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下旨,良常在失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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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這才放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婉常在依舊擔憂道,“朱太醫,宸妃娘娘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她額頭滾燙極了,這樣下去可還得了?”
朱太醫倒也不急,不緊不慢道,“婉常在切莫擔憂,微臣這就去抓藥,眼下是趕緊給宸妃退燒,燒退了自然就醒了。”
“若是走著去抓藥豈不耽誤時間,朱太醫是軍醫,定會騎馬吧?你快騎馬去啊。”
皇後卻皺了皺眉道,“允許官員在宮中騎馬乃陛下和太後才能下的旨意。”
婉常在立即高聲駁道,“如今宸妃等著用藥呢,人命與旨意孰輕孰重,皇後娘娘應該比臣妾清楚!皇後娘娘請放心,若是陛下和太後降罪,姬妾一人承擔!”
皇後頓時就不高興了,“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宸妃是本宮的親妹妹,本宮現在比你還著急。”
就在這時門外太監傳道,“陛下駕到……”
隻聽“到”字還未落音,南宮燁就急匆匆的進了內閣,全然不顧眾人行禮,忙來到蘇婉凝榻前坐下,看著蘇婉凝緊閉著雙眼,臉上透著一股非正常的潮紅,看起來特別憔悴的樣子,南宮燁頓時心疼至極,連忙轉頭問向跪在地上的朱太醫,“朱太醫,宸妃這是怎麽了?”
朱太醫隨即回道,“宸妃感了風寒,外加受了寒風,導致發燒昏迷,現下微臣得回太醫署抓藥,先讓宸妃娘娘的燒退了。”
南宮燁隨即以命令的口吻道,“那還不快去。”,朱太醫應著起身剛要走,婉常在便開口言道,“朱太醫且慢。”,隨後又對南宮燁說,“陛下,太醫署離鳳翔宮尚遠,朱太醫若是走著回去抓藥,然後再折回來,就算是用跑也要等一個時辰,不如讓朱太醫騎馬前去。”,南宮燁隨即毫不猶豫道,“準!”
朱太醫領旨退了下去,陛下這才發覺婉常在和皇後還半蹲行禮在地,於是說道,“都平身吧。”
“謝陛下。”
婉常在同皇後起了身,南宮燁看著蘇婉凝費力的喘著粗氣,撫上臉蛋瞬間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熱,南宮燁瞬即眉頭緊皺,“皇後不知宸妃身染風寒嗎?”
皇後微微搖了搖頭道,“臣妾不知,今早省安之時方隻發覺宸妃有些無精打采,若是當時過問一句,也不會導致宸妃昏厥,臣妾自知有罪,身為一宮之主沒能好生體恤妃嬪,還請陛下降罪。”
南宮燁眉頭略微展開,但語氣依舊沉重道,“宸妃的秉性朕了解,這不怪你。”
這時婉常在也勸慰道,“陛下所言極是,旁的嬪妃染了一點小病,就派人稟明不能前來省安,可宸妃一向注重禮數,硬撐著也是要來的。”,婉常在這話一來幫皇後娘娘說了話,二來又誇讚了蘇婉凝,語關拿捏的恰到好處。
南宮燁讚同的微微頷首道,“染了重病也不忘省安,可見宸妃的賢良之德。”,皇後也讚許道,“若是宮裏妃嬪都像宸妃這般蕙質蘭心就好了。”
婉常在而後憤憤的說道,“宸妃之所以挺著重病前來省安,定是怕惹是非,陛下如今寵愛宸妃,若是不來省安,宮人自會說宸妃恃寵而驕。”
南宮燁瞬即略帶怒氣,“誰若是敢說,朕就撕爛她的嘴!皇後,如今宮中風氣不正,也該整治整治了。”
二人瞬即應下,婉常在又開口道,“今早省安之時,臣妾還未進門,便聽到良常在正談論宸妃娘娘是非,還把太後都扯了進去,幸好祥嬪娘娘明白是非黑白,罰了祥貴嬪抄寫《女戒》十遍。”
南宮燁不悅道,“抄寫十遍怎能記得住?,皇後,傳朕旨意,良常在以下犯上、搬弄是非,除抄寫《女戒》十遍外,立即撤去管理毓秀宮之權。”
如今後宮妃位不多,毓秀宮尚無妃子,也無嬪位和貴人,所以就暫時讓良常在代理。
皇後應了一聲,隨後轉頭向秋霜道,“秋霜,陛下聖旨可都聽到了吧,去毓秀宮傳旨去吧,良常在若敢反抗,便傳本宮懿旨,撤了她常在之位,降為才女,翠雲你也跟著去吧,免得良常在不知是為何嚴懲。”
“是,奴婢遵旨。”,秋霜領旨後,便與翠雲出去照辦了,南宮燁隨即又說道,“婉常在,毓秀宮的凝曦閣還空著,今日你到那裏去住,毓秀宮就先由你打理吧。”
“是,姬妾遵旨。”
毓秀宮內,良常在正和祺貴人坐在內閣聊天,良常在端起茶杯笑吟吟道,“姐姐嚐嚐這碧螺春,內務府前幾天剛送來的。”,祺貴人回之一笑,端起茶淺品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真是好茶,入口清爽甘甜,怪不得妹妹身為常在就能掌管毓秀宮,這樣的好茶內務府都留給妹妹了。”
良常在瞬即淡漠輕笑,“姐姐別數落妹妹了,現下宮裏誰不知道宸妃最得寵,據姬妾所知,今年宮裏進奉的茶葉,數天山雲霧最為稀貴,不過才五斤而已,可宸妃那兒就有半斤。”
祺貴人轉為不悅,麵露嫉妒之色,“可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好東西進了宮中,可都給了昭陽宮,陛下緊怕屈著宸妃半點。”,良常在轉為悶悶不樂,極為不滿道,“不就是會做一手的好飯嗎?陛下至於這麽寵著?日前太後和皇後總嚷嚷後宮妃嬪不得獨占聖寵,如今怎麽不說了?”
“宸妃的父親是當朝丞相,又是太後的親侄女,皇後的親妹妹,如今陛下又這麽寵著,誰若是再說這些,豈不是自討沒趣?”
“姬妾看宸妃和婉常在關係也不一般。”
祺貴人讚同的微微頷首道,“尤其是今日宸妃暈倒時,瞧著頤貴妃那副焦急擔憂之態,就看出她們關係甚為交好,但話說回來,婉常在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為了能攀附上宸妃麽。”
“今日妹妹不就是說了宸妃幾句嗎?婉常在竟當眾訓斥姬妾,若不是她數落姬妾,祥嬪又怎能讓姬妾抄寫《女戒》十遍,這些日子妹妹可有事幹了。”
祺貴人此時眼色轉為平淡,“你這心直口快的性格可得改改,你如今雖掌管著毓秀宮,可毓秀宮主位依然空著,你住在正點,可位份依然是常在,以前旁人不敢說些什麽,可眼下宸妃得寵,平日定要注意些言行舉止,今日祥嬪已經動怒提點你了,本貴也是好意,所以提點你幾句,你切莫多想。”
良常在瞬即沉默,思索片刻道,“妹妹怎會多想?如果妹妹連好賴話都聽不出,豈不是枉費祺貴人一片心。”
祺貴人釋然一笑,隨即道,“如今你膝下無子,定要做事低調些,用心管理好毓秀宮,陛下才能晉你位分,到時名正言順了,誰也說不出什麽。”
良常在明白的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些什麽,隻見一宮女走進來稟道,“主子,秋霜來了,說是傳陛下口諭。”
二人一聽皆是一驚,連忙起身往外走,良常在一邊走一邊略帶不安的說道,“好端端的,陛下要傳什麽旨?”
祺貴人倒是不慌,“出去便知道了
待二人來到院子,便見秋霜和嵐姨站在院子中央等候,秋霜一副威嚴姿態,拉長著聲音高聲道,“傳陛下口諭,良常在接旨。”
良常在與祺貴人齊齊跪下叩首,良常在輕聲道,“姬妾接旨。”
秋霜不緊不慢的徐徐道,“陛下有旨,良常在以下犯上、搬弄是非,除抄寫《女戒》十遍外,今日起撤去協理毓秀宮之權。”
話音剛落,良常在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直起腰身,萬分激動的說道,“不,不,這不可能,本貴隻不過說了宸妃幾句罷了,怎是以下犯上、搬弄是非,本貴要見陛下!本貴要見陛下!”,隨即就連忙起身越過秋菊便要往外衝,祺貴人見狀連忙也著起了身,拉住良常在並高聲道,“妹妹切莫衝動。”
秋霜嘴角淡淡揚起,聲音尖銳堅定道,“臨來時皇後娘娘說了,良常在若是反抗,便要奴婢宣皇後懿旨,著降良常在為采女。良常在可是要奴婢傳皇後這道懿旨?”
良常在聽後連忙停下腳步,秋菊繼續言道,“良常在今日省安之時,言論宸妃勾引陛下、討好太後,實屬搬弄是非,對太後出言不遜便是以下犯上!”
祺貴人看了看一旁的嵐姨,用力的觸了良常在胳膊一下,示意良常在切莫衝動,良常在頓時眼裏積滿了淚水,緩緩無力的跪在地上,低沉道,“姬妾接旨,謝主隆恩。”
秋霜隨即淺淺的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告退。”
待秋菊和翠雲離去後,良常在頓時失聲痛哭,祺貴人忙說道,“妹妹快進宮吧,別在這院子裏哭了。”
二人進了內閣,良常在無力的坐在榻上,此刻她傷心欲絕至極,兩行淚不由劃過臉頰,不禁痛哭起來,祺貴人在一旁勸慰道,“妹妹切莫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良常在萬分激動的低吼道,“姬妾怎能不傷心?如今姬妾已失權,日後怎還會有出頭之日?這下完了,全都完了。嗚嗚……”
祺貴人見良常在泣不可仰,便沒再說什麽,任憑著良常在痛哭,良常在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穩了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