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道哪門子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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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晚突然心思一動,她對任寒道:“去問一問,西嶽五皇子叫什麽,有何特征。”
任寒一頭霧水,還是轉身疾步離去。
封玉起一愣,“西嶽五皇子?亦晚,你說他是西嶽五皇子?”
“我不能確定,隻是前幾日西嶽的五皇子在南陵境內失蹤,下落不明。”薛亦晚想了想,十分懷疑這人。
封玉起還不知道這件事,又追問道:“怎麽西嶽的皇室會出現在南陵?”
“你應該還不知道,這次西嶽五皇子來訪南陵,隻是目的不明,本來早就該到京都了,誰知前幾日突然沒了蹤跡。”
封玉起一聲低呼,“不是吧,我救下的是西嶽的五皇子?那他既然可以出訪他國,是不是備受西嶽國君看重?那我可是得獅子大開口。”
薛亦晚似笑非笑地往前走了,回頭道:“正好相反,這西嶽的五皇子是最不受西嶽國君寵信的皇子,沒有之一。”
封玉起笑臉一僵,“我看還是把他打包扔回邊境算了。”
薛亦晚搖了搖頭,“雖然他沒什麽地位,可以後的事誰說的請,如今西嶽國君也年近半百了,爭儲之事隻會比南陵更加激烈。”
封玉起應和著點了點頭,“我聽說,西嶽皇室是有名的男多女少,皇子可是一大把。”
越想越覺得沒戲,封玉起歎道:“剛剛還以為撿到了一個香餑餑,沒想到一瞬間變成了一個臭簍子,西嶽的皇子,比北均的皇女還廉價啊。”
薛亦晚失笑,“若是來的是西嶽太子,你便肯嫁?”
封玉起吐了吐舌頭,揚著下巴道:“若是我救了太子,他以身相許不是應該的事?”
隨後她立馬笑場了,“反正來的不是太子,隨我說嘛。“
薛亦晚笑而不語,若是這赫連辰真是五皇子的話,逆襲的可能性並非沒有。
在深宮之中,沒有真正懦弱無能還可以存活下來的人,表麵越弱,很可能蟄伏越深。
沒多久,任寒就帶來了一係列消息,西嶽五皇子赫連辰,體弱多病,常年養在別宮,前兩年被召回宮後懦弱無能。
五皇子之下的六七個皇子都一一娶了皇子妃,可就是這五皇子,遲遲無人問津,連國君也視而不見這個兒子。
封玉起嘖嘖稱奇,“皇子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白白浪費了出身。”
薛亦晚問道:“他可有什麽辨認的法子?”
任寒一愣,“縣主,難不成五皇子人在……在……”
封玉起歎了一聲,“別猜了,搞不好,人就在你家主子這裏呢,你快想個法子確認下吧。”
任寒驚愕過後想了想,“不如我現在去碧影門找幾個在西嶽待過的人來。”
薛亦晚點頭,“此事緊急,任寒你快去快回。”
任寒點點頭,疾步出去了。
封玉起雙手托著下巴,一臉鬱悶,“是或是不是都沒什麽意思了,反正就他這樣,也不可能給我什麽好處,估計會去的銀兩都沒有。”
薛亦晚笑了起來,“阿起也太悲觀了,你怎知道這五皇子當真沒有本事翻身?”
“他?翻身?亦晚你糊塗了吧?他又比不上君毅哥,身板一推就倒,要不是我順手救了他,搞不好都死了好幾十回了。”
說到這裏,封玉起一怔,“這樣的廢材也有人下血本追殺啊?”
說到這個話題,薛亦晚也想不明白,“這要看想殺他的人是哪一邊的,可能性很多,如果是西嶽的人,很可能是想栽贓於南陵,若是南陵的人,這裏麵也牽扯很大。”
封玉起頭都快聽大了,“好啦好啦,我聽得都快困了,咱們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吧。”
薛亦晚望著她,“好好好,你大老遠趕回來,我自然是奉陪到底。”
“不如……我們去馬場吧,你看你現在整日裏被關在這小小的縣主府,都快關瘦了,咱們去騎馬,順道比試下騎射!”
看著封玉起眼底亮起的光芒,薛亦晚就知道自己是陪定了,誰讓封大小姐不愛紅妝愛這些呢。
還好自己還有些底子。
一聽薛亦晚答應了,封玉起立馬來了興致,讓丫鬟杜鵑去城外的跑馬場打了招呼。
兩人分別換好了衣裳,一青一藍嬌俏不已。
到了地方,封玉起挑了兩匹黑馬,笑道:“我可是和軍中的副將學了一手相馬的本事,這兩匹是這裏最好的。”
薛亦晚自然是信她不疑,讓隨從牽了那匹馬。
封玉起翻身上馬,將頭發用絲帶一束,嬌俏中帶了一點英氣,笑得張揚灑脫,“亦晚,你快些啊!”
薛亦晚拿她也是沒辦法,接過了韁繩就要上馬。
“嗬,今天真是晦氣。”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薛亦晚一回頭就看到了懷靖長公主和朧月郡主兩人並肩走來。
封玉起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走來的兩人,“喲,郡主和長公主也有這樣的興致?”
薛亦晚看著朧月郡主和懷靖長公主一臉的敵意,無奈至極。
懷靖長公主和封玉起不對盤,現在看著封玉起和薛亦晚玩在了一塊兒,更是鄙夷,“封玉起,你一向自吹自擂是什麽將門之女,還不是和某些人一路貨色。”
封玉起馬鞭一揚,一旁的梧桐樹簌簌直落葉子,“長公主最近倒是看起來憔悴的很,看來這京都不如別宮適合長公主。”
“你什麽意思?封玉起,你和什麽人混在一起,自己能好到哪裏去?”
懷靖長公主站在朧月郡主身前,一臉替她鳴不平的怒意。
封玉起嗤笑了一聲,“亦晚,我看近日這馬場實在是沒意思,不如我們還是走吧,別壞了興致。”
薛亦晚點點頭,她和朧月郡主沒什麽好說的,懷靖長公主再如何也是穆君毅的親妹妹,她雖說沒必要討好,也不想輕易和她鬧開。
“慢著!敢不敢比一場?”懷靖長公主看了眼朧月郡主,朧月郡主點了點頭。
“封玉起,薛亦晚,你們敢不敢?”懷靖長公主握著馬鞭,揚著下巴,看向封玉起和薛亦晚。
封玉起翻身下馬,哼了一聲,“沒有興致。”
薛亦晚看了眼懷靖長公主,“長公主,我們先行告辭了。”
“連騎馬也不敢比?薛亦晚,你有什麽資格站在皇兄身邊?”
懷靖長公主這話讓封玉起一股怒火上來,她自然知道薛亦晚的騎術還是不錯的,倒是懷靖長公主,自小在曆山別宮長大,她逞什麽強?
“長公主當真想比?我奉陪就是了。”封玉起擋在了薛亦晚的麵前。
薛亦晚拉住了封玉起,笑道:“這事兒你也要替我?”
封玉起低聲道:“自然要替你出頭,我還想教訓教訓她呢,越來越笨了,還真把那朧月郡主當成寶了。”
薛亦晚還真擔心封玉起沒個輕重,拉住了封玉起,“我有分寸。”
懷靖長公主盯著薛亦晚,“怎麽?不敢啊?”她看著薛亦晚也不覺得她能有什麽騎術,恐怕比自己還要像個花架子。
薛亦晚上前一步,“長公主想要怎麽比?”
懷靖長公主伸手對一旁的侍衛道:“給本宮把十支纏了絲綢的羽箭射到盡頭的靶子裏。”
一旁的侍衛連忙領命。
封玉起低聲道:“她居然想玩這個,也不知道是誰跟她說得,亦晚,要不然還是我來吧。”
這時候,朧月郡主也上前走了一步,“封小姐,一起吧。”
封玉起一怔,懷疑地看著朧月郡主,“郡主一向嬌慣,還是別了吧,我怕我不知輕重傷到了郡主。”
朧月郡主蹙著眉吩咐一個侍女牽來了一匹白馬,“敢玩,自然就不怕。”
封玉起揚唇笑了,“既然這樣,倒是有意思了。”
隨後,封玉起詳細地和薛亦晚說了規則,這並不是單純的賽馬,而是南陵皇室之中偶爾會玩的遊戲。
參賽的不僅僅要跑完規定的圈數,還要奪得纏了金絲的羽箭,數量最多者獲勝。
而繞場跑馬是不能回頭的,所以每次隻有一次機會。
薛亦晚點點頭,“我知道了。”
“亦晚,我們這次贏定了,一會人下個重點的賭注,我看就讓她們抄十份女戒吧。”
封玉起想著都要笑場了,這比當麵打臉還要爽,讓這兩位抄女戒!
薛亦晚也笑了,“你鬼主意就停不下來。”
沒一會兒,四個人都走到了場地內,薛亦晚和封玉起各牽了一匹黑馬,而懷靖長公主和朧月郡主則是都選了白馬。
聽了封玉起的賭注,懷靖長公主不由地嗤笑,“那如果我們贏了,我隻有一個要求,薛亦晚要當眾向朧月行禮道歉。”
“道哪門子的歉?”封玉起脾氣又上來了。
薛亦晚拉住了封玉起,“長公主此話是什麽道理?”
懷靖長公主掃了眼薛亦晚,“在雲聖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你多次為難朧月,難道不該道歉?”
朧月郡主拉住了懷靖長公主,委曲求全地說道:“懷靖,我已經沒事了,還是別了,萬一君毅哥哥知道了……又該怪你了。”
“就應該讓皇兄知道她都對你做了什麽。”懷靖長公主拉住了朧月郡主,“朧月姐姐別怕,這次既然被我碰上了,我一定替你出頭。”
薛亦晚看著朧月郡主,“郡主可是真想讓我道歉?”
朧月郡主後退了一步,抿著唇,垂著眼簾,一幅被逼迫的模樣,“懷靖,還是算了吧,沒必要追究了。”
懷靖長公主越見朧月郡主這模樣越是不依不饒,“不行,賭注就定這個,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