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害人終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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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這日一早,院子裏的就來了府裏的人,一臉殷勤的進了夫人的屋子,蘇陶陶在小隔間裏的被窩裏半點也不願意挪動動一下,豎著耳朵聽了一個大概,心中不禁冷笑。
    原以為蘇錦堂因為和自己撕破臉斷不會再理睬他們母女了,想不到居然今日又叫了人來請他們晚上回去參加家宴。
    送信的人走後,張氏把蘇繼堂和蘇陶陶叫到了跟前,把蘇錦堂傳達的意思給他們說了,說道:“你爹的意思是我們想去就去,若是不想去就別去了。”
    張氏的眼神中帶著傷感,低垂著眸子歎息了一聲,想來心裏是很傷心的。蘇陶陶不忍心,便問道:“母親希望我們去嗎?”
    “你們畢竟是蘇家的子孫,你和你爹鬧成這樣實在不是我所願。”張氏把蘇陶陶拉到一旁坐下,又讓蘇繼堂坐在自己另外一邊,拉著她手說道:“陶陶啊,這女人若是想要找個好人家是要看背景的,你和你爹鬧成這樣傳到別人的耳朵裏就會認為你沒有家教不順父母,加上若是你爹不給你撐腰你哪裏能夠找到如意郎君?女人這輩子嫁的好不好比起性命還要重要幾分!”
    “母親,陶陶不嫁人,陶陶想一直陪著您!”前世的種種湧上心頭,蘇陶陶抓緊了母親的手,眼底泛著淚光。
    張氏眼圈一紅,帶著些許無奈的神色笑道:“傻孩子,哪有女人不嫁人的道理?以後母親老了死了,你一個人過著妻不可憐?你弟弟到時候成年了之後也要娶沈家的小姐,你若是一直不出嫁讓沈家的人如何看待,也會影響你弟弟的姻緣。”
    蘇陶陶沉默了,看了一旁的蘇繼堂一眼,聽見他說道:“母親我可以終身不娶,我可以照顧姐姐一輩子!”
    “胡鬧!你們倆都要氣死我嗎!”張氏眼圈有些發紅,聲音顯得沙啞道:“我已經夠苦了,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樣苦,所以你們一定要爭氣啊!”
    蘇陶陶垂下眸子,心中明白母親的苦心,這個時代若是女子娘家沒有好的背景,婆家肯定會看不起,母親早年間外婆家還繁榮,父親對她也是溫柔以待,可是自從兩位舅舅去世,連帶著外公也去了之後,張家人丁凋零隻剩下了一個表哥今年才十六歲,外婆家一直靠著外婆撐著眼看就是窮途末路了。
    “母親,您的話我們懂,不過父親這番叫我們回去如此冷淡,我不想讓你和弟弟受氣,加上弟弟的身體剛剛有些好轉,那晴姨娘若是做出什麽膽大妄為的事情來不好防範,倒不如我這次一個人去悄悄老太君他們的態度,若是溫和我們過年再一道回去,若是不行我們就住在這裏單獨過年!”蘇陶陶想得比較長遠,張氏沉吟了一番細想了想也答應了下來。
    傍晚,蘇陶陶收拾了一番雇了馬車回到了蘇家,一下車忙去鬆柏院給老太君請安。
    老太君坐在屋子裏,天氣冷了人也越發懶得動撣,看見蘇陶陶進來也是不冷不熱的,心裏對蘇陶陶負氣跑出家門的事情很是不滿,但又因為溫妃的緣故不敢深究。
    “祖母,這是莊子今年收成的南瓜做成的點心,讓您嚐嚐鮮。”蘇陶陶麵對老太君的冷淡並未在意,隻是把事先準備好的點心送了上去。
    “你這丫頭,出去了也不知道回家,如今越發的野了,這次回來了就別跑出去了,好好在家呆著學學規矩,等開春了我準備送你去白鹿書院讀書。”老太君話音剛落蘇零露就走了進來,明顯是愣了一下。
    白鹿書院是皇家設立的學府,本朝的皇後都去過白鹿書院,據說去了白鹿書院就如同得了皇後的候選資格,即使不能做皇後王爺正妃也是跑不掉的。蘇零露一聽老太君要把蘇陶陶送去白鹿書院,頓時心中不滿了起來。
    “祖母,家宴準備好了,爹爹叫我請您過去呢。”蘇零露強壓著怒意,親自笑著扶起了在羅漢床上懶洋洋的老太君,伴著寒風來到了大飯廳。
    飯桌上一鍋鹿肉冒著熱氣,周圍還有羊肉片等肉食放著,大家等老太君入座之後方才都坐了下來,席間顯得格外的和諧。
    蘇零露親自拿了一壺酒倒進蘇陶陶的杯子裏說道:“妹妹,你在莊子上肯定受苦了,這是才先得到的青梅酒,你嚐嚐好不好喝!”
    蘇陶陶拿起杯子,暗處的鬼醫輕輕說道:“這裏麵下了合歡散。”
    看著蘇陶陶一口喝了下去,晴姨娘和蘇零露的臉上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又連著給蘇陶陶添了幾杯,看著蘇陶陶臉色微微開始發紅這才繼續吃飯。
    此時的蘇陶陶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還好鬼醫一直在她身邊,且在來之前服用了解藥,身體的燥熱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消散了。
    晚飯過後,蘇陶陶假裝有些累一步一步的往門外走,也不顧蘇錦堂一臉不滿的表情,雖然是蘇錦堂讓她回來的,但在席間蘇錦堂卻一句話也沒有與她多言,蘇陶陶很慶幸蘇錦堂的行為,若是他後悔了自己還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妹妹,等等!”蘇零露跟在身後,看著蘇陶陶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院子走,身邊又隻有香紅一個人,立刻上來親自扶了蘇陶陶,又對香紅說道:“你家小姐現在在出汗,你趕緊再去拿一件披風來,不然這麽冷的天氣要著涼。”
    香紅原本不想去,卻被蘇陶陶暗中捏了一下手指,忙應聲退下,隻留下蘇零露和蘇陶陶在小徑上走著。
    眼看就要到二門口,蘇零露見蘇陶陶還沒有要暈過去的樣子心裏一橫準備將她打暈過去,誰知剛剛抬手自己脖子就感覺一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香紅看見躺在地上的蘇零露說道:“小姐現在怎麽辦?”
    “就讓她在這裏呆著,其它的事情不用管,我們回去吧!”蘇陶陶一邊說一邊已經把目光看向了鬼醫,香紅瞧不見其實周圍你還有清水和嬰靈他們。
    等蘇陶陶和香紅一走鬼醫隻是勾了勾手指清水就眼巴巴的湊了過去,十分狗腿的說道:“莫大人有什麽吩咐!”
    “你,上她身!”鬼醫指了指蘇零露,清水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大人,不是我不想,我身上的陰氣不夠重,上不了!”清水聳了聳肩,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隻管上,我自有辦法。”鬼醫嘴角一彎,看向了小小一團的嬰靈。
    清水自然是不敢懷疑陰差大人的能力,隻好躺在了蘇零露的身體上麵,可是因為陰氣不夠重的緣故,清水隻是浮在上麵,並沒有完全附身,更別說行動自如了。
    “接下來交給你了!”鬼醫對嬰靈柔和許多,嬰靈一團黑黑的陰氣如同一個球一般壓在了清水的肚子上,硬是讓清水瞪大了眼睛,凸出了眼珠子然後進了蘇零露的身體裏。
    蘇零露猛然睜開了眼睛,奇奇怪怪的站了起來,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臉驚喜的叫到:“我進來了!我進來了!”
    鬼醫冷聲警告道:“閉嘴!”
    蘇零露小心翼翼的低頭“哦”了一聲,悄悄的吐了吐舌頭。這時清泉從下人房的方向飄了過來,說道:“秋蟬往那屠夫的飯菜裏加了藥,此時正等在下人房門口呢。”
    鬼醫看了一眼蘇零露,說道:“聽見了?”
    蘇零露點頭如同雞啄米,說道:“聽見了,聽見了!我立刻就去!”
    說著,蘇零露就大搖大擺的扭動著屁股往下人房走,和平日大小姐的做派完全不同,就像是一個勾欄女一般。
    “你看大小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看她的……”因為蘇零露大搖大擺的他除了二門的緣故,遇見了幾個小廝還拋了媚眼,頓時惹來了他們的小聲議論。
    秋蟬看見蘇零露是一個人來的,頓時奇怪道:“大小姐,是有什麽差錯嗎?”
    “不該問的別問,趕緊回去,給我母親說一切順利!”蘇零露冷了臉說了一句,然後看著秋蟬離開方才捂著嘴巴偷笑起來。
    鬼醫和清泉在暗處無奈的扶額,清水這樣子哪裏像一個大家小姐?還不如讓清泉上身呢……
    “焦二,你在做什麽呢?”蘇零露走進屋裏關上門,看著臉上一道疤痕麵色通紅的焦二柔聲開口,聽得焦二一個哆嗦的轉身,骨頭都酥了。
    “大……大小姐!”焦二以為自己眼花了,隻是自己做夢呢,不禁揉了揉眼睛。
    “別叫我大小姐,叫我的名字零露。”蘇零露媚眼如絲,用手蒙住了焦二的嘴巴,臉上帶著笑容。
    幸福來得太突然,焦二有點措手不及,顫聲叫了一句:“零……露。”
    “討厭!”蘇零露輕輕的錘了幾下焦二的胸口,頓時被焦二拉進懷裏啃了一口一臉的口水。
    因為被下了藥的緣故,焦二焦躁不安,神智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扛著蘇零露到了床上,撕開了蘇零露的衣裳,一室春色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