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醋勁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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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少澤?
    腦袋裏忽地閃過這個名字。
    我驚訝地睜大了嘴巴。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小洛子就是洛少澤的祖宗嗎?
    千年前。
    原來在千年前洛少澤的祖上就已經跟了這個死鬼了。
    我心裏想著,嘴角一勾。
    “你爺他啊~你想知道他上哪去了嗎?”
    我故意這麽一說。
    小洛子脖子縮了縮。
    明顯是挺怕那個死鬼的。
    “夫人。”
    小洛子喊了我一聲。
    我朝著他勾了勾手道,“你真要想知道,那快去給我備點好吃的。”
    我這話剛落下。
    小洛子立馬下了樓。
    還沒過一會就讓人端了一盤盤的食盒上來。
    每一盤的食盤裏麵都排滿了小碟。
    我看到其中有那個雲片糕。
    我拿了一塊,往嘴裏一塞。
    才發現跟未來死鬼藏了百年的那個雲片糕還是有點差別。
    不過鬆軟還帶著一絲的甜。
    我眯著眼。
    看著小洛子在我麵前很是賣力。
    我偷笑著。
    誰叫這個洛少澤那個龜孫子。
    在未來得罪過我。
    所以我就變個法子地再整他。
    直到江臨回來後。
    已經是大半夜了。
    我還在使喚著小洛子。
    小洛子一看到自家主子回來了。
    一下子人也精神了。
    活幹的比白天我使喚他的時候還麻利。
    我眯著眼,手一抬,“樓下的地還沒擦幹淨,再去抹一把。”
    江臨上樓,帶著一絲的笑朝著我走來。
    他揉著我。
    在我耳邊淡淡地道,“你個小壞蛋,我一不在,你就欺負我的人?”
    “我那裏有欺負你的了?”
    我推開他。
    他反倒是墨色的眸子微微地一眯,手一揮。
    樓下的桌椅瞬間成塵。
    風一吹。
    樓下滿地都是灰塵。
    看著在樓下已經擦完一邊地的小洛子苦著一張臉往上頭看來。
    我偷偷地笑著道,“還說我壞,你自個比我更壞。”
    ……
    我從chuang上。
    往邊上一摸。
    沒摸到那個死鬼。
    倒是小舌坐在那裏,用它那雙大眼睛死命地盯著我看。
    它小尾巴打著圈圈。
    我總覺得它好像要跟我說什麽。
    它爬下了床。
    我穿上了鞋跟著它。
    從酒樓剛離開。
    道上忽地有什麽東西朝著這邊過來。
    我抱著小舌往邊上一個巷子裏一躲。
    才發現過來的是一批人。
    個個都騎在了馬上。
    而手裏拿著旗幟。
    上麵顯然是有個泰字。
    泰家嗎?
    不由地讓我想起來了。
    安凝。
    她應該是泰家的人。
    隻是為什麽她隻告訴我。
    她叫安凝呢?
    我順著小巷子的邊上走著。
    不知道小舌要帶我去哪裏。
    直到來到了一棵大樹下。
    這棵樹的葉子很奇怪。
    葉子的顏色。
    都是黑色的。
    不由地讓我想起了。
    是青樹。
    在千年之前。
    原來青樹就已經在了。
    可為什麽小舌要帶我來這裏。
    我盯著這棵青樹看了很久。
    總覺得好像有什麽。
    待我走進。
    才發現這棵青樹有個樹洞。
    一個隻能容得下我的手的樹洞。
    我伸手朝著裏麵摸去。
    發現我的手好像夠到了什麽。
    我一邊摸著。
    一邊試圖把裏麵的東西給拖出來。
    可正打算拖出來的時候。
    被一隻幹枯的手指瞬間死死地拖住了我的手腕。
    “哎呀,丫頭,老鬼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一聽這個聲音愣住了。
    是鬼伯的聲音。
    他在這個樹洞裏麵?
    不。
    好像是通過我的那隻手。
    “丫頭,你現在千萬別動。”
    鬼伯說著,他拽著我的手往裏麵拉了又拉。
    “我這邊信號不好,要是你亂動的話,沒準要隔個數年,我這個老骨頭才能再找到你。”
    鬼伯這麽一說。
    我整個人都不敢了。
    隻是我臉上很是激動,“鬼伯,你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你到底是通過什麽,難道是這個青樹嗎?”
    一時間我的問題很多。
    讓那頭的鬼伯都不知道要回答那個好了。
    “哎呀,丫頭,你問的太多了,你要我這個老骨頭回你那個問題。”
    我想了想。
    因為太激動了。
    然而把最關鍵的事給忘了。
    “他還好嗎?”
    我不知道未來的死鬼現在究竟怎麽了。
    為什麽鬼伯會找到我。
    而他呢?
    “你說那家夥?他去了陸家。”
    去陸家?
    為什麽?
    我聽著疑惑的很。
    “還不是為了你這丫頭的事。”
    鬼伯歎了一口氣,“你這丫頭來頭不小,命盤跟書在你手裏,你竟然都能使用的了。”
    “還有,你這個丫頭,就算好奇也不能喝那鬼酒,那鬼酒是什麽東西,那家夥,不會沒告訴過你吧?”
    想起這事。
    我就感覺很奇怪。
    我那會喝魂酒的時候。
    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控製住了。
    不。
    應該是被什麽東西給吸引住了一樣。
    我把這個剛說出來。
    那頭的鬼伯一下子聲音變得凝重起來了,“丫頭,你說,是有東西引著你到了過去?”
    “嗯,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我過來的時候,發現命盤跟書都不見了。”
    “那書倒是好辦。”
    鬼伯聽了我這麽說,倒是先說了書的事。
    “隻是你知道那書是什麽書嗎?”
    我不知道那書到底是什麽來頭。
    隻是從死鬼的那影宅書房裏拿出來的。
    沒想到鬼伯在那頭說,“那是玄書,天底下隻有一本,無人能使,可到了你這丫頭手裏,那書好像跟活了一樣。”
    “跟活了一樣?”
    “我這老東西活了上千年,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樣沒見過,可就你這個丫頭蹊蹺的很,你能用命盤,也能用玄書,這玄書是至陰至陽之物,隻要你想找到它,它就會出現在你麵前。”
    隻要我想找到?
    就在我還想問什麽的時候。
    感覺到樹洞裏好像那隻幹枯的手指一下子消失了。
    我把手從青樹洞裏拿了出來。
    既然鬼伯能找到我的話。
    那麽未來的那個死鬼想必是肯定知道我現在安全。
    不過很奇怪。
    我現在跟過去的這個王八蛋在一起。
    那麽未來的死鬼是不是隻要想過去就能想到我了呢?
    還是說……
    一時間我臉一紅。
    沒想到我跟這個王八蛋。
    原來在千年前就已經有關係了。
    ……
    “夫人。”
    小洛子在我麵前可老實了。
    那天整了他下。
    他在我麵前可是恭謹的要命。
    這會呈上來了好像一個請帖的玩樣。
    我翻開一看。
    倒是沒想到安凝會要請我上府一聚。
    可她是怎麽知道我再這裏的呢?
    不由地我看向了那個王八蛋。
    他坐在了樓下。
    戴著一副鬼符的麵具。
    明明看不到整張的臉。
    也能勾著在對麵桌的那兩個姑娘頻頻地望著他瞧。
    瞧著我使了個眼神。
    小洛子立馬會意。
    讓人給拿兩個姑娘結賬走人。
    兩個姑娘剛走。
    江臨嘴角一勾,他緩緩地走了上來,湊近我耳邊戲虐道,“怎麽,醋勁這麽大?”
    我捏了他一把。
    “誰吃你醋了。”
    江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墨色的眸子一沉道,“你。”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對墨色的眸子連眨都沒眨一下。
    深情而又帶著一絲的玩世不恭。
    讓我覺得這個混蛋跟他未來在本質上都是一個模樣。
    又壞又無賴的要命。
    “媳婦,你吃醋的模樣,真好看。”
    諾。
    在說情話上麵也是。
    一等一的棒。
    隻是忽地江臨那對墨色的眸子一眯,他修長的手伸了過來。
    “姐姐。”
    我朝著樓下看去。
    泰安凝身後跟著一個護衛。
    她一臉歡喜地跑上了樓。
    她笑著道,“我哥哥,果然沒有騙我,你在這裏。”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那王八蛋。
    才發現那裏還有他的影子。
    又消失掉了。
    這個混蛋。
    泰安凝似乎很喜歡我。
    她一個勁地拉我聊天。
    把整個盛都裏麵的事。
    最近發生大事小事都給說了一個邊。
    其中。
    “姐姐,你去過邵府嗎?我也是第一次來盛都,聽人說邵府裏好大,不僅大,邵府可以說是整個王城外,最大的一個府邸了,裏麵的人都好神秘,聽說都是什麽。”
    我聽著泰安凝說起邵家的事。
    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明明邵家應該算是我母親。
    邵如雲的娘家。
    可我的母親邵如雲叮囑過我。
    不許我接近邵家。
    所以現在泰安凝說著。
    我並不是很認真在聽著。
    “聽說邵府要辦宴,姐姐,我在盛都裏沒什麽朋友,你陪我去好不好?”泰安凝滿是期待地看著我。
    我有點於心不忍。
    可那是邵家。
    就在我要拒絕的時候。
    江臨從我身邊擦肩而過。
    他薄薄的唇微微地一張,“不妨去見識下。”
    見識什麽?
    邵家嗎?
    ……
    白天那會。
    泰安凝邀請我去邵家的那宴。
    我並沒有拒絕。
    而是在聽了這個王八蛋的話後。
    應了下來。
    這會我盯著他看。
    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想著什麽。
    為什麽會讓我答應下來。
    隻見江臨一隻如玉的手握在了一個酒杯上。
    他薄薄的唇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道,“邵府裏麵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東西,可能會有你想要找的東西。”
    這話讓我臉上一怔。
    這個王八蛋知道我在找東西。
    可我從沒說出口是我究竟要找什麽。
    可他就是那麽當真了。
    “會有嗎?”
    我不僅這麽一問。
    江臨把手裏的酒杯放了下來,他揚起頭,淡淡地道,“如果說連邵府都沒你要找的這個東西的話,那麽普天之下,想必這種東西並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