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懷孕,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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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慕雪這時含笑道,“謝太子妃關懷。”
    花涼柒笑著回了句,“你如今身子金貴,就別在這耗著了,快回明承殿歇著吧。”
    隨後,單慕雪含笑起身,瞧了漓擎澈一眼,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今晚會去看臣妾嗎?”
    此話一出,旁人更是有些不高興了,這單慕雪懷了身孕已經夠搶風頭的了,沒想到還要搶漓擎澈。
    漓擎澈麵容依舊淡漠,點了點頭,“你懷的可是本太子的第一個孩子,本太子很是高興,怎會冷落了你,本太子和你一起回去。”
    語畢,漓擎澈就起身下了台階,單慕雪更是得意了,伴著漓擎澈出了大殿。
    可誰的眼睛都不瞎,漓擎澈說他高興,可他的臉上卻不帶一絲笑意,哪裏是高興呢?
    這不由讓花涼柒有些起疑,按理來說單慕雪得寵花涼柒是知道的,如今懷了身孕漓擎澈於情於理都應該興高采烈,可為什麽麵容一點笑意都沒有呢?
    那樣淡漠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待漓擎澈來到明承殿,單慕雪便忙是叫人上茶點過來,含笑道,“如今天氣寒冷,殿下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漓擎澈坐在軟榻上動都沒動,淡淡說了句,“本太子想和側妃單獨待一會兒,你們都退下吧。”
    一旁的宮人應了一聲,便都退下了。
    當寢殿隻剩下漓擎澈和單慕雪的時候,漓擎澈才開口,語聲那麽冷淡,“隻那麽一次,你就懷上了?”
    單慕雪微微一怔,她沒想到漓擎澈會這麽問,不免拘謹了些,“殿下,太醫都過來診過脈的,臣妾哪裏敢說謊。”
    漓擎澈歪了歪身子,靠在了軟墊上,又道,“本太子沒說不信你,隻是覺得你未免也太幸運了。”
    單慕雪緊了緊唇畔,沒有回話。
    漓擎澈俯視著站在眼前的單慕雪,忽然冷冷一笑,“你猜本太子現在高興嗎?”
    這樣一問,便更讓單慕雪緊張了些,指尖不自覺的緊了緊,“臣妾不知道。”
    漓擎澈眉頭一挑,“你不知道?嗬嗬,是不敢說,還是不知道?”
    單慕雪緊張的咽了口吐沫,不敢回話。
    漓擎澈瞥了一眼單慕雪,隨後收回目光,滿不在乎著,“你這孩子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清楚,本太子的酒量本太子也清楚,不過就那麽幾杯,難道就能灌得本太子不省人事嗎?有些事情不是本太子不說不問,就代表本太子不懷疑。既然你有了身孕,本太子自是不會屈著你,以後就不必跪著上夜了,去床榻休息,本太子在軟榻睡覺。”
    隨後,漓擎澈便利索的寬衣解帶,躺在了軟榻上。
    單慕雪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躺在軟榻上的漓擎澈,眼裏是那樣的失落,她以為漓擎澈在知道她懷孕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的,可她沒想到,結果卻是漓擎澈仍舊待她冷漠。
    再想想漓擎澈開始懷疑那天的時候,單慕雪的心裏便越發的不安了。
    漓擎澈這時冷冷的說了一句,“還傻站在那裏作何?去床榻歇著吧,本太子乏了,太子妃日後也定會對你多加照顧,不必本太子費心。”
    單慕雪傷心的咬了咬唇盤,應了一聲,便失落的朝著床榻走去。
    而這時,花涼柒也回到了錦繡殿,疲累的歪倒在了軟墊上,忽然想起來後日初二是要回門的,便問襲秋,“襲秋,後天我要回府了,給各房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吧?”
    襲秋點了點頭,“奴婢早就準備好了,都是些上品。”
    “嗯,如今我是太子妃,送出去的東西不能太寒酸。對了,我讓你給四房準備的東西呢?”
    “主子放心,奴婢按照您的吩咐都布置好了,已經裝箱了,主子要不要明日過過目。”
    “不必了,你辦事我自然放心。上次瞧見花凉溪打了花涼珍,我就特別心疼這個孩子,想必平日裏也是受盡了大房的冷眼,生活也是拘謹的。”
    “主子善心,四房定會感激主子的。”
    “我這麽做可不是為了得什麽回報,不過就是同情花涼珍那孩子。”
    這時候,張福回來了,走進來對花涼柒道,“主子,大殿那邊奴才已經安排好了,宮人正在收拾。”
    花涼柒點了點頭,“嗯,側妃如今懷了身孕,自是不能怠慢了,明日去送些好東西,叫廚房以後給側妃做些補身子的,之後再問問側妃那裏還缺什麽。”
    張福當即應了一聲。
    襲秋卻有些不高興了,“主子幹嘛對側妃那麽好,她以前好幾次都想害主子性命呢。”
    花涼柒無所謂的笑了笑,“我是太子妃,做什麽事情都要有個太子妃的樣子,她如今懷了身孕,我若再置之不理豈不是落人口舌。”
    張福讚同著,“主子說得對,越是這個時候,主子才越應該對側妃好,她想要什麽便給她什麽,奴才瞧著今日太子殿下也不是那麽開心,若是主子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怕是不好。”
    花涼柒淡淡的舒了口氣,“連你都看出來太子對此事毫無興趣,旁人也更是瞧在眼裏了。其實側妃懷孕,我這心裏也不好受,但那畢竟是太子的骨肉,也是太子的第一個孩子,再者說害我的人是側妃,與她腹中胎兒無關,我沒必要殃及無辜。”
    襲秋撅了撅嘴,“主子就是心太善,側妃三番五次的要索您的性命,要是奴婢,奴婢才不對她好。”
    花涼柒頓時嗤鼻一笑,“我心善嗎?我若是心善,其還會有今日的我,我若是心善,今日的花凉溪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主子這話說的不對,那都是因為大小姐和大夫人欺負您,難道主子還要任憑他人欺淩嗎?她們分明就是罪有應得,活該的!”
    花涼柒疲累的眨了眨眼,不想再說此事,“好了,好端端的提她們做什麽?天色也不早了,我有些乏了,睡下吧。”
    隨後,襲秋便扶著花涼柒起了身,然後侍奉花涼柒就寢。
    初三,是漓擎澈陪同花涼柒回門的日子,花府自是要隆重迎接的,畢竟來的人是太子和太子妃,而這一次各房並沒有出來迎接,隻有花丞相、老夫人和大夫人,想必也是覺得各房畢竟是妾室,沒必要的。
    晚膳的時候到了,晚宴開席,豐盛菜肴上桌,桌上聊得最多的就是漓擎澈和花丞相了,而花涼柒便和老夫人小聲的閑聊著,倒是把大夫人撂在一旁,無人理睬。
    花涼柒瞥了大夫人一眼,冷意翩飛,唇畔微微一笑,“母親,姐姐呢?怎麽看不到她人?”
    突如其來的詢問,倒是讓大夫人微微一愣,裝笑著回道,“哦,溪兒犯了錯,仍在禁足之中。”
    花涼柒故作驚訝,“哦?禁足了?”
    這時候花丞相停止了和漓擎澈交談,插言道,“你姐姐犯了滔天大禍,父親罰她閉門思過了。”
    花涼柒自是知道這滔天大禍是什麽,自是不會多問的,隻說道,“父親,眼下正逢年節,您就饒過姐姐吧。”
    花丞相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情願,但畢竟是花涼柒開口求情,便允著點了點頭,“好,為父就看在你求情的份上,解了她的禁足。”
    花涼柒欣喜一笑,可大夫人的麵容缺不高興了,花凉溪被禁足這麽久,她不知道求了花丞相多少次,花丞相都沒能答應,可花涼柒不過說了這麽一句,花丞相便允許了,這哪裏能讓大夫人高興。
    可花涼柒卻沒有停休,繼續對花丞相說道,“父親,其實女兒還有一個請求,趁著這個年節,想一並說出來。”
    花丞相提唇一笑,“說吧,隻要為父能辦到的,都答應你。”
    花涼柒穩了穩情緒,開了口,“父親,女兒想讓妹妹涼姌回來。”
    此話一出,花丞相原本嵌在唇邊的笑意一下子就散了,麵容也變得沉重起來,不僅如此,就連坐在一旁的老夫人和大夫人也都為之一驚,麵容各異。
    花丞相不高興的說道,“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麽?多晦氣!”
    花涼柒不肯罷休,趕忙說道,“父親,妹妹涼姌眼下境況很是不好,陪著她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的,她年紀比我還小,獨自一人淪落在外無依無靠的多可憐啊,女兒求求父親了,網開一麵吧。”
    花丞相蹙眉,並不想答應,介於漓擎澈在此,這樣的家醜怎能說的太清楚,隻是說道,“柒兒,這件事就不要說了。”
    花涼柒仍舊沒有放棄,“父親,女兒求求您了,她畢竟是花家的人,她姓花,當初也不過是一時糊塗,她現在真的是可憐極了,還望父親念及父女之情網開一麵吧,這個年節女兒什麽都不管父親要,隻要父親答應這件事就行。”
    漓擎澈坐在一旁就像聽見一樣,端起酒盅飲了一口酒,他知道這是花家的事情,他插言反倒不太好,倒不如充耳不聞、閉口不言的好。
    花丞相剛要開口,花涼柒趕忙有說話堵住了他的嘴,“父親,年節都是一家團圓的時候,妹妹涼姌卻在此刻孤苦一人,她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已經懺悔至極,父親就給她一次悔改的機會吧,也顧念二夫人侍奉您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求求父親讓妹妹涼姌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