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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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知道在跟永裕天峰說著些什麽,然後永裕天峰又詢問了坐在身邊的冥醉墨。
冥醉墨抬眸,對著司徒蘊瑈微微的一笑,對著永裕天峰點點頭。
同如王朝的歌姬帶來了異樣風采的舞動,帶熱了全場。
那些從未見過這般演出的王公大臣們跟家屬女眷的,都伸著脖子看著大殿中間的舞蹈。
司徒蘊瑈看的有些無聊,這裏的感覺壓抑的她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冥醉墨那似有似無的笑容,沒幾分鍾就在自己身上來那麽一下。
搞的麒爍跟南宮默然都有些懷疑自己跟這個冥醉墨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了。
趁著別人都看的興高采烈的時候,司徒蘊瑈拉了一下南宮默然的衣袖,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她太悶了,想出去走走。
南宮默然對著百裏哲鈞使了一個眼神,讓百裏哲鈞跟著司徒蘊瑈出了大殿。
一出大殿,司徒蘊瑈就感覺一陣冷風拂過,吹醒了她昏昏欲睡的腦袋。
大殿裏麵太壓抑,那種被無數雙眼睛看著的感覺,讓她渾身的不舒服。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冥醉墨竟然會出現,而且還是跟著永裕天峰出現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哲鈞,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想事情。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就在前麵的亭子裏。”
百裏哲鈞看了一眼臨湖而建的亭子,冬天的湖水裏,已經沒有了盛夏的荷花滿堂的箬箬,有些空蕩蕩的。
“是……”百裏哲鈞應了一聲。
司徒蘊瑈走向那亭子,湖麵上吹來陣陣涼風,冷絲絲的。
看著湖水在燈籠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模樣,那清輝的月兒微微的拉長的身影,淡淡的晃動著。
突然,湖水中出現了白袍身影。
司徒蘊瑈驚的一個回頭,就看到冥醉墨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的身邊溫柔的看向自己。
司徒蘊瑈看向身後,百裏哲鈞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有事,我沒有怎麽他。”冥醉墨淡聲的說道。
司徒蘊瑈回頭,看向身邊的冥醉墨,這個對自己來說其實真的是來曆不明不了解的人。
卻又有一直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就像心底的記憶深處,曾經有這麽一個人一般。
可是,司徒蘊瑈知道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在大漠之前她應該沒有機會跟時間去認識眼前的人。
“你怎麽出來了?”司徒蘊瑈禮貌性的問道。
“見你一個人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有些擔心你,就跟了出來。”
她心情不太好?
她心情不太好還不是因為眼前的人折騰的,沒事亂看自己做什麽,晚上回去她都不知道怎麽跟麒爍解釋。
這冥醉墨為什麽長的跟你如此的相似,這天下有可能相似的人比較的多。
你們長的相似,有可能真的純屬巧合。
這話要是自己說出去,別麒爍不相信了,自己都不相信。
司徒蘊瑈沒有說話,看著冥醉墨,想說的話一個都說不出來。
冥醉墨似乎會讀心術一般,說出了司徒蘊瑈想說的話。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麽我跟麒爍這般相似?”
司徒蘊瑈微微的抬眸了一下,卻沒有開口。
冥醉墨微微的笑了一下,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秀發,帶著溺愛的聲音。
“你呀,還真是傻……”一如曾經那般的傻的可愛。
冥醉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拉起司徒蘊瑈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臉頰。
司徒蘊瑈一怔愣,本能的反應是想縮回自己的手,卻被冥醉墨拽著不放。
“感覺到了嗎?”
司徒蘊瑈一愣,手指下的皮膚是沒有任何溫度的……
沒有溫度,可以算得上有些涼意。這是怎麽回事?
他身上沒有一絲屬於異類的感覺,怎麽可能沒有溫度?
冥醉墨微笑的看向司徒蘊瑈,那耀眼的眸子堪比星辰一般的閃爍。
司徒蘊瑈的大腦中閃過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快的她無法抓住。
“你是異類?”
司徒蘊瑈動了動自己的嘴角幾下,才問出了這樣的話。
也隻有異類,才會有毫無溫度的皮膚。
如果眼前的人是異類,那他是僵屍嗎?
跟麒爍一樣的僵屍?
冥醉墨沒有說話,隻是把司徒蘊瑈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這裏是跳動的。”冥醉墨柔聲的說道。
是啊,這裏是跳動的。
這是心髒跳動的聲音,那為什麽他的沒有溫度的?
“雪歌,等你記得六年之前的事情,也許你就能明白很多。”
司徒蘊瑈震驚,六年之前,那是自己穿越之前的事情。
難道說曾經的司徒蘊瑈跟眼前的人真的認識?
司徒蘊瑈有一個不太感覺好的想法,不會告訴她,麒爍不是南宮默然的兒子吧?
冥醉墨一笑,似乎有些無奈的捏了一下司徒蘊瑈的鼻子。
“想哪裏去了,麒爍怎麽可能是我的孩子。麒爍是南宮默然的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
司徒蘊瑈的心落下來了,自從認識這個冥醉墨,她的心髒就有些負荷運動了。
冥醉墨長臂一圈,把司徒蘊瑈給圈到了自己的懷中。
司徒蘊瑈直接大腦一片的空白,本能的反應都沒有了。
“你們在做什麽?”一聲冷冰冰的聲音插了進來。
小小的身邊站在那裏,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那亭中相擁在一起的兩人。
司徒蘊瑈連忙的推開冥醉墨,轉身對著司徒麒爍連忙急急的解釋道。
“麒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司徒麒爍走了進來,一把拉開司徒蘊瑈護到自己的身後,嗜血的眸子冰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冥醉墨,帶著敵視。
“大漠王朝的國師,還真是失敬了。”
司徒麒爍對上冥醉墨,冷冷的咬牙般的蹦出了這麽幾個字。
同樣的磁場,同樣的雄獅,那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如此的相同。
司徒蘊瑈總有一種感覺,這冥醉墨跟麒爍到底有沒有關係?
這沒關係的,兩人沒事長這麽像做什麽?
這話說是人有相似的,可也不能相似成這般啊,這怎麽感覺都是同一類的人。
冥醉墨隻是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冷淡的嘴角,“還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雪歌的兒子。”
雪歌?
司徒麒爍微眯了一下眸子,雪歌是誰?
“麒爍,如果想知道一切的前因後果,你也許可以去查你母親六年前的一切。我想,這個後麵的答案,比你找尋古國來的要捷徑的多。”
冥醉墨淡淡的冷冷一笑,冰冷嗜血的妖邪眸子中,帶著濃濃的血腥的感覺。
“到時候,希望你不會後悔自己知道一切。”
白色的身影在腦海中閃過,每一秒-醉墨心疼的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目光溫柔的落在司徒蘊瑈的身上。
到時候,你真的還是曾經的答案嗎?
到時候,你的心中還是不是那般的善良?
是不是還是會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意那傷你的人受傷一點點?
看著這冥醉墨那眼神對自己的媽咪那溫柔的恨不得捧在手心,鑲嵌到心中的那表情。
司徒麒爍就感覺心裏堵的慌,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給撕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眼前的人,他總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鑲在心底一般,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的讓他有些害怕。
那種心底的恐懼,似乎更多的帶著一絲的厭惡。
對,就是這種感覺。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眼前這個冥醉墨的眼眸,他似乎看到了嗜血的自己一般。
而這嗜血的眸子,讓自己有了一種自己厭惡自己的感覺。
“我的事情就不勞國師牽心了。”
司徒麒爍拒絕了冥醉墨的指引,冥醉墨的話一出,他就知道這是事實。
媽咪的來曆跟大漠有關,這個自己已經查到。
後麵的一切頭緒在大漠的邊緣就完全給斷了,一切都隻是一個未知數了。
不過,那又怎麽樣!
大漠有對付異類的東西,他是現在去不了,可是並不代表他以後就去不了。
一年後,他司徒麒爍一定會站在大漠,找到自己要找的一切的線索,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冥醉墨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深暗的眸子中閃過冷意。
這樣的司徒麒爍,有著他應該有的性子跟睿智,卻也有著讓他討厭的一切。
司徒麒爍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冥醉墨,強硬的拉著司徒蘊瑈離開。
對於冥醉墨,司徒麒爍就是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
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冥醉墨對著他也有著敵意,而且還不是一點點的。
冥醉墨看著那衝衝離去的身影,扯動的嘴角擎上嗜血的怒意。
深暗的眸子冷冷的湧動著殺意,冷冷的對著那小小的身影。
直到把司徒蘊瑈拉了很遠,遠的離開了冥醉墨的氣味之外,司徒麒爍才鬆開了司徒蘊瑈的手。
停下腳步,司徒麒爍跟司徒蘊瑈才發現,剛才的憤怒已經不知道跑到皇宮的哪個角落來了。
“麒爍,不生氣了?”司徒蘊瑈問麵前氣呼呼的兒子。
“媽咪……”
司徒麒爍很不樂意了,開始了司徒麒爍的教育事業,對著司徒麒爍開始了諄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