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你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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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瑞寅忽然抬手,伸指點住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
    一瞬間,景百川渾身僵直,還維持著與蘇瑞寅爭搶的姿勢,可是他卻一動也不能動。“忠義王,你要做什麽?”
    蘇瑞寅眸眼微眯了眯,如墨的深瞳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櫻君到底是不是你的主上?他是否來了行宮?何時來的?最近要你做了什麽?”
    咫尺距離,蘇瑞寅感受到了景百川的呼吸微微變了變,他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這藥膏可是能恢複容貌的,四皇子若是不說的話,本王隻好……”說著,他笑望著景百川的眼睛,用一柄匕首扣出藥來。
    “不要!”景百川驚恐至極,他深知主上的性子,每次賜藥都不會給多餘的分量,方才他隻塗了半邊臉,倘若忠義王真的將藥膏甩在地上,那他豈不是成了半臉怪了?
    可是如今,他動不能動,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怎樣?本王已經給四皇子機會了,如果四皇子好好說話的話,本王可以向皇上求情,可若是四皇子執意不說的話,是被關大牢還是淪為質子囚禁大邑,本王可說不好。”
    明亮的燭光在蘇瑞寅的臉孔上淬上了一層燦亮的金光,越發襯得那雙眸深不見底,宛若寒潭。
    景百川縱然心中憤怒翻湧,卻也絕對相信忠義王言出必行,深深吸了一口氣,“主上臉上戴著麵具,麵具一角繪有櫻花,來無影去無蹤,本皇子從未見過他的真容,是以並不知道他是何時來了行宮的。”他逼迫自己迎視蘇瑞寅的雙眸,一字一頓的道:“藥是否可以給本皇子了?”
    “還有一個問題,他最近讓你做了什麽?”蘇瑞寅笑眯眯的,隻那笑毫無溫度。
    景百川死死瞪著他,倘若目光化作實質絕對可以將蘇瑞寅淩遲,“就算你殺了本皇子,本皇子也不會說!”
    如果他說了,主上肯定會取了他的命!而眼前的忠義王,盡管他眼底泛著殺意,可是他篤信為了兩國邦交他不能傷及他的性命。
    蘇瑞寅挑了挑眉,嘴角輕輕勾起一絲幾乎淡到不可見的笑容,將手中的匕首和藥盒丟了出去。藥盒碎裂,匕首深深紮在地上,景百川渾身繃緊,心也跟著跌入穀底。
    而蘇瑞寅的掌,已經輕輕撫上他的頭頂,低低的說道:“四皇子賭對了,本王的確不會取你性命!可是這世上死並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才是真正可以讓人痛不欲生的。”
    那般詆毀算計本王的王妃,本王怎麽可能對你手下留情?自然要趁此機會廢了你的武功,將你留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言罷,他猛然運力,景百川隻感覺丹田內的內勁好似決堤的洪水,一點點不斷的從頭頂的百會穴溢出。
    “你……”景百川因為錐心刺骨的疼痛臉變得扭曲,他雙目充血,痛得幾乎不能呼吸。這一身渾厚內力,是他幫主上一次次完成任務積累起來的,可是,如今卻被蘇瑞寅如此輕易的便廢了去,他不甘心!
    “你們會不得好死!”沙啞的聲音帶著怨恨在房間內久久回轉。
    蘇瑞寅勾了勾嘴角,“這樣的詛咒本王聽了許多,可是本王如今還好好的站在這裏,曾黎!仔細看守,一會兒早朝時帶四皇子入宮。”
    “是,屬下領命。”曾黎冷冷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景百川,冷哼一聲。
    景百川死死攥著拳,心中憤恨屈辱鋪天蓋地的襲來!心中一遍遍重複著蘇瑞寅,景閑隨的名字。
    蘇瑞寅看了一眼天色,看來是不能回去陪他的王妃了,見景閑隨就要回他的房間,嘴角牽了牽,“等一下。”
    景閑隨回眸看他一眼,“何事?”
    蘇瑞寅開門見山道:“不管為了她,你我之前有怎樣的矛盾,但是現在有一件事情迫在眉睫,希望你可以聽完我說的話。”
    景閑隨凝著他,忽而發出一陣冷冽的笑聲,“除了她的事情,我覺得你我之間沒有什麽可說的吧?”
    蘇瑞寅挑了下眉,“你的內力增加了五年不止,在龍船上你見過櫻君。”
    景閑隨瞳孔驟然一縮,眼中閃過危險的神色,繼而快速恢複如常,“怎麽?你難道還想將我也留在大邑做質子嗎?如此倒是極好,我正愁無法繼續留下接近她。”
    蘇瑞寅譏嘲的勾了勾嘴角,“就算你留下又有何用?她若不想見你,你留下也還是不會見你。”
    景閑隨黑眸冷若冰霜,“如果不是因為她綁定了一個王爺養成係統,你以為最初她的眼睛會看到你嗎?
    別做夢了,蘇瑞寅,她不過是依照係統君發布的任務才會與你糾纏不休,你信不信,如果係統君讓她今晚與你上床,她縱然心中不願也還是會做。
    這不過是一場遊戲,等到遊戲結束,她還會回到她原來的世界!
    而我會追隨她,在那個世界中她會與我結婚生子,我會開著跑車,載著她去機場,坐飛機去周遊世界,那時候她的眼裏心裏都是我,是我們的孩子,你又算什麽東西?”
    這些話根本就是說來氣蘇瑞寅的,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回到現代,可是蘇瑞寅明顯當真了,他一雙深眸如同淬了火,帶著燎原之勢一拳狠狠砸向景閑隨。
    景閑隨不躲不閃,隻緩緩的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敢傷我,信不信笨女人再不會理你?”
    蘇瑞寅心下一駭,拳頭在距離景閑隨麵門約有一寸時停了下來,轉身,唇角漫上苦澀的笑。
    她說她的世界裏有四個輪子不用馬拉的車子,叫汽車,還有一種速度超快,很拉風的跑車,如同飛鳥可以任人乘坐的飛機……每每說起這些時她的眸中都仿佛綻開了嬌花無數,美的讓人心動。
    她願意與他分享她以前的故事,那個世界的一切,風土人情,她遊曆中發生的事情,甚至她在福利院時的童年,卻獨獨不與他坦言究竟她綁定的是一個怎樣的係統。
    縱然她說不要再相信景閑隨說的話,可是他不是神明,他有七情六欲,在聽到景閑隨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他根本做不到無動於衷,隻因為他太在意她。
    如果不是因為係統君,她還會走近他嗎?
    曾黎看著蘇瑞寅落寞的背影,六角宮燈將他的背影在地上拉出長長的一線,想要出言提醒他很快就要早朝了,可是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而蒼寂的氣息,隻嘴唇翕張了兩下,回眸時隻見景閑隨勾著嘴角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暢快。
    曾黎疑惑的皺了皺眉,跟上蘇瑞寅的腳步。
    蘇瑞寅回到碧波院嗅著空氣中新燃的熏香,看到整齊的床鋪,眉頭皺了皺,小魚兒去了哪兒?
    就要推開房門去浴房,忽然看到床榻之下一滴殷紅,眉頭一蹙,快走了過去,伸手一抹,眸色乍然一沉,莫不是小魚兒出了什麽事情?
    這時,他隻聽到浴房中有水聲,於是毫不猶豫的去了浴房。
    蔣小魚正靠在池邊不斷向池底滑去,碧波院的浴池底下修有一階一階的台階,可以坐在上邊,可若是一直這麽滑下去卻很危險。走到池邊,雙手伸入她的腋下將她向上拉了拉。
    蔣小魚驟然睜開眼睛,扭頭,霧氣氤氳下她隻見蘇瑞寅沉著一張臉,心下一沉,抬起手肘用力擊向他的胸膛,“你特麽還有完沒完。”
    蘇瑞寅躲避不及,被她結結實實撞了一下,發出輕微的悶哼聲。
    淡淡的竹葉清香隨著呼吸以及濕潤的水汽湧入肺腑,蔣小魚十分蛋疼的抽了抽嘴角,忘記了自己如今未著寸縷,急忙湊上去,問道:“阿寅,有沒有事?”
    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在池水中泡了許久臉色呈現出誘人的緋紅色,然後目光慢慢向下,雙眼變得僵直。
    蔣小魚看著他呆怔怔的目光心裏焦急,如今她身有內力,那一下使了全力可說是力大無窮,正好還撞在心口上,會不會受了內傷?
    又晃了他幾下,見他目光僵直,不住的吞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她循著他的目光,如同逃一般就要重新跳進浴池,卻被蘇瑞寅一把箍住腰身,跌在他的身上。
    濕發貼在他的臉上,冰冰涼涼,卻無法澆熄他心中的那團火。
    蔣小魚有些羞窘,眼神閃躲,“阿寅,你怎麽了?”
    蘇瑞寅一手牢牢箍著她的腰,一手壓著她的後腦讓她與自己鼻尖相貼,“娘子,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
    蔣小魚嘴角抽了抽,試圖推開他,“阿寅,你別鬧,哪有這麽玩的,再說了你一會兒還要上早朝。”看他那臉色,縱然極力維持平靜,蔣小魚還是覺得即將有一場暴風驟雨來襲。
    蘇瑞寅手又用了幾分力,“如果你想在這裏做的話,那你就繼續動。”
    蔣小魚身子緊繃,“做什麽?”
    “明知故問。”說著手在她背上遊走了兩下,見她身子止不住顫栗,他衝她綻開明媚的笑,“方才你的反應那麽激烈,是不是有誰來過?”
    蔣小魚沉默了一會兒,哽著聲音:“沒有誰啊,你走了以後,我身上汗濕的厲害,所以就來浴房了。”
    蘇瑞寅眸色沉了沉,不動聲色的自鼻子裏發出一聲重重的“嗯”聲。
    蔣小魚扯了扯唇,“可是查的不順?誰甩臉子給你?”
    蘇瑞寅望著她宛若琉璃一般的眸,聲音冰冷的道:“景閑隨。”
    蔣小魚臉色僵了僵,“你們動手了?難道那個宮女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