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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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小久哭累了,這才強撐起身子下地。
把房門落了鎖,確定那個男人不會再回來,她才輾轉去了浴室,這一身煙酒味,身上那個男人的痕跡又還在,她非好好洗洗不可。
淩晨兩點多,她才拖著沉甸甸的身子走出酒店的大門。
回家的一路胃部疼痛難忍,朝小久知道那是縱酒過度的結果。卻還是強撐著,直到走至公寓樓下的花園,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在草叢邊上扶著長椅,幹嘔起來。
奈何這會肚子空空,除了酸水啥都吐不出來。
吐完她又在長椅上緩了好一會,不適的感覺才好了些許。
也不著急著上樓了,反正家裏一個人影也沒有,跟在這沒什麽兩樣。
於是乎朝小久一個人坐在長椅上。
抬頭看著茫茫夜色,漫天的星辰映照著她落寞和狼狽。
忽然又想起那個行蹤不定的男人了,混蛋!朝小久邊拽著自己的衣角邊說,眼眶迅速起了一層水霧,這麽久了還不出現,連一句解釋都沒有,他是真的要丟下她不管了嗎?7;1508546還是說,眼下他正摟著那個女人和兒子睡得正香呢?
諸多的猜疑和嫉恨浮上心頭,朝小久的眼淚更是流不停了。
......
半個小時後,她才慢悠悠地上樓去。
拿了鑰匙去開門,她推門而入。
房間裏頭如她所料,黑漆漆的一片。
長歎了一口氣,這就是她一直不願回家的原因呐。
伸手去按開關,身後在這時卻有一股熱源朝她貼了過來,熟悉的味道夾雜著煙草的氣息充斥在鼻尖,朝小久一驚,手中的鑰匙啪一聲落在地上。
他,回來了?
“閻宸?”即便心裏很確定,但她還是叫了一聲。
男人沒有應她,隻是從背後抱著她的身子不放,手蠻橫地箍緊她纖細的腰身不放,接著一個使力,他把她推到玄關邊的矮櫃上,任由她趴著,這邊手探到她的裙底去。
朝小久慌了,想翻過身來,肩膀卻又被那男人推了回去,她的小臉再一次和玄關的矮櫃來了個親密接觸。
“閻宸,你幹什麽!快放開我,我...我不舒服。”她掙紮著說。
卻沒能讓男人停下動作。
在一陣拉鏈下滑的刺耳聲音後,男人硬生生地頂了進去,火辣辣的痛感讓朝小久瞬間抽了口涼氣!
可惡的混蛋!
朝小久惱了,他們可是鬧了一個多月的別扭啊,那個女人的事情他都還沒向她交代過半句,一回來就這樣?他把她當什麽了?
“閻宸,你個日了狗的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她掙紮著,一張小嘴罵罵咧咧,雙腿卻被那男人抵得分得更開了。衣服被他從背後掀開,胸衣的暗扣在這時一鬆,她胸前的渾圓被男人的大手罩著,然後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朝小久很快發現閻宸有些不對勁了,那不是吻,那是撕咬,埋進她身體的動作又快又恨,帶著恨意,像是在懲罰她似的。
他在生氣什麽?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她嗎?
一個小時後......
朝小久腿都站麻了,男人卻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你...你夠了沒有?”癱軟無力地趴在玄關上,朝小久有氣無力地說。
在這一聲後,男人才良心發現似的,抽身而出。
扳過癱軟無力的她,他把她弄到床上去。
朝小久軟綿綿的身子才剛陷到床單裏,男人高大的身子就欺壓上來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分身又一次埋到她的身體裏去。
朝小久實在沒力氣,也就任他折騰了。
男人搗弄了一會,似乎是嫌掛在她身上的衣服礙眼,又去掀她的衣服。
光潔的身子露了出來。
臥室裏雖然沒有開燈,但這麽近的距離,她身上零零星星的曖昧紅痕,閻宸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眼神驟然凜冽了下來,他的動作更是狠厲了。
“疼!我疼!混蛋,你...你輕點!”朝小久喊,眼淚噗噗往下掉。
疼?閻宸冷笑,再疼,有他疼嗎?
他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月,每天腦子裏都是她,怕她擔心,他讓秦戰封鎖了他受傷的一切消息。
好不容易身體好轉了,他提前出院,卻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沈言的電話。
沈言在電話裏的口氣很不好,說朝小久在ktv裏失蹤了,要他趕緊過來......
到底沒有繼續下去,閻宸從她身體裏抽出。
輾轉去了窗前。
朝小久這才伸出手去扯了條被褥往自己身上蓋。
黑暗中,男人點燃了一支煙,火光明明滅滅間,男人開口了:“晚上我去找你了!可是沈言的女人卻說你失蹤了。”聲音低沉嘶啞,帶著冷意。
跟能凍住人似的,朝小久瞬間覺得背脊骨一陣發涼。
伸手去把床頭燈打開,她想看清楚眼下男人究竟是怎樣一副表情,幹嘛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隨著劈啪的一聲,臥室瞬間亮了。
滿室的亮堂,映得眼前的男人十分駭人,朝小久直接就被嚇出一身冷汗了,她曾幾何時見過閻宸這幅樣子呢,衣著淩亂,麵容陰冷,眼睛帶著嗜血的光芒,跟要吃人似的。
“後來去調了監控,你猜我看到什麽?”
閻宸邊吐著煙霧邊看她,像要把她看進心裏去似的。
朝小久心裏很慌,他,他到底看到了些什麽?
想張嘴解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總,總不能告訴她,她喝醉酒了,然後被一個跟她前男友很像的男人帶到酒店去了吧?
索性閉嘴,什麽也不說。
“我在閉路電視裏,看到蕭乾抱著你,走出ktv的大門。”閻宸接著說,語調看似平靜,但聽在朝小久耳朵裏,卻陰森至極。
想起在酒店裏那男人對她做的一切,朝小久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不是蕭乾!”似乎想到什麽,她大驚失色:“你...你為什麽會知道蕭乾這個人?”
閻宸冷笑,掐熄了煙頭:“當年你們愛的死去活來,整個京都無人不知,我又何嚐不知道?”他說,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如今他回來了,你就想著跟他再續前緣了是不是?可是小久,你又把我置之何地呢?”
被這樣質疑誤會,朝小久的眼眶暮地通紅:“我沒有,”她解釋,“我喝醉了,連被他帶上什麽地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蕭乾,蕭乾已經死了,隻是人有相似而已,你相信我,我跟他什麽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