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她早已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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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豹家族!
    寧歐意外,他與烈豹家族的人還未正式會過麵,他們竟然主動上門!
    隨即收斂了麵目,撐起身子做在了沙發上,“進來說。”
    赤火推門而入,目光瞥見地麵麵目全非的蛋糕,微微一驚,今天是誰的生日?
    而後低聲道:“來的是烈豹家族的第二把交椅,尤曼。他說他有事要親自跟您說。”
    “他現在在哪裏?”寧歐的手放在腿上,之前坐在地上太久有些發麻。
    “在主廳的接待室,張少正在接待。”
    “我們走吧。”既然來的是烈豹家族的第二把交椅,那他就去會會對方。
    “是。”赤火在前麵領路。
    路上,寧歐想起阿鶯,便詢問道:“阿鶯的情況怎麽樣?”
    “她身體素質好,已經恢複了精神,隻是肩頭的槍傷還需要再休息幾日。”
    “那就好。”
    走了十分鍾,兩人才抵達接待室,還沒進去就聽到了裏麵融洽的談話聲。赤火自覺的站在門口守衛,寧歐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示意赤火推門。
    進去的時候,偌大的接待室內,隻有張尋驀與一個銀色頭發的男人。
    聽聞這邊的響動,那人與張尋驀一齊回眸。
    銀發男人五官筆挺,輪廓堅毅,有著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看似溫和,實則隱藏著不外露的殺氣。坐在那裏,與張尋驀談笑風生,卻有著力壓他的氣勢。
    “阿歐,這是尤曼先生。”張尋驀溫雋的眉目含著中國人的含蓄與謙和,主動為兩人引薦,“尤曼先生,這就是我們的門主,寧歐。”
    尤曼冷著眼眸,望著信步走來的年輕人,五官俊美,雙眸深澈,鼻高唇薄,但是那雙不顯山水的眼睛卻讓他眼前一亮,這種隱而不發,沉而不驚的氣質,真是像。
    “你好,寧先生。”他主動伸手。
    寧歐從容不迫的走過去,伸手回握,“你好,尤曼先生。”
    而後兩人放開了手,他神色淡然,眉色卻顯倨傲,自若的坐在了主位上,詢問道:“不知道尤曼先生光臨鄙舍,有何貴幹?”
    尤曼一直在觀察他,見他問起自己的目的,便笑著回答:“久聞寧先生大名,今天來訪是想邀請您出席我們烈豹家族的社交晚宴。不知道寧先生是否賞光?”
    “社交晚宴?”寧歐看了張尋驀一眼,見對方暗示他不要答應,隨後收回了目光,笑道:“恕我直言,鷹門與烈豹家族之間一直沒有經濟往來,不知道你們這一次為什麽要邀請我?”
    尤曼見寧歐直言道出了內心的疑惑,笑意轉深,“以前就想邀請寧先生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我們自然不會錯過。而且沒有經濟往來不重要,我們都是商人,你來我往慢慢的就會有的。寧先生,無需顧慮,出席社交宴會的都是美國的重要任務,裏麵也有跟你接觸過的人,我想以後我們之間也少不了要接觸,所以提前熟悉一下,不是更好嗎?”
    寧歐聽聞尤曼的說辭,抿唇笑著,卻沒有離開答話。
    張尋驀坐在一邊,見寧歐在斟酌,不好插話,也繼續緘默。
    尤曼見自己的話都說到了這一步,寧歐還有所遲疑,想到臨行時老大的叮囑。心思一定,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在了桌上,笑道:“這是我第一次拜訪鷹門的見麵禮,還請寧先生笑納。”
    對於對方的這番超乎尋常的重視,寧歐與張尋驀又一次相互看了一眼,兩人拿不定尤曼的心思。
    這是他的意思,還是烈豹家族的意思?
    要知道大家族內鬥是十分激烈的,都會拿著大家族的名號做幌子,拉攏其他人支持自己。
    “尤曼先生,見麵禮呢,就免了。你說的那個宴會,我會出席的。”寧歐沉思了一下,決定抓住機會探探敵方的虛實。、
    張尋驀見寧歐答應,微微凝目。
    尤曼聽聞他答應後,笑容顯得親切了些,“寧先生答應就好,這份見麵禮呢,還是請您收下。”
    寧歐見他一而再的讓自己收下,便示意張尋驀打開。
    張尋驀接過禮物,打開來一看,不由驚訝,裏麵是一記封存的藥劑。
    “聽說寧先生最近在收集一切新型解毒藥,這是我們的專家最新研製的解毒藥水,希望能合您的心意。”尤曼的笑意不變,溫聲解釋道。
    寧歐與張尋驀紛紛色變,這件事隻有他們內部才知道,但是對方卻收到了風聲,這代表他們的內部有人走漏了消息。
    如果這件事都能被它們知道,那他們背地裏的動作又有多少入了他們的眼!
    寧歐冷冷一笑,“這個禮物我手下了,多謝尤曼先生的體貼之情。”
    “合你的意就好,那我就不打擾了。”尤曼見效果達到,起身站了起來,“明天我會叫人親自將邀請函送到你們這裏。”
    “既然這樣,那就慢走。”寧歐與張尋驀起身,將其送到了門口。
    等待在門外的司機下車為尤曼打開車門,尤曼站在車前,再度對寧歐道別,“請留步,不用送,宴會見。”
    “宴會見。”寧歐淡淡一笑,眼中一片深鬱。
    待尤曼走遠,寧歐才回接待室,拿著那一記藥劑朝最後方的研發室走去。
    張尋驀沒有作聲,緊隨在他的身後。
    “幫我查查這個藥的成分。”走到研發室外,寧歐將東西遞給迎麵走上來的研發人員。
    “是。”對方拿著藥劑走到了密封的研發室內,著手研究。
    這時,張尋驀才有時間插話,“阿歐,你為什麽要答應他去?你忘記你爸說過的,不要和烈豹家族的人接觸。”
    “既然別人已經走到了你的地盤,你覺得我不去,外麵的人會怎麽看待鷹門?以後我們的生意怎麽繼續?”寧歐靜默的望著他,反問道。
    “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的當即就答應,現在正是鷹門風頭正盛的時候,烈豹家族的人趁夜來訪必然有所圖謀,說不定那就是一個陷阱,他們要的就是請君入甕!”張尋驀還是覺得不妥。
    “他們如果真的要對付鷹門,難道我不出現他們就不會對付了嗎?阿驀,你什麽時候那麽天真了?”寧歐見張尋驀總是反對他,心頭不由蓄起了火,“而且這種事你避一次,對方就是抓住你的這個梗一直說下去,加上如今對方對我們的一切了若指掌,我們不反擊一下,鷹門又會衝到當初的覆轍!”
    張尋驀雖然不認同寧歐答應烈豹家族的要求,但是眼下的行事的確如此,不進則退,這是這條道上的規矩,也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可是想到當初寧紳的叮囑,想到如今寧歐愈發血性的性子,他真的擔心那晚會有意外發生。
    “去也可以,讓我陪著你吧,不然我不放心。”
    “不!”寧歐直接拒絕,“我去了烈豹家族的宴會,那你就一定要留在這裏,萬一有什麽人趁虛而入,這裏的人才有主心骨。”
    “那你多帶幾個人去。”張尋驀不同意,卻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得退而求其次。
    “好。”寧歐點頭,隨即找了一處空椅子坐下。
    張尋驀坐在他的旁邊,望著曾經冷靜鎮定的他,如今變得這般狂躁易怒,不由道:“尹婪又去了哪裏?”
    被問及尹婪,寧歐剛放鬆下來的心弦瞬間緊繃。
    見他沒有回答,張尋驀猜到了幾分,“你去伏擊華景笙失敗了吧。”
    “張尋驀!”傷口被撕裂,寧歐惱羞成怒,“你非要把事情說得那麽明嗎?”
    “阿歐!”張尋驀見寧歐動了怒,語氣也重了些,“我跟你說過尹婪的心永遠都不會偏向你,你不信,一次次的跌倒在她的身上,讓我們的兄弟為了你私怨一個個死去,你不覺得愧疚嗎?”
    “這不僅僅是私怨,華景笙來了紐約,你難道不知道這代表什麽嗎?”寧歐厲聲反駁,“一旦他插足了這個市場,你知道的,我們鷹門必然會成為他必除的障礙,這樣的話,為什麽我們不能提前反擊,非要坐以待斃!”
    “可是你清楚,隻要尹婪在,你就不可能殺得了他!”張尋驀大聲斥責,“為什麽你在她身上跌倒了那麽多次,就是不知悔改!”
    寧歐煩怒的閉上眼,將頭靠在牆上,不想與他再因為尹婪而爭吵。
    張尋驀見每次說到尹婪,寧歐就是這副不想理會的表情,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溫雋的眉目滿滿的全是憤怒,“寧歐,但凡尹婪是真心對你,我都不會反對。但是你看看,從南興到敘利亞,到紐約,你為她做了多少,她又回報了你多少!又將你置於何地!你醒醒,好不好!”
    寧歐睜開眼望著怒火中燒的張尋驀,胸口劇烈的起伏,幽深冷漠的眼中瞬間蔓延開了深刻的痛楚,“阿驀,我是真的愛她。”
    張尋驀從小跟寧歐一起長大,見到過跋扈的他,倨傲的他,冷靜的他,也見過仇恨的他,瘋狂的他,嗜血的他,但是卻第一次見到這樣無奈的他。
    一種愛之極致,無法割舍,卻又永遠得不到的無奈。
    “阿驀,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找新型的解毒藥嗎?”寧歐輕輕一笑,笑容淒迷而絕望,“她的身上有一種新型毒素,再找不到解毒的辦法,她就要死了。”
    張尋驀抓住他的肩膀的手緩緩失力,他以為寧歐搜集新型解毒藥是為了應對以後的大戰,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為了她。
    而她,快要死了!
    那一刻,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喪失了怒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