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沒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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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也為了一個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苦苦等待千年麽?”素衣反問道。
“你我不一樣,我的等待可以換來我愛的人幸福一生,而你的等待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傅梓鄴繼續勸說著。
“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我不想投胎,我不想忘了你,哪怕一輩子隻能做一個孤魂野鬼,我也要記住你。”素衣一臉深情的望著傅梓鄴,這是她決定的,任何人也改變不了。
“你是個女孩子,投胎之後還可以重新生活,你何苦過著這見不得光的日子呢!”傅梓鄴看著素衣亦是一臉痛心,他相信,嫣昔回到紫鳳國後,上官雲軒會好好待她的,也許不過幾日,嫣昔就會徹底的忘記了他,可是素衣,現在卻成了他離開時最大的牽掛,“你知道麽?看著你重新投胎,也算是滿足了我最後一個願望,別讓我再失望了,好麽?”
“可是……可是,梓鄴。”素衣一時間淚如雨下,撲到傅梓鄴的懷中,這次傅梓鄴沒有拒絕,沒有推開,任由讓她緊緊的抱著,他知道,這些話,會讓素衣動搖的。
“素衣,別讓我離開的有牽掛,好麽?”傅梓鄴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我懂,我懂,能成為你的牽掛,我已經很知足了,謝謝你,謝謝老天讓我遇到你,這三個月,是我這一生中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素衣伏在傅梓鄴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哭著,聲音哽咽卻情深似海。
“素衣,讓我看著你投胎去吧。”傅梓鄴眼角亦是略有濕潤,他拍了拍素衣的背,便將樹下素衣的屍體取出,對著滿是淚痕的素衣說道,“去吧,我看著你走。”
“梓鄴,我……”素衣接過自己的屍體,臉上、眸中盡是不舍。
“去吧。”傅梓鄴衝著素衣揮了揮手,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素衣的身子越變越透明,越變越小,但臉上的淚痕,眸中的不舍仍是停留在那裏。
傅梓鄴看著素衣漸漸消失的身影,他清楚,她終於放下了。
他低聲歎著,便向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果然,嫣昔還在車子上等他。
“歐陽素素呢?”曹嫣昔透過傅梓鄴的身子向後張望著。
“走了。”傅梓鄴淡淡的回答道。
“你說服她了。”
“是啊。”傅梓鄴苦笑一聲,回到了車上,發動著車子,卷起一陣黃土。
“筱爽,你還記得那次你被一個黑衣人打傷,將春曉擄到鏡月國的事情麽?”筱佳忽而靈光一閃,好像對此事有了些眉目。
“記得啊,那個黑衣人本是要來抓小姐的,可是卻抓錯了人,抓走了春曉。”筱爽回憶道。
“是啊,閣主也是自那日之後便不見了的,而小姐和上官將軍當時也是趕到鏡月國,過了好久才帶著春曉回來的。”筱佳繼續說道。
“恩,對,那又能說明什麽呢?”筱爽仍是不解的問道。
“說明當時春曉去了鏡月國一定沒有出任何事。”筱佳繼續分析道。
“為何?”筱爽皺起眉頭問道。
“因為春曉回來之後,裝扮明顯不同了,而小姐也再三強調不允許春曉再叫她小姐了,我還聽說,小姐當時在曹府準備給春曉單獨一座別院,隻是被春曉拒絕了。”筱佳頭頭是道的說著。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筱爽一時間也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春曉在那邊遇到的不一定是壞事,很可能是好事?”
“對,你還記得鏡月國的南王安逸之麽?”筱佳字字頓道。
“當然記得,他本就與閣主交好,而我聽說,在小姐及笄那日,他也來了。”筱爽鄭重的點了點頭。
“而在他來之後,春曉就不見了,隨著的是小姐的白狐也不見了,所以你說,春曉會不會不是失蹤,而是和白狐一起被小姐送到了某個地方。”筱佳終於道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有可能!”筱爽亦是點頭應著,“而這個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鏡月國,我們若是將這個消息告訴閣主,閣主是不是會好一些,雖然小姐的死已經無法挽回,但是至少還是可以找回春曉的啊。”
果然,筱佳衝著筱爽兩人相視而笑,這幾日她們都在努力的為閣主排憂解難,總算是想到了些重要的事情。
待她們二人進屋後向曹雪淩闡明了她們的想法,雪淩萎靡不堪的麵孔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絲的欣慰。
那他就先去找春曉,再與春曉一起前去海島看望嫣昔。
雪淩暗暗想到,立即起身,一句交代也沒有留下,眨眼間飛身而起,繼而消失不見。
筱爽和筱佳留在原地,相視一望,她們都知道,閣主定是前去鏡月國尋找春曉去了,不過這樣也好,有個方向,總比閣主留在閣中傷心欲絕的好。
曹雪淩快馬加鞭前去鏡月國,在南王府門口處停下,他沒有片刻的休息便向著府中跑去。
可如今的南王府卻是一陣蕭條。
“逸之,逸之!”曹雪淩站在空無一人的南王府大院中大叫著。
“曹公子,曹公子。”一個年紀較大的老者從屋中跑了出來,曹雪淩認得,此人是南王府的管家張伯。
“張伯,逸之呢?為什麽整個南王府空無一人?”曹雪淩見這偌大的南王府中總算是遇到了一個活人,便像是揪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問著。
“哎,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南王殿下自從上了翠岩山後,便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我們去過翠岩山要人,可是斷冥指老前輩卻說從未見過南王殿下,時間久了,皇上宣告南王去世的消息,奴才也是無奈,這偌大的南王府沒有了主子,也便散了,隻留下老奴一人,等著曹公子的到來啊。”張伯滿是痛心的說道。
“什麽?逸之也失蹤了?”曹雪淩滿是不相信,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會突然出現了這麽多的事情。
“是啊,不過南王殿下臨走前,交給了老奴一封信,說此信務必要交到曹公子的手上,所以老奴我便留了下來,等候曹公子。”張伯邊說著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遞給曹雪淩,“老奴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關了南王府,也可以告老還鄉了。”張伯哀歎了一聲,向著屋內走去,收拾著包袱。
曹雪淩手指顫抖的打開了安逸之親手所留的信箋,他本以為信封內會是對這一切滿滿的解釋,可是卻沒有想到,信封內隻有一句話。
‘春曉在安府。’
短短五個字,卻讓曹雪淩心中大石頭重重落地,看來逸之離開前,早已經想到這一天了。
雪淩將信封塞進袖中,便向著安府跑去。
“讓開。”曹雪淩立在安府前,語氣冷冷的對著安府守門的侍衛說道。
若是放在從前,他曹雪淩還有心情和門口的這群人解釋解釋他來此的目的,可是現在,時間緊迫,他迫切的想要找到春曉,他才懶得解釋那麽多。
“你是誰?這可是安丞相的府邸,你怎敢隨便亂闖。”門口的侍衛們顯然也被雪淩的滿身冷傲嚇得不輕,可是仍是壯著膽子攔住了他。
“我最後說一次,不想死,就讓開!”雪淩冷峻的麵孔緊緊的繃著,淩厲的雙眸狠狠地掃著四周。
門口處的侍衛瑟瑟一抖,慢慢的退了回去。
曹雪淩冷哼一聲,大步的向著安府內走去。
“春曉,春曉?你在哪裏?春曉!”一進門,曹雪淩便大喊道。
“是何人在此大聲喧嘩?!”安丞相渾厚的聲音自前廳內漸漸傳來,他邁著斯文慢步,慢慢的從前廳走了出來,看到了院中的曹雪淩。
“你是何人?”安丞相皺著眉頭,語氣略有不善的問道。
“你無須知道,我問你,春曉在哪?”曹雪淩無視著安丞相的問話,語氣急切的問道。
“好小子,口氣不小。”安丞相低吼一聲,並沒有打算開口告知。
“我最後問你一遍,春曉在哪!”雪淩的耐心顯然已經用盡了,他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老者,字字頓著。
“敢這麽和老夫講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來人,給我拿下!”安丞相顯然有些盛怒,對著周邊的侍衛們大喝道。
“是!”侍衛們領命便向著雪淩而去。
雪淩忽而勾唇一笑,手掌緊緊地攥成拳頭。
“等一下!”忽而,一聲清脆銀鈴兒般的聲音從後院響起。
眾人皆是回頭望去,在眾人眼中漸漸跑來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安丞相最寶貴的女兒,安婭竺。
“婭竺,你怎麽來了?女孩子家家的前廳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安丞相見到春曉來此,生怕再動手驚擾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他關切的說著。
“爹爹,他是我的朋友。”春曉立即跑到曹雪淩的麵前,對著安丞相說道。
“什麽?這個沒有禮數的小子是你的朋友?”安丞相驚愕的問道。
“春曉,你叫這個不講理的老頭兒爹爹?”曹雪淩更是一陣詫異。
“這件事等我稍後再和你解釋。”春曉回過頭對著雪淩說道,繼而轉頭一臉笑意的看著安丞相,“爹爹,他不是不懂禮數,他隻是太著急了而已,他著急找女兒,是怕女兒出事啊。”
“真的是這樣?”安丞相滿是不相信的問著。
“當然了,雪淩可是嫣昔的親生哥哥啊,就是雪央國靈兒公主的長子。”春曉對著安丞相介紹道。
“什麽?這個小子竟然是靈兒公主的長子?真是看不出來!”安丞相瞥了瞥曹雪淩,沒好氣的說道。
“你……”曹雪淩盯著安丞相,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吧,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兒竟然會是春曉的父親。
“我什麽我,怎麽,我說的不對?你看曹小姐,知書達理、聰慧過人,你看看這個小子,哪點像是一家人。”安丞相更是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說道。
“好啦,爹爹,我與雪淩還有要事,先不和您多說了。”春曉說著便抓起曹雪淩的手向著後院中走去。
“婭竺,你乃是鏡月國郡主,怎麽可以大庭廣眾之下,隨隨便便牽陌生男子的手!”安丞相站在春曉的身後,臉色溫怒,口中不情願的大吼道。
剛剛事態緊急,才急忙抓住了雪淩的手,現在一聽安丞相的話,春曉滿臉通紅,手腕一抖,欲要鬆開,卻被雪淩反手抓住,用著僅有他們二人才能聽清楚的聲音說到:
“我不是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