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愛就是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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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愛就是心痛的滋味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行了吧?要求純雪約會路敬騰的人是你們,現在出事了,指責純雪的人,也是你們。我是多餘的,我出去總行吧?”汪樹強心中懊惱得很,奪門而出。
    汪純雪縱使千錯萬錯,可她終究是他的親生女兒。從一開始他就對不起汪純雪的母親,再則是對不起汪純雪,如今她嫁給了一個比她父親還老的男人,更是他害了她的一生。
    他一再容忍劉惜芳,沒想到現在越發的過激。
    夜裏,汪純雪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睡夢中隱約聽到門房外麵,傳出吵雜且又曖昧的聲音。
    那樣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因為實在反感,又讓人無法安靜的入睡,她才忍不住起身,拿了一件披風,開門到外麵去查看。
    她站在二樓的樓道裏,可以清晰的觀望到樓下客廳的場景。
    路家後院客廳裏,居然來了那麽多漂亮又妖豔的女人。誰允許她們來的?路家不是什麽女人,都能隨便進入的不是嗎?
    汪純雪拉緊了一下身上的披風,拖著拖鞋,一步一步朝樓下走去。
    “騰少,再喝一杯嘛。”
    “騰少,你吃我幫你削的水果,很甜的。”
    “騰少,今天龍哥跟我說,你會帶我們回路家,我還不敢相信呢。沒想到路家這麽大。真的好漂亮哦。”
    “喜歡嗎?如果喜歡以後在外麵,也給你們買這麽大的房子。”路敬騰那富有磁性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汪純雪的耳邊。
    剛才在樓上,興許是三個女人,都圍繞著路敬騰,所以她才沒有看清。
    “真的呀?謝謝騰少,你真好……”
    “那得看你們有什麽表示了。”
    汪純雪已經下樓,隻見路敬騰修長的雙腿,隨意的放在跟前的玻璃茶幾上,左右手各擁抱著一個年輕漂亮,穿著暴露性感的女人。
    在他的跟前,還有一個女人,正曖昧的解著他胸前的襯衫紐扣。女人半跪在地板上,像侍候主人的女仆。隨著她解開的襯衫,而縱身上去,親吻著路敬騰結實又性感的胸脯。
    女人似乎是那種,經常圍繞在男人身邊打轉的女人,不但懂得很好的取悅男人,還能夠自我安撫自己的身體。一邊親吻男人,一邊用手退去身上單薄又性感的衣裙帶子。
    三個女人一起攻上路敬騰,如惡狼撲食般,生怕誰晚了一步,不能占領一塊更好的地盤。
    汪純雪就那樣愣愣的站在原地,打量著他們的舉動。
    惡心,實在是惡心!
    他想玩女人,為什麽不能在外麵玩?為何會帶到路家?這不是丟路家人的臉嗎?
    然而,此時此刻的她,心中所想的,真的隻是在擔心,路敬騰會把路家的臉丟了嗎?
    還是說,她是因為心中受不了,不願意看到路敬騰跟其他女人親近,而恨到了骨髓裏呢?
    她無法克製住自己的心,一直站在這裏不走。
    “站住。”當汪純雪打算回臥室時,路敬騰突然冷冷的叫住她。“過來。”
    簡短的兩個字,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命令。陰冷且又生硬。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身體就像被路敬騰施了法術一樣,不再聽自己的使喚。被動的轉身,並且一步一步向他們走去。
    “騰少,她是誰呀?你幹嘛要叫她呀?”
    “對呀,這個女人怎麽會在這裏呀?該不會騰少有了她,就不要我們了吧?”
    “你們覺得,這個女人能夠跟你們相提並論嗎?”路敬騰那雙尖銳的鷹眸,緊緊的鎖住汪純雪的臉頰,不曾離開過一秒。
    “騰少的意思是我們比不上她?還是她不如我們呀?嗬嗬……”半蹲在路敬騰跟前的女人,發出一聲諷刺的笑意。“她不會是新聞裏麵那個,被騰少金屋藏嬌的女人吧?”
    “滾!”路敬騰收回自己的右腳,使勁的踹在女人的胸口。
    女人防不勝防,連滾帶爬的摔倒在地上,因為剛才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脫落到了一半。這會兒在地上打滾的同時,整個上半身的春光都露了出來。
    汪純雪驚恐的看著那一幕,心中猛然打了一個寒噤。
    前一秒,這個男人還對她們笑臉相對,溫柔百倍,後一秒,就變成了吃人的老虎,活生生的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吐。
    他為何要這樣?為何要帶女人回家?又為何故意讓她留下來,讓她看到他與女人的曖昧親熱?
    “騰少,是我說錯了什麽了嗎?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人家?”女人爬起身來,坐在地上,帶著委屈試探性的詢問路敬騰,她錯在什麽地方。
    她用手抹著眼淚,一任身上的衣服掉落,完全沒有想要拉起來,掩飾一下春光的意思。
    像她這樣的女人,不知道侍候了多少個男人。隻要有錢,就算讓她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幾圈,她也不會有一點羞恥之心。
    “騰少,你別生氣,我們倆會好好侍候你的。”路敬騰左邊的女人,帶著嬌媚的聲音,說話時,刻意吻著他的脖子,手不安分的潛入他襯衫裏麵的胸膛。
    “你,去給我倒杯水。”他冷冷的命令,站在對麵一動也不動的汪純雪。
    她沒有反對,順從的到旁邊,為他倒了一杯水過來。
    “喝完水,就早點休息吧。若真的覺得時間早,我不防建議你到外麵去野,以免打擾別人休息。”汪純雪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他跟前的茶幾上。“放開我……”她剛準備離開,卻被他強硬的拽住了手臂。
    他用力一拉,她沒站穩,整個人都半跪在他的跟前,就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如同女仆般卑躬屈膝的在他身下。
    “你做什麽,放手啊,疼……”汪純雪用力掙紮。
    他左右兩邊的兩個女人,識趣的坐在那裏,不敢有絲毫動彈,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到他,從而受到那個女人一樣的對待。
    路敬騰俯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大手無情的捏著她的臉頰,打量著她嘴角邊的傷,以及脖子上的抓痕。
    她被他的手捏痛得微微眯縫著眼睛,臉上的疼意,感覺整個臉都要被他給捏碎了。
    疼!她也知道疼?早知道會疼,那她還有那麽大的膽子,敢欺騙他。
    她隻是臉上疼而已,可她知不知道,她今天所做的事,已經足以讓他‘心’疼了。
    “禮物呢?不是準備了,寶貴又神秘的禮物嗎?”他捏著她臉頰的力道,依然如此,不曾鬆懈。
    “禮物……你不是已經簽收了嗎?”她抬頭用那楚楚可憐的眸子凝視著他。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那禮物是什麽。”他惡狠狠的嘶吼,嚇得身邊的兩個女人,逃也似的蹭起身來,不敢隨意再靠近。
    “就是我妹妹臨月呀。”她早就已經在心中想好了,怎麽向他解釋。“我把我妹妹送給你,這份禮物難道還不夠寶貴嗎?我說過……你從來都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禮物,這有什麽不對?”
    倔強的小女人,直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不願意向他服軟。
    是路敬騰自己誤解了她的意思。她送給他的禮物,本來就是汪臨月,汪臨月是她的親妹妹,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十分寶貴的。
    路敬騰想的是什麽?他認為她給他的禮物,又是什麽啊?
    他聽到她的話,不僅沒有釋懷,反而更加憤怒。並且將那捏著她臉頰的手,瞬間轉移到脖子上。所用的力道,比捏著她的臉頰,增加了幾倍。
    她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他捏著她的脖子。喉嚨被他鉗製著,她不能呼吸,難受得憋得臉頰通紅。整個肺腑都終斷了氧氣。
    他真想把她給掐死。見過笨的女人,還從來沒見過,像她這麽笨的女人。
    他們相處的這段日子,難道這個小女人,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感覺嗎?大方得願意把心中所愛的男人,奉送給另一個女人?
    “滾!”
    在她幾乎窒息的前一秒,他終於鬆開了捏著她脖子的手。
    憤怒的咆哮,震耳欲聾,其中聲音足以讓人聽出,此時此刻路敬騰內心的沮喪。
    在他雙手的示意下,三個女人再一次回到他的身邊,貼心的侍候,溫柔的親吻,大尺度的曖昧在一起。
    汪純雪爬起身來,已見路敬騰也主動的,與三個女人纏綿親吻。並且還不停的把玩著女人的傲挺。
    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突然變得那麽痛,感覺像針紮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紮著。原本平坦的心,瞬間千瘡百孔,流血不止。
    出於女人的羞恥心,她沒辦法再繼續看下去,含著眼淚,朝樓上跑去,進入臥室緊關房門。
    即便她已經看不到路敬騰和女人的歡愛,可在她的眼前,似乎還是無法抹去,剛才已經看到的那一幕。
    她用手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服,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耳邊依舊是樓下客廳,女人親聲呢喃耳語。
    她感覺不到,可以看到的,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痛,相反,卻感覺無法看到的,心上的疼痛。
    難以呼吸的感覺,就跟剛才路敬騰掐著她的脖子一樣,痛苦難忍。
    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心會那麽痛呢?
    難道說……她真的愛上路敬騰了嗎?她是不願意看到他跟其他女人親熱,所以才會如此的難受?
    愛!這就是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