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怎麽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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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皺了皺眉,拿起旁邊的外套搭在顧南溪的肩上,小聲地囑咐她,“表拿自己開玩笑,聊聊就行了,累了就睡覺。”
    說完,也不等顧南溪答應,這才邁開腳步往外走去。
    他在這裏,隻會讓她們拘束,反倒不會開心。
    盛世的離開,讓原本嚇成石像的歐陽婷婷瞬間就活了活了過來,揮著一對大膀子就往屋裏衝。
    她灰溜溜地蹭到顧南溪的床邊,眼眸裏閃著崇拜,小聲驚歎道:“南溪居然認識我們盛總,而且……關係還這麽的非同尋常!”
    顧南溪隻感覺腦仁突突地疼,瞄了一眼歐陽婷婷,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反手敲了敲她的腦門,怒道:“叫你別一天到晚盯著電視劇看你還不信,看看你這中毒的模樣,簡直無藥可救!”
    “啊!痛的勒!”歐陽婷婷捂著被敲痛的額頭,頓時齜牙咧嘴的嚷嚷起來,“瞧瞧你這怒火中燒的樣子!南溪,你這純屬是打擊報複!”
    顧南溪假裝慍怒,瞪了她一眼,怒吼著說道:“誰讓你在這裏胡說八道的!”
    “這都這麽明顯了,你還遮遮掩掩做什麽!?”歐陽婷婷簡直是一臉的委屈,將手中的報紙扔在她麵前,惱怒地吼道:“那天在“暮色”我可都看見了,那可不是淡淡的見義勇為所能解釋的。”
    顧南溪挑了挑眉,戲謔著說道:“嗯!?怎麽說呢!?”
    歐陽婷婷單手拄著下巴,坐迷思苦想狀,隨即慢慢地開口說道:“盛總當時的表情,明顯就是自己的女人被沾染的氣惱,巴不得將葉禹那個二世祖卸成碎片!”
    那天夜裏的嘈嘈雜雜仍舊有些回憶,她還能記得當時盛怒之下動作不帶絲毫拖泥帶水的盛世,幾乎是差點要了對方的性命。
    這樣失控的盛世,陌生得令人心慌,甚至還有些令人激動的說不清的關係,“……”
    歐陽婷婷立刻右手杵了杵她,隨即開口說道:“唉……南溪,你快說說,快給我說說你和盛總到底是什麽關係!?”
    顧南溪可不是想和盛世牽扯上點什麽關係,隻是慵懶地抬了抬睫毛,語氣無奈地說道:“單純的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歐陽婷婷簡直受不了她這副不知好歹的表情,立刻恨其不爭地說道:“瞧瞧你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看看今天的娛樂新聞,你自己看看!”
    說著,歐陽婷婷又指著麵前的報紙,開口說道:“謠傳你借著盛總的關係爬上“月光半島”準首席設計師的位置。”
    聽到這裏,顧南溪的臉色隻是微微地沉了沉,隨即語氣冰冷地說道:“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又管不著。”
    歐陽婷婷見狀,立刻開始咋咋呼呼地拉著她,說道:“唉,怎麽能這麽說呢!你那天的設計,美麗得不可方物,可是得到眾人認可的,怎麽能容忍這些嘴賤的人惡意評論呢!?”
    顧南溪的腦袋開始有些疼了起來,她拍了拍歐陽婷婷的手,說道:“好啦,好啦!計較少一點,人生反倒要會開心許多。”
    歐陽婷婷可沒她的那份從容淡定,立刻咋咋呼呼起來,說道:“可是,他們是在質疑你的能力,否定你的努力唉,你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容忍呢!?”
    顧南溪揉了揉太陽血,開口說道:“閑話是別人在說,事是自己在做,笑道最後的人,才是王者,不是嗎?!”
    歐陽婷婷被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弄得坐不住,立刻“咚”地一聲條餓起來,恨其不爭地說道:“哎喲,南溪,我今天才發現你就是個傻大妞,十足十的傻大妞!”
    十足十的傻大妞!?
    她如果不傻,怎麽會被人玩得團團轉,最後還被逼得無路可逃。
    葉禹差點侵犯她的事後續連帶了許多問題,盛世用他一貫冷然殘暴的手段,將整個葉家以及相關的裙帶關係全部摸清,一夜時間將所有暗箱操作的不法勾當公諸於眾。
    頓時,國內掀起反腐打黑的又一記熱浪。
    葉家以及葉禹母親的家族,不管官三代還是軍三代,隻要雙手沾滿金錢氣息的,全部鋃鐺入獄。
    整個圈子開始縈繞在一場血雨腥風的更替,以及新生力量的迅速竄起。
    葉家老爺子因為這場打擊中風一病不起,差點就送了性命。
    麵對家族的衰敗,葉家的殘留餘孽開始蠢蠢欲動,順藤莫怪,秘密的進行打擊報複。
    他們首先選擇的便是顧南溪這個紅顏禍水,在當天晚上的監控器裏截屏,她被葉禹摟在懷裏時掙紮的樣子,在外人開來,倒更像是別樣的調情。
    加上顧南溪的特殊身份,一時間,言氏集團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這些繁瑣的事直接影響到“月光半島”的進行,就在顧南溪密切關注動態有些按耐不住時,那邊的事情倒是覺得極其有速度且幹淨。
    “月光半島”如期進行,並且名號變得更加的如雷貫耳,直接避免言氏集團投入廣告宣傳。
    冷訣收到這個消息時已是事件後的第三天,珀西怕耽誤他休息所有將事情的境況壓住,卻沒想到對方得知後瞬間便勃然大怒起來。
    他猛地抬手,毀掉滿桌的文件,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麵,語氣憤怒地吼道:“珀西,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為什麽現在才告訴這個消息!?”
    珀西知道現在冷訣的情緒無法控製,雖是有些後怕,但仍舊壯著膽子開口說道:“boss,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責,但蓮城畢竟是盛少的地盤,南溪在他手裏,不會受到多大的傷害,他也必定會護她周全。”
    冷訣一聽,立刻將手中的文件摔在珀西的身上,怒吼著說道:“周全!?珀西,你這是活膩了!?”
    珀西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默默地承受著冷訣的怒氣,隻是低著頭,平靜地說道:“對不起!”
    冷訣沉著臉,語氣冰冷地說道:“立刻安排人調查南溪現在身在何處,盡快安排我和她見麵。”
    珀西一聽,見麵!?這還了得啊,當然是必須肯定以及確定要阻止。
    珀西坐不住了,立刻開口說道:“見麵!?boss萬萬不可啊!”
    冷訣心裏苦不堪言,又膠著難受,於是如狼般的雙眼盯著珀西,語氣冰涼地說道:“我想見誰,什麽時候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珀西這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犯了錯,這才開口說道:“對不起,是我越舉了!”
    冷訣揪著珀西的衣領,語氣冰冷地吼道:“你最好是祈禱南溪是完好無損的,否則,我定會要了你的命!”
    為了避開冷訣的怒氣,珀西立刻彎下腰,語氣沉靜地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顧南溪的手情況相當不好,這倒是讓人為難不已。
    李晨光也收到消息,介於冷訣再度的要求,他隻得再度跨進了南溪所在的醫院,與沈涼城搭檔治療顧南溪的手。
    饒是醫術高明,在麵對顧南溪那隻殘存的右手時,李晨光還是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手筋的舊傷全部碎裂,傷及經脈,整隻右手幾乎喪失所有的運動能力。
    這好不容易替顧南溪打了止痛劑,這下兩人才忙裏偷閑,在醫院的樓頂上閑聊了起來。
    沈涼城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夜色裏安靜的蓮城市區,語氣低沉地說道:“你認識南溪有幾年了!?一個心髒科醫生,怎麽會成了她的主治醫生。”
    李晨光單手置於白色的醫師口袋裏,單手扶著冰冷的欄杆,語氣帶著些久遠的感覺,說道:“機緣巧合,她也算是個苦命的女子。再說,當年為了和你不分高下,我也順便將其他的東西給學了個透徹。”
    沈涼城笑了下,說道:“好勝心還是這麽的強啊!”
    李晨光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顧南溪的場景。
    那麽小的一個女子,滿身白色的長裙被暗紅色的血漬染得通紅,那隻纖細的右手,手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刀口,那些裂開的傷疤裏,除去暗紅的血液,還有些碎裂的手筋和骨頭。
    這一看就是讓人疼得要命,李晨光的背脊當場就爬起一絲涼意。
    隻是他沒想到,手術台上那麽嬌小的女子,一直咬著牙,隱忍得受著淩遲。
    李成光記得,那時候她咬破了唇,全身疼得直發抖,滿臉豆大的冷汗,但整個過程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倔強又特別的女子。
    李晨光的眸子裏閃著璀璨的光,語氣冰冷地說道:“算不得什麽好勝心,隻是病人足夠堅強,才不允許一絲一毫的放棄。”
    沈涼城皺了皺眉,略微的頓了頓,這才開口說道:“南溪的手,怎麽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