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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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的言語,讓朝小久一下覺得渾身泛過涼意:“你,你什麽意思?”口氣很明顯軟了下來,她的眼神裏全是毫不掩飾的恐懼。
卻再沒喚醒那男人心中的半點憐憫。
“我認為,我給你適應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從今天開始,這一刻開始,你就必須得是我的人。”冷這聲音說完這話,閻宸再也不理會朝小久的掙紮和尖叫了,直接拉著她往浴缸外拽。
清水出芙蓉,再好的春光也不過如此了。
閻宸的眸色瞬間深邃起來,這也算是他第一次毫不避諱地看朝小久了,那具他垂涎了許久的身子,因為沾了水的關係,更是鮮豔欲滴,像剛噴了水的蘋果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眼瞧著大半個身子就這麽被他拽的脫離了水麵,朝小久於心不甘,張嘴就咬上閻宸的虎口,隨著一聲悶哼,閻宸鬆開了她,朝小久就順勢跌回水裏去了。
背磕在堅硬的浴壁上,很痛,痛得朝小久直皺眉頭,但總比被人被人看光了強吧,所以她使足了勁往水裏頭縮,就巴不得能在水裏不出來,雖然說浴缸裏那些被攪散了的一堆堆泡沫此時起不到什麽遮擋的作用,但總比讓她在那個霸道而又不可理喻的男人麵前丟了尊嚴的好。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說過的,你說過隻要我不願意,你不會對我用強,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眼淚已經被逼至眼角了,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保留自己尊嚴的機會,雖然不知道這些蒼白無力的話能不能起作用,但是她想做最後一試,希望以此來喚回那男人的理智。
閻宸這會哪還聽得進她的話?那具在水裏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子,早就把他勾得三魂飛出七魄外了,更別談什麽理智:“我是說過,但如今,我說我反悔了,收回成命了,怎樣?”與其說反悔,收回成命,還不如說,他等不及。
一直都沒來得及告訴她,其實,部隊給他批的婚假,隻有十天,十天後,他就要無條件回部隊去,這一去,再見麵,又不知要過多久才能見到她,他舍不得!雖然她那樣頑皮那樣壞,但是他就是舍不得。
時間緊迫,他實在沒辦法去慢慢等,等她的心甘情願了,還是先下手為強再說,何況以這丫頭的性子,他就是再給她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她或許都不會有作為一個妻子的自覺性,未免夜長夢多,還不如直接辦了她了事。
朝小久震驚了,她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無賴成這樣,隻是還未來得及作反應,人就被按在浴缸邊緣,然後下巴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
“如果你喜歡在水裏,那我不介意。”閻宸在捏著她的下巴時說,然後吻就一落而下了。
從唇瓣,到脖子,再到鎖骨,那男人似乎是不再滿足那簡簡單單的吻了,騰出的一隻手,此時一路往下……
掌心所到之處,無不引發朝小久身子的戰栗,那種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沒來由地發抖,她太害怕了,以至於害怕到哭了起來。
忍不住去按那隻肆虐她的大手,她哭泣,求饒,滿臉是淚:“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害怕。”
害怕?閻宸冷笑,這種事,她應該不陌生才對?何來害怕?還是說,害怕隻是因為,對象是他?
“小久,這是義務,你已經是我妻子了,是我妻子了。”閻宸摸著她的臉頰說,那雙沉甸甸的眸子裏,有不易察覺的傷痛閃過:“要到什麽時候,什麽時候你才有這種認知?”
朝小久難過了,咬緊牙關不說話,可偏偏,那男人的話是那麽的在理,他們已經結婚了,她理所應當還是他的人不是?所以,她這樣守身如玉又有什麽意思?
況且,這樣的事,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後天,隻要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終歸是躲不開逃不掉,既然如此,為什麽不直接給他了事。
身子軟了下來,她坐直起身,靠在浴缸邊緣,鬆開被她握住的大手,用這樣的方式,來說明她是服軟了。
“我們,我們還是回床上去吧。”到底是個女孩子家,臉皮薄得很,所以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朝小久的臉滾燙得猶如有火在燒。倒不是真的想,隻不過怎麽說呢,床上的事兒床上畢,她可不想初夜就在這滿是泡泡的浴缸裏草草結束,那樣她對浴缸會有陰影的。
閻宸臉上的緊繃在朝小久這話後,總算緩和開來。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我,我把身上的泡沫衝幹淨。”朝小久一臉哀求地看他。
吻了她的額頭一下,閻宸點點頭:“好,不過,不要讓我等太久。”他事先提醒,心裏,其實也是信不過這丫頭,他就怕這不過7;1508546是她無可奈何之下行的緩兵之計。
見她為難似的點點頭,閻宸伸手扣住她的小腦袋瓜,在她耳邊,勾魂似地說了句:“穿結婚那晚你穿的那套,我想看,恩?”特別是那個“恩”字,直接把朝小久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給勾起來了。
臉就紅到耳根,她輕顫:“我,我沒帶……”
“我替你帶了。”閻宸答,對上朝小久滿是錯愕的眼神,卻隻是雲淡風輕道:“我去給你拿。”然後就出去了。
朝小久徹底傻眼了,敢情那男人是早有預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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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宸的提醒果然奏效,不過半會,朝小久就出來了,頭發還滴著水,晶瑩剔透的小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蒙上一層柔和的色澤,偏偏還一副怯生生的樣子,赤著的小腳因為地板泛著涼意微微卷縮著,看起來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過來。”坐在床上的男人低著嗓子命令,聲線中有些許緊繃。
朝小久聽話地走了過去,心卻按耐不住地跳的厲害。
就在她離那男人僅有一步之遙的時候,那男人卻不然翻身而起,手扣住她的手臂順勢一扯。
朝小久就這麽被他壓倒床上去了,頭還枕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