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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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顏若安羽翼豐滿後,竟然投靠了上官家皇室,將曹顏夕完全架空了,要不然曹丹宮大火後,也不會沒有一個人出來尋找曹顏夕。
    自食惡果,曹顏夕她是活該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這幻虛門的四大護法使用的招數倒確實有效,幻術本來就是虛的,她沒有幻術,使用內力硬拚。
    因意誌力強硬,四大護法始終進不來她設的結界,可是一旦對方改變了策略,用如此尖銳的方式,她再硬拚下去說不好人就瘋了。
    眼看她的結界在反攻下不停的顫動,曹嫣昔忽然間掃了四大護法一眼,一甩袖將結界打開。
    載恒見曹嫣昔收了結界,臉上立刻露出了喜意,趕忙令四大護法助手。
    那四人萬萬沒有想到曹嫣昔會一點預兆都沒有忽然如此做,手下功力一時停不住可又不敢往曹嫣昔身上時,硬是逼著吐出幾口鮮血來,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好。
    四人皆抬起頭來深深望了曹嫣昔一眼才退後,這女子不愧是他們前門主的後人,那份膽識與魄力真是不得了,四人皆後退幾步與曹顏夕告退一聲轉身離去。
    載恒忙著要上前,卻被曹顏夕一聲令下打斷,“來人,將曹嫣昔押回南嶺皇宮!”
    曹嫣昔麵上除了一絲笑意,再無其他,笑望了一眼離去的四大護法,乖乖的跟在幻虛門弟子後麵,上了將她押往南嶺的囚車。
    那四大護法的功力深不可測,尤其是他們使用的幻術,是一門很奇怪的武功,沒有招式,內力,即使是受了傷的四人她也抵不住。
    索性就跟著去吧,他們也不能將她怎樣,到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
    載恒一直望著曹嫣昔進了馬車,又關照了周邊伺候的人要好生照顧好她,才上了自己的馬車。
    曹顏夕冷哼一聲,也不動聲色的上了一輛馬車。
    她如今已經不是太後的身份,自然不能多擺譜,不過她將這一切都要算在曹嫣昔與上官雲軒身上,還有她那個好兒子。
    ……
    蘇指揮使消失已經三天三夜,玄皇大軍裏雖然沒有出現混亂,可大多數人心裏都發沉。
    那一萬人忽然失蹤之謎還未解開,竟然連一軍統帥,蘇指揮使也不見了,軍中不免人心惶惶。
    南遠淩在曹嫣昔走後就接起了大軍的指揮權,在他的積極安撫下,總算大軍比較安穩,靜待主帥歸來。
    東方錦三日前隨曹嫣昔一起消失,至今未歸。
    隨同曹嫣昔的那四個丫頭回來時將事情經過與南遠淩說了,南遠淩立刻加急將信送到了上官雲軒手上,請上官雲軒定奪。
    另外還有一個消息,西漠與玄皇的大戰正式拉開序幕,西漠人生性彪悍,且又有南嶺供應的寶馬,首戰中竟然與龍興軍不分上下。
    一日後,上官雲軒的回信就到了,信中囑咐南遠淩將玄皇大本營守好了,半月後去南都迎接蘇指揮使。
    南遠淩信看得摸不著頭腦,這九皇叔向來是對蘇指揮使很上心,要不是逼不得已,一定要將曹嫣昔拴在褲腰帶上,現在怎麽忽然間改性了?
    況且就連他都不知道曹嫣昔哪兒去了,九皇叔竟然如此篤定,曹嫣昔一定會在半月後回來?
    南遠淩搖了搖頭,去大帳裏忙著部署接下來的事情,沒有曹嫣昔在,這軍中的大事小事都落在了他一個人身上,再也不能偷懶了。
    曹嫣昔已經在南都皇宮裏住了三天,三天來曹顏夕來了三次,載恒始終住在離她不遠的禦書房裏。
    曹顏夕來無非是為了幻虛門最後的權柄,她堅信曹嫣昔的母親風之笑一定私藏了什麽可以號令幻虛門的東西,一定將其留給了曹嫣昔。
    三日來每次來了都要將她的東西翻個遍,想要找出點蛛絲馬跡來,奈何風之笑就是要氣死曹顏夕,那些東西除了曹嫣昔,誰也看不到實形。
    曹顏夕被氣得快要冒煙,可是又對曹嫣昔無可奈何,一來忌憚載恒的相護,二來沒有曹嫣昔那些東西越發成了無人能解的死物。
    曹嫣昔冷笑著看著曹顏夕發瘋,如果曹顏夕知道了那些風之笑的手稿裏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說她做的惡事,曹顏夕不知道會不會死都不瞑目。
    人生最可悲的莫過於你絞盡心力對付的人,原來人家從來沒把你當回事,就連你的惡意傷害都三言兩語說了了事。
    不過因為曹顏夕的亂翻,曹嫣昔倒是意外發現了不同之處,風之笑的畫像夾層中竟然存了東西。
    在曹顏夕帶來的人一番抖動下,東西掉在了地上,除了她誰也看不到。
    人走後,曹嫣昔展開攤在掌中,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這東西竟然是她娘留給她的武功秘籍。
    說是武功秘籍,其實還算不上,因為這張紙上隻記載了破解幻虛門幻術的法門。
    說白了,就是逃命的方法,練了此功後,她要想離開南嶺就變得很簡單。
    這樣辦事的隻有風之笑這個女人,曹嫣昔笑著將其緊緊捧在胸前,心裏軟軟潤潤,可惜她們的母女緣分竟然如此淺。
    三日後,曹顏夕不再來了,不過四周圍明顯多了守衛的人,有時候伺候她的丫鬟宮女們還時不時使個沒什麽計量的幻術,妄圖通過迷惑她獲得什麽有用的消息。
    可惜都是些雕蟲小計,曹嫣昔也懶得理會,漸漸時間長了那些小把戲也就不再興風作浪了。
    載恒每日都會過來,即使曹嫣昔不怎麽搭理他,他都會懶著坐一會兒。
    有時候是特意送些南嶺的稀有藥材來,對於醫者,尤其是善於製作毒藥的醫者,送藥材正是送對了方向。
    有了藥材曹嫣昔就閉門製藥,以前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做這些事,手裏使用的毒藥大多是從神醫穀帶出來的,趁此機會曹嫣昔足足過了一把研究的隱兒。
    另外就是自從知道了風之笑畫中的秘密,曹嫣昔每日夜裏還多了一項事務,那就是練功。
    第五天後,夜裏為驗收成果,曹嫣昔試著突破幻虛門的結界,那結界並不是四大長老所設,所以曹嫣昔頗廢了點力氣竟然給打開了。
    出去後首先去了在南都城內的軍營駐紮之地。
    她趕的時候正好,去了時南嶺的一支隊伍正在校場上練兵,遠遠望去旗幟擺動,鼓聲陣陣。
    曹嫣昔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偷瞧了一會兒,校場上看起來似乎是在專門訓練一種陣法,很厲害的樣子。
    曹嫣昔靜靜看著,說實話她對古代戰場上鎖使用的陣法並不是很熟練。
    曹千熙也學了些排兵布陣,怎奈她似乎在這方麵沒有太多天賦,大多是死記硬背下來的,所以曹嫣昔能夠使用的幾乎了了。
    將整個陣法的演練看了一遍,曹嫣昔看了看天色,轉道往宮裏走去。
    回到她住得殿裏,載恒正站在門口,看著那扇門若有所思。
    曹嫣昔是從院牆進來的,並沒有驚動到院子裏的任何人。
    不過想著既然這個時辰載恒來找她,想必一定有事,曹嫣昔進屋索性將燈點亮了,隨便拿了本書略略在看。
    看了半響都不見人影,凝耳細聽,門外已經聽不見任何動靜了。
    也罷,既然不進來她也不願意主動招惹載恒。
    以前應付那個虛情假意的載恒時,還可以陪其做做戲,可是如今載恒每日裏深情的快要溢出來,且不摻一點假。
    曹嫣昔反而看著他犯怵,她這種人就怕人家對她動真情,真遇到這種事會影響她的決斷。
    如果一直下去,她真怕她沒法替曹千熙報仇了。
    一日無話,第二日醒來時曹嫣昔一推門就收到了南嶺皇上的邀請,邀請她赴宴,且是接風洗塵宴。
    載恒或許是將她老娘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裏,行事格外謹慎。
    時辰不大就到了南嶺皇宮設宴的地方,遠遠就見門口站了一應人馬。
    除了載恒沒有出來外,正中間穿戴著明黃皇室正裝的花白頭發老人正是南嶺的皇上官,南鄭。
    四周圍著的人看起來非將軍即宰相,皆是南嶺權貴。
    她一個小小的敵國三軍指揮使竟然勞動一國皇上親自接駕,這待遇委實很高級別。
    不過這架勢不一定是好宴,真不知道載恒又在搞什麽鬼?
    宴席設在正宮大殿裏,左右兩排是南嶺官員的坐席,正中設了三個位置,載恒坐在最中間,南鄭坐在左手邊。
    南嶺的朝廷格局似乎自從載恒來了以後,就開始以載恒這個原來的玄皇皇上官為尊,南鄭自動退到了次位。
    這或許與當年四國和平建國有關係,既然玄皇允許四國獨立,那麽玄皇皇上官也必然手中有把柄能夠讓四國時刻稱臣。
    例如關於四國皇室血脈的禁術。
    曹嫣昔跟在領路的太監身後,一直越過了左側空出來的位置沒有停留,不禁皺了皺眉頭。
    抬頭見載恒正對著她微笑,抬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曹嫣昔看一眼載恒右側的位置。
    原來是將她的位置安排在了此處,由方才隆重的迎接所看,這個位置的安排倒不出意外。
    曹嫣昔淡淡笑了笑,欣然坐了上去,一旁的南嶺皇上官南鄭一直看著曹嫣昔。
    南鄭看著五十多歲的樣子,麵容中並沒有太多上位者的威嚴,反而皺紋中多了幾絲慈祥之色。
    這也許就是載恒選擇留在南嶺的緣故,東海在裴玉與裴峻的皇權爭鬥下,服從他也隻是因為禁術之忌,而南嶺老皇上官顯然對膝下子女甚是疼愛,所以也愈發對載恒恭敬有加。
    不過令其讓出皇位,肯定會有不甘,隻是這皇位本身得來不是靠真刀真槍打下來的,所以南鄭的掙紮並沒有很強烈。
    “蘇指揮使年輕有為,才華橫溢,大名一直如雷貫耳,如今所見真是名不虛傳!”南嶺皇上官還略略捋了捋胡子,說道。
    曹嫣昔微微笑了笑,“隻是虛名而已,陛下過獎了!”
    “蘇指揮使的本領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實至名歸,隻是留在玄皇怕是受委屈了。”
    載恒忽然笑著接話說。
    “這話從何說起?”曹嫣昔心中不悅臉上卻沒有表露半分,依然臉上帶了三分冰冷笑意說道,“倒是南嶺國將我這一國主帥請來好幾日,今日才得自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