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被拋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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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夏銀冰在休息了整整半個月之後,終於開始下地走動,全身的淤青夜慢慢的消了下去,但是比價奇怪的是,現在的夏銀冰相比之前表現的更加內斂沉默,一言不發。
    夏銀冰每日看起來相當的忙碌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劍,她很少使用長劍,卻不代表她不會耍劍,手中的劍舞動一起來一樣招式奇詭,變化多姿,招式簡單明快,流暢,不刷花招,招招見血封喉,屬於明快的殺伐手段,當然這些招式也隻有戰歌一個人領略到了它的威力。
    自詡無情公子的戰歌,平日喜歡獨居獨處,一個人關在屋子裏一年也不會發黴生鏽,隻要有充足的可以發達時間的古琴,棋盤,書本,劍譜,再加上他最好的夥伴酒,再搭配四周孤絕無雙的自然風光,他自然是過得快哉樂哉,內心世界豐富的他無需無外人來打擾,他也痛恨別人的打擾。
    他唯一的的願望就是可以有一個人一起陪著他,那個人就是陪伴他一輩子的心愛之人,隻要有個小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仗劍走天涯的美好願望對他來說就是此生嘴美得人生寫照了。
    但是,很遺憾,從小出生殺手世家的他,自從逃出來投奔太子南炫夜以後,自然是不能過上獨居的美好生活,他要吃飯,更不能吃白飯,一身的武藝對他來說就是他謀生的飯碗,雖然是江湖人,但是從小性子溫和的他從不介意自己所謂的殺手世家的熬人身份,聳人聽聞的背景,主動找太子南炫也討要了守護百獸園的職責。
    自然是沒有人喜歡來百獸園來晃蕩找死,他唯一的職責也就是看守那些猛獸,防止猛獸出來害人或者被人打死,每個月領著幾十兩銀子的月俸也是足夠他使用,畢竟外在的物質他並不子在乎,大把的時間可以打發,日子過得也算逍遙。
    日子一天天的過,死水一潭,自從夏銀冰的到來,徹底打破了他心湖的平靜,隻要看到這個一苟言笑,出言卻能把人活活噎死的夏銀冰,他全身就來了精神,整個人都開始圍著她打轉。
    夏銀冰和太子南炫夜激情奮戰的那一晚,是他受傷最新的一次,雖然經常借著守護百獸園的名義經常一整夜一整夜的看著小樓上的夏銀冰,但是對他來說也算是溫馨甜蜜的,沒有人打擾,隻有他守護著。
    可是,這也是奢望,作為太子南炫夜的女人,雖然太子南炫夜口口聲聲將麵前的夏銀冰當做獵物來對待,獵到了就失去了興致,可是接二連三的把人接到自己的身邊,雖然是養傷的名義,但是霸占的心思早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太子南炫夜是真的上了心。
    尤其是,在太子南炫夜白天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夏銀冰趕回來之後,當晚借著醉酒的性子又再次撞開了草澗園夏銀冰的房間,耍酒瘋,耍脾氣,折騰麵前的夏銀冰,整整一整夜都沒有消停,男女沉重的喘息聲簡直像一把把銳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切割在他的心口上。
    那種流血,剜心得滋味實在是難受,他沒有勇氣待在那裏,一個人借著酒勁兒跑回了房間,大醉了三天三夜,當然這也沒關係,本來守護百獸園的差事,也是太子南炫夜給他名義上的任務,多他一個人並不算什麽,他不來沒有人會說什麽。
    隻是這種給太子南炫夜當差,還日日夜夜惦記著人家的女人,這種齷齪的心思開始不斷地日日夜夜折磨著麵前的戰歌,他不是一個無恥的人,但是這種齷齪的心思卻已經是他個人無法控製的事情了,超出了他的情緒控製範圍,這種自責的矛盾心理更是隨著時間的延長日夜折磨著他,兩種心理日夜交戰,最終讓他變得異常煩躁,痛苦不迭。
    平衡了多日,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戰鬥,一個人的思念,一個人的情緒,即使是痛苦死,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隻要好好地守護麵前的女人,隻要她幸福,隻要能站在她的周圍,這就足夠了,雖然受傷的依然是他,能見到她,痛苦,又算得了什麽。
    看著麵前不斷地練劍的夏銀冰,親自感受著這個女人的淩厲,雖然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一些殺人招式,可是真正的和夏銀冰對決,十幾招之內就敗下陣來,直接被人家提著劍抵著自己的喉嚨的時候,戰歌本能的奮死拚搏,直接使出殺手鐧,結果還是被夏銀冰的長劍抵在了心口,這種恐怖的殺人招數,直接讓戰歌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後怕。
    雖然,他安逸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上江湖上闖蕩和人切磋武藝,但是他感覺自己也沒臉去切磋什麽了,和麵前的夏銀冰比試招數,就落得慘敗,這種啪啪啪打臉的羞辱,讓他實在是慚愧。
    “你的招式雖然簡單,看上去沒有什麽稀奇的地方,但是真正實戰的時候,卻是步步淩厲,殺機逼人,讓人沒有喘氣護體的準備,直接將人打的招數錯亂,見血封喉,可見是相當取巧的殺人招數,這樣的招式練出來,即使內力隻有幾年的功夫,也可以輕鬆的駕馭,隻是需要吃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苦楚。”戰歌看著麵前開始收劍的夏銀冰中肯的說著。
    “隻要練出來就好了,其實說是苦楚也算不了什麽,哪個練武的沒有吃苦,這些成果又不是一陣大風吹來的,所以,戰歌你說這些反而讓我更加慚愧。”夏銀冰說完,將長劍放在了一邊,拿著旁邊的手帕擦汗。
    “可是,目前看來,你不僅武藝高強,長劍練得嫻熟,紅菱更是你的看家本領,既可以當做練舞的裝飾品,又可以當做攻擊敵人的兵器,你還有多少沒有展露的秘密武器?”戰歌不斷地問著,他心中真的是好奇死了。
    “好奇心害死貓,我也隻會一些拳腳功夫保護自己不被別人欺負罷了,可是你要明白,這裏是東宮的暢春園,是個百花齊放,美人多如牛毛的地方,論厲害,那些美人的心計可是要比我這些看起來好看,用起來費勁的拳腳功夫兩眼多了,所以你看,太子殿下在看膩了小女子之後,又迷上了其它的美人。”
    “雖然太子殿下最關心,最在乎的是他的仕途,可是既然有美人在側做他的調劑品,為何不好好的享用呢,調劑品可以有很多種類,不同的美人,他厭倦了我這一種,自然還有其它的美女來滿足他,你看看這半個月,暢春園那些來來往往的軟轎,絡繹不絕,脂粉味都要蓋過這整個暢春園了的花香味了,混合在一起,飄散在鼻翼間,久久不散,這不是這些美人下功夫的地方嗎?”
    夏銀冰笑嘻嘻的說著,直接做在了旁邊的花架上,悠哉的蕩秋千,感受著四周暖風微醺,吹起來她耳際的碎發,吹拂起來她的輕紗裙擺,隨著秋千飄來蕩去,銀鈴般的笑聲隨著秋千散播到草澗園外,看癡了麵前的木頭人戰歌,也惹怒了牆外偷聽的太子南炫夜。
    “這就是你說的夏銀冰全身是傷,臥床不起,日漸憔悴,思念小王我成疾?”南炫夜一身蟒袍,雙手背在身後,長發披肩,頭戴青色額帶,一臉陰沉的看著麵前沉默不語的程昱。
    “雲舒是對屬下這麽說的,是……”程昱沒有說完,麵前的太子南炫夜深處的右手向著麵前的程昱走了過來,就在程昱閉眼準備結結實實的接下太子南炫夜的一章的時候,再次所肩膀的他並沒有感受到疼痛,抬眼一看,麵前早就沒有了南炫夜的身影,他不得不提著小心髒四處去尋找,最後一路找回了昭陽宮。
    夏銀冰也在夜深的時候早早的回去了小樓休息,每日起來她依然會紮入百獸園和那些獅子老虎親昵的打成一片,可是日日來,她也沒有看到太子南炫夜的身影,看來這個家夥是不打算出現在她的麵前了,無論夏銀冰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出現,就是沒有見到這位太子爺的身影,她依然玩的開心,可是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
    夏銀冰還是在擔心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隨著夏銀冰侍寢太子南炫夜的次數的增加,尤其是前一段日子的那樣霸道的占有她,都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珠胎暗結,雖然上輩子她死的那麽慘,孩子都生生的被人用木驢那種損人陰德的惡毒工具給打掉,刺的她到現在全身都打哆嗦,行房的時候都會莫名的發抖,日日夜夜睡不著,現在夜晚除了找事情做,否則就隻能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數星星,她隻要一閉眼就會做惡夢,尤其是夏家那些死去的一百多口人的冤魂會找她索命!
    她的內心深處已經被這種內疚感不斷地侵襲,她總是把自己嫁給太子南炫夜的事情當做護國將軍府滿門抄斬的罪魁禍首,她就是那根導火線,她就是帶來邪惡命運的源頭,雖然理性上動腦子,明白這隻是一個突發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