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可愛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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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靳川仍然跟我一起住租來的房子裏,他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我,不管我走到哪裏幹什麽,他都貼著我。
我在趕新項目的方案,他十分強勢地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我習慣把腿縮在椅子上,他就把我的雙腿盤放在他修長的腿上,把自己給我當椅子。
這時候的林靳川就像糾纏母親請求原諒的孩子,主動,熱情,任性又溫柔。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十分平靜,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一條條思路清晰地在腦海裏跳動。
林靳川的氣息打在我的後頸,跟我說,“mk的錢過去後,需要拆分現在股權形式,你跟崔娜討論過股權分配方式嗎?”
我手下沒停,頭也沒回的回他,“我就一個打工的,要什麽股份。拿夠工資就夠了。”
林靳川圈在我腰間的手一緊,“你真的,跟她很不一樣。”
我知道他說的是誰,也知道他為什麽這樣說。
他當時找上我一方麵要利用我對付陸曉,一方麵也是出於同情。因為我曾經和印雪一樣有過流產的經曆。
印雪流產後他沒有照顧到,他心有愧疚,所以當他看到我後,才會因為相同的經曆跟我領證。怕是為了彌補他生命中最無法彌補的遺憾。
我打字的手停了下來,他圈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悶悶地說,“老婆,什麽時候消氣跟我回家?”
我問,“印雪現在住哪裏?”
他沒有回答,“她這兩天生病了,在發燒。等她病好了……”
“等她病好了再送她走嗎?”我的指尖瞬間冰涼。
上一次他說,今天太晚了,明天……
然而過了兩個明天的現在,印雪這麽湊巧地病了。
我沒有回頭,問,“今天印雪在米娜約了訪問。”
他噗嗤一聲痞氣地笑了,“你想說她裝病?”
我沒有說話了,再說我就是挑撥離間。
他揉了揉的我的頭發,親了親我的脖子,嗤笑道,“老子這兩天都在這住著。吃哪門子醋。老子又沒背著你爬牆。”
“她生病,你不回去照顧麽?”
“有護工看著,比老子專業。”他掰過我的臉,溫熱的唇自耳根蔓延到脖頸,“老婆,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當一個人能傷害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生氣的資格。因為對於不在乎你的人,你又有什麽資格生氣呢?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來找我,因為像他說的身體上的貪戀麽?!
我感受到他開始蓬勃的欲望,不管不顧地轉過身吻住了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我應該給。給夠了,他也就厭倦了。
我分明地看著他眼底燃燒的喜悅,反客為主地在我的唇齒內攻城掠地。
明明在車上已經有過一場,可是他卻不知道饜足地一次又一次將我推向了欲望的高峰。從餐桌到沙發,從飄窗到床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靳川已經不在了,他睡過的那一側早就冰涼,桌上擺著兩隻扣著的餐盤。打開時裏麵的包子已經微涼,隻留下盤子上一串涼透的蒸汽水,緩緩滴在桌上。
我拿了一個涼涼的包子塞在嘴裏,有點苦,有點澀。
不一會,手機上就發來一張他坐在餐桌前吃飯的照片。
照片是麵對麵的角度拍的,林靳川正低著頭喝著粥。桌子是山頂別墅的餐桌,我曾經在那張桌上抖落飯粒,以為某一刻是我的歲月靜好。
印雪給我發了一句話,“就算靳川的身體在你那裏,他的心也永遠都在我這。假以時日,我一定會讓他連人帶心都屬於我。”
她很聰明,恐怕是怕我向林靳川告狀,很快就將所有的信息撤回去了。
啪嗒!打開的餐盤裏掉了一滴淚,清透悅耳。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住在酒店沒有回家,林靳川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有接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過了。我想這樣挺好的,等再過幾天我們都會忘了對方誰是誰。
慕雲要相親的頭天給我打電話,問我禮物準備的怎麽樣了。
我說準備好了,中午送過去。
我們公司離得近,中午休息的時候我直接打車過去了。
和之前看到的不同,原本空曠的地方已經裝修好了。
二樓的大辦公室裏擺著一張黃花梨的大桌子,房間裏的一應家具都是黃花梨同款。
我笑了,“土豪啊。”
“我不是富二代麽!”他毫不介意地吹噓自己的身份,“這一套都是老爺子送的,為了體現他的身份。我卻之不恭。”
原來是慕老爺子的品位。
我把拿過來的袋子遞給他,“香水是送給明天相親的姑娘的,袖扣送給你。”
他倚著彰顯著土財主身份的黃花梨大辦公桌,把袋子裏的盒子都取了出來。問,“都是你選的?”
我說,“當然是我。”
香水是那個牌子的五號香水。慕雲把它放一邊,直接打開了裝著袖口的盒子。
我下意識看向他的襯衣袖口,他的袖子卷著,看不出用的什麽扣子。
慕雲看著手裏的玳瑁袖口,仿佛能把它看出花來。半天才抬起頭來看我,“為什麽送我袖扣?”
我有些不自在,“是不是不喜歡?”
我確實很少給人送禮物,但是他幫我打贏了強仔的官司。雖然他說林靳川給了他足夠多的好處,但是我不能什麽都不做。
他把袖口放回盒子裏,小心謹慎地放進抽屜。
他笑,“這種品級的玳瑁可貴了,破費了吧。”
我學著他的樣子炫耀,“咱們不差錢!”
他看著我的樣子忽然就笑了,後來我自己也沒繃住,直接笑了。
這是這一陣以來我唯一笑出聲來的一次。
他突然說,“我好像看過一篇文章,說女人送男人很私密的東西,就是暗示那個人想做他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十分不屑,“你覺得一個常年混夜場的男人告訴我袖扣是很私密的東西,我會信?”
他操了一聲,說,“太聰明的女人就是不可愛。”
我吐了吐舌頭,“原來我是可愛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