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都是自己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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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白對著司徒蘊瑈的門抓狂,他就知道女人要這般做。
    憑什麽跟自己誰啊,這不是有沙發嗎?
    昨天他不就是躺在沙發上的嗎?今天讓他繼續躺著就好了。
    血白隨即走向另一個房間,傲嬌的直接的關上了門。
    想進來,門都沒有,給他睡沙發去。
    南宮默然洗好澡出來的時候,見兩個身影都不見了。
    剛剛司徒蘊瑈在門口說的話,他也聽了進去。
    看了一眼司徒蘊瑈的房門,看樣子她是睡覺了。
    算了,自己還是別去打擾她了。
    南宮默然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沙發上,自己穿的衣服已經被疊的好好的放在那裏。
    南宮默然微微的揚起了一下嘴角,所有的鬱悶全都消失不見。
    算了,慢慢來好了,別嚇到她。
    現在隻要她相信自己的話就好了,剩下來的事情,他有的是時間來陪她。
    司徒蘊瑈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雙眼瞪著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機。
    上麵被自己找出來的號碼是冥醉墨的,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現在打電話給冥醉墨的話,自己要跟他說什麽?
    要怎麽說這件事,問他記得嗎?
    還是問他,自己還是不是那把鑰匙了?
    亦或者問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所以,才有了後麵的這些事情。
    這南宮默然跟他是什麽關係,那個當年自己跟南宮默然生的孩子,那個叫麒爍的孩子如今在哪裏?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還有多少人有關係,多少人知道這其中發生的一切?
    那個南宮默燁,在這個裏麵又是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冥醉墨,你是僵屍嗎?
    司徒蘊瑈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她隻記得,自己最後在想到底打不打電話給冥醉墨的。
    後來自己就睡著了嗎?
    伸了伸懶腰,司徒蘊瑈下床,站在窗口看向外麵豔陽天。
    這大夏天的,還真是熱死人了。
    一想到大夏天的,司徒蘊瑈整個人頓時震了一下。
    這冥醉墨可以出現在陽光下,這血白也可以,帝歌也可以。
    那這南宮默然可以嗎?他前天是怎麽來自己這裏的?
    飛?還是有人送過來的?
    司徒蘊瑈轉身,拿出衣服給自己換上,然後走了出來。
    血白坐在哪裏等自己吃飯,南宮默然的身影卻不在了。
    司徒蘊瑈問血白,“阿然哪裏去了?”
    血白不樂意了,看到他還問那個南宮默然。
    “出去吸食什麽靈氣了,這會應該快回來了。”血白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說道。
    血白的話剛剛說完,門就被推開了。
    南宮默然一身白色的休閑打扮的,配上他妖邪的紅眸紅發的,倒是有另一種說不出來的風味。
    美人就是美人,穿什麽樣的衣服都是好看的。
    司徒蘊瑈不經心裏感歎,這一個兩個的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倒是一個長的比一個要來的好看。
    司徒蘊瑈見南宮默然進來,自己走進了為什麽去梳洗一下。
    等再出來的時候,早飯已經盛好了。
    司徒蘊瑈也沒有說什麽,吃好了早飯,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去了。
    血白快速的很自覺的跟上司徒蘊瑈的步驟,南宮默然隻是沉默的收拾著。
    “阿然,不走嗎?”司徒蘊瑈問南宮默然。
    南宮默然掃了一眼司徒蘊瑈身邊的血白,目光落在司徒蘊瑈的身上。
    “我這麽一走,還有回來的機會嗎?”
    南宮默然似乎有些無奈,淡聲的輕問司徒蘊瑈。
    她帶自己出去,並不是那般的簡單。她帶自己去的地方,自己知道是哪裏。
    去了那裏,也許她就可以找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把自己給丟下來。
    不管昨天給出的答案是多麽的真實,也無法改變她要去尋找的答案。
    血白一聽南宮默然這般說,立馬遠離了司徒蘊瑈身邊兩步遠的距離。
    他就說女人今天似乎太好了,直接的要帶南宮默然出去了,而且自己跟隨也不反對了。
    原來,原來女人還有把他們給丟掉的想法。
    血白就搞不懂了,自己到底哪裏不好了。
    這麽帥的一個大帥哥的,而且要身份還有身份的。
    為什麽,女人就這般的討厭自己一般。每一次都自己可凶了,一點都不溫柔。
    看看別的女人,都想靠近自己。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歡。
    司徒蘊瑈沉默,雖然她相信他所說的一切,可是他畢竟現在應該不屬於自己。
    那些人都跟這一切有關,那麽就讓他去那些人身邊好了。
    隻要他們在一起,應該解開曾經沒有解開的難題,就變的容易多了。
    “舍得我離開嗎?舍得就這般的推開我嗎?舍得就這般漠視我為你長眠沉睡這般久嗎?就算忘了我,也不相信你自己寫給自己的一切嗎?真的不愛我了嗎?”
    南宮默然輕聲的問司徒蘊瑈,紅色的血腥的眸子中帶著哀怨的傷痛。
    如果再一次的放開她的手,他做不到了。
    權力曾經對自己太重要,可是後來經過那一幕的時候,他感覺什麽都不重要了。
    隻要有她的身影存在,一切都變得的不重要了。
    他已經悔悟了,她還舍得這般的放開自己的手嗎?
    蘊瑈,你還舍得就這般的放開我嗎?
    “千年前,是你為我跨越了這一切。如今,我願意為你跨越這一切,請你不要放開我的手好嗎?”
    南宮默然說的是情真意切的,司徒蘊瑈看著那爽血腥的紅眸時,感覺有什麽東西哽噎在喉嚨裏。似乎在那裏,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
    這樣的話,如果還拒絕的話,司徒蘊瑈想這世界上應該沒有別的話能夠打動自己了。
    千年的跨越,那不是一個數字,而是命運。
    這到底誰給了誰什麽樣的承認,她不知道。
    目光落在南宮默然那認真的臉上,司徒蘊瑈想說的‘不’字怎麽也說不出來。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司徒蘊瑈的思緒,看到來人的電話號碼,司徒蘊瑈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接。
    如果接了,自己要怎麽說?
    是真實的說,還是質問?
    電話停止了,司徒蘊瑈感覺鬆了一口氣,隨即電話又繼續的響了起來。
    司徒蘊瑈深呼吸了一下,逃避不是自己的性格,還是接了得了。
    “醉墨……”
    司徒蘊瑈接了電話,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南宮默然。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南宮默然在聽到自己叫醉墨的時候,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特別的陰寒。
    這大熱天的暑假,因為自己叫的兩個字,頓時跑到南北極去了。
    “他在你身邊吧?”
    冥醉墨站在棺材旁邊,淡漠的眸子看著眼前的棺材,淡聲的問了出來。
    司徒蘊瑈心口一顫,她知道冥醉墨問的那個他是誰。就是剛剛把自己給送了南北極一趟的南宮默然,這會正不悅的看著自己呢。
    司徒蘊瑈硬著頭皮的應聲,“你怎麽知道的?”
    “棺材開了,陳教授死了。”
    “什麽?”
    司徒蘊瑈聲音立馬高了幾個調,也忘了剛剛對著自己抗議的眼神。
    “你說陳教授……”
    死了!
    陳教授死了,司徒蘊瑈隨即眼眸對上南宮默然。
    他把陳教授給殺了?
    “陳教授是出車禍死的。”
    又是車禍,所有接觸這棺材的人,最後都沒有逃得過車禍的下場。
    司徒蘊瑈的眼前感覺有一片的迷糊,似乎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
    似乎,有什麽東西不停的從自己的眼眶中掉落下來,滴吧滴吧的砸起了塵土飛揚一片。
    陳教授對她,如同再生父母。如果沒有陳教授的話,哪裏會有如今的司徒蘊瑈,哪裏會有她學識這一切的可能。
    前兩天陳教授還在監督自己的成績的,還不許自己丟他臉麵的。
    如今,說人沒有了,就沒有了。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陳教授這般的脆弱。
    “蘊瑈……”
    冥醉墨有些擔心的叫了出來,他擔心陳教授的死會對司徒蘊瑈打擊太大。
    可是,這件事情的發生,知道這一切的人都必須死。
    他成立古言研究所,找那個陳教授來,也隻不過是為了讓司徒蘊瑈能接觸這一切。
    當司徒蘊瑈的身影出現了之後,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就隻能被自己安排的一步步的離開。
    而離開了之後,永遠保存這個秘密的方法,就是徹底的閉嘴。
    能扯動閉嘴的,隻有死人。
    “嗬嗬……”
    司徒蘊瑈苦笑了出來,眼淚不停的溢出。
    如果自己把這車禍的事情當成大事的話,阻止陳教授再接觸這一切的話。是不是,是不是陳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她聽了薛夢琪的話,把這一切都當成迷信的話。相信這一切都是迷信,不會太在乎什麽科學的話,是不是陳教授就不要死了?
    如果,如果這個棺材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話,是不是就沒有這一係列的事情了?
    這一切,是自己的錯。
    都是自己的錯,是她司徒蘊瑈害死了陳教授。
    “蘊瑈……”
    冥醉墨擔心的叫了一聲,這件事情還是傷害刺激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