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折磨人的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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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枝瞧著她那愛不釋手的模樣,淡淡一笑,而後對她道:“小魚兒,你若是想到了什麽,就去做吧,這裏有我。”
    蔣小魚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就麻煩楊枝姐姐了。”
    蔣小魚展開布匹,而後擔心一不小心會裁廢了,便又去了曾黎房裏。
    這幾日曾黎身上的傷已經基本痊愈,隻要不是動刀動槍,後股已經感覺不到痛意了。用了午膳,想著此時王爺與王妃定然在浴房裏折騰,而這天又越來越熱,他便脫了外袍,擰了布巾擦身子。
    蔣小魚叩了三下門,道:“曾黎,我進來了哦。”
    曾黎頓時慌的手足無措,王、王妃沒事跑這裏做什麽?“別……別進……”
    可是不及他說完,蔣小魚已經進來了。
    曾黎頓時紅著一張臉,茫然無措的在四下看了看,抓著濕布巾最後躲到了床上。
    蔣小魚被他這驚恐的樣子逗笑了,緩步走上前,掀了被子,“不就是擦身子嗎?起來,幫我個忙。”
    曾黎再次搶過她手裏的被子,將自己牢牢包住,而後哽著聲道:“你……你先出去,我……”他深吸了口氣,“我把外袍穿上,你……你再進來。”
    蔣小魚嘴角抽了抽,至於麽,不就是被我看到了你穿著裏衣的樣子嗎?真是別扭的男人。
    見蔣小魚背過了身子,曾黎快速下了床,而後幾乎在蔣小魚抬起一隻腳跨出房門的刹那,他甕聲甕氣的道:“好、好了。”
    蔣小魚一怔,這速度……簡直了!她笑著轉身,將曾黎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似乎要在曾黎身上盯出一個洞。
    曾黎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謹慎的問道:“到底什麽忙?”
    蔣小魚拿出一團繩子,笑眯眯的道:“閉上眼睛,不要動。”
    曾黎皺著一張臉,在心裏哀嚎一聲:他這叫什麽命啊!
    蔣小魚拽著繩子,量好了各種尺寸,之後用力拍了曾黎一下,“我走了,你繼續。”
    曾黎眉頭當即皺了起來,繼續?他若不立即馬上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詳細說與王爺聽,指不定王爺要怎麽罰他。
    剛關上房門,便聽到一個侍衛道:“曾侍衛,王爺叫你去書房。”
    曾黎頓時兩眼一黑,隻覺得前路一片灰禿禿,不敢有絲毫耽擱的去了書房。
    此時蘇瑞寅正在看兵部的折子,聽到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曾黎心中一個咯噔,這個眼神,艾瑪!絕對是大怒的先兆!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立即單膝跪下,“王爺,方才屬下用完午膳,本是想著不去打攪王爺王妃,便回了房裏。又因著這幾日天是越來越熱,而且屬下後股有傷,所以屬下就、就脫了外袍,想要擦擦汗。但是,王妃卻突然來了。”
    蘇瑞寅“嗯”了一聲,悠悠抬起頭,沒什麽太多表情的臉上勾出一點兒似笑非笑的神色,“如今‘王妃’兩個字你倒是越叫越順口了,本王叫你過來,是要放你半天假,去好好洗個澡。”
    曾黎頓時舒了口氣,王爺其實也沒那麽可怕。“王爺,王妃似乎是要給您做衣裳呢。”
    “算你有心。”蘇瑞寅看他一眼就又低下了頭,可嘴角的弧度卻又加深了幾許。
    小魚兒要給他做衣裳,好期待!
    蔣小魚先在宣紙上畫好了圖樣,而後按著尺寸裁剪出兩片,又用竹炭畫出前片和後片,便開始認真的縫製起來。
    她的針線活還算馬馬虎虎,曾經一度對刺繡很感興趣,奈何悟性不高,最後隻得放棄了。楊枝看著她縫製出來的衣裳很是奇怪,便問道:“小魚兒,這也是泳衣?”
    蔣小魚笑容溫婉的道:“這叫背心,最適合貼身穿著,既輕便又吸汗,可比褻衣舒服多了。”
    楊枝笑意深深的點了點頭,猛然看到樹後正看向這裏的蘇瑞寅,抿著唇故意挑高了聲音,問道:“小魚兒,這衣裳你是給誰縫製的啊?”
    蔣小魚臉頰浮上一抹紅暈,咬了咬唇,“自然是給我自己。”
    楊枝又道:“可這衣裳的尺寸這麽大,應該是給王爺縫的吧!”
    蔣小魚抿著唇,一張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我縫個睡裙總行了吧?”言罷,便鼓著腮幫子,不再理會楊枝。
    楊枝如今還不知道蔣小魚女子的身份,她疑惑的皺了皺眉,在心裏腹誹了一聲,一個太監穿什麽睡裙啊!
    樹後的蘇瑞寅挑了挑眉尾,睡裙,顧名思義睡覺時穿的裙子,那麽將來就隻可能穿給他一人看。雖有些失望這衣裳不是給他縫的,可是心裏轉而又有些小期待,他的王妃穿上睡裙會是怎樣的勾人。
    天色越來越暗,眼見著已是傍晚時分,蔣小魚縫的很仔細,渾然未覺。突然肚子一痛,額上冷汗瞬間就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她捂著肚子一臉難受,小腹絞疼的厲害,緊跟著身下湧過一股熱流。
    這種痛她再清楚不過,但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來大姨媽。
    “小魚兒,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奉命端來新鮮水果的楊枝,看到蔣小魚臉色蒼白的捂著小腹的模樣,頓時慌了。
    蔣小魚是真的很想告訴楊枝,她這麽疼是來大姨媽了,可是她現在是個太監啊!一個太監怎麽可能來大姨媽呢?萬一在好感指數低於50點的時候被蘇瑞寅識破女子的身份,她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楊枝見她死死咬著唇,原本紅潤的唇此刻因為疼痛已顯灰白,襯得唇上被牙齒咬破的嫣紅格外的刺眼。
    “小魚兒,你這到底是怎麽了呀,你說話啊!”楊枝急得六神無主。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而後一道身影動作矯捷的落到蔣小魚身邊,打橫將她抱進了偏殿,“去請大夫。”
    楊枝看著留在凳子上的那一抹暗紅,心裏打了個突兒,猛然想到之前小魚兒中了蛇毒時,她幫她換衣裳時不小心碰到的那塊纏在胸前的布巾,頓時有些驚得瞪大了眼睛。
    小魚兒是女子,所以那晚王爺步履淩亂的從偏殿出來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小魚兒是女子的身份,但是王爺卻沒有大肆宣揚,反而還比之以前更是疼寵她。
    她四下裏看了看,快速掏出帕子將凳子上的血跡擦去,而後將帕子收入袖中,極力穩住紊亂的呼吸,去自己房裏拿了一應物件。
    蘇瑞寅看著楊枝這時候拿著個湯婆子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進來,眸眼一沉,卻見楊枝跪了下去,“王爺,讓奴婢伺候小魚兒吧。”
    她在王府裏待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向來冷漠寡情的王爺這是對小魚兒動了心思的,可是她又不能貿然就稱小魚兒為“王妃”,是以此時她用了伺候而不是照顧,也是對蔣小魚的一種尊敬,甚至在向蘇瑞寅表明自己的態度。
    今日發生的一切,她都不會說出去。
    蘇瑞寅沒吭聲,“本王知道你關心小魚兒,可你畢竟不是大夫。”
    楊枝咬著唇,默了一會兒,仿佛終於下定了決心般,“奴婢雖不是大夫,可卻是個女子,小魚兒是女子這件事,奴婢以為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蘇瑞寅瞳孔一縮,一抹銳利直接射向楊枝,“你如何知道的?”
    楊枝麵色平靜的道:“王爺,小魚兒這是來了葵水,王爺身份尊貴瞧不得這些汙穢之物。還請王爺暫且回避,奴婢這就給小魚兒換上幹淨的衣裳。”
    蘇瑞寅微怔,而後瞥了一眼小臉蒼白的蔣小魚,退了出去。
    楊枝幫蔣小魚收拾妥當,又將湯婆子放到她的小腹之上,溫熱稍稍驅散了蔣小魚小腹的絞痛,她勉強撐了撐眼皮,“楊枝姐姐,去幫我……”
    “我這就去給你熬薑絲紅糖水。”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楊枝笑著打斷,“王爺,已經好了。”
    蘇瑞寅忙走了進來,看著蔣小魚臉色稍顯紅潤,懸著的心稍稍放下,正巧大夫也來了,他也不便湊的太近。
    把了脈,大夫道:“這位姑娘是來了初潮,待小的開了方子,就會有所緩解。”
    蘇瑞寅點了點頭,正要命人隨之去取藥,那大夫又躬了躬身,道:“王爺,小的還有些重要之處要與王爺單獨談談,請王爺移步院外。”
    蔣小魚將自己緊緊包在被子裏,急得一點兒法子都沒有了,如今好感指數還不足50點,可是蘇瑞寅已經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她還沒有完全得到他的心就要魂飛魄散了嗎?她不甘心啊!
    蘇瑞寅望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快速斂去眸底的黯然,走上前,低笑一聲,將她的被子輕輕往下拉了拉,“小魚兒,你就沒有什麽要和本王說的嗎?”
    蔣小魚死死揪著被子,咬著唇,一雙眼睛水蒙蒙的一片。
    蘇瑞寅勾了勾嘴角,伸手摸了摸她白皙滑膩的小臉,“其實本王早就知道了你是個假太監。”
    蔣小魚登時一驚,一股寒意自脊背快速湧上,顫著聲音問道:“什麽時候發現的?”
    蘇瑞寅挑了挑眉,神秘莫測的笑了笑,“等你願意和本王坦言你心裏的那些秘密時,本王自然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