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兩撥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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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涵揮著流月劍迎麵而上,看著那些來勢洶洶的黑衣殺手,突然運氣內力,頓時一股強勁的風朝那些殺手襲了過去,瞬間便掀掉了他們臉上的麵罩。蕭雲涵瞪大眼睛看著,那些人的臉上都整齊劃一的帶著黑色麵紗,上麵用鮮豔的黃色繡線繡著“北齊”兩個大字。
“哼,來報仇的?!我看你們是來送死的吧!”蕭雲涵一聲冷笑,手中流月劍快速翻轉,眨眼間人已經到了那些北齊餘孽的麵前。
“你一個女流之輩,我勸你還是快點走吧!我們隻向祁墨尋仇!”其中一個帶頭人握著手中寬大的長刀,對蕭雲涵吼道。
蕭雲涵卻依舊一臉淡然,笑得雲淡風輕:“哦,這樣的話,那就先過我這一關!”
“不識好歹!兄弟們,上!”隻聽那人一聲號令,其餘的殺手頓時士氣昂然的朝蕭雲涵衝了過來。
耳邊一陣兵器相接的殺伐之聲,蕭雲涵隻覺得好久沒有打的這麽痛快了,之前一直過得平平淡淡,除了閑來無事在自家院子裏施展施展輕功之外,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動過流月劍了。
而此時,流月劍沾了鮮血,似乎叫囂著更加興奮起來。蕭雲涵人隨劍走,也是越打越得心應手,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麵前黑壓壓的一片殺手就已經倒下了一半。她冷笑著扯了扯嘴角,又混入了這一群黑衣人之中。
然而,不知怎地她卻覺得動作越來越吃力了起來,揮劍的動作慢了下來,眼前似乎也出現了重影,正納罕間,忽然眼前一個殺手突然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麵紗,那一雙幽深的褐色眼瞳魔咒一般,看進了她的心裏,讓她覺得毛骨悚然,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她知道,敵人肯定是對她下了迷魂散了。
耳旁喊殺的聲音漸漸遠去,她覺得自己在逐漸陷入一種死一樣的寧靜之中。她掙紮,她反抗,卻毫無作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隻模模糊糊聽到耳邊擔憂的一聲“娘親”然後就再也聽不見了。
等蕭雲涵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她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感覺自己好像躺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渾身上下都是酸痛的。伸手摸摸身上的被子,很厚,壓在身上也是沉甸甸的。腦子漸漸清醒起來,她又記起自己之前是在和那些北齊餘孽打鬥的時候中了招昏倒的,那麽現在她是身在何處?
她費力的掀開被子,從床榻上坐起來,環顧四周發現這裏完全是個陌生的環境。粉色的紗帳,雕刻精細的木桌,造型別致的花架,畫著紅梅的翠玉屏風。這裏絕對不是蕭宅。
蕭雲涵正在冥思苦想,突然一聲悶響,有人進來了。她心下一驚,心想要不要躺下裝睡。然而還沒等她做出決定,那個人已經繞過屏風走了進來。竟然是祁墨。
“雲涵,你總算醒了。”祁墨手裏端著一碗桂圓蓮子羹,麵帶微笑的坐在了蕭雲涵的床邊。
天啊,這裏是皇宮!蕭雲涵瞪大眼睛看著祁墨,心底已經十分確定的大叫了起來。手摸到那厚厚的被子,想起之前祁墨抱怨給他蓋的被子太厚太重,是不是趁這次機會想要故意整整她?讓她也嚐嚐被被子壓得要死的感覺?
她正想著,祁墨手中的桂圓蓮子羹已經遞到了她的眼前。祁墨正嘴角含笑、滿懷期待地等著蕭雲涵的答複。
蕭雲涵勉強接了過來,卻是一口都不想吃,她隻一味盯著祁墨看著,那樣子似有火燒一般。
“祁兒呢?他沒事吧?”蕭雲涵一臉期待的看著祁墨問。
祁墨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道:“當然沒事,這會兒正在外麵玩呢。這桂圓蓮子羹可是我怕你醒了會餓才特意準備的。”
蕭雲涵知道這羹不喝是不行了,於是隻好端起來象征性的喝了兩口,然後又問道:“那後來呢,那兩撥人怎麽樣了?”
“赫宇文來了,幫我打退了那些人。”祁墨說完,將蕭雲涵手中的碗又端了過去,親自一勺一勺的舀給她喝。
蕭雲涵一邊心不在焉的喝著,一邊想那兩撥勢力的事情。而祁墨,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雲涵,咱們什麽時候回去?”
“什麽?”蕭雲涵被祁墨突然的發問嚇了一跳,問道,“回哪裏去?”
“回宮。”祁墨回答的言簡意賅。
“這裏不是嗎?!”蕭雲涵一愣,難道他們折騰了這麽大半天還是沒有回去西晉?!
“這裏是南陵。赫宇文的地盤。”祁墨無奈的看著她,聳了聳肩,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麽能這麽脫線。
蕭雲涵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在心裏梳理著之前的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她當時中了那些北齊餘孽的招數,大概沒過多久赫宇文就趕到了,然後救了她,又幫著祁墨將那兩撥人打退。然後將他們帶回了南陵。
“祁墨,現在這裏沒有外人,你告訴我,之前那批殺手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想道那人喊出的口號,蕭雲涵就覺得心驚。她不過是奉祁墨,也就是如今西晉皇帝的旨意回宮封後而已,怎麽會還在有祁墨陪同的情況下,就被人截殺了?!
祁墨麵露難色,對著她搖了搖頭,老老實實道:“我也不清楚啊。雲涵,我沒有騙你,那天的那兩撥勢力,除了北齊僅剩的那麽一百來人已經被我和赫宇文消滅之外,另外那一撥是什麽來曆,我真的沒有弄清。”
“哼,你騙誰啊,如果不是你宮裏的人,誰能喊出這樣的口號來?說不定還是你暗中授意的呢。”蕭雲涵朝他翻了個白眼,涼涼的說道。
祁墨一聽她不信,立刻皺緊了眉,握緊了拳頭,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這件事,他也確實覺得蹊蹺,甚至他都覺得是有人不想讓蕭雲涵回宮,所以故意打著他宮中大臣的名號來搞的這次刺殺。不過不得不說,這種行為是十分冒險的,萬一失敗,那就是全軍覆沒。
“怎麽樣,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蕭雲涵見祁墨一臉嚴肅,故意想要逗逗他於是說道。
祁墨卻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蕭雲涵道:“怎麽可能,不過雲涵,我們抓到一個人質,現在已經押入大牢了。”
蕭雲涵不以為然:“那又如何,既然落入你們手上,他肯定知道自己沒有好下場的,說不定現在已經自盡了呢。”
“不可能,我們很謹慎,點了他的穴道,如今將他丟在那裏,就像個木頭人一般。”說到這裏祁墨的臉上才浮現出一絲淺笑,他看了看旁邊的蕭雲涵道,“待會你親自去審。”
蕭雲涵點頭,雖然她自認為審不出來什麽,但還是想去試一試。畢竟人都到手了,總不能白白浪費了他的一條命。
“西晉皇上,我們南陵王有請。還有準皇後娘娘也一起過去吧。”一個身著南陵服侍的丫鬟走了進來,通報道。
祁墨點了點頭,她就退下了。
和蕭雲涵一起從房間出來,已有帶路的丫鬟等在門口,見他們出來,便對他們行了個禮,然後在前麵引路。那丫鬟兜兜轉轉,最後在一個圓拱門的花園前停了下來,說道:“南陵王就在裏麵。”
“南陵王?他找我們有什麽事?”蕭雲涵詫異道,印象中她和南陵王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
祁墨朝她笑了笑,伸手摟過她的肩膀,解釋道:“不是之前那個南陵王了。如今的南陵王就是赫宇文。”
原來如此,蕭雲涵在心裏笑了,回想之前自己離開祁王府來投奔赫宇文的時候,他還是個皇子呢,如今轉眼四年過去了,連他都當了王了。
正想著,從裏麵傳來一身爽朗的笑聲。蕭雲涵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著藍色衣衫的男子大步朝她走了過來。那男子模樣俊朗,眉清目秀,與之前的溫潤少年已經判若兩人。
“雲涵,你總算醒了。怎麽樣,身體沒事了嗎?”赫宇文朝她微微笑著,問道。
蕭雲涵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沒事,又麻煩你照顧了。”
“客氣了,大家朋友一場。”赫宇文回給她一個禮貌的微笑。然後轉身引蕭雲涵和祁墨往園子裏走。
此時南陵氣候和暖,百花齊放,園子裏清香四溢,各種各樣的花兒爭奇鬥豔,別提多好看了。
蕭雲涵和祁墨來到赫宇文擺好的宴席上,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見赫宇文旁邊的位子上坐著的竟然是青桃。回想上次她見到青桃還是在薑婆婆那裏,沒想到後來她又回到了赫宇文的身邊。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赫宇文突然拉著青桃的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對蕭雲涵道:“這是我的王後青桃,頭一次跟大家見麵可能有些羞澀,多多包涵。”
蕭雲涵會意的點了點頭,端起桌上的酒杯倒滿了酒,向赫宇文和青桃敬道:“雲涵還沒祝二位百年好合。”
“多謝。”赫宇文笑了笑,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祁墨在一旁看著二人一來一去,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