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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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這不是著急嗎?”她咬著下唇,解釋,眼睛卻不敢看他:“你,你的衣服夠長,不會看到什麽的。”又害怕這男人介意,接著補充:“我,我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閻宸惡狠狠地瞅她,眼神像要扒她一層皮一樣。
心裏也不是不氣的,這個沒分沒寸的小丫頭,剛還有旁的男人在呢,她這膽是有多肥,居然就這樣真空上陣,還有沒有考慮他的感受了!如果她剛真被人家看了去,那他該有多吃虧!不行,怎麽也要嚇唬一下她,讓她長點記性才是!
故意板著一張臉,閻宸佯裝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
這樣麵無表情的閻宸,殺傷力簡直百分百,那不怒自威的樣,比盛怒時更讓人害怕了,朝小久看得,背脊骨一陣發涼。
怎麽辦呢?朝小久很惆悵,到底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讓閻宸消消氣?
想了半天,頭皮都要想破了,也想不出辦法來,最後實在沒轍,她也隻能出撒嬌這樣的絕招了,就是不知道這招對閻宸這種冷麵無情,說一不二地男人有沒有奇效。
算了,不管了,試一下再說吧。
心一橫,硬著頭皮,朝小久抬起小臉,目光迎上他的!大有舍生取義之勢。
那男人此時一動不動地任由她看著,話也不說半句,麵無表情的不知何意。
勇氣一上來,她也不管不顧了,一雙藕臂就纏上那男人的脖頸:“老公~”軟綿綿的聲線,惹得閻宸眼神一眯,這丫頭居然叫他老公?他沒聽錯吧?什麽情況這是?
心中早起掀起萬丈波瀾,但表麵上,他還是一動不動故作鎮定,就是想看看這小丫頭片子能耍什麽花招!
朝小久撐攀著他的脖頸順勢往上,然後把臉頰貼到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根涼涼地吹著氣,嘴唇還時不時與他的耳垂摩擦:“老公~你不要生氣嘛~我,我真知道錯了~最多,最多我接受你的懲罰,讓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吳儂軟語,言語間又帶著赤裸裸的暗示,撩得閻宸火都起來!可他又不想太早繳械投降,顯得他沒什麽定力不是,就隻能強撐著了,但上下聳動著的喉結,卻委實印證了他撐得很是辛苦。
怎麽這都沒反應的?朝小久有些氣餒,不過她也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實在不行,就加碼唄,她就不信她多年練就的媚功製服不了這個男人!最起碼,在這之前,百試百靈不是,從前的那個,幾乎都在她這招之下舉手投降。
小臉從閻宸耳旁撤離,她輾轉蹭上他的胸口,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上麵拱啊拱,這還不算,騰出的一隻小手,在他精健的胸膛畫圈圈:“你理一下人家嘛!理一下嘛!”
她邊說著,一直蹭著他的小腦袋又往上伸了伸,來到那男人的脖子處,看著上下聳動的喉結,心一橫,主動湊上唇去。
學著他啃她時的樣子,去啃他的喉結。
直到上頭烙上了幾道曖昧的紅印。
良久,知道那鐵了心的男人是真的不吃她這套了,她才停下動作,從他懷中探出個頭。
“閻宸,你這個混蛋!”朝小久沒來由地就朝他吼,心裏也不是不委屈的,她為了不讓他生氣,能使的勁都使了,也沒臉沒皮到去跟他搖尾乞憐,那男人,不為所動就算了,看她的眼神還跟看戲似的,擺明就是把她當笑話嘛。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委屈,她罵著罵著,眼裏就蓄起淚水了。
“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氣急敗壞的時候,她來來回回就是這麽兩句,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嘩嘩往下淌,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慪氣似的不想跟那男人接觸,她兩腿撐著沙發想從他身上起開,但肩膀卻被人重重一按!
“朝小久,你就這點能耐?”閻宸再開口時聲音都沙啞得不成樣子了,聽著很明顯就是過分抑製欲望所致,“都成功了,為什麽不繼續下去。”
“我哪裏知道你!”朝小久委委屈屈地說,“我都做到這份上了,顏麵都丟盡7;1508546了,你都不表示一下,我,我以為你還在生氣!”
“你都這樣了,我還生的起氣?”閻宸撬起她的下巴說,剛剛,剛剛他不知道多享受好麽,這樣嬌媚的朝小久,他太喜歡了,況且:“我即便是生氣,生的也隻有火氣了。”拉過她的手放到他硬邦邦的某處,他聲音極沉道:“小久,你感覺到沒有?嗯?”
朝小久簡直就要羞憤而死了,這男人,怎麽可以不要臉成這樣,鬆軟無力的手此時就被他逼著碰他那處,那樣的堅硬火熱,讓她如同被什麽燙了一下似的,本能地想縮回去。可人家,卻不容許她躲呢。
“寶貝,幫我下下火,好不好。恩?”他舔著她的錘,言語極其曖昧。
朝小久愣了,有些吞吐問:“在,在,在這裏?”
“嗯。”閻宸低哼,沾染上欲望的眸色已經變得很深很深了,好像隨時可以把人吞攝了一樣。
“可以,可以回房間嗎?”朝小久一臉嬌羞道。還是那句老話,床上的事兒床上畢。在客廳沙發裏,像什麽樣子呢?
“就不想嚐試點不一樣的?說不定,相比較那張床,你會更喜歡沙發?”閻宸在她耳邊撩她,不安分的大掌早就探進她衣襟裏去了,罩著那處柔軟上的一點紅梅,輕攏慢拈。
朝小久被他撩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酥麻。
在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摳弄著閻宸右側胳膊上的肌肉,用足以酥掉天下男人的聲音道:“我,我聽你的便是。”
得到她的應允,閻宸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她翻了個身,把她嚴嚴實實釘在沙發上。
不知過了許久,朝小久隻覺得自己要化在沙發上一樣,浮浮沉沉得厲害,卻聽得身上那男人對她說:“喜歡嗎,寶貝,喜不喜歡?恩?”
見她隻是咬著牙把頭偏向一邊不說話,那男人又加大了力度。
“太…太重了!”火熱的折磨,惹得她嬌喘連連地抗議。
“小騷/貨,這是重嗎?恩?腿張開一點!靠…敢夾我!”
“閻宸,你,你輕點,輕點……”
“小妖精,叫宸哥哥,快叫……”
“宸哥哥…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