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夏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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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夏言清
    言伊下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車屁股,還好,還好,從外表來看,就被撞壞了一個車燈,不算嚴重。
    “喂,你怎麽開車的?女司機?誰教你開車可以單手握方向盤的了?”
    言伊冷眼掃過這名年約四十的男人,指指路旁的監控錄像,淡淡道,“反正不是你教我開的車,這個不需要你負責;至於你追尾到底是誰的責任,它說了算!”
    這段路最近在修路,她開得比較慢。但是,剛剛到底是誰的責任,這男人說的不算。
    中年男人沒料到言伊態度這麽強勢,登時鐵青了臉,“你車開得跟蝸牛有一拚,不是你的責任,是誰的責任!不要以為你是女——”
    言伊給保險公司打完電話,說明情況後,又見這男人嘰嘰歪歪的,不耐煩地打算他的話,“這位先生,你這麽不依不饒,是不打算私了了,對吧?”
    中年男人看了看圍堵的車主,咬牙死撐,“沒錯!”
    “很好!警察同誌,以這位先生的態度,我也不想跟他私了。”
    言伊用平心靜氣的語調跟交警說,趁交警開事故認定書,等保險定損員過來之前,她給紀洺打了一個電話,簡單交代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我若是遲到了,你幫我跟中航的人說解釋一下啊!”
    “這還用你說?”紀洺打斷言伊的話,“你人有沒有事?在哪裏出的事,要不我過去接你?”
    “不需要,我就在附近,等保險公司的人過來,處理完了,我打個車過去,很快的!”
    言伊婉拒紀洺的好意,畢竟紀洺現在是自己好朋友喜歡的男人,便不想私底下跟他牽扯太多。
    而且,言伊在美國也受了紀洺的不少照顧。她不想繼續欠紀洺的恩情了。
    “言伊,你剛剛說要去的地方,不會是夏宅吧?”紀洺在腦海裏勾勒一下言伊所說的附近,凝眉問道。
    言伊愣了愣,莞爾笑道,“是啊!我今天下班時,忽然想起來,我應該過來看看的。誰知道就出了車禍……看來,我命裏就不該再跟夏家有任何的聯係!”
    “言伊……”紀洺欲言又止。
    “紀洺,保險定損員過來了,我先掛了啊!”言伊掐斷電話。
    一番折騰後,言伊直接打車去了和中航吃飯的酒店,心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去夏宅看看了。
    這對養父母也不是真心對她好啊……言伊這樣想時,車窗上映出一張自嘲的臉。
    夏言清從未料到,再次見到夏言伊,她會是這樣的模樣:
    一身優雅得體的香奈兒套裝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留著利落而不失嬌俏的中長發,清麗絕色的臉蛋略施薄粉,一顰一笑,美豔不可方物。
    無可厚非的,兩年不見,夏言伊變得更加光彩照人了。
    夏言清捂著嘴,躲在洗手間門口,像一個偷窺狂,目送言伊在服務生的引領下,目不斜視地走進她對麵的包廂,眼底揚起刻骨的仇恨!
    下一秒,夏言清再也忍不住衝進洗手間,抱著馬桶,狂吐不止……
    吐過之後,她趴在那裏,許久才恢複了一點點的力氣。
    夏言清掙紮著起來,走到洗手台前,望著裏麵的人兒,兩隻眼睛空洞無神,清純無害的臉蛋蒼白如紙,若是細看,可以發現自己往昔白淨無暇的肌膚布滿了斑點,這些都是她討生活留下來的痕跡。
    這些痕跡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夏言清,她再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她是陪酒賣肉的低賤貧民。
    “不,我不是!我不是!”
    夏言清忽然尖叫了一聲,哆嗦著手,打開手袋,掏出化妝包,顫抖著往自己的臉上撲粉,遮掩臉上的瑕疵。
    很快,一個妝容厚重,皮膚無暇的美豔臉蛋出現了。
    夏言清滿意地笑了笑,抿了抿紅豔的嘴唇,將所有東西都裝進包包裏,深吸一口氣,走出洗手間。她今晚的目標是拿下那個叫王總的人,否則,她就要流落街頭了。
    因為她已經欠了房東兩個月的房租。這幾天,為了躲避追租,她每晚回去,都不敢開燈,生怕被房東發現。
    這樣提心吊膽的窮日子,她過夠了!
    她再也不要相信白文雅臨終前說的話,“言清,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清白之身。這樣,你才有機會做回人上人!富家子弟是不會撿破鞋的!”
    夏言清回憶自己過去的這兩年,自從白文雅得了胃癌,花光了她們手頭的儲蓄,撒手去世後,她就一直靠在酒吧裏賣酒討生活。
    酒吧那種地方,最不缺富豪子弟,她每晚都使出渾身解數去勾搭那些一次至少要一打高檔酒,動輒花費幾十萬的公子哥,卻始終一無所獲。
    因為這些公子哥又不是瞎子,誰不知道她夏言清曾是夏家的千金,而夏家是得罪了厲祁景的破落戶,所以,別說愛上她,就連包養她都不敢!
    夏言清一直記得有一次,她已經勾搭上了一名剛回國的公子哥,人都坐到了他的那輛勞斯拉斯上,跟他回了別墅。
    結果呢?
    “表哥,你怎麽帶這麽一個女人回來?你知道她爸爸是誰嗎?”
    接下來,夏言清站在那裏,手腳冰涼地聽著這位公子哥的表弟手舞足蹈地講述她父親幹的好事。
    最後,公子哥的表弟拍拍他,“表哥,你要是不怕得罪厲祁景,就當我今晚什麽也沒說。”
    公子哥自然不敢得罪厲祁景,一來,他剛回國,自家的泰半產業都被同父異母的弟弟把持,他沒有根基,急需建立自己的關係網,那麽決定不能得罪厲祁景;二來,他對夏言清又不是真愛,不過是看她長得還算清純漂亮,想玩玩而已。
    其實,若非夏言清過慣了驕奢淫逸的生活,花錢大手大腳的,單靠酒吧賣酒的收入,完全能讓她過得挺滋潤的,畢竟一晚上的收入有時候就能趕得上一個普通上班兩個月的工資呢。
    而賣酒這個工作,後來也因為夏言清得罪了人,而被酒吧辭退了。
    為了生計,夏言清隻好轉戰夜總會當陪酒小姐。在這裏,夏言清大失所望,因為她沒想到自己付出被鹹豬手摸腿摸臉揉胸的代價,賺得其實並不比買酒多。有時候,一晚上都白幹了,還常常要被領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