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聘禮,平地一聲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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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丟死人了!
本以為是萍兒幫她換的衣服,可聽萍兒這意思,分明和萍兒沒有關係嘛!
到了這一步,卿九也算明白了,這衣服根本就是楚容幫她換的!
隻是,楚容當時不想讓她太難看,所以沒有說出來罷了!
“姑娘,你這是怎麽了?”看著卿九突然紅了臉,萍兒一頭霧水,滿臉不解地問。
卿九幹咳兩聲,敷衍道:“沒什麽,對了,你快去幫我找兩身衣服來,實在沒有女裝,你就把你的衣服,給我拿一身,我等一下要回玉家。”
“回玉家?姑娘,您不等邪尊大人回來,跟他說一聲嗎?”萍兒問道。
卿九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不等了,你快去給我拿衣服。”讓她在這裏等著楚容回來,再麵對楚容,她真心做不到啊!
要知道,她雖然來自現代,也夠開放,但還是沒辦法立即就安然麵對,曾經給自己換衣服,看光全身的男人。
雖然,她很想廢了楚容,但礙於兩人實力有差距,她隻能暫時忍下,回頭再找楚容算賬,為今之計,就是趕緊離開這,回到玉家!
“姑娘,奴婢的衣服,都是粗布爛衫,您穿不了。”萍兒為難地攪動著手指,難為情地道。
“沒事,我也穿習慣了,之前我比你還慘,連一件好好的衣服都沒有,我還怕什麽?再說了,我也不是身嬌肉貴的主兒,你趕緊把衣服拿來就對了。”推了一把萍兒,卿九催促道。
萍兒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卿九便一瞪眼,見狀,她連忙跑了出去,回到房間裏,拿了一件自己衣櫃裏,壓箱底的最好的衣裳。
這衣裳是她伺候了卿九這麽久,楚容吩咐了管家,獎勵給她的,也是上好的雲錦做成,天藍色秀海棠花的圖案,很是好看。
平時,萍兒連摸一下都舍不得,更別說穿了。
眼下她也隻有這麽一件衣服,可以見人的,咬了咬牙,捧著這件衣服,回到了卿九麵前。
“姑娘,這是您要的衣服。”
卿九抬眸看了一眼,秀眉微微蹙起:“這衣服是你的?”縱使她對什麽衣料沒了解,但這麽一看,就算是她這個外行人,也能看出來,這衣服絕對不是普通人家能穿起來的,更別說萍兒這樣的丫環了。
“這是之前,邪尊大人念奴婢一直伺候你,讓管家賞給奴婢的,奴婢的衣裳,也隻有這麽一件可以入眼了,便拿了過來。”看著那衣服,萍兒眼裏閃過一絲不舍。
活了這麽大,她還是頭一次,用了這麽好的衣料做衣服,就這麽送出去,她也怪舍不得的,但也沒辦法。
誰讓玉姑娘是主子,她是下人呢,總不能讓她把自己的粗布爛衫拿出來,給玉姑娘穿吧?
若是讓邪尊大人知道了,自己將這麽好的衣服藏了起來,卻給玉姑娘穿粗布衣衫,還不知道要怎麽收拾她呢!
“先謝過你了,回頭我還你十件這樣的衣服。”拍了拍萍兒的肩膀,卿九笑眯眯地開口,萍兒眼裏一閃而過的不舍,她看在眼裏,可眼下也沒有辦法,隻能日後再還了!
雖然,她不是什麽身嬌肉貴的千金,但有福享估計是沒幾個人會拒絕的!
快速地穿上了那一套衣服,天藍的顏色,讓她整個人明媚了起來,比起以前單調的色彩,更符合她現在這個稚嫩的年紀。
“姑娘,您真好看!”伺候著,給卿九換上了衣服,萍兒驚豔地瞪大了眸子,呐呐道。
“是你的衣服好看。好了,這些話就不說了,回頭你來玉家找我,我還你衣服,現在我要先走了。”衝萍兒笑了笑,卿九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萍兒張了張嘴,本想勸她再等一會兒,估計邪尊大人就回來了,但想到她已經做了決定,到嘴的話便變成了:“姑娘,您早點回來啊!”
頭也不回,卿九擺了擺手,沒有應答,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嬌小輕巧地身影,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楚家山莊內。
離開楚家山莊,卿九徑自回了玉家。
而此時,本來守在楚家山莊外,監視著卿九的劉家人,卻早已不見了蹤跡。
原來,在看到楚容抱著卿九回來的瞬間,劉家人便嚇得屁股尿流的回了劉家稟報情況,劉文耀聽到楚容回來了,嚇得魂兒都飛了,連忙張羅劉家人準備東西,若是楚容追究起來,該掏錢掏錢,該跑路跑路,哪有功夫再去監視卿九。
之前,他也曾聽說楚容和卿九的傳聞,當時他以為楚容對卿九隻不過是玩玩,根本不會把卿九放在心上,可是楚容直接把人抱回了楚家山莊,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兩人之間有一腿。
劉文耀雖然自大,但還沒自大到,敢和楚容作對的份上,是以頓時慌亂了,對卿九的仇恨,在對楚容的威懾和恐懼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沒了劉家人的阻擋和暗算,卿九很輕鬆地回到了玉家。
一回到玉家,管家玉六就把她請去了玉鴻知的書房裏,說是玉鴻知要見她,若是她回來,便讓人帶去找他。
玉六是玉鴻知的貼身伴玩,在玉鴻知接手了玉家後,便成為了管家,主仆二人關係向來極好。
而貼身伴玩,其實就是大世家為自己家的少爺,或者是小姐,找來的隨從,由於年齡相當,兩人可以一起玩一起修煉,因此被成為伴玩,而這些人通常是從原本家仆的孩子中,挑選出來的。
由於世代是家族的仆人,所以忠誠度更高,換句話來說,就是奴性更強,不容易反抗,不會起壞心思。
玉六就是玉家之前老管家的孩子,從小被選去跟隨玉鴻知,可以算是跟玉鴻知從小一起長大,對於玉六來傳話的事情,卿九不疑有他,跟著玉六去了書房。
書房內,玉鴻知似乎正在寫著什麽書法,手裏握著毛筆,站在桌前,而桌麵上鋪著一張大宣,遠遠地瞥了一眼,便可分辨出他寫的字,乃是:‘家和往事興’五個大字。
雖然這五個字是陳腔濫調,但對玉鴻知這樣,剛剛親手把親生女兒逐出了家族的人來說,現如今最渴望最想要得到的,就是家和。
“老爺,九小姐來了。”敲了敲大開著的房門,玉六低下了頭,聲音裏帶著熟稔和恭敬。
停下了手中的筆,玉鴻知沒有抬頭,一邊蘸了蘸墨水,繼續寫著,一邊朗聲道:“讓她進來。”
聞言,玉六轉過身,對卿九做了個請的姿勢,“九小姐,老爺喚你呢。”
微微挑了挑眉,卿九提步邁入了書房,笑道:“四叔,我這剛一回來,你就來喚我,可有什麽事情?”
“你這幾天都住在楚家山莊?”一邊重新換了一張宣紙,玉鴻知一邊低著頭問道。
湊近了桌前,看著他下筆寫字,卿九笑眯眯的樣子,一派天真爛漫:“是啊,楚容他對我還算不錯,讓我在楚家山莊裏修煉。哦,對了,四叔,我忘了告訴你,楚家山莊內有一潭聚靈池,泡上一天的話,效果特別好。”
她故意將聚靈池的事情,告訴了玉鴻知,一來是為了自己日後恢複體質,重新修煉做鋪墊,二來是告訴玉鴻知,她隻是單純地在楚家山莊養身體而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半點也沒有發生。
做了這許多年的家主,玉鴻知何等聰明,聽到她這話,自然知道了她話裏的意思,停筆看了她一眼,複而繼續寫著:“那你可知道,邪尊今天上門放下了聘禮,說是要迎娶你,但隻是提前定下,等你到了十八歲之際,再迎娶你過門。”
“什麽?!”玉鴻知的話,仿佛是雨後驚雷,平地炸響,把卿九炸的一愣愣地:“四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四叔像是在開玩笑嗎?”白了她一眼,玉鴻知停下了筆,正色道:“邪尊還說了,聘禮你已經收了,而且就戴在你身上,他今天來放的聘禮,將來就是你的嫁妝。”
佩戴在身上?
卿九立即想起了手腕上的鐲子,連忙抬起了手,低頭看去,這鐲子是楚容在兩人認識的第一天,就送給她的,老祖也說過,這確實是象征尊主夫人的鐲子,難道楚容指的聘禮就是這個?
不是吧,她就是沒辦法取掉而已,怎麽就變成了聘禮?
“不行,我去找他!”懊喪地蹙著眉,卿九丟下這麽一句,便轉身向外走去。
見狀,玉鴻知卻阻止了她:“別去了,邪尊說了,你去找他也沒用,這婚事已定,你若是想要提前過門去找他,他很樂意。”
噗……
聞言,卿九腳下一踉蹌,險些摔倒,靠這個楚容,早就算好了一切是吧,她就說嘛,這人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靠近她,果然是另有圖謀嗎?
千萬別跟她說一見鍾情,她可不相信,雖然她不否認對楚容有好感,但她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強迫感,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去找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