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還說沒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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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死地咬著牙。
    江臨淡淡地笑著,他緊緊地抱著我。
    把我的腦袋給抬了起來。
    對著他那張俊美的臉。
    我不敢看。
    不敢看這個死混蛋的眼睛。
    他的臉。
    他那張臉仿佛如同天神一般。
    讓我覺得好像遙不可及。
    “我小壞蛋,不吃為夫的醋,也不看為夫了?”
    江臨剛這麽一說。
    我嘟著嘴道,“我那裏不看你了,誰叫你長得……”
    “那麽帥?”江臨失笑。
    可他還是那樣那我一點辦法都沒。
    “好了,我小壞蛋,不許在心裏生氣,氣為夫。”
    我嘴嘟著越來越厲害。
    弄得江臨搖了搖頭。
    他那薄薄的唇又貼了上來。
    “我的小混蛋,這麽久沒見為夫了,也不會說幾句好話,讓為夫我好好地聽聽,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到底有多想我。”
    氣死我了。
    都到這時候了。
    這個混蛋還有心情。
    跟我在這裏打情罵俏的。
    我一想到剛才的那個女人。
    穿著一身紅裳的女人。
    我就忍不住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江臨的臉瞬間一沉。
    他玩味地道,“你認識的。”
    我認識?
    我一臉迷茫。
    看著江臨抱起了我。
    他的手一勾。
    在不遠處的小舌搖著大腦袋屁顛屁顛地翻滾了過來。
    我被這個死混蛋給抱上了小舌的背上。
    他圈著我,淡淡地道,“小沒良心的,這麽久都沒跟我見麵了,一見麵就想著其他人,也不問問為夫到底是怎麽過的這三年?”
    死混蛋的手捏了捏我的小臉。
    我嘴一癟,很不情願地問道,“你這三年過的好嗎?”
    沒想到這個死混蛋。
    沒回我這個問題。
    反而問起。
    “為夫不是跟你約好了嗎?五年,你這麽才過了三年就忍不住跑來找我了?嗯?”
    死王八蛋。
    剛讓我問他這三年過的好不好。
    一下子就換了話題。
    問我為什麽會忍不住跑來。
    打死我都不會說。
    “小笨蛋,你在心裏想著,我可是一清二楚。”
    江臨剛這麽一說。
    我立馬就不敢在心裏想了。
    隻是用眼睛斜了他一眼。
    “你都沒來找我,連一封信都沒。”
    說著我就來氣。
    我摸了摸小舌的背道,“我都讓小舌來找你了,你也不叫小舌給我個消息回來……”
    “還有……小舌到了你這邊,也跟你一樣,都不懂得回來看我。”
    我說的酸溜溜的口氣。
    讓江臨聽著嘴角忍不住一勾道,“哦?我小笨蛋這是受了委屈了,為夫沒給你個消息,讓你這三年來一定都在不斷地想著我,我的小笨蛋,原來你這麽想為夫呀!”
    王八蛋。
    又這個口氣。
    氣。
    好氣人。
    “說,到底是這麽回事?”
    我雙手一叉腰。
    江臨嘴角溢出一絲戲弄道,“怎麽回事?嗯?”
    一隻手往我的……
    “你!你——”
    我頭往下麵一看。
    “你個死混蛋,你個死流氓,你敢,你再這樣,我就……”
    “你就怎樣?”江臨邪邪一笑。
    氣著我就是火的受不了。
    沒想到三年不見。
    這個死混蛋。
    比之前還更加的流氓。
    簡直就是個……
    “你個王八蛋,你拿開,把你的手,從我的……”
    江臨眉微微一挑道,“為夫的手,要怎麽拿開,它喜歡你的腿,特別是小腿,還有那小腳丫,讓為夫好好地給你揉揉,你的小腳丫。”
    “我小沒良心的小腳丫,好滑好舒服,為夫特別喜歡,簡直是愛不釋手。”
    “流氓,你個大流氓,你個……”
    我不敢往下看了。
    這個死混蛋的手一直放在我腳丫上。
    “為夫那裏又流氓了?為夫隻是給我小沒良心的揉揉腳丫,為夫怕你從俗市過來玄江,這一路下來,你的這個小腳丫肯定是酸了。”
    “它沒酸!”我死咬著這麽說。
    可江臨就是不放過我。
    他淡淡地笑道,“可我怎麽就聞到了一股酸勁?”
    “哪裏有酸勁,明明就是……啊,你個王八蛋,你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我腦袋裏一想到這裏。
    我就好像知道。
    那個跟我長得有七八分像似。
    穿著紅裳的女人到底是誰。
    可這個死混蛋一直都不肯說。
    直到,到了那個江中小屋的時候。
    死混蛋的手一揮。
    小屋的門一下子打開了。
    我剛走進去。
    才發現屋裏沒人。
    可隨後這個死混蛋走了進來。
    他帶著一臉的壞笑。
    從頭到尾把我給看了一邊道,“我的小笨蛋,你在找什麽?”
    “我在找那個女人!”
    我剛出口這話。
    江臨一下子就失笑道,“哪裏有女人?嗯?”
    我聽著這個死混蛋的話。
    就感覺很奇怪。
    他為什麽現在說那裏有女人這話。
    隻是他手一動。
    命盤又從我的身上飛到了他的手裏。
    他的手指往命盤上麵一彈。
    那些黑影又從命盤裏飛了出來。
    我看到這些黑影。
    我下意識地開始害怕起來。
    我害怕那些黑影又會纏著這個死混蛋。
    讓這個死混蛋不認識我了。
    “別怕,這些黑影是之前在那副鬼符麵具裏的,現在都進入了命盤裏,為夫隻是想看看……”
    此時死混蛋的聲音特別的柔。
    像是生怕我會害怕擔心一樣。
    他的手忽地牽起我的手。
    “你看這些黑影。”
    我往那些黑影裏看去。
    竟然全都是……
    過去千年之前的那些畫麵。
    黑影一下子都變成了過去。
    我跟這個死混蛋在千年前相遇的種種的事。
    不斷地從這些黑影裏顯露出來。
    我看著仿佛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那副鬼符麵具到底是什麽?”
    江臨道,“它是一個法寶,在我成為一隻鬼的時候,它就一直戴在我的臉上了。”
    我聽著。
    總覺得這個鬼符麵具有可能是……
    “那你還記得千年前的事嗎?”
    江臨搖了搖頭,“雖然不記得,但是從這些黑影裏麵可以看出來,我千年之前跟你相遇,這些所有的記憶應該是存在。”
    當然是存在的。
    隻是這個死混蛋不記得了。
    我忽地想起。
    玄離曾經說過的話。
    這副鬼符麵具會慢慢地讓寄主忘記過去的記憶。
    我把這事給一說。
    江臨臉一沉,手一翻。
    那副鬼符麵具就一下子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我看著有點害怕。
    可現在我看著江臨這副模樣。
    就是之前他在祭林山山頂的那副樣子。
    沒錯。
    不過他現在記得我。
    隻是因為這副鬼符麵具從他的臉上被摘掉了。
    “就算這副鬼符麵具沒摘掉,我也會記得……”
    死混蛋這麽一說。
    我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可隨即想到剛才。
    “你個王八蛋,你還說,你會記得我,你剛才在玄江聽了那個女人的話,都想殺了我。”
    可不對啊!
    為什麽我剛才閉上眼睛的時候。
    這個死混蛋久久沒有動手。
    難道是……
    “你個小笨蛋,就算為夫真的忘記你了,可我的身子他記得你。”
    “流氓,不要臉!”我罵道。
    可我心裏甜滋滋的。
    “為夫要是不流氓,現在估計我這身子也記不住你,那麽你個小笨蛋,可能真的會命喪在我手裏。”
    江臨說著臉色忽地一暗。
    他一下站了起來。
    他的手一揮。
    小屋的門一下子化成了灰燼。
    我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
    我看見那個穿著紅裳的女人。
    她站在了外頭。
    她一臉的蒼白道,“夫君,你怎麽還帶著她回來了,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江臨冷冷地看著她。
    一句話都沒。
    倒是我在邊上聽著。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很氣道,“夫君?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許你這麽喊他。”
    我話剛落下。
    江臨的手一揮。
    一道黑光打了上去。
    穿著紅裳的女人一個閃身的動作。
    竟然躲過了。
    看著江臨臉上一沉,他的手指結了一個手印。
    我一看就是個鬼符印。
    那鬼符印速度很快。
    直接打在了這個穿著紅裳女人的身上。
    一下子我就看見這個穿著紅裳的女人慢慢地露出了……
    它原本的模樣。
    竟然是一團黑影。
    “是幻象。”
    江臨忽地這麽開口道,“玄江裏麵最可怕的就是幻象,這種幻象黑影可以把一個道行極高的人給困在玄江裏。”
    這就是為什麽那個年娃娃要找這個死鬼。
    有著千年道行的死鬼來守玄江嗎?
    可這個死混蛋。
    “那現在怎麽辦?”
    我剛這麽一問。
    江臨看了我一眼道,“你用命盤收了這道黑影。”
    我收了這道黑影?
    我不會收。
    剛才……
    “你個小笨蛋,你的血滴到命盤上麵,命盤會按照你心裏所想的辦。”
    死混蛋這麽一說。
    我幡然大悟。
    好像每次都是我的血。
    滴在命盤上麵後出現的。
    之前那些在命盤裏的畫麵。
    還有……
    剛才如果我手上沒有掉落血到玄江裏麵的話。
    而命盤要不是剛好掉進玄江。
    正好我的血滴到了命盤上麵的話。
    那麽纏著死混蛋四周的那些黑影。
    我這麽一想。
    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
    把我手指頭上麵的血一下子印在了命盤上麵。
    隻見命盤閃過一道光。
    很刺眼的光。
    那道光慢慢地把這道黑影給吸食了進去。
    可就在這時候……
    整個玄江的江水都開始翻滾起來。
    還在江中小屋外頭的小舌。
    用它那大大的尾巴一把,把這江中小屋給牢牢地捆住了。
    那道光並沒有完全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