第206章 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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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失去
    厲祁景抓著言伊的手臂,灼熱的掌心燙得她滿臉通紅,惴惴地慌……
    言伊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細聲細氣地地央求他,“厲祁景,你,你放手啊……”細聽連聲音都是顫顫的。
    厲祁景沒有放手,往言伊身前湊了湊,另一隻手勾住她尖細的下巴,拖住她的臉,抬起,對上他那雙明亮發光的眼睛。
    言伊想要避開與他的對視,卻不能,隻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言伊,親親我。”
    低沉性感的嗓音此刻沙沙啞啞的,撩撥得言伊越發沒有了理智。
    她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卻不知這個動作令厲祁景眼神倏然暗了下來,喉結滾動一聲,“你誘惑我!”
    “我……唔……”
    男人攜著沉重的壓迫感,覆到言伊身上,薄唇吻住她的,唇舌追逐,吻得熱切而霸道……
    言伊被禁錮在男人高大的身體和沙發之間,嘴巴又被他攫住,漸漸地呼吸不暢,身體不受控製地發熱發軟,力氣頓失,本能地抓住男人的衣袖。
    厲祁景憋了兩年多,身下的女人又被他親得七葷八素,發出難耐的聲音,撩撥得他頭皮發麻,身體緊得發疼!
    “女人,我要你!”狂狷的吻慢慢變得綿密悠長,如同溫溫的水,刻意誘惑言伊徜徉於暖流之中,慢慢沉淪……
    與此同時,男人灼熱的大掌悄無聲息地從衣內探了進去……
    “不要!”
    言伊猛然回神,睜開眼睛,“厲祁景,不要……”
    厲祁景挫敗地趴在言伊身上,恨恨地低斥,“你要逼死我!”
    這樣的怨她,他卻沒有舍得繼續用技巧勾引她,令她心甘情願地沉浮……
    言伊拍打還趴在她身上不動的男人,“厲祁景,你起來啊……”軟綿的聲音,根本沒有威脅力。
    言伊討厭這樣的自己,卻又無從躲避。她想,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令一個人變得美好或醜惡,上進或墮落,總之,變成了另一個人。
    言伊想,也許,這一輩子,她都逃離不了厲祁景帶給她的悸動,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但,即便這樣,她也不能因為他走向下坡路……這樣太對不起從前認真,樂觀,陽光的自己。
    她是個孤兒,這一輩子不欠什麽人的恩情,也沒有什麽人對她很好很好。
    所以,孤兒如她,更要對自己好,更要自己對得起自己啊。
    “厲祁景,你起來!你不能給我想要的,就不要來糾纏我,好不好?”
    言伊哭了,嘴裏說著拒絕,卻忍不住去抱住男人,“厲祁景,我什麽都沒有,隻有自己了。我不能再輸掉自己啊!
    厲祁景,你從前能為了厲氏,幹脆決絕地跟我離婚,連聲招呼都不打;我又怎麽能相信,你這一次追求到我後,會不會又為了別的東西,將我棄如敝屣呢!”
    “厲祁景,哪怕我無父無母,沒人愛,沒人憐,但我還是個人啊,不是貓,不是狗,我有感情有血肉,你不能想我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啊!”就算是貓貓狗狗也懂情的啊!
    厲祁景死死抱著渾身控製不住發抖的言伊,聽她喃喃地泣語,心疼成一團……
    他總算明白了,言伊為什麽無法徹底無視他,又不能敞開心胸接受他了。
    言伊是怕再愛他一次,再被他拋棄一次,會徹底失去自我,沉入無底的深淵……當年他提出離婚,到底施加給了她多大的痛苦,令她現在是如此得不相信他?
    “言伊,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都酸了,但是,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開你的,對不起,我這次辦不到。失去你一次,我再不能失去第二次了。”
    男人抱著像受傷的小動物似的嗚咽哭泣的女人,踢開臥室的門,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緊緊地抱在懷裏,“不要哭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言伊哭得不能自已,也不敢看厲祁景痛苦的臉,轉身,背對著他,還是心亂,還是無法抉擇,前方的路該怎麽走……
    這一晚,厲祁景六神無主地由著言伊哭著,直到她哭得沒力氣了,自己睡著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厲祁景起身,到浴室裏,放了一盆熱水端出來,用浸濕的毛衣,給睡著了的言伊擦了擦臉、脖子和手上黏答答的淚水痕跡。
    做完這一切,厲祁景去快速衝了一個澡,狠狠心,沒有猶豫地在言伊身邊躺下,將她嬌小玲瓏的身子摟在懷裏,“你疼,我陪著你……可,你別我想放過你!”
    言伊在睡夢裏輕輕地打了一個寒顫……
    厲祁景把她抱得更緊了。
    早晨,言伊六點醒來,人間四月天,此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漏了一室的溫潤輝光。
    言伊沒敢動,因為她敏感地自己枕著的不是枕頭,而是男人的手臂,而且她的一團脂玉還被他掌握著……
    男人的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這是以往的歲月裏,言伊有過的體驗,令她羞憤,又拿對方無可奈何。好在身體裏沒有被侵犯的感覺。
    言伊定了定神,拿開那握著她的毛爪子,推開男人的手臂,輕手輕腳地起身——
    “你要去哪裏?”男人晨起時的沙啞嗓音,性感得致命,對於言伊這種隱藏很深的聲控來說,簡直是有毒!
    言伊被酥麻了半邊身子,但她沒吭聲,沉默地打掉厲祁景的手,坐在床邊,赤腳踩著波斯地毯,嚐試著雙腳站立,感覺幾乎沒有痛感了,這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是的,言伊惜命。
    從腳踝扭傷後,她每天早晨起來,都會這樣嚐試,若是有痛感,那她就單腳跳著走,因為不想加重腳傷。
    厲祁景坐起身來,見言伊能走路了,也是鬆了一口氣,跟到浴室,便看到她站在那裏刷牙。
    厲祁景垂眸想了想,擠到旁邊,取出昨晚便帶過來的牙刷,動作自然地拿過放在言伊漱口杯裏的牙膏擠了點,把牙刷塞進嘴裏……
    言伊耳根發熱,垂著眼睛,不看鏡子。
    可身邊的人並不打算放過他,一隻手搭在她肩上,言伊甩了一下,沒甩掉——
    “別動,你腳傷還沒好利索,小心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