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林靳川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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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試探地看著他,“那天我傷了你,你不恨我麽?”
    陸曉惺惺作態地笑著,“素素,我怎麽會恨你。如果受你一刀可以讓你原諒我以前犯下的錯,我願意再挨你一刀。”
    我覺得諷刺,結婚兩年我都沒有從他嘴裏聽到一句好話,離婚之後反而聽到了這樣情意綿綿的話來。
    但是,他這樣也讓我有了新的想法。
    我垂下頭無力地扯了扯唇角,聲音很輕,“謝謝你,我當時也是氣急了。我隻是想替我爸爸媽媽報仇,沒有想到要會傷到你。”壓著惡心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還是兩年,我,怎麽會想傷害你。”
    陸曉緊緊地盯著我似乎在判斷我話裏的真偽,最後眸中閃過一抹做戲的欣喜,“那,你還願意跟我複合麽?”
    我突然覺得兩年前的自己簡直蠢透了,為什麽沒有看出來他其實是一個演技爛透了的渣男。眼神裏時時透著算計,從來就沒有什麽真情。
    我輕輕地搖搖頭,眼裏盡是苦澀,“你的身邊已經有蒂娜了,我要怎麽回去?不管你們有沒有結婚,我都是那個第三者。”我輕輕地叫他名字,“陸曉,我不想做第三者。”
    陸曉的身子突然一震,“如果,我跟她分了,你就會回來嗎?”
    我點點頭,“嗯。”
    陸曉突然笑了,十分無懶地看著我,“如果我跟她分手了你又不回到我身邊,我豈不是一無所得。”他靠近我一步,“起碼,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我想吻你。”
    他的眼神裏看似期待,實藏著逼迫。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他皺眉看我,“素素,隻是親吻而已,你都不願意,我要怎麽相信你的誠意?”
    是,別說親吻,現在就是連他碰我一下我都覺得惡心。
    我氣得滿臉通紅,卻還是壓著聲音輕聲道,“這裏是公共場合,我,我不習慣。”
    他的眉鎖得更深了,片刻又舒展開,溫柔的笑著,“素素,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臉紅,真可愛。”
    我快三十歲的人了被人說可愛,還是垃圾前夫,那種感覺簡直比吃了一百隻蒼蠅還惡心。
    他突然伸過手把我緊緊地抱在了懷裏,“給我點時間,等我把和蒂娜的事情處理好,我就給你打電話。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回來,我們重新來過,家裏的卡,錢,什麽都歸你管。”曖昧地在我耳邊吐著氣,“我也歸你管。”
    我忍著要掌刮他的衝動,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等你電話。”
    陸曉走後其實我心裏有些害怕,以前不覺得現在才發現他的眼神裏沒有一分真誠。他想跟我複合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我。也許就是張蘭說的蒂娜不會生,他想找我回去生孩子。
    我不由冷笑,為了哄我回去給他生孩子,他還真是煞費苦心。
    我又等了一會林靳川還沒有到,從包裏摸出手機要給他打電話才發現竟然有十八個他的未接。我因為采訪設了靜音竟然都錯過了。
    我連忙把手機聲音調響,正要給他打回去的時候,他的電話又撥進來了問我在哪裏。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有些心虛,一出口就結結巴巴,“我,我在大廈門口呢,你在哪呢?”
    “我在大廈門口。”他說。
    我一回頭就看見他坐在路虎裏真勾勾地看著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背叛自己的人,帶著懶得計較的失望。
    我腦子瞬間就嗡地一聲炸了,他什麽時候來的?剛剛,他看見了沒有?!
    夏天的陣雨說來就來,天邊炸了一個悶雷,我嚇了一跳。
    他在車裏衝我歪了一下頭,“上車。”
    剛一上車,就聽見手機鈴聲不斷炸響。他突然停下車十分迅速地抽走了我還拿在手裏的手機。我剛要去搶,他十分冷酷地拋了一句,“放開。”
    我不知道是迫於他的氣勢,還是因為打心裏不敢對他拒絕什麽,所以我真的鬆了手。
    來電顯示的是陸曉的名字,然後他直接把手機扔後座了。
    我本來以為他會生氣,會震怒,會罵我沒誌氣。可是,他沒有,他隻是隨意地看著我笑,“看來是欠操了,都吃上回頭草了。”
    他們幾個說話都很糙,可是這會我的心突然狠狠地痛了一下。我怔怔地看著他又開始抽煙,似乎是不想他誤會,喃喃地解釋,“我,我隻是想報仇。”
    “報仇?”他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拔高了聲音,“當街跟那孫子摟摟抱抱把自己送上門去就可以報仇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這是我報仇的方式。如果,如果你覺得我給你抹黑了,要不,我們,離婚吧,反正你父母那關也已經過了。欠你的錢,我可以打欠條。”
    林靳川操了一聲,直接把煙蒂彈出窗外,突然發動引擎將車開到飛起。我被帶著飆得五髒六腑都要翻過來了。
    開了一路,他突然狠狠地刹了車,煩躁地點了一根煙,猛吸一口,沒有看我,低低地說著話,“我說過我們並沒有多深地交情,真要回去被那孫子操我也老子也管不著。”
    他的聲音很冷很沉,我知道他在生氣他一定是覺得我是那種扶不上牆的爛泥。但是,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很好的報仇方式,分化陸曉和蒂娜讓他們每個人都痛不欲生,然後再給出致命一擊。
    我被仇恨蒙住了雙眼,已經在意不上他怎麽看我了。
    我輕聲問,“我們,什麽時候離婚?”
    林靳川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林靳川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別墅裏過。
    我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車禍?酒駕?打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麽,我就知道這些事他都能幹出來。我突然擔心地要命。
    有天下班後我問崔娜要了莫子濤的電話想問。
    崔娜說最好殺他個措手不及,說著直接給莫子濤打了電話問了地址,然後帶著我直接殺了過去。
    知道崔娜要來,莫子濤的身邊清得很幹淨。崔娜也不拆穿他,直接問,“姓林的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