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純雪人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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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純雪人被下藥了
上一次的事,也不是她幫了路敬騰,而是全部都靠,路心蘭給她準備的那份股權文件。
“他不在這裏對不對?”路敬雄散漫的態度,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路敬騰應該不可能像他所說的那樣,會在這裏。“之前那個電話,是你的人打給我的?”
她是不是太笨了?這個男人一直都想糾纏她,現在她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既然他不在,我就先走了。”她不等他回答,猛然從椅子上蹭起身來。
“路敬騰不在,你就不能陪我聊聊天嗎?”他迅速抓住她的手。第一次讓她逃脫了,那是他沒有心理防備,是他太大意了。第二次讓她逃走了,那是因為再一次見到她,他發自內心的激動和高興。這一次是第三次,他絕對不可能,輕意的讓她逃脫他的手掌心。
“你放開我。”對於他的舉動,她顯得特別反感。“你放手啊。”在掙脫他手的時候,她居然本能的抓傷了他的手背。
路敬雄疼得本能的鬆開,盯著那幾道手爪印。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抓著我不放的。”她沒想過要傷害他,隻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就那麽在乎路敬騰嗎?”一氣之下,他用力握著她纖細的手臂,憤怒的質問:“你嫁給了路天遠,心裏是不是想著他的兒子路敬騰?”
“你放開我,放手……你抓疼我了。”她努力的反抗。
“我跟你說過,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路敬雄的女人。”
“不是……”她瘋狂的嘶吼。
汪純雪這個樣子,令路敬雄無比的抓狂,憎恨。同時,也讓他想起了顧恒泰剛才走時,丟給他的一句話。
隻有讓這個女人,徹底成為了他的女人,她才會乖乖的聽他的話。
“你不是想幫路敬騰嗎?想知道他在哪裏嗎?”他突然鬆開抓著她手臂的手,坐在身邊的椅子上。
汪純雪畏懼的看著他,經過剛才的抓扯,她已經對他的話,開始半信半疑。
“抓傷了我,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道完歉我就帶你去見他。”他拿過一個杯子,將桌子上剩下的半瓶雞尾酒,倒進那個杯子中。在不經意間,向杯子裏仍下一顆白色的藥丸。
她沒有打算接過的意思,隻是從容的盯著他。
“再晚的話,說不定路敬騰那一樁生意,就要因為你的拖延時間給毀了。”他輕輕的搖晃著杯子裏麵的酒液,再一次向她示意喝下去。
“對不起。”在接過那個杯子時,她對他說了一聲道歉的話,然後一口氣喝光。為了路敬騰,就算那杯是毒藥,她也會喝下去。“現在是不是應該帶我去找他了?”
“好。”路敬雄的臉上,突然泛著陰冷的笑意。
她越是在乎路敬騰,他便越憤怒。本來不想這樣對待她的,畢竟她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可這一切都是她逼迫他這樣做的。
在路敬雄的帶領下,汪純雪緊跟在他身後,她從最初的清醒,一點一點開始腦袋眩暈,甚至是身體燥熱,連同腳下的步伐,也越發的不穩。
“在哪裏呀?還有多遠?”她實在是走不動了,身體依偎在牆壁上,手下意識的抓住一道門的門扶手。
“就在前麵。”他返回來,溫柔的扶著她。“很快就到了。”
“我……我怎麽突然感覺,自己身體好難受,心中悶悶的,好像快要不能喘息了。好熱啊……”難道是因為那杯酒嗎?可是她的酒量,還不至於小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一會兒就好了,剛剛開始都是這樣的。呆會兒,你就會感到特別的舒服。”他抱著她的腰身,與她貼麵,溫柔的在她耳耳語。
“我……我還是先回去吧,跟你剛才說的話一樣,工作上的事,我根本就不懂,又怎麽能幫到他呢?”她伸出手去,想要推開路敬雄,然而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別怕,一會兒就不難受了。”路敬雄將汪純雪攬腰抱起,大步朝不遠處的那個vip包房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要回家……”她在他的身上掙紮。
路敬雄一腳踹開,那個一直都屬於他私人訂製的包房,關上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這是哪裏?我要回家……”她帶著迷茫的眸子,環望著這個陌生的場景。“好熱……好難受……”她下意識的用手,抓著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嬌嫩的脖子。
路敬雄坐在床邊,用力將脖子上的領帶拉扯下來。俯身打量躺在床上,燥熱不安的小女人。
她終於聽話一次了,不在對他張牙舞爪,想方設法的逃脫。能夠讓他隨心所欲的呆在她身邊了。
他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著,她那早已變得滾燙的臉頰,以及性感粉嫩的嘴唇。
此時此刻汪純雪的身體,完全令她無法控製,在被異性撫摸的時候,身體如同觸電一般難受。卻又希望能夠與對方,更近一步發展。
“我難受……”她抓著路敬雄的手,用力的拉向自己。並瘋狂的拉扯著他身上的襯衫。
本來路敬雄剛才的性、藥,隻需要半粒的,為了安全起見,他才會直接放了一顆。
藥性實在太大,即使汪純雪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她也不能控製身體的欲、望。
“難受就對了,一會兒才會讓你感覺到如同身處雲端的溫柔。汪樹強把你嫁給一個老頭,我怎麽能忍心,讓你一直過那樣的日子呢?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進門,好好的對待你,讓你成為我路敬雄的少奶奶……”
“吻我……要我……”
汪純雪身體裏麵的藥性,已經完全讓她,聽不到路敬雄在說些什麽。無法控製的身體,強迫它的主人,主動吻著男人的臉頰脖子……
路敬雄俯身下去,享受般的吻著她的耳垂,嗅著她身上令人,幾乎達到興奮的茉莉花香味。
他的手一顆一顆解著,她身上那件白色碎花小襯衫的扣子,吻沿著她的耳邊,漸漸的轉移到脖子,目光下意識的掃視,那已半露在外麵的白皙豐滿。
嘭……
突然,門口一聲巨響,包房的門被人使勁的踢開。
不等路敬雄反應過來,查看是誰壞了他的好事,自己的身體,就已經被某人像小雞似的給拎了起來。緊接著,臉頰倒是一股幾乎令他眩暈的疼痛。
“路敬騰你……”路敬雄被路敬騰打了一拳,身體癱坐在地上,顯得格外狼狽。
他的話還未說完,再一次迎來保鏢的拳頭,不過這些保鏢,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又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懂得分寸的他們,沒有像路敬騰那樣直接打他的臉,而是打他的身體。
打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對方痛,又不被別人看出傷來。
路敬騰盯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衣衫不整,滿臉通紅,身體還帶著異樣的抽搐。不用問也知道,她是被路敬雄下藥了。若他再晚來一步,她就已經被那個畜生給輕薄了。
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身上。
保鏢在路敬騰的示意下才停手。
半晌,路敬雄才坐起身來,畏懼的望著居高臨下的路敬騰。
“你碰女人,居然碰到我的頭上來了。”他半蹲在路敬雄的跟前,用手拍打著他的臉頰,言辭陰冷發指。
“什麽你的女人?”雖然他有些害怕,畢竟這裏的人,都是路敬騰的人,他又處在劣勢。但是他卻強行大著膽子質問他。
汪純雪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父親路天遠搶了她。現在他隻不過是同自己的未婚妻,在這裏享受歡樂的時光而已。
“那個女人是我的。”他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的縫隙中擠出來。
“路敬騰是不是隻要是我的東西,你都要跟我搶啊?汪純雪是我的未婚妻,是你的老子路天遠,強行讓她嫁給他的。嗬嗬……”他突然冷冷的笑起來。“真是可笑,你現在警告我,說她是你的女人。難不成你想跟你老子搶女人嗎?讓那個女人同時侍候你們父子倆?哈哈……啊……”
路敬雄的笑聲中,迅速夾搭著痛苦的聲音。
路敬騰毫不手軟,一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
他沒有坐穩,整個身體都倒在了地上。
路敬騰站起身來,腳上的皮鞋,使勁的踩在他的臉上。
“讓我清楚的告訴你,那個女人是跟我結婚的。至始至終他都是我的女人。”他一麵踩著路敬雄的臉頰,一麵冷冷的警告:“讓我發現再有下一次,你敢覬覦我的女人,就不會像今天這麽輕鬆了。”說完,他狠狠的踢在他的腰間,回身走到身邊,將床上的小女人抱起,風風火火的離開。
路敬雄目送他們帶著汪純雪走,卻什麽都做不了,一肚子的憎恨,以及侮辱,隻能緊緊的揪著身上的褲子發泄。
路敬騰把汪純雪抱進車裏,她身上的藥性,已經增長了中段時期。
“總裁,回路公館嗎?”前麵坐在副駕駛室裏的阿允,恭敬的詢問。
“回公司。”他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