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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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真美。”筱爽和筱佳看著穿上喜服的曹嫣昔,口中情不自禁的喃喃道,雖然小姐現在已經去世,但是上官將軍對小姐的好卻沒有因此消散半分,她們的心裏也是由衷的祝福小姐。
    白皙如玉的肌膚,額間的白色雪蓮朵朵盛開,若是那雙勾人攝魂又靈動不已的雙眸能夠睜開,曹嫣昔無疑是這人世間最美的人。
    可是……筱爽和筱佳漸漸黯然的眸光,可是,那雙美目再也無法睜開了。
    “新郎官到,扶新娘上花轎”
    門外喜婆的一聲輕喊,回過了筱爽和筱佳丟失的神兒,她們立即拿起紅蓋頭遮在曹嫣昔的頭上,兩人攙扶著曹嫣昔柔軟的身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上官雲軒一臉焦急的向內望著,直到看見那思念已久的倩影而出,他忐忑不已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裏。
    此時此刻,好似是嫣昔邁著款款小步,慢慢的向他走來。
    他勾唇一笑,刹那間,迷醉了芳華。
    “來,交給我。”他對著筱爽小聲的說道,繼而一把攬過曹嫣昔的身子,抱在懷中,向著花轎中走去。
    “起轎”喜婆一聲大叫,一瞬間,曹府門口處再次鑼鼓翻天起來。
    一行迎親隊伍再次浩浩蕩蕩的向著上官府而去。
    上官雲軒萬年冰封的臉上頻頻露著微笑,這一日可是令整個紫鳳國的百姓們大驚失色。
    迎親隊伍慢慢的走到了上官府門口,上官雲軒立即翻身下馬,衝著火紅的大花轎慢慢走去。
    “請新郎官踢轎門”喜婆立在一旁再次喊道。
    上官雲軒連踢了三下轎門,便迫不及待的掀開車簾,小心翼翼的抱出了曹嫣昔。
    一路走去,他抱著曹嫣昔跨火盆、步紅氈,慢慢的來到了大堂之上。
    大堂上座,曹宰相和斷冥指相視一眼,臉上雖是笑著,但眸中卻帶著說不盡的無奈和感傷。
    “將軍,皇宮內傳話來說梨妃娘娘有喜了,所以今日……”雲泙聚在上官雲軒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好,知道了。”上官雲軒輕輕的應著,不來也好,恐怕是卿塵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幕吧。
    雲泙慢慢退下,上官雲軒懷抱著曹嫣昔向著廳堂內走去。
    “一拜天地”
    上官雲軒抱著曹嫣昔對外跪地、俯身。
    “二拜高堂”
    上官雲軒抱著曹嫣昔轉身,對著曹宰相和斷冥指跪拜下去。
    “送入洞房”
    隨著喜婆的叫喊聲,上官雲軒抱著曹嫣昔慢慢的向後院走去。
    “雲泙,幫本將照顧好賓客,本將想和嫣昔單獨待會。”上官雲軒離開前衝著雲泙吩咐道。
    “是,將軍!”雲泙領命後,便去了前廳,招呼起客人來,這可是自雲泙呆在上官雲軒身邊起,上官府第一次這般的熱鬧。
    上官雲軒帶著曹嫣昔一路走回喜房之中,他將曹嫣昔輕輕的放回床榻之上,倚靠在床頭邊,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嫣昔,你終於是我的娘子了。”上官雲軒喃喃著便伸手挑開曹嫣昔麵前的蓋頭。
    在蓋頭被掀開的那一瞬間,上官雲軒徹底的怔住了,他早已想過今日的曹嫣昔將會有多美,但卻沒有想到今日的她竟然會是這麽的美。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
    隻是那雙最為美麗的雙眸緊緊的閉著,上官雲軒伸出雙手輕輕的撫過曹嫣昔光潔的臉頰上。
    “嫣昔,求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吧。”上官雲軒的聲音略有哽咽,忽而他轉念勾唇輕笑,“你看我,你我的大喜之日竟然這般,錯了錯了,我要開開心心的迎娶你回家。”
    “嫣昔,來,我們喝交杯酒。”上官雲軒輕笑一聲,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手緊握住曹嫣昔柔軟無骨的小手,一手端起自己的酒杯,向著曹嫣昔的手腕處彎去。
    仰頭而盡,上官雲軒見曹嫣昔仍是雙眸緊閉,他依舊露著滿是寵溺的眸子,仰頭將曹嫣昔杯中的酒一飲為盡。
    “為夫替你幹了!”上官雲軒爽朗的一笑,隨後放下手中杯子,再次坐回床榻之上。
    他輕輕的撫過曹嫣昔的背,將曹嫣昔身子放平,躺於床榻之上,他唇角微彎,口吻暖暖道:“你好好休息,為夫出去瞧瞧嶽父大人和師父再回來陪你。”
    看著曹嫣昔仍是毫無波動的麵容,他微皺了一下眉頭,又立即舒展開,向屋外走去。
    她不想讓楚一凡死,這一個理由就夠了。
    曹嫣昔微微勾唇一笑,仿若她又回到了曾經那個自信驕傲的女子,她輕抬著腳步,向著電梯外走去。
    “又不在樓上等我,你不冷麽?”張寒堯一見曹嫣昔出了電梯便略有責備的問道,“拿著。”他將手中的暖手寶塞進了曹嫣昔的懷中。
    “謝謝。”曹嫣昔客氣的說道,便將遞來的暖手寶往懷中蹭了蹭,“我昨晚……”
    “上車說,暖氣已經打好了,有話上車再聊。”張寒堯看著曹嫣昔凍得紅撲撲的小臉柔聲的打斷了她的話。
    “好。”曹嫣昔應著,便見著張寒堯拉開車門,她抬腿邁了進去。
    果然,車中暖氣開到最大,周圍車窗上滿是霧氣,曹嫣昔一進車中便將懷中的暖手寶放到一旁。
    “先去局裏吧,傅律師已經在局裏等著我們了。”張寒堯一上車便吐著寒氣說道。
    “好,去局裏。”曹嫣昔輕輕笑著,脫去了她身上短外套。
    “為什麽突然要為他上訴?”張寒堯輕輕的踩動油門,轉頭不解的對著曹嫣昔問道。
    “雖然他罪有應得,但是他罪不至死。”曹嫣昔輕應著。
    “那你準備怎麽做,已經判了死刑,再想脫罪,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了。”張寒堯略有擔心的一歎氣。
    “全市最好的律師加上全市最權威的局長在配上曾經與他共度三年的我,還不夠麽?”曹嫣昔微挑著眉毛,勾了勾唇,語氣邪邪的說道。
    “哈哈哈,我就是喜歡你這股自信盡兒!”張寒堯哈哈大笑的說道。
    “不過……這個傅律師我早就聽聞他的大名了,一直沒有機會見他一麵,聽說他從小就擅長辯論,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是學校裏的優等辯論手,十歲那年他奪下了全市法律辯論賽一等辯論手的稱號,十六歲那年他代表我市去參加了全國辯論會並奪冠而出,18歲高考沒考,直接保送到新西蘭惠靈頓維多利亞大學專供法律專業,在一次中外辯論會中脫穎而出,22歲畢業後,新西蘭高薪聘請他作為國家法律顧問,卻被他一口回絕,堅持回國發展,如今在我市最好的律師事務所就職,千金難聘。”曹嫣昔頭頭是道的說著,“而且他為人神秘,現在網上都沒有爆出過他的正麵照片。”
    “真看不出來,你還做了不少功夫。”張寒堯讚許的說道,“可是這次很奇怪,都說他性格古怪,但這次他卻一口答應了你的請求,甚至是……無償!”
    “什麽?你不是用你的身份去找的他,而是說我?”曹嫣昔狐疑的瞪著大眼睛,愣愣的看著張寒堯,她還怕自己的麵子不夠大,硬是要張寒堯以警局局長的身份找他,沒想到……張寒堯竟然用著自己的名號請他幫忙。
    “我的身份可不比你的名字好使啊。”張寒堯撇了撇嘴巴,繼而說道,“今天一早,我便前去拜訪,可是人家一聽是局長更是一口回絕,我連他的人都沒有見到,後來我打通關係,總算是和他見了一麵,無意間說到了你,他一聽你的名字,卻立馬答應下來,現在甚至早早的就已經在警局等你前去了。”
    “我認識他?”曹嫣昔細細的想著,怎麽回想都想不起她認識過這麽一號牛掰的人物。
    “這……我就不知道了,看來以後出門還是要報嫣昔的名字的。”張寒堯哈哈一笑,車子一個轉彎,便停了下來。
    “走吧,進去吧,局裏的同事早就想去看看你了,我知道你喜清淨就幫你都攔了下來。”張寒堯停好車子對著曹嫣昔說道。
    “恩,好。”曹嫣昔輕笑一聲,打開車門,踏了出去。
    “曹警官。”警局門口處的門衛衝著曹嫣昔敬禮喊道。
    曹嫣昔微微點頭,輕笑。
    “曹警官回來了。”從曹嫣昔一踏進警局時,便聽著雜事處小李衝著裏麵一聲輕叫,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事物,紛紛的站了起來,腦袋向外探著。
    曹嫣昔和張寒堯一前一後踏進門內,屋內眾人都露出了一抹‘我們都懂’的笑容。
    “曹警官,張局,你們這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啊。”不知是誰一聲調侃,眾人都嗬嗬的笑著。
    “安靜!”張寒堯回頭看了看曹嫣昔臉色尷尬,他輕喝一聲,“嫣昔剛剛回來還有要事,都忙自己的事情去。”
    “恩,恩,我們明白。”一行人噤住了笑聲,立即坐下去,各忙各的事情了。
    “嫣昔我們走,傅律師在辦公室。”張寒堯回過頭來柔聲的對著曹嫣昔說道。
    “好。”曹嫣昔應了一聲,便衝著故作低頭卻又用餘光不停掃著她的同事們點頭輕笑,隨後跟著張寒堯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躺椅上躺著一個男人,從進門的角度,隻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側臉,粗厚的眉毛,飽滿的鼻翼,帶著完美弧線的下巴,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微翹,透著陽光,在他的眼下留下了一層斑駁的陰影。
    果然,是個美男子不假,但是曹嫣昔左思右想也沒有想過到底什麽時候見過他,就更別提兩人是否相識了。
    “傅律師。”張寒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真的很沒有禮貌,竟然在別人的辦公室裏睡著了,“傅律師!”見躺椅上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語氣加重的喊道。
    “恩……”躺椅上的男人略皺眉頭輕嗯了一聲,神色帶著滿滿的不耐煩,他最討厭的,就是在他熟睡休息的時候,有人咋咋呼呼的叫他,讓他睜眼看看究竟是誰這麽討人厭!
    傅梓鄴這般想著便睜開了雙眼,透過張寒堯他一眼望到了他身後的曹嫣昔。
    “嫣昔!”傅梓鄴驚喜的輕叫一聲,便起身快步的衝到曹嫣昔的麵前,“終於讓我等到你了。”最後一聲,他小聲喃喃著,好似自言自語著。
    “你是……?”曹嫣昔望著他陌生的麵容卻始終想不起他們到底什麽時候熟絡到這種地步了。
    “我是……傅梓鄴。”他臉色略有尷尬,輕輕的撓了撓頭說道。
    “傅律師,你認得嫣昔?”張寒堯語氣中略有酸爽的問著。
    “嫣昔?嫣昔也是你能叫的麽!”傅梓鄴拉下剛剛欣喜的麵孔,一張陰冷的麵容配著孤冷的語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