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北山回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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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咬著顧南溪的耳垂,單手扶住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攬了攬,聲音低啞地說道:“既然冷,我就勉為其難親自讓你熱起來。”
    顧南溪內心的小鹿迷路亂撞,磕磕碰碰,嚇得她果斷地閉眼,扭頭,表情視死如歸。
    盛世順著她的姿勢,用力回旋轉身,將她抵在方才自己靠著的按摩板上,低頭迅速攫住她顫抖的唇。
    盛世的唇冰涼冷冽,顧南溪的唇溫潤柔軟,這冰與火的相逢,便是光芒萬丈且激情四射。
    盛世的吻相當狂肆淩虐,並未給顧南溪留下半點的反應,便帶著噬咬的淩虐攻城略地。
    顧南溪被他此刻的狼變化嚇得不知所措,抵著胸口的手顫抖的推拒,卻無絲毫撼動。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心裏擂鼓般的響聲,以及不住顫抖的雙唇。
    盛世環住顧南溪細腰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他反複碾磨著顧南溪,像是一場懲罰,又像是自我的救贖,仔仔細細,不落絲毫的親吻。
    顧南溪沉溺在他這種慢條斯理的深吻中,被沉沉的灌醉,甚至忘記了呼吸換氣。
    她憋紅著臉,雙眼圓潤的看著伏在身上的盛世,模樣嬌俏可愛,讓盛世狠不下心再去懲罰,反倒是單手支起身子,俯首與她對視,鼻息相抵,語氣低沉地說:“教了這麽多遍,還沒學會換氣!?”
    顧南溪斜躺在那塊按摩板上,半身陷入水裏,蕩漾的水波將她托起,失重感將內心變得不安。
    她看著眼前的盛世,他的唇瓣貼合著自己的,兩人呼吸相聞,鼻息相抵,迅速融為一體。他那聲邪魅的問話,讓她內心砰砰地跳個不停。
    盛世看著懷裏麵色潮紅、呼吸急促的女人,輕易被他征服,瞬間整個人心情大好。
    他盛世,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此生閱人無數,卻在在意單純得如白紙般女子的所有感受。
    然而,他未能未卜先知,他們之間,拉鋸輸贏,最後妥協是誰。
    既然自己已然任命,那不如提前行使自己的權利。
    想到這裏,盛世俯下身,輕輕的在顧南溪的眉眼上落下一吻,然後打橫抱起她,憑借著驚人的臂力,從溫泉裏走了出來。
    從溫泉出來的瞬間,周圍的冷空氣襲來,蜷縮在盛世懷裏的顧南溪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反射性往他懷裏靠了靠。
    盛世抱著嬌小的顧南溪,頓感擁著整個世界,腳下如疾風般快速。
    溫泉離房間的距離並不遠,加上盛世的一雙大長腿,很快就將顧南溪從寒涼的室外抱進暖烘烘的室內。
    地暖繚繚而起的溫度,將空氣瞬間點燃,顧南溪頓時覺得嗓子有些幹啞。
    盛世的隨後而來的猛撲更是將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猝不及防的吻更讓她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從原本顧南溪苦苦謀劃的狩獵,逆轉的將她變成了那隻供人宰割的小白兔。
    盛世摟著受寵若驚的顧南溪,停下深吻的動作,伏在她的耳邊,熱氣直撲敏感的耳窩。
    顧南溪的臉蛋緋紅,全身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啃噬,滋癢難耐,她張著嘴,狠狠地吸著潮潤的空氣。
    盛世撫著她柔軟地頭發,低頭聲音暗啞地說:“顧南溪,我問你。在計劃這場盛宴時,你是否真的心甘情願!?”
    被當年戳穿卻並未讓顧南溪覺得難堪,她隻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並且深愛。
    如果前方注定萬劫不複,那她甘之如飴。
    她是這樣簡單又果敢的女子,茫茫人海裏與之相遇,對她來說是多麽不容易。
    既然已邁出這一步,那就昂首挺胸走下去。
    顧南溪將內心的羞怯收斂,撇過頭,星辰璀璨的雙眸注視著盛世,雙手上抬起摟住盛世的肩,語氣篤定地說:“心甘情願,且永不後悔!”
    那雙堅定的眼神撞進盛世的胸膛,再也無所顧忌,盛世俯身開始攻城略地。
    夜深人靜的北山頭,奢華寬敞的溫泉度假村。
    盈盈的光落入溫泉水裏,借著鏡麵反射穿透玻璃,將漆黑的房屋隱隱地方亮。
    鋪著地暖的房內,長毛地毯上,纏綿情潮的兩人,將深夜拉入濕潤熱濃的愛戀裏。
    窗外碧波清水的溫泉,雲煙繚繞、霧氣騰飛,白色的雪花簌簌而落,靜靜地堆疊裝點,冬日的蓮城。
    癡纏的人,加上夜晚疲累的奔波,在情潮的拉鋸戰裏,饒是向來金鋼鐵骨的盛世,終究摟著溫香軟玉,沉沉睡了過去。
    顧南溪躺在盛世的旁邊,卻遲遲無法入眠。
    單手杵著腦袋,靜靜的看著躺在麵前的盛世,抬手輕輕撫了撫有些緊蹙的眉鋒。
    商業場上爾虞我詐,步步陷阱、處處危機,他需要搶占先機,步步為營,長久的思考讓他養成了皺眉的習慣,眉心處便漸漸的出現這些細微的皺褶。
    那時,盛世是言氏集團掌權人的身份還比較隱秘,顧南溪也僅僅知道他從商,且身份地位頗高。
    自己能力有限,無法在他需要的時候出手相助,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他身邊,不掀風不起浪。
    蔥白的指尖輕輕地撫了撫他的眉眼,俊挺的鼻梁,柔軟的薄唇。
    指尖在那雙薄唇上停了停,想起方才意亂情迷、提杆進洞,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他咬著自己的唇嗬氣低喘的話,“顧南溪,跟了我就是一輩子,永遠不許後悔。”
    伴隨著一記鈍痛,顧南溪才覺醒,自己卑微的愛情,似乎正在醞釀一場別開生麵的綻放。
    愛情改變很多人,將向來胡作非為、恃寵而驕的自己變得卑微,也讓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盛世變得妥協。
    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匹好馬一副鞍,也許就是長久的相處磨合,讓原本悖逆的兩人變得如此契合。
    她很榮幸,在卑微到塵埃時,愛情終於開出了花,得到了盛世的回應。
    愛而得之的興奮讓顧南溪輾轉反側,長夜未眠,最後裹著床邊柔軟的浴袍坐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從包裏摸出自己的設計繪本,坐在長毛地毯上,回頭看看床上熟睡的盛世,頓覺心安。
    隨後靠著床墊,拿起繪筆,開始細細地描摹。
    極靜的雪夜,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安靜的房屋內,傳來鉛筆與紙張摩擦的“沙沙”聲。
    有人沉迷在暗夜纏綿後的餘味,有人執著在來日方長的遐想,生活給予他們的寬宥,在黑暗之後便知真曉。
    長夜的急速描圖上色,拿捏尺寸,終於在天際泛白時大功告成。
    原本沉睡的盛世早已清醒,單手撫了撫手邊的位置,空曠冰冷得讓人心慌。
    就在他準備翻身一躍時,視線卻看到地上坐著的人。
    他輕微的放下動作,傾身前看,發現顧南溪不知何時已經起床,此時正裸身裹著他的浴袍,蜷著雙腿,借著昏暗的床頭燈,一筆一劃的描摹。
    她的動作,異常的認真、溫柔,側麵看去,能清楚的看到她柔美的麵部輪廓,從鬢角處垂下的發絲,隨著她繪畫時輕微的動作而頻頻擺動。
    她俯身的姿勢,正好將光潔的頸部露了出來。長長的脖子,略微的下彎,仿佛天鵝湖裏姿態蹁躚的白色天鵝。
    盛世掀開被子,下床,與她肩並肩同坐,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畫的是什麽!?”
    顧南溪被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看他,將手中的繪本遞到他麵前,獻寶似的說:“怎麽樣,這個花房是不是很棒!?”
    盛世一把將她攬進懷裏,鼻尖輕輕地嗅了嗅她身上獨有的那人青草味,嘟囔著不滿地說道,“不怎麽樣。”
    “啊!?”被當麵否定的感覺,著實讓人不痛快,顧南溪嘟了嘟,喃喃地說:“真的那麽不好嗎!?”
    見這小傻子不開心,盛世再有起床氣,也得耐著性子寬慰,摟著她的肩,小聲地問:能告訴我,為什麽不睡覺起來畫這個玻璃房嗎!?”
    顧南溪靠著他的肩,聲音軟軟糯糯地說:“我見外麵的紅梅好看,雪花漂亮,就想要一個大大的花房,裝下我們的一年四季。”
    盛世挑了挑眉,笑著說:“一年四季!?”
    顧南溪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與他麵對麵,表情嚴肅、態度陳懇地說:“所以盛世,你願意陪我,度過往後年月裏,所以的四季嗎!?”
    盛世的臉上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嗯……顧南溪,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那容我先好好想想。”
    顧南溪頓時有些蒙圈,瞪大的雙眼,在盛世起身之前,快一步拽住他的胳膊。
    盛世盯著她略微緊張的臉,長臂一伸,將她從地上拖起來,丟進柔軟的床裏。
    修長高大的身軀將顧南溪壓住,強勢地入侵,撩得她全身一陣陣的顛,最後放棄掙紮的輕微呼喘。
    匍匐的盛世蕩出了一身薄汗,額頭上的汗珠“咚”地一聲滴在顧南溪的左肩,仿佛一枚烙印。
    盛世伏在她耳邊,咬著那枚潮紅圓潤的耳垂,低喃著說道:“顧南溪,以後我的四季就圈養在你的花房,且唯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