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豪言,不想從了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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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床上,木寧夕托著下巴趴在床上,笑眯眯看著司徒天逍被醫官擺弄來、擺弄去。
司徒天逍眼含柔情,偶爾寵溺似的捏捏粉嫩的小臉蛋,逗得木寧夕咯咯咯的笑。
“就這麽高興,嗯?”
食指尖點點小巧的鼻子,圈起指環在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彈。
“嗷!爺,輕點輕點,疼!”
木寧夕骨碌一下爬坐起來,皺巴巴小臉,又捂又揉被彈疼的額頭。
“很疼?”
“嘻嘻,騙你的。”
爬到司徒天逍大腿上坐好,兩條小胳膊圈住他的脖子。木寧夕飛去一記媚眼,誘惑地問:“爺,我睡覺的時候似乎聽見你說了很重要的話。”
“我說過很多重要的話,不過現在全忘了。”
“嗷,不行,你一定要想起來。”
木寧夕撒嬌地扭著小屁股,上身往司徒天逍胸膛蹭來蹭去。
“胡鬧。”
身體中一股熱流直衝身體最重要的那個部位,司徒天逍皺眉,兩隻大掌固定住木寧夕彈性極佳的小屁股。
熱掌中兩團柔軟使司徒天逍的心髒跳得更快,深沉的呼吸,暗暗咬牙忍住那股子火熱。
“嘻嘻。”
木寧夕賊兮兮地笑,身體向前傾,故意貼著堅硬的胸膛,圓潤的下巴抵在肌肉凸起的肩窩,在他的耳邊頑皮地吹吹氣。
“爺,你是不是在打壞主意呢?”
“唔。”
司徒天逍難耐地急喘,暗啞地嗓音低咒一聲,強硬著拉開木寧夕。
“去那邊坐好。”
“不要。”
木寧夕拒絕得幹脆,兩條胳膊更緊地圈住他的脖子,嘚瑟地吹了個流氓哨,說:“司徒少將軍,難道你不想從了本公主嗎?”
“你說什麽!”司徒天逍腦中一陣空鳴,強硬拉開木寧夕,怒氣衝冠地瞪著她,斥喝道:“你給我再說一遍!”
巨雷炸響嗎?
喊出這麽巨響的聲音,這男人的喉嚨不疼嗎?
木寧夕眨眨眼,又眨眨眼,怯懦地說:“我隻是開個小玩笑嘛。你生什麽氣啊。”
“野丫頭,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司徒天逍氣地咬牙切齒。雖然知道她很頑皮,行事不拘小節,更沒有女子的矜持。但是,剛剛那話分明是風塵女子才會說出口的。
緊張地搓搓手,木寧夕偷偷吞咽口水,小聲地為自己辯解:“你之前不是還親過我嘛,為什麽我說了一句玩笑話,你就生氣呢。再說,你口口聲聲說要娶我作妻子,難道嫁給你以後我就不能頑皮嗎?”
司徒天逍撫額,真是傷神啊。這野丫頭的腦袋裏不知道都裝了什麽,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也不會臉紅。
“過來。”
伸出手招呼她來身邊坐好,親親她的鼻尖,說:“以後不許再胡說八道。萬一被別人聽去,會嘲笑你的。”
“這裏隻有你和我,誰會聽去?又有誰敢嘲笑我?”
司徒天逍無語地盯著她。如果告訴她,整座將軍府裏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暗衛和殺手,她聽完會不會表現出一種名為“害羞”的模樣?
要不要試一試呢?
司徒天逍想象木寧夕害羞的樣子,心裏有點小激動。
他清了清喉嚨,說:“我身為貝州駐軍的將軍,身邊會有許多暗衛保護。你確定剛剛那些話,不會被別人聽見嗎?”
木寧夕想想,問:“你口中的暗衛是不是門外麵那幾個鬼?”
“鬼?”
司徒天逍恍惚,猜測了好一會才明白“那幾個鬼”就是鬼一、鬼二等等。
“算是吧。”
司徒天逍想著隱藏在暗處的金十二狼,心裏更是鬱悶。看來他娶寧兒後,要重新布置身邊的暗衛,有些時候不需要暗中跟隨。否則這夫妻間的親蜜房事不是白白的給人欣賞?
木寧夕忽然撲過去,噘起小嘴在司徒天逍的薄唇上“啵”一口,然後很炫耀地對著空蕩蕩的屋頂傻缺地哈哈大笑。
“藏在屋子裏大鬼小鬼們,你們的主子被本公主親啦。哈哈哈哈!”
“野丫頭。”
司徒天逍哭笑不得,真是無語了。對木寧夕那囂張的小模樣又愛又恨,抓過來摟在懷裏對準香甜的小嘴親個夠本。
“滿意嗎?”
“嘿嘿。”木寧夕傻笑,忽然靈光一閃,摟住司徒天逍的脖子,說:“爺,我給你講一個很夢幻的愛情故事,要不要聽?”
“講。”
司徒天逍單臂將木寧夕撈到腿上坐好,他後背靠著床柱,安靜而專注地欣賞著木寧夕表情豐富的粉嫩臉蛋。
木寧夕雙手合十,故作神秘地說:“在我昏睡整整一百年之後的某一天,有一位英俊的王子騎著漂亮的白馬,穿越森林,來到我的身邊。”
“英俊的王子?白馬?”
司徒天逍擰眉,不悅地黑沉了臉瞪著木寧夕。他不過離開四十餘天,她竟然被一個長相不凡,騎著白馬的男人給勾搭走了?
為什麽楚王和壽王飛鴿傳書中沒有寫到這個?還有紫線和紅線也沒有在密信中寫上。看來,他要另外安排一些護衛暗中保護她,順便阻攔那些心術不正的衣冠禽獸。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啊?”
木寧夕小手在司徒天逍眼前晃晃,問:“你在想什麽?”
“那個人對你很好嗎?”
司徒天逍眼中崩射出危險的光,看得木寧夕都禁不住顫抖。
“嗬嗬,是啊。他對我很好。”
木寧夕幹笑兩聲,很努力地點點頭。
“然後呢,他對你做了什麽?”
司徒天逍咬緊牙關,若他查出那個男人是誰,必定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那你要不要聽我繼續講啊。我才講了一半呢。”
“講。”
木寧夕表示她很擔心,害怕不等她把故事講完,司徒天逍會先一步掐死她。
“那個,你一定要聽完整啊。不能半途發火。”
“講吧。”
司徒天逍隱忍下怒火,鷹眸裏燃著兩團火,打定主意一會聽完故事就逼問出那男人的名字,然後派人去尋找男人的蹤跡,再斬草除根。
木寧夕抓抓頭發,說:“那個王子啊。他被我美麗的臉蛋所吸引,深深地愛上了我。然後,他……他……”
“他,怎樣?”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司徒天逍的牙齒縫裏擠出來的。他英俊的臉龐籠罩著一層寒冰,無形怒火燃燒著他僅存的一絲理智。
木寧夕縮縮脖子,她能不能活著把故事講完啊?司徒天逍的臉色太恐怖啦。
“爺,你能聽我講完,再發火嗎?”
“講!”
司徒天逍已經很極力的克製,他將握緊的雙拳悄悄藏在後身,鷹眸始終盯著木寧夕。
仿佛自己是一隻小獵物被野獸盯著,木寧夕深吸氣,幹笑著說:“那位王子將我抱緊,對我說了許多的話。他問我喜不喜歡珍珠和紅琉璃製成的鳳冠霞帔,而且……”
臉色變得好一些啦。
再接再曆,繼續講。
木寧夕一邊觀察司徒天逍的臉色,一邊謹慎地說:“而且英俊的王子還吻了我,將我吻醒啦。”
如果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聽懂故事中的意思,他司徒天逍直接將“至尊狼王”的名號親手剔除掉。
說了半天,令他嫉妒到噴火的英俊王子竟然是……他自己?
“野丫頭,你欠打。”
“哈哈哈哈。”木寧夕開懷大笑,撲進司徒天逍懷裏,小臉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蹭蹭蹭,撒嬌說:“我早就提醒過你,一定要聽完整。是你自己亂發脾氣的,怎麽能怪我呢。”
“鬼靈精。”
司徒天逍低頭親親木寧夕的鼻尖,問:“你喜歡珍珠和紅琉璃製成的鳳冠霞帔嗎?”
“喜歡。”木寧夕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靜靜地聆聽強而有力的心髒跳動聲,喃喃自語道:“爺,我能不能先殺了樂月瑤,再嫁給你。”
“為什麽?”
“因為不想給司徒家帶來麻煩。”
木寧夕抬頭,認真地對司徒天逍說出自己的擔憂。
“爺,我不是個純善的女子。既然樂月瑤下毒想害死我,我就要用同樣的方式來報仇。當然,那位撫養我長大,卻將我作為棋子的月老夫人也不會是例外。”
“我幫你。”
司徒天逍心疼地拉著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隻要這顆心髒跳動,無論你想要什麽,我都一定會幫你完成。”
“不。”木寧夕搖頭,收回手,說:“爺,我曾經說過一句話,此生也必為這句話而行動。”
“什麽話?”
司徒天逍像看陌生人一般盯著木寧夕。她稚嫩清秀的臉上有著異樣的堅毅,連他這個征戰沙場多年的男子都不容忽視。
木寧夕眼中閃著鬥誌的光芒,一字一字地像宣布誓言一般。
“我行之,天欲阻,必逆;我行之,人欲攔,必誅!”
“此生我木寧夕一定要作強者,再不會任人擺布,為人刀俎。”
不知不覺,司徒天逍為那句豪言壯語為之激動。他從來沒有聽過一個羸弱的女子口中會說出如此豪邁的誓言。
就算他的奶奶杭氏出身草莽,也從未有這般令人刮目相看的瀟灑氣勢。
“寧兒,我會與你一同完成這句誓言。”
“不。”木寧夕再次拒絕,當看到司徒天逍刹那陰沉的表情,她急忙解釋說:“你先別生氣。我隻是想到司徒家的安危。”
司徒一族,的確是司徒天逍最大的顧慮。而且他遲遲沒有暴露“狼王”的身份,也是因為不想司徒家的政敵們抓到這個把柄,借機鏟除司徒一族在南晉國的地位和勢力。
深知他的想法,木寧夕並沒有埋怨他,更沒有鄙夷他的膽怯。這讓司徒天逍感激不己。
“爺,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疼我。但是,在我沒有完全想到一個好的計劃鋪設未來之路,我們能不能……能不能先不要……”
“不行。”
司徒天逍斷然拒絕,握住木寧夕的小手,說:“有些人,有些事,並不需要你親力親為。你甚至可以交待給別人去做,由你來謀劃全盤,一樣是報仇啊。”
“我想親手了斷。”
木寧夕歎息,看向司徒天逍的大眼睛裏有掩不住的悲愴。他永遠都不會懂,原主寧兒被樂月瑤毒死,最終連掙紮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好,我隻要了斷樂月瑤,便答應和你成親。爺,這樣行嗎?”
退而求其次,她至少要給原主寧兒報仇,才能心安理得地嫁給司徒天逍,與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否則,她總會覺得對不起原主寧兒,餘生都在愧疚自責中度過。
司徒天逍還想拒絕,但他知道木寧夕心意已決。那麽,他隻好暗中幫助她盡快解決樂月瑤,而且是在皇上下旨賜婚之前。
二人相對無言,各懷心事,各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