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這是謀殺親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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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6章這是謀殺親夫的手段
    “我……我也不知道,這裏麵不可能,隻放著這些的啊。”汪臨月將整個盒子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騰少,你相信我,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是我的姐姐汪純雪,因為我了解她,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住口,你若敢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生不如死。”他已忍無可忍,推開解釋想向他解釋的她。
    “你不相信我,你怎麽可以不相信我呢?總有一天,你會後悔,被這個女人的外麵所欺騙的。”汪臨月無奈之下,隻好離開這個房間。
    “慢著。”汪純雪轉過身來,口中帶著陰冷的言辭:“這個地方,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滾出這裏,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你別得意得太早,是我太輕敵,才會被你的演技所騙,不過我汪臨月笨一次,卻不會每一次都那麽笨,進入你的圈套裏。你利用我,在騰少的麵前,更加的證明了你的身份對不對?嗬嗬……”直到現在,汪臨月才知道自己的愚蠢。
    那天晚上汪純雪鬼鬼祟祟的回來,手中還故意抱著一個小盒子,是她故意演戲給她看的。
    沒想到會那麽巧,路敬騰今天晚上會出現在這個臥室裏。
    汪純雪不是神,跟所有的女人一樣,是凡身肉體,她怎麽可能會想到,今天晚上會那麽巧,讓路敬騰撞上了這一幕呢?
    她準備的那些東西,不是特意給路敬騰看的,隻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林小詩隨時都往汪家跑,如果她知道她那麽恨路敬騰,就不會在懷疑,一個曾經被路敬騰深深傷害過的女人,根本就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樣若無其事。
    從而,也不會再聽信汪臨月的挑唆,她不是什麽真正的汪純雪了。
    “臨月,你怎麽了?事情辦好了嗎?”劉惜芳從廁所出來,隻見汪臨月急衝衝的從樓上跑下來,趕緊上前去詢問。
    “你跑哪裏去了?汪純雪回來了,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汪臨月怒斥自己的母親。
    “我……我白天可能吃水果吃多了,都是涼食,所以拉肚子了。”
    “你一句拉肚子了,就解釋一切了嗎?汪純雪把我抓個現形,我還在路敬騰麵前,信誓旦旦的說她不是汪純雪,我還有證據可以明白。汪純雪把我趕出汪家了。”
    她一味的委屈求全,像一個奴才一樣,每天麵對汪純雪,都是卑躬屈膝,點頭哈腰的。
    當了奴才,就當了奴才嘛,可是她偏偏當了奴才,還沒把事辦成。
    她不甘心,就這樣輕意的放棄,一定還有證據可以證明,她不是汪純雪。
    “我也不想嘛……”劉惜芳一臉委屈,誰也沒想到,她會在關鍵的時候肚子痛啊。
    “要是董慧那個賤女人,真的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那就好了。”汪臨月自我叨念著:“算了,你在這裏凡事要小心,我回路家去了。好歹我還是路家二房的少奶奶,他們就算不待見我,也不可能讓我睡大街吧。”
    “……”劉惜芳沒有說話,眉頭緊鎖,耳邊卻一直回蕩著汪臨月,自我的那句叨念。
    房間裏汪純雪與路敬騰相對而立,久久保持那個姿勢,仿如在與對方僵持。誰勝誰負就在此舉。
    “你打算一直呆在這裏嗎?還不走?”汪純雪終於忍不住,打破房間裏的寂靜。
    “走?去哪裏?”路敬騰輕挑了一下眉頭,腳後退一步,伸手將門關上。
    “誰讓你關門的?我讓你離開我的房間,離開汪宅。”她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臉色瞬間大變,提高嗓音嗬斥。
    “這也是我的房間呀。”他四處打量著,這個汪純雪住了二十多年的屋子。曾經他與她結婚後,也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居住過這裏。今日算是上天給他們的特意安排吧。“我應該住在這裏的。”
    他靠近床邊,賴皮的躺下去,高大的身軀,將本來就不大的床,占據了多半。
    “你給我起來,不要躺在我的床上,起來……”汪純雪憤怒之極,上前半跪在床上,用力的拉著他的手臂。“你給我起來,滾出我的房間,立刻……”
    “不行啊,今天工作了一天,實在是太困了,我想睡覺。”路敬騰抓過旁邊的被子,緊緊的抱在懷中,說什麽也不願意離開這裏。
    “路敬騰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她氣得直跳腳。“你再不起來,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打算怎麽對我不客氣啊?又是手槍?或者軟劍嗎?記得這一次,一定要一招致命,不然就後患無窮了。”他的臉頰故意埋在被子裏,隻能讓汪純雪聽到他的聲音。
    然而,她卻不知,在被子裏男人的臉頰,早已笑開了花。
    此時此刻的路敬騰,似乎有點懷念,第一次汪純雪去路公館,被他戲弄的時候。
    他不用總板著張臉,也不用刻意去掩飾自己的內心。可以稱心如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表露自己的心聲。
    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不累,真的一點都不累。相反,是一種特別的放心。
    “好!你不走是吧?”汪純雪仍開那抓著他手臂的手,站起身來。口吻在路敬騰聽來,這個小女人似乎對他妥協了。“你不走,我走!”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世界上最不要臉的男人,也莫過於他了。
    不過,當她準備去開門的時候,意識到那被汪臨月翻找出來的小白色盒子。
    她扭頭盯了一眼,依舊趴在床上,沒有動靜的路敬騰。這才緩慢的蹲下身去,將那個小白色盒子撿起來。
    她將盒子裏麵,燃燒完的灰燼,用手輕撫掉。再一次確定,路敬騰趴在床上,沒打算起來之後,她才將小盒子的暗格打開。
    暗格中,隱藏著一張年代有些久遠的照片,那是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女孩兒,與一個年輕漂亮的中年女人,在一起的合照。
    中年女人坐在輪椅上,小女孩兒則站在她的身邊。雖然小女孩兒還很小,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天生的美人胚子。
    這是她所在乎,又是唯一珍藏的一張照片,不管她走到哪裏,這張照片都沒有離開過她。
    即使現在她到了這裏,她也不會將這張照片棄之。
    好一會兒後,她將暗格關上,關上盒蓋。並且依舊將那個盒子放在床底下。
    她走到臥室的門口,手抓著門的把手,奇怪的是,她居然沒辦法將門打開。
    “誰在外麵?誰把門關上了?開門……”她使勁的搖晃著門板,大聲的叫喊。
    趴在床上的路敬騰,聽著她的聲音,翻身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身體依舊躺在床上。
    “看來,上天注定,要我留在這裏。”到了此時,他還不忘‘興風作浪’。挑釁著汪純雪的底線。
    “你……”汪純雪回頭怒瞪於他。
    這個臥室門,普通得很,根本就不可能從外麵鎖上,唯一的原因,就是外麵有人,把他們鎖在了一起。要不就是汪臨月趁著她不在汪宅,昨天或者是今天讓人在鎖上動了手腳。
    汪純雪的猜測是對的,外麵沒有誰鎖門。隻是因為汪臨月,為了進入汪純雪的臥室,讓開鎖匠在門上動了手腳。
    當然,汪臨月根本就沒有讓開鎖匠,將門設置在外麵鎖上的功能。是那個開鎖匠,自己學藝還沒到家,這才會害了汪純雪。
    “開門啊……來人……”她一次又一次的搖晃著門板,提高嗓音叫喊,然而不管她做什麽,外麵都沒有反應。
    這麽早,那些該死的下人就睡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主人都還沒有睡覺?他們就敢提前去睡?
    汪純雪在激怒之時,似乎忘記了,現在汪宅是沒有下人居住的房間的。每天晚上一到時間,身為汪宅的下人,就得回她為他們特意準備的地方去睡覺。
    在這個家裏,這會兒除了劉惜芳之外,再無別人。
    汪臨月被汪純雪趕走了,劉惜芳正在氣頭上。就算此時汪純雪把嗓子都叫破了,她也不會幫她開門,確切的說,完全不會理會她。
    “叫吧,叫吧,叫吧……看你能不能叫到天亮,讓你平日裏得瑟,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有本事你給老娘我滾出來啊……”劉惜芳坐在樓下的客廳沙發上,手中拿著阿玲走之前,做好的蛋塔,一麵享受般的吃著,一麵目光冷冷的瞪著樓上,屬於汪純雪那個臥室的位置,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的!劉惜芳現在確實是在氣頭上,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剛才汪明月走之前,對她所說過的話。
    路敬騰在汪純雪的臥室,他是和汪純雪一起出現的。劉惜芳忽略了,這會兒路敬騰還在汪純雪臥室的可能。否則,她又怎麽還有閑情逸致,享受什麽蛋塔呢?
    她肯定早就跳起身來,一溜煙的滾上樓,把汪純雪和路敬騰放出來呢?
    “開門……”汪純雪用自己的腳,使勁的踢著門板。可是門沒有壞,她腳上的高跟鞋卻壞掉了。
    這個臥室門,是她重新回到汪宅之後,特意讓人訂做的門,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把它打開。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專門訂做的人,沒有防到家賊,反而害自己困在了裏麵。
    “連你也欺負我。”一氣之下,她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用力的砸在門上。光著腳回頭再次怒瞪於路敬騰。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又不是我把門鎖上的,你腳上的鞋子,也不是我給你踢壞的。”路敬騰表露出一幅,所有的事,都跟我完全沒有絲毫關係的表情。
    汪純雪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視對麵的那道窗戶,大步走過去,把窗戶打開。俯身望著樓下。
    “哎……你做什麽啊?”路敬騰以為她要跳樓,立刻從床上蹭起身來,快速上前抓著她的手臂。
    “……”她沒有說話,站直身體,冷冷盯著他抓著她手臂的手。“你以為我會那麽傻嗎?跳樓這種愚蠢的事,我怎麽可能會做?”她反手抓著他的手臂說:“你!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那就從這裏,滾出我的視線。”
    她怎麽會傻到,讓自己從窗戶口跳下去呢?就算真的要跳下去,滾出她臥室的人也不是她,而是這個死皮賴臉的男人。
    “這不是辦法,這是你謀殺親夫的手段。”路敬騰對著她搖了搖頭。
    “路敬騰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什麽親夫?你跟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可不要忘記了,還有一個女人,正等著你呢。”
    “我當然沒有忘了,你不是一直都在等著我嗎?”他臉上的笑意不減,上前逼迫著她的身子,令她整個身體,都抵觸在窗戶的牆壁上,連回避的餘地都沒有。“婚紗影樓你聽得很清楚,我已經跟雲佳說清楚了,幾天之後的婚禮,已經取消了。”
    “是不是在你們男人的心中,女人根本就隻是玩物?你想要她的時候,就把她綁在身邊,不要她的時候,就可以像垃圾一樣仍掉?”她不喜歡帶著許輕浮的他,他可以那樣對待孟雲佳,誰能保證,之後他不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她呢?
    “當然不是……”
    “那當初你跟我離婚,選擇孟雲佳,還準備跟她訂婚,又是怎麽回事?如今我回來了,你跟她取消婚禮,又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我和孟雲佳,都隻是你手中的玩物?”她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一句一句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