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婚禮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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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是有些心虛的,不知道是因為偷偷去看崔娜了還是因為跟慕雲一起去看崔娜了。
其實,我的事他管不著不是麽。
我怕什麽!
這麽想,我的身板就挺直了些。
林靳川走到我麵前,勾了勾唇,橫眼笑,“不識好歹的小東西,吃槍藥了。老子是關心你。”他一把掐住我的腰,直接把提著放到了辦公桌上。
“你幹什麽?。”我整張老臉都漲紅了,連忙推他。
可是他卻緊緊地粘著我,他的身體跟我的緊緊地貼著。滾燙的熱量隔著兩層布料燃燒著我的肌身體。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控訴,“老子一早到現在開了三場會,見了亂七八糟的人四五個,灌了一肚子水一粒米都沒有。”
“林靳川,快放我下來,這裏是辦公室。”這樣影響太不好了。
“這是老子的辦公室。”他糾正,一隻手將我的雙手交握著扣在身後,氣息沉沉壓了過來,我連忙別過頭去。
他的吻立刻偏離軌跡落在我的唇角。他也不管,索性就一點點吻過我的臉頰,最後溫熱的唇落到我的耳根處,帶著熱度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滾落到我的耳內,“素素,以後逛街我陪你。雖然商場不會出什麽大事,但是,我不想你出事。”
我剛剛平複下來的心再次狂跳,很急,好像堵在我嗓子口了,有些喘不過氣。
為什麽,要說這種好像很喜歡我的話。
他終於直起身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我正要跳下去。他突然扣住我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過來。
他溫柔的層層遞進,不斷地深入,一點點地奪走我的呼吸。
我的心還因為他剛剛的話而狂跳不止,雙手撐在桌上承受著他的深吻。
徹底忘記了這裏是辦公室,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時,我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小秘書驚慌失措的臉。她的身後站著似笑非笑的慕雲。
林靳川皺著眉扭過頭,雙手卻圈在我的腰上。
“林總,我,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年輕的女秘書捂著嘴扭頭跑了出去。
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書寫著少女夢碎的悲傷。
林靳川終於鬆開我,輕咳一聲,“慕雲,你怎麽來了?”
慕雲走了進來,痞痞地笑著,”我來找你需要原因麽?隻不過我來的不是時候。”
我有些臉紅,坐在沙發上給在公司群裏了解當天工作內容。把早上和崔娜一起拍的合影也一起發了過去。
群裏的孩子們激動地感慨,沒想到咱們娜總竟然也成為賢妻良母啊。
是不是賢妻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崔一定是一個良母!
慕雲和他說的新公司開業的事,律所的和新投資公司的事。
我看他們並沒有要就此停住的意思,便提議出去吃飯。
林靳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很暖,很溫柔,溺得我不自覺沉醉其中。
林靳川從衣架上取下他的外套,我拿了包。我們三人一起下樓,遇到稀稀落落的一些員工,他們都用相同的眼神看著我。不用說剛剛我和林靳川的那一幕已經傳遍整個公司了。
林靳川說累不想開車,我們就一起上了慕雲的車。
他摟著我的腰坐在後排,我有些不自在。
我其實並不喜歡在公共場合親熱,總感覺不好意思。
這恐怕也是當初陸曉說我沒情趣的一個原因。
我覺得最親密的事情就該關起門來做,而不是表演給別人看。
慕容一抬頭就能看到我們緊密相擁的畫麵,我莫名有種尷尬。
然而就在此時好車載廣播裏竟然播出林靳川要跟印雪舉辦婚禮的報道。
空氣瞬間凝結了,我默默轉頭看向窗外。
有些事不是回避了就可以當不曾發生過,有些話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林靳川操罵了一句,“不是都發過函件了麽?怎麽還在說。”
慕雲說,“函件隻是通知了所有客人婚禮取消,但是新聞媒體那邊並不知道。現在,媒體那邊要怎麽解釋?如果直接由你這邊通知媒體對印雪的影響會特別不好。”
當然會特別不好,一個女人被男人悔婚,不管理由是什麽,受倒傷害的肯定是女人。而印雪是林靳川最不願意傷害的女人。
林靳川點了根煙,自嘲地笑了笑,“操,現在可好了,老子自作自受。”
煙霧在空氣中繚繞,慕雲開了窗。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看林靳川的臉,而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下個月的婚禮要怎麽跟媒體取消。
我的心空蕩蕩的,落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我想我什麽時候能更堅強一點,更勇敢一點,什麽時候可以無堅不催,什麽時候可以不會再愛上一個人。那樣,我就再也不會因為別人而難過。
我那樣期望著,可是等到後來我再也無法去愛上別人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心還可以愛情而跳動時是多麽的健康。
幾秒鍾後,林靳川的手落在我的臉上溫柔地拂動著。問,“臉怎麽回事?”
我抬手摸了摸,臉上似乎有幾道梗起。應該是強仔之前打的那巴掌開始顯了。
我有些不以為然,“找你的時候路上遇到了強仔被他打的。”怕他擔心,補充了一句,“我也打他了。”
“看來以後我得二十四小時跟著你了。”林靳川直接塞我口袋裏摸我手機。
我下意識壓壓住口袋,問,”幹什麽?”
他臉色陰沉,“老子找人幹死他。”
我笑了,“你口味好重。”
他突然噗嗤一下笑了,“素素,你變壞了。”
他的眼眸突然眯了眯,帶著一抹危險的光芒。他靠得越來越近,屬於他特有的味道攏住了我的全身。
我咽了咽口水,緊張地不知所以。糾結著要不要提醒他慕雲還在,但是又怕他不是吻我,那樣就烏龍了。
開車的慕雲突然扭過頭來,”我說你們兩個也照顧一下單狗的感受好嗎!”
林靳川低低地笑著,“放過你。”
我頓時臉燙的無以複加。
晚飯直接去了林靳川的娛樂城“我的世界。”
說實話我對這個地方真是挺無感的,我統共來了兩次,兩次都是不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