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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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亦晚冷冷地望著她,反手就還了她一個耳光,“鬧夠了沒!”
她返身要去看穆君毅的情況。
懷靖長公主站起身怒聲道:“殿內所有人不準離開!來人!侍衛呢?!”
薛亦晚剛伸手探向穆君毅的手腕,懷靖長公主指著薛亦晚道:“來人!將安和縣主抓起來!”
“秦公公,讓太醫將皇上移到別處去。”薛亦晚探到穆君毅還有脈搏,心裏才止住了崩潰。
她聽到懷靖長公主的話,起身冷冷地掃了眼她,“如今發生了什麽事尚且不知,你憑什麽要動我。”
朧月郡主捂著臉,怒聲道:“薛亦晚,隻有你離皇上最近!你是最有可能動手的人!皇上待你還不夠好麽?你為什麽要害他!”
柳如煙上前一步,“郡主這話什麽意思?亦晚同皇上的關係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她為什麽要害皇上?!”
薛亦晚盯著朧月郡主,眉頭一緊,“是你?”
朧月郡主厲聲道:“你胡說什麽?!我父母為皇上而死,我願意為了皇上擋箭,我怎麽會害他?!”
一瞬間內殿人心惶惶,秦升連忙派人將閑雜人等請到了偏殿,沒有皇上口諭不得離開。
殿內隻剩下薛亦晚、朧月、懷靖和柳如煙。
朧月郡主對懷靖長公主道:“這裏隻有懷靖你可以做主了,皇上先前舊疾還沒有好全,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定要查清楚!”
懷靖長公主懷疑地看著薛亦晚,“既然今日的人都有懷疑,就先從離皇兄最近的薛亦晚開始搜!”
薛亦晚冷聲道:“隨你的便,現在我要進去。”
“攔住她!”懷靖長公主一聲令下,一排侍衛擋住了薛亦晚的路。
柳如煙急聲道:“你們做什麽?!居然敢攔安和縣主的路!”
懷靖長公主厲聲道:“攔住她!如果她是凶手,現在再接近皇兄那你們統統都是從犯!”
謀害皇帝,這罪名誰敢承擔!一排侍衛齊刷刷地拔出了劍。
薛亦晚轉身望著懷靖長公主,“長公主,現在不是公報私仇的時候!”
“你一個庶女配和本宮說話麽?!裏麵有太醫,有伺候的人,你現在這麽急切地要進去,莫非做賊心虛?!”
懷靖長公主將朧月郡主護在了身後,看著朧月被薛亦晚打了一個耳光,她暗恨不已。
朧月郡主捂著臉沒有說話,而是趁著眾人不注意看向了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裏站著的宮女。
那宮女再次點了頭。
沒一會兒傳來了太醫的結果。
“稟告長公主殿下、郡主、縣主,皇上這是毒發攻心呐!”
這一語落地,薛亦晚咬緊了唇,“讓我進去看看他!”
那侍衛將手裏的劍抬高,“縣主退後!”
薛亦晚伸手握在了劍鋒上,“給我讓開!”不能見到他,她會瘋掉。
中毒……
是那個異樣的味道麽?
薛亦晚心裏亂糟糟地,連手心滾落的血珠都渾然不知,“讓開!”
那侍衛嚇得丟了劍。
薛亦晚撞開那嚇得呆若木雞的侍衛就往裏麵闖。
他決不能有事!
朧月郡主急切地望著懷靖長公主道:“懷靖你別忘了啊!上回截獲的密信分明就是送往縣主府的,她不是一般人啊!萬一她真的是敵國的細作,她會不會再害君毅哥哥!”
懷靖長公主一聽也急了,“來人!給本宮抓住她!她會用毒,綁起來!”
薛亦晚還沒跑進內室就被兩個暗衛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薛亦晚的發髻這一摔也跌散了,那支鳳簪掉落在地上。
青絲垂落,蓋住了她的雙眸,縫隙間她依稀看到了穆君毅的身影,沒有一絲生氣地躺在那裏。
她曾見過他毒發苦撐後暈倒的模樣,可這次,他就這樣倒下在自己麵前,前一刻……分明前一刻還在自己身邊笑著說話。
穆君毅,你不能死,你不是說要娶我?
突然臉頰被人重重地扳過去,朧月郡主含淚怒聲道:“君毅哥哥對你一片真心,你居然這樣做!你對得起他麽?”
朧月郡主的指甲狠厲地劃過薛亦晚的臉頰,留下一道映出血珠的劃痕。
薛亦晚閉著眼睛,“朧月,你做過什麽還需要我公諸於世麽?放開我!”
朧月郡主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死到臨頭你還想耍什麽花樣!”
薛亦晚睜開眼睛,一雙平靜的眼眸冷如寒冰,直直地看著朧月郡主,“如果是你,我不會放過你!”
朧月郡主被驚得跌坐在了地上,可一瞬間她就恢複了神色,現在要做階下囚的是薛亦晚,她還怕薛亦晚什麽?
這時候一個暗衛衝進來,“在安和縣主更衣的屋子的梳妝匣最底層,發現了一瓶藥!”
“太醫!來驗藥!”懷靖長公主也跟著走了進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薛亦晚。
一個太醫匆忙趕來,打開那瓷瓶後,他臉色大變,“這瓶是劇毒啊!”
懷靖長公主對著薛亦晚一腳踢了上去,“薛亦晚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皇兄對你這樣好,你居然恩將仇報!你究竟是什麽人!在南陵興風作浪究竟是為了什麽?!”
薛亦晚一陣猛咳,可臉色還是冷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東西不是我的。”
朧月郡主又甩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把伺候她的那幾個宮女帶進來!”
這時候柳如煙也推開侍衛衝了進來,看到這場景她一捂胸口差點栽過去,“瘋了!都瘋了!你們瘋了!”
懷靖長公主看了眼柳如煙,“來人,把煙太妃帶走!在皇兄醒來之前不得隨意走動!”
“你敢?!”柳如煙還要說話,幾個暗衛已經半是推半是送地把她趕了出去。
幾個宮女被帶了進來,一個個都是嚇得瑟瑟發抖,懷靖長公主對這暗衛吩咐道:“不肯說實話的,殺無赦!”
一個宮女撲通跪倒在地,抖得像篩子一樣,顫顫巍巍地說道:“長公主饒命啊!奴婢拿了安和縣主一百兩,這才鬼迷心竅替她藏了那瓶藥!奴婢不知道那是用來害皇上的藥!”
薛亦晚心底一涼,自己真的落入了這個圈套,甚至現在毫無反擊的餘地。
“銀子在哪裏?!”懷靖長公主厲聲斥責。
那宮女顫抖著開口道:“就在奴婢的屋子裏,床板下……”
“來人!去搜!”
很快,一百兩就扔在了懷靖長公主的腳邊。
“薛亦晚!人證物證具在,你就招了吧!”懷靖長公主讓暗衛將她架了起來。
薛亦晚寒若冰霜地視線盯著朧月郡主,一言不發。
朧月郡主被看得心裏發毛,走上前去狠狠地扯了把薛亦晚的頭發,反手就又打了一個耳光,哭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君毅哥哥,他如果有事,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懷靖長公主安慰地抱住了朧月郡主,“朧月姐姐放心,皇兄不會有事的。”
朧月郡主指著薛亦晚道:“她害的你那麽慘,現在又害了君毅哥哥……”
懷靖長公主眼底的狠厲又多了一分,“來人!把她暫時押到冷宮看守,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許任何人接近,否則和她同罪!”
“你們如何對我,我現在不想計較,我隻想說,他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適可而止!”薛亦晚冷冷地盯著朧月郡主。
朧月郡主大聲道:“你還要妖言惑眾?君毅哥哥已經被你害的這麽慘了!”
懷靖長公主皺著眉,“帶下去!”
很快,這件事就被封鎖了消息,禦史呂建和老安國公匆匆趕來,暫時理起了一些國事。
柳如煙則被困在了寢殿,饒是李太後得知此事的時候也已經入夜了。
“讓開!哀家要去看皇上!”
李太後的話說完,門口的侍衛絲毫不肯退讓,“太皇太後,如今皇上龍體抱恙,暫時見不了太皇太後,還請太皇太後稍安勿躁。”
李太後厲聲道:“怎麽?是誰下得令,軟禁哀家不成?”
那侍衛連忙說道不敢,可還是不肯退讓,“屬下接到的指示便是後宮所有人不得隨意進出。”
李太後氣得胸口不住地起伏,“放肆!”
杏姑連忙扶住了李太後,“太皇太後保重身體!”
而這時候的冷宮內,朧月郡主帶著人走到了關押薛亦晚的屋子外。
一排守門的侍衛猶豫地看著朧月郡主。
“還不讓開?我是什麽身份,你們也敢攔?!”朧月郡主身邊的人立刻上前開了道。
這時候魏嬤嬤攔住了得意忘形的朧月郡主,“郡主可別忘了忘憂公子的交代,他說過在他出現前郡主不得對薛亦晚私自動手。”
薛亦晚厭煩地蹙起了眉,“他以為我還在栽在薛亦晚手裏?我不管他要拿薛亦晚做什麽,現在我要好好地報仇。”
說完,朧月郡主猛地推開了門。
一盆冰冷的井水潑醒了躺在地上的薛亦晚。
“來人,給我把這個敵國細作吊起來!”朧月郡主嘴角帶著冷笑。
兩個手下連忙照辦。
朧月郡主看著一身華服的薛亦晚,盡管因為發髻完全散亂而狼狽不堪,可那股清高華麗的氣勢真是一點不減。
這樣的認知讓她嫉恨地發狂,當時看到薛亦晚高高在上地坐在穆君毅身旁,她嫉妒快要發狂了!
“你也配穿這樣的衣裳?給我扒了她這一身衣裳!”
很快,薛亦晚就隻剩下單薄的裏衫,她冷眸望著朧月郡主,“私設刑堂,按照南陵律法該判何罪?”
朧月郡主走到她麵前,捏起了她的下巴,低聲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和我討論私設刑堂的事情?看來你還沒有嚐到苦頭。”
說完,朧月郡主抬高了聲音,“我今日就是奉命來審你這個吃裏扒外、暗害皇上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