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對葉開,還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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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都知道,初雪的死,方海的死,與葉開脫不了幹係,可,偏偏就是沒有證據,而法律,講的就是證據。
    雖然毀容一案上,沒有證據,但,笨笨死的時候,葉開的綁架罪,是成立的。
    現在,葉開將麵臨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出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貝螢夏的心情似乎並沒太好,頭低低的,西方,夕陽的餘輝灑落身上,染得她小臉都豔紅。
    身旁,沈君斯轉頭看來,他知道她在不高興什麽,不禁伸手拍拍她的肩。
    “放心,此事我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貝螢夏平靜地抬頭,她對上他的眸子,堅定而又執著。
    “死了那麽多人,可,她隻是被判刑,沈君斯,難道你不覺得,她所受到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嗎?”
    對麵,男人的眼神有些複雜,他危險地眯了眯眼。
    “那你想要怎樣?”
    貝螢夏怔了怔,她想要怎樣?
    想起初雪的死,方海的絕望,笨笨的滿身鮮血,貝螢夏就有種想發瘋的感覺,她緊緊盯著沈君斯,咬牙切齒。
    “如果我說,我想要葉開死,你能做到嗎?”
    不可能做到的,葉開這種情況,最多也隻會麵臨判刑的懲罰而已。
    初雪的死,方海的死,沒有證據證明與她有幹係,所以,構不成故意殺人罪,她所麵臨的罪刑,無非就是綁架貝螢夏的那次。
    至於笨笨,因為它是狗,法律根本不會為條狗伸張正義。
    對麵,沈君斯眼神複雜,並沒回答。
    入夜,貝螢夏悶悶地窩床上,正跟蘇恬靜通話,子蘭在床上爬來爬去的,貝螢夏看著,也沒理。
    “恬靜,你說,現在該怎麽辦?”
    懲罰太輕了,一點也不公平,難怪世上有這樣一句話,壞人活千年,好人不長命。
    電話那頭,蘇恬靜歎了口氣,皺眉。
    “實在沒有辦法了,就隻能用我們自己的辦法解決。”
    她哼了一聲,語氣有些狠。
    “那麽多人因她而死,隻判個十幾年,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隻值她葉開區區十幾年的光陰?”
    這頭,貝螢夏煩著沒吭聲,外頭傳來吵雜,她疑惑看去。
    貝螢夏下床,順勢跟那頭的蘇恬靜掛機。
    “恬靜,我這邊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下次再說。”
    聽到這話,蘇恬靜隻好點頭。
    “行,明天記得來找我。”
    走到窗戶前,貝螢夏掀開簾子往外看,卻是見,門口停了好幾輛車,吵吵鬧鬧的,不知怎麽回事。
    都這麽晚了,會是誰呢?
    貝螢夏轉身朝門口走去,出到圍欄這旁,恰好看見杜媽從外頭進來,她連忙問。
    “杜媽,外麵什麽情況?”
    樓下,杜媽抬頭看來,見是她,不禁連連揮手示意她進房呆著。
    “貝小姐,你別管,快去休息吧。”
    可,她怎麽能不管?貝螢夏急了,語氣有些嚴肅。
    “杜媽,快說,外頭到底什麽情況?”
    見她非要問個究竟,杜媽心內暗歎一口氣,便將事情跟她說出來。
    “是葉家的人,現在正吵著要見沈少呢。”
    果然,葉家要來撈人了,貝螢夏一急,她連忙四掃一眼,才發現,沈君斯並沒在這,她以為沈君斯已經在門口了,不禁看向杜媽。
    “沈君斯呢?”
    聞言,杜媽掃了眼書房的方向,示意。
    “在書房呢。”
    貝螢夏轉頭看向書房的門,此時,房門正關著,外頭那麽大的動靜,他不可能不知道,貝螢夏朝書房走過去。
    來到後,她站停,伸手推開了門。
    男人果然在裏頭,現在正坐電腦前,似乎拿著什麽書在看,很是聚精會神。
    見此,貝螢夏暗暗猶豫,最終還是朝他走過去了。
    “沈君斯。”
    座椅上,男人也沒抬頭看一眼,繼續看他的書,語氣懶淡。
    “嗯?”
    證明,他是聽得到她的聲音,也聽得到外頭的聲音,可,他沒有出去,貝螢夏走到後,站他身旁。
    “你沒聽到外頭的吵雜聲嗎?”
    男人終於看來,他挑挑眉,還是一臉淡定。
    “聽到。”
    見他聽到還能坐得那麽淡定,貝螢夏卻淡定不了了,甚至還有些急。
    “那你怎麽……”
    她覺得,他應該出去看一下的,可,男人未容她說完,就自個笑了笑,他放下書本,兩手伸來纏抱住她的腰,視線對上她的眸子。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不出去看看是吧?”
    對,她就是想問他這點,貝螢夏點頭,見此,沈君斯又笑了笑,他歎口氣,收回視線來了,手也順勢鬆開。
    “現在,人證物證皆在,葉開被判刑,那是無法改變的了,葉家人連夜趕來,無非就是希望我搭上一手,拉一把葉開。”
    貝螢夏靜聽,眉頭緊皺。
    “可,葉開做過那麽多壞事,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想再原諒她了,至於葉家人,他們愛鬧就鬧吧,反正我已經報警,讓警察來轟他們走就是。”
    出去也沒什麽用,所以,沈君斯才幹脆眼不見為淨,直接不搭理。
    聞言,貝螢夏暗暗鬆一口氣。
    他終於不會再幫著葉開了,她感覺很高興,伸手去抱他的脖子。
    “沈君斯,謝謝你。”
    男人笑笑,隻是,眼眸有些複雜而已。
    接下來,葉開因為證據齊全,就算葉家再想撈人,也撈不出她,這件案子結得非常快,沒等幾天就直接定案判刑了。
    據說,是判的14年,足夠葉開在裏頭好好喝一壺了。
    她入獄後,沈君斯去看了她,兩人麵對麵,卻隔著窗口,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次,葉開終於落淚了。
    “君斯,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呆在監獄裏。”
    看著她淒慘的淚臉,沈君斯麵無表情,然後,他苦楚地笑了笑,自嘲。
    “其實也怪我自己,葉開,是我以前太縱容你,我也做過錯事。”
    倘若他對她嚴加管教,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出現。
    出了監獄後,沈君斯站在大門口,他抬頭,看向太陽,忽然就覺有些刺眼,不禁難受地伸手擋了擋。
    葉開剛入獄,如果沒記錯的話,薑千雪,貌似快出獄了。
    男人沉了沉臉色,邁步走向小車。
    另一頭,貝螢夏已經跟盛凱諾走在一起了,兩人在人行道上散步,頭頂是濃密的樹蔭,有風吹來,很涼爽。
    看著前方,貝螢夏感歎地歎了口氣。
    “終於,她得到該有的懲罰了。”
    聞言,盛凱諾眼眸動動,他掃貝螢夏一眼,然後又收回視線,卻是搖頭。
    “沈君斯還是手下留情了。”
    聽他這樣說,貝螢夏一怔,她不解地看來,盛凱諾也沒看她,解釋著。
    “如果沈君斯真的想動葉開,她是活不了的,現在,這件事,沈君斯隻不過是沒插手而已,或許,他自己心內也在內疚什麽。”
    也在內疚什麽?
    貝螢夏卻沒聽懂,他所指的這個是什麽意思。
    “你想說什麽?”
    這旁,男人轉頭看她一眼,然後,笑,隨意地目視前方。
    “我想,沈君斯應該是在內疚你父母的那件事吧。”
    畢竟,當時的沈君斯,算幫凶,他是幫親不幫理,所以,葉開當時才可以什麽事都沒有,而她苦苦上訴,才會一直受到打壓。
    貝螢夏收回視線來,落嬰兒推車上的子蘭身上,有些無奈。
    “我原本也是恨他的,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你說我能怎麽辦?”
    已經嫁給他了,還替他生了女兒,難道要殺了他再自殺,為父母報仇?可,女兒怎麽辦?難道一家全自殺?
    不不不,貝螢夏搖頭,她覺得這樣的行為太瘋狂。
    盛凱諾知道她在矛盾什麽,不禁笑笑。
    “算了吧,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真正的主凶也伏法,沈君斯也向你表示內疚,如果你再追咬此事不放,或許,受的傷害會更多。”
    她轉頭看來,淡淡地微笑。
    提起父母,貝螢夏忽然就想起自己真正的父母,以及那個商憶夢。
    沈君斯從沒跟她講過商憶夢的後續情況,所以,以至於,貝螢夏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商憶夢到底怎麽樣了。
    看來,回禦王城的時候,得問問他這件事。
    兩人一時沉默,似乎沒有話要交談,等了許久,盛凱諾才憋足勇氣問出。
    “貝貝,你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一聽,貝螢夏直接就怔了怔,她轉頭看來,可,盛凱諾剛開始沒有看她,而是在察覺到她看他後,才緩緩轉頭看來。
    兩人視線相對,他自嘲地笑了笑。
    “對於得不到的東西,我往往會不斷惦記。”
    其實,盛凱諾就是想嚐一嚐她的味道而已,什麽女人他沒碰過,可,偏偏就碰不了她,所以,這事就一直壓心上了。
    貝螢夏心內暗歎一口氣,皺眉。
    “我可以補給你任何東西,隻是,就這一事,現在可能無法答應你。”
    聽到這話,盛凱諾懶淡地收回視線,有點認命了。
    “算了。”
    兩次都是這樣,他幫了她兩次,然而,每次她都沒有履行承諾,其實,盛凱諾也知道,自己要求一個人妻這樣做,的確有點過份了。
    她跟他上了床,跟沈君斯就會出現裂痕,貝螢夏應該是擔心這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