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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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嫣昔愣了愣,繼而又勾起薄唇,一副淡淡的笑容掛在麵頰之上,黑暗中,那雙閃爍不已的杏眸向外散發著些許魔力,令上官雲軒不由得又上前一步。
    “丫頭,我說的都是真的。”上官雲軒輕輕地拉過曹嫣昔的肩膀,將她的頭抵在自己的胸前,他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肩膀。
    曹嫣昔身子一僵,在前世,魅惑別人的臥底工作她總是做的萬無一失,但如今,她怎麽總有一種被別人魅惑了的感覺,她輕輕地靠在上官雲軒寬厚的胸膛上,心裏頭像小鹿亂撞一般跳動不安。
    “丫頭?”見曹嫣昔遲遲沒有說話,上官雲軒低下頭狐疑的叫道。
    “上官將軍說笑了,你我並無半點關係何須你的保護呢?更何況上官將軍日理萬機,怎麽會有空整日呆在我一個小丫頭身邊保護我呢。”曹嫣昔輕輕地推開上官雲軒緊緊靠著她的身子,輕聲說道,這一次,在她沒有看清自己的心時,她不會給任何一個人希望,就像當初的楚一凡,若不是因為任務,她並不想用感情去作為交易而傷害到他。
    在她臨死的那一刻時,她分明看出,楚一凡眼中的悲痛並不是因為她欺騙了他,而是因為她離開了他。
    還好,上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卻又再一次在她麵前讓她選擇用感情去做交易,前世,她身為特警,無法為自己選擇,這一世,她要走出自己的人生!
    從這一刻起,她便暗暗起誓,下一個她接受的對象,一定就是她認定她這一輩子要愛的人。
    “可以,隻要你願意,我就可以。”上官雲軒急急的說著,他上官雲軒長這麽大,這還是第一次想在一個女子麵前如此著急的表露心聲。
    “我曹嫣昔自知沒有那麽大的本事留的住上官將軍的寵愛。”曹嫣昔勾唇一笑,委婉的拒絕道。
    “不,你有,而且你的本事還大得很。”上官雲軒輕皺著眉頭,語氣也不似剛剛那般輕柔,相反的略有些生硬,剛剛他第一次如此的低下向一個女子表明心聲,卻不曾想遭到了她的拒絕,他的心微微有些酸澀,甚至他在懷疑,曹嫣昔根本就是對他無意,而是鍾情於鳳卿塵。
    “嗬嗬。”曹嫣昔一聲冷笑,真沒想到才堅持了幾句話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若不是他真的是一個傲嬌到不行的大將軍,那麽他根本就是說說而已,沒有那麽的認真罷了。
    曹嫣昔轉身離去,她也不知,她此時內心的憤怒是因為剛剛上官雲軒沒有繼續柔聲的說下去,還是她從心底裏想要拒絕他。
    上官雲軒亦是無聲,看來這丫頭果真是對他無意吧,他負手而立,沉默許久,拂袖轉身而去。
    “好,放進去吧。”曹嫣昔輕輕地擺了擺手,真是想什麽來什麽,能舒舒服服洗個澡睡覺,也是很愜意的生活。
    “是。”小廝們得令後推門向著曹嫣昔臥室中走去。
    曹嫣昔亦是跟著走了進去,站在臥室中央看著他們將水調好。
    “三小姐,水已經調好。”
    “好,下去吧。”曹嫣昔有些倦了,看著三個小廝關門而去,她輕輕地褪下了單薄的衣衫,她向著木桶中瞧了瞧,桶中明顯泛著一股熟悉的藥味,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不得不說,上官雲軒有時候還真是心細得很,竟然幫她泡好了藥材拿來給她曹浴,算了算,用上官雲軒自翠岩山取回來激發她體內內力的藥物曹浴已經有些時日了,但體內的那股氣流卻在這幾日中意外的感受不到了。
    曹嫣昔並沒有多想,身子一絲不掛的浸泡在了木桶之中。
    藥物浸泡著曹嫣昔的身子,有一種安詳的適感,久違的熟悉感,再一次襲來,還記得上一次不知怎的在泡著藥水之時,她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而且睡得很沉,第二日,她竟然一絲不掛的被床單包裹躺在床上,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麽?
    自此,她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嘴角漸漸地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今晚,就讓她再瞧瞧,會不會故伎重演吧。
    如是想著,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眸,故作沉沉睡去。
    果然,不多時,窗戶上輕輕地破了一個小洞,曹嫣昔緊閉著雙眸,用著她異常淩厲的雙耳仔細的辨聽著,一股輕輕地吹氣聲自窗邊而來,不出她所料的話,定是迷煙!她躺在浴桶之中,屏住了呼吸。
    一個高大的身影漸漸的走了進來,瞪了一眼還浸泡在浴桶之中的曹嫣昔,深深的責備之意繼而顯現在臉上,這個丫頭,雖然這藥材之中有催人生出困意的藥物,但她也不至於如此的貪睡啊,竟然每次都睡在浴桶之中。
    曹嫣昔明顯感覺到一抹灼灼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她,身在浴桶中一絲不掛的她幾次忍不住想要睜開雙眸看看眼前這個賊人究竟是誰,但她心中的理智還是令她暫且稍安勿動,且看那人稍後的動靜。
    曹嫣昔隻聽到嘩啦一聲,她從浴桶中赫然起身,伴隨著她起身時是一條長長的被單緊緊的包裹住了她。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個賊人沒有對她做什麽,否則要他狗命已經不是最終目的了。
    她已然感覺到自己躺在了床榻之上,而地下的人卻沒有了動靜。
    難道說,這個人來此,隻是為了將她從浴桶中撈出來,沒有其他的意思?
    不對!那又何必偷偷摸摸來此並且用迷煙迷暈她。
    曹嫣昔老老實實的躺在床榻之上,胸前上下起伏著,伴隨著的是鼻中均勻的呼吸聲。
    許久感覺到身邊沒有動靜,曹嫣昔欲要睜開雙眸之時,臉上忽而出現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
    她舒爾睜開雙眼,衝著眼前那雙大手狠狠抓去,顧不得見眼前究竟是何人,她便擒過那隻胳膊,順勢借力押住那條胳膊扭轉反扣在地,卻不料手下的人竟如此靈活,三五下便掙脫開了曹嫣昔反扣。
    曹嫣昔冰冷的雙眸輕輕抬頭,當她看清來者何人之時,兩人同時開口道:
    “怎麽是你!?”
    “你怎麽醒了!?”
    剩下的就是上官雲軒和曹嫣昔各自呆愣的微怔片刻,還是曹嫣昔率先開口問道:“真沒想到堂堂上官大將軍也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
    “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上官雲軒解釋著,繼而瞅了瞅手中晶瑩剔透的藥膏。
    “你這麽做究竟出於何種目的?”曹嫣昔此時也注意到了上官雲軒手中的藥膏,就像……就像蘆薈膠一樣的模樣,“那是什麽?”她又抹了抹自己的臉,果真剛剛冰冰涼的感覺就是那藥膏所趨。
    “這是治你臉上的病的。”上官雲軒亦是不想再隱瞞,當然了,在隱瞞下去,他就要變成采花大盜了,隻是,他也不想每日來給這個丫頭上藥時,都是將這個丫頭從浴桶裏拽出來的啊,其實他自己也是萬分無奈,為何這丫頭不會好好的躺在床榻之上安穩的睡覺呢。
    “我臉上有什麽病?”曹嫣昔自然是不相信,她抹了抹自己的臉頰,除了粗糙了一些,除了平凡了一些,沒有痘痘也沒有痦子,既不缺鼻子也不少眼睛,她能有什麽病!
    “這隻是我的猜測,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上官雲軒放下手中的藥瓶,繼而說道,“我懷疑,你現在的這幅麵容不是你最真的麵容。”
    “什麽意思?”曹嫣昔不解的問道。
    “世間的易容術有很多,貼皮是最為常見的,一撕即掉,但還有一種是自小和自己的皮膚長在了一起,要用一種藥物去洗淨,才會恢複本來麵目,所以那日我回翠岩山之時,除了向師傅討要了一些刺激你體內內力勃發的藥物,還要了一些洗淨麵皮的藥物。”上官雲軒如實回答道,告訴這個丫頭也好,這樣他就不用每晚像做賊一樣的偷偷潛入她的閨房之中了。
    雖然曹嫣昔已經認了她這幅平凡的麵容,畢竟長相隻是一個皮囊,美又怎樣,平凡又怎樣,她一樣能活出自己精彩的人生,但此時,聽到上官雲軒口中的話,她承認,她的內心總有些小小的竊喜,她也在期待,如若他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這幅平凡的皮囊下究竟藏著怎樣的真容呢?會不會和現代的她有些相似呢?
    “你為何如此猜測?”曹嫣昔依舊有些懷疑的皺了皺眉頭。
    “因為你,不像是個平凡之人。”上官雲軒點頭輕笑道。
    “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
    “牽強的理由,隻因為是你,也值得我一試。”上官雲軒又一次用柔情霸滿了那雙冰寒的雙瞳。
    這一次,曹嫣昔張了張嘴巴,沒有說話。
    “過來,讓我把藥上完。”上官雲軒霸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沒有經過曹嫣昔的同意他便拉過曹嫣昔坐到了床邊,此時的曹嫣昔圍著床單,身子異常的消瘦,上官雲軒緊緊的盯著她許久,忽而發現,不管她麵皮下的真顏有多麽的光彩照人,他還是喜歡這個倔強、自信、平凡卻異常吸引人的麵容。
    冰涼的晶狀體在上官雲軒手中揉開,輕輕地塗抹在曹嫣昔的臉上,溫暖的手指配上冰涼的藥物,在曹嫣昔的臉上酥酥麻麻的遊走著,曹嫣昔輕輕一撇頭,抓過上官雲軒手中的小瓷瓶,輕輕說道:“我自己來吧。”
    “我來。”上官雲軒緊緊的攥住手中的小瓷瓶,好似在宣布東西屬權一般,沒有讓曹嫣昔搶走,他不強不硬的話語亦是輕輕地敲擊在曹嫣昔的心頭之上。
    “你放心,每一次我將你從木桶中撈出來之時,都是閉著眼睛,絕對沒有亂看過一眼。”上官雲軒緩緩地塗抹著曹嫣昔臉上的藥膏,在解釋此段話時,臉上亦是出現了一片淡淡的紅暈。
    不過,撈出來……這個詞用的令曹嫣昔有些想要砸他一頓的衝動,隻是念在他的初衷是為了她好,她暫且就不與他計較那麽多了。
    曹嫣昔沒有再動,直到讓上官雲軒將她的整張臉塗抹完畢。
    “這個多久可以見效?”曹嫣昔好奇的瞪了瞪他手中的小瓷瓶說道。
    “大約一個月。”上官雲軒蓋好小瓷瓶,藏於袖中,他當然要好生保管,以後好借此機會和這丫頭多加親近。
    “那麽久。”曹嫣昔低聲嘟囔著。
    “我來給你瞧瞧,你泡藥材體內有沒有起色。”上官雲軒邊說著,邊拉起曹嫣昔的手中輕輕地捏在手中。
    他輕擰著眉頭,輕轉動著眼珠,繼而閉上了雙眸,手中的力道更加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