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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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和南王相識,是一場偶然,鏡月國我倒是來過一次,隻是那次……”上官雲軒細細的回憶著,那次,他是專門來送他舅舅的。
“那次怎麽了?”曹嫣昔抬頭問道,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摸樣,曹嫣昔更加好奇了。
“那次的事情太過複雜,我們先進去,將春曉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再說這件事情也不遲。”上官雲軒輕輕一笑,自家家醜怎麽能在他心愛的女子麵前說呢。
“好吧。”見上官雲軒避而不答,曹嫣昔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翻身下馬,立在南王府前。
“走,我們進去。”上官雲軒牽起曹嫣昔西昌柔嫩的雙手,抬腳走了進去。
“什麽人!”門口處的侍衛們見到上官雲軒後,一臉冷色道。
隻見上官雲軒眉頭一皺,從腰間拿出腰牌,侍衛們臉色一驚,匆匆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著:“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將軍來此,還請恕罪。”
“罷了,起來吧,南王在哪裏?”上官雲軒麵容冷峻、眸光深邃的問道,除了他握住曹嫣昔那雙手溫暖如初外,臉色簡直冰的能凍死人,每每他人前人後不同兩麵的時候,曹嫣昔總是在心中暗暗歎著,他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症啊。
“回將軍,南王在後花園,小的這就給將軍領路。”侍衛回答道。
“好。”上官雲軒應道。
上官雲軒拉住曹嫣昔跟在侍衛們的身後,一路向著後花園走去。
曹嫣昔抬頭望了望,這鏡月南王的住所倒不似北方建築的宏偉氣派,也不是南方建築那般溫婉人家,卻有別具一格之感,看起來簡樸歸真,但每一件裝潢卻又是價值不菲,曹嫣昔暗暗歎道,果然又是一個富豪級別的人物。
“亂瞅什麽呢?”上官雲軒看著曹嫣昔一路上東瞅西望的,不由的撇了撇嘴巴,這個小丫頭看過那麽多富麗堂皇的裝潢,怎麽還會對南王府這簡樸的風格感興趣,難道說……這個丫頭能看出其中的門道?
“瞅人家才真正是不漏財的大富豪。”曹嫣昔挑了挑眉,暗地裏的意思卻是說上官雲軒的將軍府和這裏比起來簡直是裝潢的太奢侈了。
“哦?如何不漏財?”上官雲軒饒有興趣的挑眉笑道,沒想到這個丫頭還真能看出什麽來。
“南王府的裝潢看起來簡樸,甚至這些竹屋裝飾簡陋,路途經過的花草,更是無法惹人注目,但是細細瞧來,卻可以發現,南王府的每一件裝飾,都是價值不菲!”曹嫣昔輕輕一笑。
“何來價值不菲這一說?”上官雲軒明知故問道。
“且不說那些裝飾,單單說我們身旁的這片花草,都怕是稀世珍奇。”曹嫣昔伸手指了指他們一路走來,源源不斷的紫色花草說道,“這花看起來瓣小,色淺,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令人注意得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花應該是千金難求的紫冥花,它常盛開在懸崖峭壁之際,而南王府的庭院之中卻能開滿紫冥花,怕是光南王府的土,都要珍貴的許多。”
領路的侍衛眼中充滿了滿滿的敬畏回頭望向曹嫣昔,他委實沒有想到上官將軍身邊竟然人才輩出,連一個小小的女子都能識得南王最為珍愛的紫冥花。
“姑娘真是好眼光!”身後傳來一陣讚許的聲音,曹嫣昔回頭望去。
隻見迎麵而來的男子一臉掛著陽光般的笑容,墨黑色的雙眸散發著些許驚訝。
“上官將軍,您瞧,本王就說會有人懂本王的花吧。”男子雙手抱於胸前,衝著上官雲軒得意的一笑。
聽著他對自己的稱呼,曹嫣昔也便知曉了他的身份,他便是鏡月國南王安逸之吧。
“參見南王。”領路的小侍衛衝著麵前的男子跪拜道。
“起來下去吧。”安逸之說道。
“是,屬下告退。”領路的小侍衛漸漸的退了出去,臨行前還不忘在望上曹嫣昔一眼,這樣有見識的女子簡直是少之又少啊。
“南王,好久不見。”上官雲軒輕笑道。
“什麽風把紫鳳國公事繁忙的上官大將軍給吹來啦?小弟我真是榮幸之至啊。”安逸之衝著上官雲軒打趣道。
“此番前來,的確是有要事。”上官雲軒自然知道現在在嫣昔心中什麽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和安逸之打趣,完全是小事中的小事。
“哦?何事?”安逸之看著上官雲軒一臉嚴肅的模樣,也立即收起一副嘻哈的笑容來。
“此次前來,是來尋人的。”上官雲軒說道。
“尋人?何人?”安逸之問道。
“紫鳳國曹府三小姐曹嫣昔。”上官雲軒鄭重的說道。
正待曹嫣昔欲要反駁之時,上官雲軒緊緊的拉住曹嫣昔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說話。
“曹府三小姐,為何會來鏡月國?”安逸之又是不解的問道。
“被賊人抓來,目的不知。”上官雲軒說道,“這畢竟是鏡月國境內,本將若是出動紫鳳國的兵來四處尋人,總歸是說不過去的,所以來找南王幫忙。”
“哈哈,幫忙?上官大將軍真是越來越客氣了。”安逸之大笑道,“有沒有什麽線索,茫茫人海中四處尋人,的確是有些難。”
“本將想找張家大小姐,張雨柔。”上官雲軒說道。
“張雨柔……他爹不是已經……”安逸之抬起頭對上上官雲軒的雙眸一臉擔憂的說道。
“恩,所以本將懷疑,此事與她怕是有所關聯。”上官雲軒說道。
“可是張雨柔在回到鏡月國的第三天,就已經在寺廟中出家,再也沒有出來過,上官將軍怕是誤會了吧。”安逸之皺了皺眉頭說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怕是又要茫然了。”上官雲軒繼而一臉冷峻的說道。
“能讓上官大將軍你不遠萬裏來此尋人,不知這位曹三小姐與上官將軍您……”安逸之一副了然的笑道。
“不瞞南王所說,曹三小姐正是本將未過門的妻子。”上官雲軒說著便低下頭對上了曹嫣昔的雙眸,“也是本將深愛的女子。”他一臉認真的望著曹嫣昔說道。
“哈哈哈,上官大將軍也動了情,哈哈哈,本王真想瞧瞧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能打動的了上官大將軍那顆封塵不動的心啊。”安逸之哈哈大笑道,繼而又將目光放在曹嫣昔的身上,說道,“那這位姑娘是……?”
“我是……”
“她是曹三小姐的貼身丫鬟,這次三小姐被抓,她心急便跟著本將一道前來。”在曹嫣昔開口前,上官雲軒搶先說道。
曹嫣昔一愣,一副埋怨的瞪著上官雲軒。
“哦”安逸之拉長了尾音,一臉笑意,“那本王先為你們準備好房間,路途遙遠,早些休息,這件事情本王會派人尋查的,上官將軍莫急。”
“多謝南王”上官雲軒應道。
“上官將軍客氣了,請隨本王來吧。”安逸之伸手說道。
“恩。”上官雲軒輕應一聲,與曹嫣昔對視一眼,便跟著安逸之向著廂房走去。
“好。”上官雲軒應著,瞧了瞧周邊沒有太大的變化,又回過頭與曹嫣昔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安逸之回頭望了望還站在門口處的曹嫣昔說道。
“小女子名喚紫鳶。”曹嫣昔頷首答道。
“紫鳶?真是好名字,紫鳶姑娘,請隨本王前來。”安逸之一聲輕笑,繼而向前走去。
“丫頭,今晚我去找你。”上官雲軒俯身衝著曹嫣昔耳旁輕輕說道。
曹嫣昔沒有言語,轉身跟上安逸之的腳步。
“紫鳶姑娘,本王有一件事尚未看透,還希望請紫鳶姑娘能給本王做個解答。”安逸之回頭望了望曹嫣昔說道。
“南王不必客氣,有話請講。”曹嫣昔應著。
“紫鳶姑娘,本王看你這氣質、樣貌、言行談吐,委實不像是個女婢出身啊。”安逸之邊走著邊輕笑道。
“自家小姐氣質好,教出來的丫鬟自然好。”曹嫣昔微微一笑。
“哈哈,那本王對你家小姐真是好奇的很,本王真想瞧瞧是什麽樣的小姐能教出如此出色的丫鬟來。”安逸之哈哈大笑道。
“南王過獎了。”曹嫣昔輕笑道。
“哈哈,絕不是過獎,紫鳶姑娘,你能否告訴本王,你究竟是如何識得那紫冥花的呢?”安逸之忽而臉色一緊,一臉好奇的問道,因為紫冥花於他來說,意義非凡。
“紫冥花是一種罕見的花,雖然世人一般不得知,但是書上卻有記載,我恰好看過這樣的書,又瞧這花與書上所描述相符,便大膽的猜測了一下。”曹嫣昔揚唇,一臉笑意的說道。
“哦?不知紫鳶姑娘看的是何書?”安逸之好奇的問道。
“名字想不起來了,也許它本身就沒有名字,總之是一本很破舊的書。”曹嫣昔細細想著,那是一本泛黃破舊的老書,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曹嫣昔除了出行任務便是窩在家中啃書,那本書是在她書架中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找到的,看到之時,她竟然都想不起那本書是從何而來,隻是出於好奇打開了此書,隨便翻了幾頁,便看到了紫冥花的記載,不過……祁陽大陸是個架空的時代,怎麽會有史書記載呢?那本書,一定有問題!
曹嫣昔忽而後悔起來,那時候,她為何不將那本書繼續看下去,或許那裏麵,還會有記載著有關祁陽大陸的一些別的事情,那她現在,豈不應該是個未卜先知的神人了?
“哎。”曹嫣昔淡淡的歎了口氣。
“紫鳶姑娘,何故歎氣?”安逸之皺了皺眉頭望向曹嫣昔。
“無事,隻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曹嫣昔輕輕說道。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並肩而行,走出了好遠了。
“真是沒有想到,紫鳶姑娘竟然學識淵博,一個丫鬟尚且能有如此高深的見解,看來紫鳳國真是人才輩出,本王今日真是受教了。”安逸之一臉欣賞的望向曹嫣昔說道。
“南王過獎了。”曹嫣昔抿嘴一笑。
“好了紫鳶姑娘,這間廂房,就是你在鏡月國這些時日的房間了,有什麽照顧不周的地方,還希望紫鳶姑娘見諒,紫鳶姑娘可四處瞧瞧,可還喜歡這裏?”安逸之伸手指了指這座獨立的庭院,怎麽看怎麽比上官雲軒的那個小破屋上檔次多了。
曹嫣昔隱著笑意說道:“多謝南王,這些時日,就要叨擾南王了。”
“不必客氣,上官將軍與本王是故交,沒有什麽叨擾不叨擾這一說,好了,那本王便不再打擾,紫鳶姑娘早些休息。”安逸之說道,便轉身走出了別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