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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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紅玉再度清醒的時候,隻覺得天旋地轉,後頸又麻又木,胃裏一陣惡心。
    她悠悠睜開眼睛,頓時吃了一驚,雙腿被綁,吊在房梁上,眼前的景物和人像都是倒立的……
    心裏慌的厲害,她想要掙脫開束縛,可是越掙紮頭越暈,整個人就像蕩秋千似的蕩來蕩去。
    正此時隻聽到一陣輕盈的笑聲,她愕然望去,隻見一位身著藍衫的女子正笑盈盈的坐在椅子裏,身邊還坐著與她衣衫款式一模一樣的管二少!
    “管二少,您可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啊!”紅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再次劇烈的掙紮著。
    管燁隻是挑了挑眉,聲音平靜的道:“紅玉,雖然我也很想幫幫你,可她不同意,我也沒法子。”
    紅玉再次將目光移到蔣小魚身上,掙紮著大喊,道:“姑娘!咱們素未謀麵,無怨無仇的,您這是幹什麽?而且我也是個婦道人家,雖然曾經與管二少也有過……”說到這裏她忽然覺得此話不妥,假如這女子是因愛生妒,保不準她越是拉近她與管二少的關係,這女子便越是不會放過她。想了想,她顫聲道:“姑娘啊姑娘,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啊!看在我不幸落入風塵的份兒上,您大人大量,咱們把話說清了,興許還能做個朋友啊!”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麽?她今天還就是故意來難為她這個滿嘴噴糞的狐媚子的!壓下心裏的憤怒,蔣小魚諷笑一聲,一雙美目流光溢彩的望向身邊的管燁,“你的品位可當真不怎樣,這樣的狐媚子你竟然都不嫌棄麽?這若是接個吻攪的滿嘴屎味,想想都覺得惡心。”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入不同的人的耳中那絕對帶來的是不同的感覺。
    紅玉頓時舒了口氣,這姑娘年紀輕輕,長相美豔,一定是管二少的新歡,她把自己綁到這裏也一定是因愛生恨,否則怎麽可能說這樣一番陰惻惻的話呢。
    管燁卻是一臉沉色的望向蔣小魚,“我與她可是半毛錢關係也無!”而後惡狠狠的望向紅玉,“你莫要滿嘴噴糞!我不過是給你畫了兩張春宮圖,你怎麽能說我與你關係曖昧!”
    民居外的蘇瑞寅挑了挑眉,雖然看不清那姑娘的相貌,可是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管燁這個新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蔣小魚揮了下手,“管燁,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確有其事!不過你和我也沒必要解釋,對吧?”
    管燁被她氣得幾乎吐血,紅玉卻是一頭霧水,這姑娘到底是怎麽個意思?聽那話的意思應該並不是管二少的新歡,那把她綁來這裏做什麽?
    “既然你不是管二少的新歡,你把我綁到這裏做什麽?”紅玉此刻也是惱恨異常。
    蔣小魚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紅玉:“紅玉姑娘,打你進了青樓你沒有聽說過‘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句話嗎?”
    紅玉怔了一下,對上她那深邃的完全看不到底的目光,她瑟縮了一下,“姑娘你什麽意思?”
    “叮!無理取鬧,獲得仇恨值20點,可點擊人物屬性查看詳細。”
    這麽容易就又收獲了20點仇恨值!蔣小魚挑了挑眉,語氣低沉的道:“我什麽意思?這幾日你說了些什麽你可還記得?”
    紅玉心裏一個咯噔,眸眼浮上一抹慌亂,“我不清楚姑娘這話什麽意思?”
    蔣小魚語氣一變,“紅玉,我這個人雖然看著很麵善的,可若是狠下心來,會有百十種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麽撕嘴拔舌,老虎凳,辣椒水,還有一種最有意思的,就是往你肚子裏灌火油,等你撐得想吐的時候,再封住你的嘴巴,點上火,那滋味……嘖嘖,絕對讓你永生難忘!”
    看著紅玉一點點泛白的臉,她笑容愉悅的抬手摸了摸紅玉的臉頰,不禁咋舌,也不知道當初曾黎是怎麽個眼光竟然把紅玉給弄進了忠義王府。假如那晚沒有她從中作梗,那蘇瑞寅豈不是被她褻瀆了?
    “這裏十分偏僻,又四下無人,假如你玩不到最後,少個胳膊或是斷條腿的死在了這裏的話……我受累,再讓人給你挖個坑,埋了你。
    至於你那些血淋淋的斷腿還是胳膊,我也發發慈悲給你一並丟坑裏。等過個百八十年的,你也變成了一堆白骨,到時候用手輕輕這麽一戳,咯吱咯吱的骨頭掉了一地,也就沒人去管你當初是不是少胳膊少腿的死在了這裏,你說對嗎?”
    蔣小魚的聲音溫柔輕緩,可這話聽在紅玉的耳朵裏卻是令她連打了好幾個哆嗦,隻覺得雙腿間一熱。
    蔣小魚顰了顰眉,捂著口鼻,“這麽不經嚇?竟然尿褲子了,當初你滿嘴噴糞的四處傳播忠義王寵幸一個小太監的時候你怎麽沒想到會落到我手裏呢,嗯?”
    最後的一個字,語音故意被拉長了許多,紅玉連連求饒道:“姑娘!姑娘!當初也是有位貴客找上門來,給了我一大筆銀兩所以我……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啊!您饒了我吧!”
    蔣小魚冷笑一聲,“饒了你?紅玉這世上有句話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既然當初有膽子收銀子,也有膽子傳播謠言,那麽就該料到有朝一日會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她說著,優雅的揮了揮手,旁邊一個侍衛便抬了一桶水過來,另一個侍衛鬆開手裏的繩子,紅玉便一下子紮到桶底,頭是否磕疼了先不說,單是這突然灌入口鼻的水便是讓紅玉又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蔣小魚再次抬了抬手,侍衛又開始拉繩子,蔣小魚看著紅玉嚇得臉色蒼白,不停的翻白眼,緩了氣,又不住聲嘶力竭的求饒,便是又勾出一抹愉悅的笑容。
    “要我饒你也不是不可能,簽字畫押,再去京兆府,這事便就此揭過。”
    蘇瑞寅聽著房間裏的宛若殺豬一般的嘶嚎聲,微微怔了一下,他身邊的曾黎更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個管燁的新歡竟然為了王爺出氣,這什麽狀況?看王爺亦是勾著嘴角狀似疑惑的樣子,倒也不敢多言。
    蘇瑞寅透過窗紙試圖看清蔣小魚的相貌,可是蔣小魚始終背對著他,他負手而立,眯了眯眼,“曾黎,一會兒查清楚這姑娘的底細。”
    曾黎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瑞寅,心底湧上一股狂喜!難得除了小魚兒,王爺還能對其他女子感興趣,他一定在管燁沒向這姑娘伸出毒爪的時候查清楚這姑娘的底細!
    紅玉一直唔哇亂叫,哭爹喊娘的聲音讓蔣小魚掉了一地雞皮疙瘩,看著她最後奄奄一息的樣子,又道:“反正我也不是小雞肚腸的人,隻要你簽字畫押,再去京兆府把此事說清了,你就不用受折磨了!”
    紅玉眸眼一亮,忙道:“好好好,我簽!”
    蔣小魚幽幽一笑,轉而看向一直默不作聲,幾乎快把手裏握著的水果捏爛了的管燁,“管燁,你說她的話咱們能信嗎?”
    管燁沉了麵色,“她的事我不清楚,別問我!”
    蔣小魚瞪他一眼,而後招呼來侍衛拿出早已備好的文房四寶,一瞬不瞬的看著紅玉,“我說一句你寫一句,別和我耍花樣說你不識字,我可都打聽清楚了,你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有涉獵。”
    紅玉登時臉都嚇青了,大聲道:“我一定不與姑娘耍花招。”
    蔣小魚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侍衛,“解開她的手,把繩子放下來。”
    起先蔣小魚說一句,紅玉跟著寫一句倒也進行的順利,可是當“皇上”二字吐出口的時候,不但紅玉臉色變了數變停了筆,就是外麵的蘇瑞寅也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
    “快寫,你若不照著我這麽寫,你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蔣小魚喝道。
    就蘇澤恒那個陰沉的性子,隻要他覺得流言蜚語累積到一定程度後,紅玉這顆棋子便失了用處,到時候讓她永遠閉嘴不再胡言亂語的最有效方法就是殺了她。
    她並非拯救全人類的聖母,而且最討厭別人背後傳瞎話,像紅玉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死了也活該,可是如果此時紅玉死了,那麽蘇瑞寅就當真是有口難辯了!所以紅玉此時決不能死。
    死?!
    紅玉臉色褪的一幹二淨,手更是顫抖的厲害,蔣小魚一板臉,“既然這麽怕死,當初幹嗎收皇上的銀子?”
    她的話音剛落,隻聽到一聲破空聲襲來,蔣小魚被管燁快速帶入懷中退到安全的地方,蔣小魚眸子一凜,對侍衛道:“快保護紅玉!”
    侍衛帶著紅玉躲到木桶之後,“刷刷”又是兩隻羽箭射進來,紅玉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外邊,曾黎眸眼一凜,循著射箭之人追去,蘇瑞寅趕忙破窗而入。
    當他看到蔣小魚安然無恙的被管燁圈在懷中,那一身同樣顏色,同樣花紋的衣裳刺的他瞳孔一縮,接著那種麵對小魚兒時的莫名悸動再次湧入心口,勉力壓下這種怪異的感覺,聲音恢複了冷靜:“姑娘可還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