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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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尹婪怒極恨極的眼,溫斯那雙淡紫色眼睛卻平靜如水,近乎冷酷,“既然華景笙是不得不答應我們的,那難保他不會耍詐,我還是繼續挾持你安全性才會高!放心隻要我們平安著陸,我一定會放了你!”
    “卑鄙!”尹婪無力的跌坐在地。
    “過獎。”溫斯冷麵回身,闊步往車上走去。
    莫爾看了身旁的兩人一眼,兩人領悟,上前拖著尹婪往車那邊走去。
    尹婪無力反抗,任由對方拖著自己走。
    果然呢,她真的後悔了!
    漫漫黃沙中,尹婪被兩人拖著前行的痕跡很快被覆蓋,宛若無痕。
    孤月高懸,宛如一個與世無爭的長者靜默的旁觀著腳下的腥風血雨,月光如昔,柔和如故,不被半點沾染,皎潔而純淨。
    在溫斯將尹婪帶走的後的五分鍾後華景笙一行人才以著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姍姍來遲,還未靠停就見到一輛赫然映入眼簾的大貨車,賽斐與莫森都是一驚,不敢去看華景笙被夜色覆蓋的臉。
    汽車停在了不被銘刻的黃沙中,被沙塵暴席卷過的黃沙改變了地貌,但是卻未能完全遮蓋先前的痕跡。
    賽斐與莫森下車之後就往大貨車前方走去查看情況,果然前方有一輛翻倒在地的橘色吉普,張揚的顏色半埋在沙中,再也沒有王者風範。
    看著破損嚴重的吉普,他們兩人又結伴往前走,雖然沙漠中的腳印已經被覆蓋,但是對於長期處於這種生活的他們推斷,這附近肯定進行過激烈的槍火之戰。
    後方的人馬陸陸續續的下車,一部分守在華景笙身後,一部分追隨者賽斐與莫森而去。
    華景笙站在車前,沁寒的目光環顧了四周,徑直朝著貨車走去。繞著貨車走了一圈,他才內側發現了一顆打空的彈頭,見到上方並未貫穿血跡,這是子彈的後半部分,握在手裏細細觀察之後,認出這是麻醉彈。
    頭一抬,他拉開車門就躍了上去,引得守在他四周的人紛紛側目,卻又不敢妄動,隻得翹首以盼的等待。
    淩亂的駕駛室,不僅充斥著酸腐的味道,座位上還有一小部分黃沙。他拿起被扔在駕駛室的一瓶打開卻未喝完的水,瓶蓋四周隱隱約約留有淡淡的紅色。他伸手一抹,映在瑩白的指尖溢開了淡淡紅色。
    這是阿婪的口紅!
    “老大!”莫森和賽斐視察完四周跑了回來,朝坐在貨車內的他匯報情況,“前方有三個阿拉伯人的屍體,看來小婪是遇到了沙盜,並且與對方火拚了一場。”
    華景笙磨磋著之前的口紅,讓指尖沾染上更多的尹婪的氣息,目光透過灑滿了月光的擋風玻璃,看向被夜色包裹著的廣袤沙漠,墨藍色的眼底激發出一片翻覆作湧的殺氣。
    從駕駛室內利落躍下,他緩聲道:“死了多少人?”
    “三人,但是我們在一個凹陷的沙穀中走尋了一下找到了還一些子彈,我想對方應該是敗了的,所以才會扔下車輛逃走!”
    “但是丫頭沒有找到。”
    莫森剛解釋完,賽斐用沉痛的開頭,這裏進行了那麽激烈的交戰她都能全身而退,那如今卻不見蹤影,其中的原因自然不難推測。
    華景笙把玩著他找到了的麻醉彈,將他扔給莫森,道:“想辦法給我分析出裏麵的成分,能夠麻痹一個人多久。”
    莫森單手接過,“是。”
    “頭兒!”賽斐見華景笙至始至終沒有再對他說過一句話,本就愧疚難當的心更是難受。
    華景笙聽聞賽斐的聲音,厲眸一掃,身子一閃,長腿橫向一掃。
    賽斐猝不及防就被踢翻在地,左臉上立刻紅腫起一塊,嘴角也滲出了血跡。
    莫森目瞪口呆的看著幹淨利落的華景笙,再看如人仰馬翻的跌坐在地的賽斐,一邊心驚華景笙的出手與力度,一邊又為賽斐鬆了一口氣。
    頭兒不說不動,才是最危險的,因為那必然會動槍。
    “賽斐,雖然你是初犯,但是依然不可饒恕,等到敘利亞的事情結束,你自行去刑堂領罰。”華景笙長身玉立,孤傲的站在月輝之中氣勢逼人。
    “是。”賽斐輕輕垂首,心頭的負罪感仍有卻不如之前那般濃烈,也沒有再提心吊膽了。
    莫森見華景笙轉身走上了車,扶起賽斐之後,急急跟上,“那老大,我們明天還是按計劃出發嗎?”
    “一切照舊!”威風凜凜的聲音,含著股股外滲的殺氣。
    “是。”莫森不敢靠得太緊,免得被這股殺氣所傷。
    一行人上車往酒店方向駛去。半路時,華景笙的電話突然響起,莫森與賽斐都是一凜,臉上交錯著凝重與了然。
    華景笙神色漠然,墨藍色眼中的殺氣還在盤踞,沒有退開。
    接起電話,沒有開口。
    對方等了片刻後,主動開了後:“華先生,抱歉那麽晚打擾你了,想必您現在還在回去的路上吧。”
    殺氣在華景笙漠然的臉上勾勒出棱角,“你們帶走我的人?”
    “哈哈。”對方聽聞,笑了兩聲,“給您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您,尹婪小姐現在在我這邊做客,放心我會好好招待她的,隻要我們安全抵達敘利亞,我就會將她完好無損的還給您。”
    “你們的膽子還真是大!”華景笙眉目肅殺,語氣冷硬,“最好是完好無損,否則我立刻轟了你們在美國的基地!”
    對方聽聞這般殺氣淋漓的聲音,稍頓了一下,才謹慎道:“華先生放心,我隻是求一個保證,不是與您為敵。”
    華景笙切斷了電話,殺氣在胸腔內劇烈的翻騰,讓他險些失控。不想讓尹婪有任何危險,他壓製不下,隻能強行掛斷電話。
    莫森與賽斐見他麵色駭人,知道必然是烈豹家族的人的來電。
    “頭兒,他們怎麽說?”賽斐見華景笙的臉色更是難看,小心的開口詢問。
    華景笙緊抿著唇,似是在克製情緒。半晌後才道:“抵達敘利亞,待阿婪回來後,先給我做了烈豹家族的人!”
    賽斐與莫森相互看了一眼,“好!我們會備齊家夥的!”
    夜色宛若一道天然的壁壘樹立在天地間,縱然天地無限,也難逃桎梏。
    金鬱莊園內的私人停機坪,兩輛直升機悄聲的等待。
    直升機前站著一黑一白兩人身影,黑色的身影筆挺的站著,近乎跋扈的屹立在夜色中,而白的身影溫文如玉,站在黑色的其中突兀得紮眼。
    “阿歐,你為什麽會答應與他們一起?”張尋驀看了看依然沒有動靜的下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寧歐沒有回頭,一張臉朦朧的浮現在夜色與月輝之中,半清晰半模糊,但是那雙如墨的眼眸卻深凝無比,似是蓄著一股決絕。
    “我們的裝備可以多一倍,而且對付華景笙的勝算也可以多一倍,為什麽不答應?”
    “可是黑音黨的人都是亡命之徒,萬一進去敘利亞他們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我們的處境會不妙的!”張尋驀依然無法理解,雖然有利,但是明顯的弊大於利。
    “敘利亞的局勢如今本來就複雜,有了他們相互牽製未必就一定是弊大於利,而且我們和他們的目標相同,暫時不會反目。即便要反目也是功成身退之後,就算對方是一群亡命之徒但是我們也未必會輸!”
    聽聞寧歐的解釋,張尋驀不由疑惑:“為什麽他們與我們的目的相同?”
    “因為我告訴他們芯片還在華景笙手上,這就是他們的目標。”
    張尋驀恍然,“可是那個芯片不是蓋諾的把柄嗎?烈豹家族的人拿來做什麽?”
    “名利場上的人看似堅韌,實則都是內虛,輕輕動動手,基本就倒了。”寧歐紅潤的薄唇微微一抿,勾出一抹豔洌的笑。
    話音一落,下方的盤山公路上出現了一束燈光,蜿蜒迂回的繞了上來。
    “黑音黨的根基在美國,而且這一次它的首領歐拉親自出場,必然是受了極有地位的人所托,這麽想來對方不是美國權貴,就是意大利權貴,如果成功黑音黨在這其中一個國家必然權勢驚人!”張尋驀細細分析,不由驚訝道。
    “嗯,所以我才騙了他們。”美國的市場必須重新回到他們的手中,這樣才能有資本跟華景笙拚個你死我活,否則對反的人脈網一傾覆,便是自己的死期。
    他最討厭束手就擒的滋味!
    而第一個讓他束手就擒的就是尹婪,想到那個張揚肆意,又無情無義的女人,內心的怒火便瞬間就迸發了。可轉念想起六音的話後,這股怒火又轉為了更深沉的疼痛。
    細細綿綿的纏繞在心,將它困頓在其中,終生束縛。
    汽車停在了機坪上,六音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平頭灰眸,帥氣的五官不見絲毫的表情,肅殺之氣驟然彌漫。
    而歐拉穿著一件大紅色披風,裏麵帶著一套黑色皮裝,金發棕眸,風情款款,隨著她扭著腰肢走來,綁在大腿上的槍支在紅色的衣擺下時隱時現。
    “寧先生,很高興我們能在這裏見麵,相信我們可以很愉快的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