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正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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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他那。我轉過頭有些不讚同地看向慕雲,這個時候他湊什麽熱鬧。
    慕容迎著我的目光隨意地聳了聳肩,說道,“任何一個好女人都值得好男人去愛。離過婚的女人怎麽了?打過胎的女人怎麽了?”
    慕雲把目光投到不無處正在假裝若無其事跟人說話的陸嘵,極為嚴肅地說,“何況素素的孩子是怎麽被打掉的,看過新聞的都知道。”
    他指著我,“一人女人承受著婚姻的背叛,經曆了喪子之痛後還能成為社會的發光體。這樣的女人,值得任何人為她扣任何帽子,起碼靳川很願意,我也很願意。”
    此時的慕雲站在人群中不羈中帶著隱隱發光的正義。我突然明白為什麽他會成為那樣有名望的律師,他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簡直就是一場鼓舞人心的演講。起碼我聽完後我感覺血液裏什麽東西在湧動。
    這就是慕雲的真正魅力吧。
    一直以來我看到的慕容都是在為林靳川忙前跑後,自願站在林靳川的身後,掩去所有鋒芒。
    慕雲話落,人群就安靜了,因為場麵立刻就嚴肅了。
    還是壽星先反應過來,笑著說,“是,那是當然的。一場失敗的婚姻說明不了任何問題。隻能遺憾那個失去伊總的男人,沒眼光。像伊總這樣的女人,值得任何男人去愛。”
    人群裏突然發出一個戲謔聲,“伊總可是林總的夫人,你不怕林靳總給你穿小鞋。”
    也因為這句話剛剛嚴肅的氛圍頓時就消失了,人群裏發出一聲哄笑聲。
    這話恐怕是慕雲說完的時候人就想說的,可是礙於慕雲的身份背影,他們不敢說什麽。
    壽星笑道,“我隻是想說,伊總這樣的努力,能幹的女人……”
    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說不圓了,拿起酒杯對林靳川說道,“總之,祝林總和夫人百年好合。我話說不好,自罰一杯。”
    林靳川淡淡地勾了勾唇,“好說。”
    王凡達看著情形並沒有往他預想的方向走去,立刻有想走。
    林靳川摟著我,衝著他的背影叫了一句,“這麽吃醋老子娶老婆,怎麽的?看上老子了,想讓老子上你?這副尊容就別藏這種心思了。”
    王凡達腳下一頓,兩隻耳朵都跟紅燒過似的,可想而知他的臉該是怎麽樣的豬肝色。
    周圍人在低聲議論著,林靳川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好在中央鎮定地道,“這裏通知一下各位,我已經結婚了,就在幾個月前。”他看了我一眼,痞氣地笑了笑,“我老婆在遇到我之前眼光確實不怎麽樣,是到過渣男,離過婚,打過胎。但是老子會做個好男人。如果有人對我娶老婆有意見,站出來。”
    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又有誰會有意見。
    這個圈子裏的大都是家裏紅旗不倒外在彩旗飄飄的。誰又真會在意林靳川娶什麽樣的女人。隻不過每個人都閑的,聽到王凡達拿我說事也就圖個嘴上的樂子,取笑一番罷了。
    站出來?
    誰又會為這種跟自己一毛關係沒有的事站出來,直得罪了林靳川就相當於給自己在商場上豎了個敵人。別說還有現在風頭正盛的米娜給我做背景。
    “看來是沒有人。”林靳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剛剛熱鬧起來的氣氛被他一句話瞬間凍成冰,安靜到要窒息的空氣把王凡達搞得僵硬不堪。
    當然,沒有人!
    “林總娶媳婦是好事。已經領完證了是嗎?什麽時候辦酒席?到時候要是有什麽要幫手,直接吩咐一句。”還是壽星笑著打破了僵局。
    這男人情商挺高的,雖然剛剛他握住我的手時,食指分明地在我掌心勾了勾。
    隨即很多人就開始祝福我們。
    有些人甚至為了迎合林靳川還說什麽他家的小誰也誰了二婚的,比誰誰娶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好太多了。
    場麵話誰都會說,但於我來說仍然刺耳。
    不管我有多努力,不管我走得有多遠,那段不堪的婚姻仍然像個枷鎖,死死地栓著我的現在。
    慕雲說我們就是來露個臉的,我不知道最後竟然是這樣露的。
    慕雲和林靳川都拿出事行準備的紅包給了壽星,準備撤。
    有人說樓上組了牌局,讓林靳川玩一把。
    還不等林靳川拒絕,王凡達那孫子又不陰不陽地開口了,說,“他還打什麽牌,如果我是他,這時候就該走了。留下丟什麽人?”
    我死死地盯著這個胖子,厭惡地不得了。
    林靳川淡道,“玩就玩。”
    林靳川其實很少在公共場合露臉,真要他親自出馬的生意都是有老交情的人。今天來這裏的大意我有些明白,為的是跟大家澄清下他和印雪的關係,再宣布一下我和他的關係。不可能跟他們玩兩把。
    可是現場他竟然要跟這些不過點頭之交的人玩牌~
    我知道,他是為了我。
    這一夜林靳川為了我受了屈辱,隻為對所有人宣布我的身份。
    我緊緊地握住林靳川的手,看向王凡達緩緩地開了口,“像王總這樣把老婆孩子扔在鄉下,自己在城裏玩小姐的都好意思,靳川娶的我,離婚離得透透徹徹地,他有什麽不好的意思的。”
    我提高了聲音,笑道,“看來王總是忘記了當時我給你看的那兩張照片。你說,我給大家都看看怎麽樣?畢竟這樣,你才會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丟人。”
    王凡達齜目欲裂,“你敢!”
    我輕笑著,“我不敢?”
    但是這樣一來大家都明白是什麽事了,越來越不讚同的目光落在王凡達的身上,有些防備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們是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的照片會在我手上。
    我笑道,“米娜是正經做傳媒的。這位王總之所以有照片在我手上,實在是因為他太欺人太甚了。你們說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一個人打拚已經夠不容易了,他偏偏老要欺負我。我也是沒辦法,才留一手。”
    這個解釋是必須的,如果讓大家對我心存恐懼,以後生意就不好做了。當然也有敲打的成份,讓那些不安分的人不要亂動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