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讓她當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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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久就到了司徒元囂的府邸,趙子慕想了想:“有信物嗎?”
寧安聽了連忙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掏出了一塊暖黃色的玉佩,趙子慕直接用雙指夾過甩給了門口的護衛道:“這是公主的東西,對三皇子說寧安找他。”
就算是寧安沒有明說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人猜破,除了不安之外心裏還有些小期待,不知道他會如何看待自己,寧安一邊偷偷地觀察那人的臉色,一邊在心裏緊張地想。
門口的護衛相互看了一眼,掃過玉佩的眼神有點警惕。
這突然出現的人很可疑,而且懷裏還不知道抱著什麽人,但來人連公主的名號都打上了,他們不得不慎重對待。
一個護衛拿著玉佩就往府裏去了,很快司徒元囂就走了出來,一眼就盯住了被趙子慕抱著的人。
寧安已經將臉露了出來,正驚喜地看著他。
司徒元囂驚怒了,
一下子衝了上來叫道:“大膽,你對寧安做了什麽!放開她!”
司徒元囂萬萬沒想自己的小妹竟然會這個樣子被人抱在懷中,腦中瞬間聯想到了不好的事。
這,這要是發生了什麽,司徒元囂簡直不敢想象,這可是大梁的七公主啊!
司徒元囂一個動作,三皇子府的府衛立即將趙子慕團團圍住,刷的一聲立刻抽出刀劍齊齊對準了她。
寧安慌了,連忙從趙子慕的懷裏跳了下來,跑到前去拉住司徒元囂的手道:“哥哥,你在幹什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快住手,是趙重救了我!”
司徒元囂一看寧安身上的衣服,什麽都來不及多想就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罩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把她護住,但看向趙子慕的目光依舊很是不善。
“寧安,我們回去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司徒元囂說著,又對圍著趙子慕的府衛道:“把他押起來,別讓他跑了。”
不管事情到底如何,總之先把這小子關起來再說,何況公主金枝玉葉,豈能是這小子可以看的,司徒元囂快速地想著。
“不,不要,五哥,他救了我,不能這樣對他,如果不是他,我,我早就……”寧安說不下去了,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司徒元囂沒有想到寧安竟然掙開他,跑到那小子身邊維護那小子,氣得不行,難道那小子就這麽重要麽?連自己的清白都不顧!
而且小妹怎麽會私自出宮,還弄成了這個樣子,這要是被父皇母後知道了還不知會如何的震怒呢。
但總之,無論如何得先把他倆弄進去,這樣子站在門口像什麽話!
古代男子都早熟,司徒元囂十二歲的時候就被恩準開府了,在宮外有自己的府邸,後院也已經妻妾成群,不管怎麽說處事都比較成熟。
司徒元囂讓包圍著趙子慕的人散開,把寧安從趙子慕的身邊拉過去就往府裏走,趙子慕自覺地跟在了他的身後,看著不像是會亂做什麽的樣子。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五哥你到底是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吧,還有你怎麽會偷跑出宮來,他又是怎麽回事?”一進屋子司徒元囂就一口氣的問道,他是真的擔憂焦躁啊,皇家之女,尊貴無比。
這裏是司徒元囂的書房,為了防止別人偷聽,司徒元囂還派了許多人在外麵把守。
寧安低頭小聲道:“我隻是想出來玩玩,沒想到就碰到了幾個惡棍,還差點被侮辱了,幸虧,幸虧趙重救了我。”說著又看了一眼趙重對司徒元囂道:“哥哥,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司徒元囂簡直要氣死了:“你,你的膽子怎麽如此之大,不僅偷跑出宮,還什麽護衛都沒有帶!你讓五哥怎麽說你,你要是出了點什麽事!你……”
司徒元囂氣得說不下去了,寧安平時也挺乖的啊,怎麽突然就想偷跑出宮了?難道是他把她帶壞了?
司徒元囂有點慌,他就把她帶出去了一次啊!
“好了,哥哥,你就別生氣了,還有一定要幫我把壞蛋抓到!”寧安搖著司徒元囂的手道,這位公主好像完全忘記了不久前的危險,還是太年輕了,趙子慕默默地想。
看著寧安一身狼狽,司徒元囂也心疼了,連忙道:“好好,哥哥答應你,隻要你以後千萬不要這麽魯莽了,就算以後想出去也要告訴哥哥,哥哥給你想辦法。”
寧安終於破涕為笑了,又對司徒元囂撒嬌道:“還有趙重,請他在我們府裏多留就幾天,我想好好謝謝人家。”
寧安有點羞澀。
司徒元囂盯著趙子慕道:“我二人的身份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還望你不要宣傳出去,這樣吧,趙兄就在我的府裏住幾天,讓我們好好認識認識,以前的事就算了,小妹金枝玉葉,你救了她,想要什麽好處我一定給你。”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子慕開了口,清清冷冷地道:“皇子不必客氣,能救下公主也是在下的榮幸,隻不過在下還有事,就在此別過了。”
“怎麽,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司徒元囂道,寧安也用著急的眼光看著他:“你,你要走了嗎?”
“公主,我們萍水相逢,救你隻是順手,您不必感激我。”趙子慕淡淡地道,青色的長袍將他的身子襯的挺直又修長,眉眼微垂,使整個人看起來更疏離和冷淡了幾分。
“哥哥”,寧安向司徒元囂求救道,司徒元囂反而眼珠一轉,偷偷地給寧安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放緩了語氣,對趙子慕道:“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不留你了,你住哪,本王改天必定登門拜謝。”
“不必了”,說完便施了一禮,徑自推門而去。
司徒元囂拉住了準備追上去的安寧,然後給府外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領命悄悄離去。
寧安有點不安地盯著他道:“哥哥,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可別欺負他。”
司徒元囂連忙安撫道:“你想到哪裏去,我隻是讓人跟著那個小子,看看他到底住在哪裏,隻要弄清楚了他的身份,我們做什麽事不方便。”
那個趙重性子又臭又硬,像個蚌殼一樣撬不開嘴,要是別人見到他恐怕早就自報家門,迫不及待地巴結他了,他倒好,給他機會他也不抓住,等他查清他的身份後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司徒元囂心中想。
皇族之人習慣了高傲自大,目中無人,敢於無視他們的人自然讓他們不爽,司徒元囂也不例外。
“哦……”寧安還是有點喪氣的道,司徒元囂摸了摸她的腦袋道:“累了嗎?哥哥讓人給你備好東西,今晚就在哥哥這裏住下,明早哥哥就送你進宮去。”
“哥哥,你就覺得他怎麽樣?”寧安突然問道。
“不怎麽樣,清高傲慢又無禮,要不是他救了你,哥早就把他揍一頓了。”
“不許你這樣說他!他才不是這樣的人呢!”寧安氣洶洶地道。
“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司徒元囂投降道。
“我還想讓他當駙馬呢……”寧安小聲地嘟噥道。
“啊,你說什麽……”司徒元囂有點疑惑地道,聲音太小他沒有聽清楚。
寧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慢吞吞地道:“就,不,告,訴,你!”說完笑著一溜煙跑開了。
這,司徒元囂傻眼,怎麽還高興上了,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吧?司徒元囂立刻急急地朝門外吼道。
“來人,快去宮裏請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