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唱一出驚天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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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乞丐痛不欲生,龐心慈有些呆怔,不解蔣小魚到底為什麽會這般激動,蘇瑞寅握住她的手,“此事你還是莫要插手吧。”
    蔣小魚深吸了口氣,“此事我管定了。”看著妙心,就仿佛是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種被親人拋棄的感覺每每思及便是錐心之痛。“如果可以讓你的兒子認你,可是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你答應嗎?”
    老乞丐想了想,最後重重點頭,“不管怎樣的代價,我都答應。”
    蔣小魚勾了勾嘴角,“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老乞丐抬起頭,“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我隻要我的狗娃可以認我。”
    蔣小魚忽然覺得很諷刺,時至今日他的心裏仍舊隻有自己的兒子。一瞬不瞬的凝著老乞丐渾濁的眼睛,一字一頓道:“見妙心一麵,告訴她,她不是你的親骨肉,以後再不要記掛著你們。”
    老乞丐麵上浮上一絲疑惑,“可是妙心她……”
    蔣小魚眸光變得淩厲起來,“這麽多年,她苦苦熬著,而你們卻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她每日忍受思念,可是你們的心裏可曾記掛她分毫?”
    老乞丐默然不語,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凝重。
    蔣小魚淡漠的看了老乞丐一眼,對龐心慈道:“你不是說得罪了你們龐家,便是做什麽賠什麽嗎?”
    龐心慈被她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震懾到,咬唇點了點頭。
    “那好,就先重創程旺年的生意。”蔣小魚揚眉一笑,然後說了自己的主意。
    龐心慈與石武去尋自家商鋪的掌櫃,幾個掌櫃一聽程旺年竟然敢惹龐小姐不高興,趕緊去聯係了數家掌櫃,這程旺年所作生意不外乎一個賣獸皮以及各種野山珍的商鋪,一個專賣胭脂水粉以及各種首飾的金店。
    龐家很快調低了野山珍和獸皮的價格,金店也出了買二贈一的促銷活動,程旺年一聽,肺都要氣炸了,他自認與龐家無怨無仇,這龐家挑了頭,很快其他商鋪也都跟著調低了價格,若是他還堅持原價,隻會積壓貨品,可若調低了價格,龐家有意針對,勢必還會再調低價錢,龐家財大氣粗,他根本就鬥不過。最為重要的是龐家若是想針對誰,不將其逼迫的家財敗盡是不會罷休的。
    他在廳裏來回走,其妻王氏按著頭,不耐煩的道:“你快別轉了,我頭暈。”
    程旺年啐了一句,“你以為我就不頭暈了?”
    王氏頓時就紅了眼圈,“你這個混帳,你得罪了龐家,竟拿我來出氣,說不定就是老不死給招來的晦氣。”說著,她又摸著肚子,哀嚎:“哎呦我的肚子好疼。”
    “你別動不動就拿肚子說事,當初我娘懷著我的時候還照樣下田幹活。”程旺年苦著一張臉,語氣不耐的說道。
    “呸!好你個程旺年,你娘是個什麽東西,我可告訴你,你若不趕緊給我道歉,就別怪我不客氣!”王氏挺著肚子就衝上前撕扯著程旺年。
    程旺年用力一搡,王氏一時沒站穩,竟直接摔在地上,疼得臉色慘白,旁邊伺候的丫環一瞧有血流出,頓時就嚇得變了臉色,“老爺,夫人她……流血了。”
    程旺年一時也慌了神,趕緊讓管家去找大夫,蔣小魚看著空間地圖翹了翹嘴角。
    大夫很快便來,隻道:“趕快去找接生的穩婆。”
    於是管家再次急匆匆出了門,蔣小魚閃出空間,對龐心慈方才去找來的幾個人道:“龐小姐交代的可都記住了?若是活幹的漂亮,重重有賞。”
    幾人連連點頭,龐心慈道:“你放心好了,這幾個人慣是做一行的。”
    蔣小魚挑一挑眉,這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若是商鋪再出事,鐵定會讓程旺年瘋掉。
    幾人風風火火的就去了程家商鋪,掌櫃的原還以為其他鋪子已經降價,沒人會來,是以這幾人甫一進來,掌櫃的便笑著迎上去,還讓小廝去泡了上好的茶葉,幾人挑挑選選,買了不少獸皮和野山珍。
    掌櫃的樂得合不攏嘴,可是不到一炷香時間,這一夥人便又回來了,掌櫃的看著他們去而複返,笑著迎上來,“幾位可是還要點兒什麽?”
    其中一人將獸皮摔在地上,揪住掌櫃的衣領,“買個屁,我問你,你是不是欺我們是外鄉人,不但獸皮價格貴的離譜,還糊弄我們!”
    掌櫃的一時有些發懵,“幾位先消消火氣,咱們有話好好說。”那人鬆了手,掌櫃的籲了口氣:“這獸皮可都是整皮,毛色也極好,品質肯定是沒話說的。至於價格,您隻管去打聽,這價格絕對公道,您若是聽了別家如何,那是別家嫉妒眼紅咱們。”
    那人似笑非笑的睇視著掌櫃的,“價格我就不多說什麽了,可是這些破皮子也能說是整皮?”
    掌櫃的皺了皺眉,這些獸皮可都是掌櫃的親自收的,到底是不是整皮還真不能保證。
    那人見掌櫃的默不吭聲,拾起一張獸皮摔在掌櫃的臉上,“睜開你的狗眼瞧仔細,你若瞧不分明,我不介意讓旁人瞧瞧,若是都瞧不分明,那就去縣衙讓縣太爺瞧瞧。。”
    掌櫃的一看這張獸皮臉色登時變了,這張獸皮上竟然有一個箭孔,若不仔細瞧還真看不出來。臉色變了變,趕緊俯身拾起另外幾張,除了其中一張皮子沒有箭孔外,其餘的都有箭孔。
    那人似笑非笑的指著牆上掛著的牌匾,“假一賠十,量差賠十。”
    掌櫃的臉色褪的幹幹淨淨,趕緊讓小廝去程府請程旺年。
    此時,王氏正哀叫不止,孩子遲遲生不下來,就是生下來能不能活尚不清楚,程旺年焦躁的在房門外走來走去,管家便進來說獸皮鋪子出了事,可能還要見官,程旺年看了看裏邊,隻得交代幾句,便快速去了鋪子。
    好話說盡,對方終於答應不見官,隻是這牌匾不能隻當擺設,考慮到失了銀子也不能賠了信譽,程旺年隻得忍痛讓掌櫃的去取銀子。
    於此同時,相隔不遠的金店,掌櫃的也派人來請,程旺年隻覺得這一天下來他簡直要被逼瘋了,就好像是瘟神附體一般,一邊問緣由,一邊急匆匆的去了金店。
    遠遠便瞧到金店門外圍了一堆人,一位婦人指著自己一臉的紅疙瘩哭叫道:“我的臉都是用他們家的胭脂水粉給害得啊,你們瞧瞧,這就是一家黑店,會毀人容貌的黑店啊!”
    不少人都開始評頭論足,程旺年急忙衝上去讓小廝將婦人拖進去,關了房門。
    怎料過不多久,人們便聽到裏邊兵兵乓乓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間或還有婦人的嘶聲,眾人趕緊撞門闖了進來。
    一瞧,胭脂水粉灑落一地,不少金飾也掉在地上,婦人披頭散發的躺在地上,程旺年情況也好不到哪兒,頭上有血,滿臉傷痕,有人見財眼開,趕緊去撿地上的金飾,其餘人等一瞧,也都生了貪念,小廝試圖阻止,卻如何能敵得過那麽多人,最終也順了幾個金簪子便跟著人群離開了,很快店裏的金飾都被搶光。
    程旺年幽幽睜開眼睛看著一地的狼藉,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他掙紮著起身,去了縣衙,竟是連擊鼓的力氣都沒了。
    陸縣令一聽,頓時氣怒不已,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明搶,帶了衙役親自去了金店。可是金店裏哪裏還有人?周圍的人都得了龐家的暗示,誰也不可能說出那些人都是誰,加之罰不責眾,陸縣令也隻得勸慰他幾句,說什麽一定會盡快破案雲雲。
    程旺年頹然的坐在自家金店門口,這時管家來報,說是王氏生了個小少爺,正等著他回去呢。可是看著被洗劫一空的金店,再看看他那神色,便隻得回了程府。
    王氏原本還高興著,一聽金店被洗劫一空,頓時兩眼一翻便要去瞧瞧,穩婆趕緊阻攔,“哎呦,夫人,這才生產完,怎能見風!”
    王氏哪裏還管這些,“都讓人搶了,我還管這些做什麽?”
    管家趕緊命人備車,王氏火急火燎的下來,一瞧程旺年那窩囊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程旺年也正憋著一肚子火,見王氏這般,忍無可忍的甩了王氏兩個耳光,王氏的臉瞬間便腫了起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程旺年,指著他喝道:“程旺年,你竟然敢打我?我辛辛苦苦給你生兒子,你竟然敢打我?”
    程旺年低喝道:“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好像都是因為娶了她,家中便開始不消停的。
    王氏氣得直跺腳,撿了地上的一盒胭脂砸向程旺年,“程旺年,你會後悔的!”
    王氏回到程府,命貼身丫環收拾金銀細軟,抱著孩子坐著車便離開了程府,路徑一處破舊的民居,她下了馬車,很快裏邊便走出來一位相貌清秀的書生,那書生看著馬車裏的孩子,喜不自禁的抓著王氏的手,“這真的是咱們的兒子?”
    王氏點了點頭,“不是你的,難道還能是程旺年的?”
    書生心花怒放,“真好,不過你不在程府好好待著,跑這裏做什麽?”
    王氏指著一車的金銀細軟,“他那窩囊樣,我早就受夠了,你不是想做生意嗎?有了這些,足夠我們開三家那樣的金店了。”
    書生難以置信,“真好,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團聚了。”
    緊接著,馬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