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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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不滿她晃神,對著她的大腿直接就是一掌:“想什麽呢,集中精神點!老子伺候得你不舒坦是不是?”
朝小久:“……”
又是一掌:“出點聲,跟死魚一樣!”
朝小九簡直要抓狂了!靠!這男人變態是不是,這麽點惡趣味他也至於玩的這麽歡樂?
山路旁的車不停地顛震著,比那滿山的夜色還要撩人……
直到一陣突兀的開車門聲打斷了車裏如膠似漆的兩個人。
朝小久瞬間警惕起來,緊張地拍著閻宸的背,她道:“宸哥哥,別,別玩了,快~快起來,我,我好像聽到奇怪的聲音了。”
閻宸也聽到了,卻不當一回事,他早就做好萬全之策了:“別怕,車門落了鎖,車玻璃是防爆的,外麵的人進不來!”
朝小久瞄到車玻璃外頭的人了,是幾個流氓模樣的男人:“宸哥哥,宸哥哥你快停下,他們看著我們呢,快!”朝小久說,急得快哭了,那些人來者不善啊!而且,他們還在做那事,又是被看到,那可怎麽是好?
閻宸還在興頭上,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看不到我們。”
“不,不要……你,你停下!”朝小久難堪得,眼裏都要湧出淚花了,看不到又怎樣,她看得到他們啊!這樣眾目睽睽的,她哪還有心思啊!
掙紮,死命掙紮。
閻宸無奈,不得不停下動作!
但因為被破壞了興致的緣故,他殺人的心都有了,眼神發厲,他下意識掃了一眼窗外!犀利的眼風像有穿透力似的,朝小久甚至看到站在車門正中的一個小混混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自言自語:“靠!哪來的陰風這是?這麽邪門的!”
“少嚇唬自己,”隔壁的胖子吼他說,一臉凶神惡煞:“快點把車玻璃打碎,收點保護費,快!”
說罷又往車玻璃處砸了幾下,“媽的這玻璃硬的跟鋼鐵似的,這什麽車來的!”
“管他什麽車,砸了再說,我剛才看到車晃得厲害,指不定裏麵在做什麽!”又有一個人道,眼神下流:“說不定待會我們還能財色兼收。”
閻宸真沒想到啊真沒想到,朝小久7;1508546的話還真就應驗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的確容易遇到壞人。
被人破壞了興致的不悅,還在那沒卸完的怒火,此時都通通化作怒火,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他非把他們抓來練練手不可!
拳頭緊了又鬆,他挑起被甩在車道夾縫的衣服,穿戴整齊。
然後一臉鐵青地要去開車門。
卻被那丫頭纏住手臂!
“宸哥哥,別走,我怕!”朝小久可憐兮兮地說。
閻宸心想朝小久平時挺英勇的啊,怎麽有他在的時候反而慫了呢?但難得小丫頭依賴他,看他的眼神還柔柔弱弱的,一副很需要他在身邊的樣子,閻宸對付那幾個小流氓的念頭瞬間就打消了。
也罷,就放過那些人渣一條小命吧!
但是,下次別讓他再撞上!
閻宸想,又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把她緊緊地包在自己懷裏。
“宸哥哥,我們回去好不好……”又是可憐兮兮的聲音:“以後都不要來這種地方了。”
閻宸聽著心裏軟軟的,“好,你乖乖在後麵睡著,我現在開車。”
然後長腿一跨,繞到駕駛位上去!
車子一個起動,加速,揚長而去!
身後方幾個被揚了一臉灰的流氓瞬間就傻眼了,嘴巴張得那叫一個大!
劫財這麽些日子,他們哪次遇到這種情況過?空手而歸不說,還吸了滿鼻子塵?
......
辛未走後不久,冷靜下來的蘇越悔得腸子都清了。
心想著辛未一個懷了身子的女人,情緒起起伏伏也是有的,他一個大男人,跟她瞎較什麽勁呢?明知道她沒地方去,還說那種狠話,現在把她趕走了,他就開心了是不?怎麽就那麽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呢?
忽然回憶起這些日子,辛未看他的眼神,眼底那閃閃發亮的光,又是一個女人對他沒有意思,看他能用那種眼神嗎?他居然還那麽質疑她!
簡直比混蛋還要混蛋!
蘇越越想越是自責,伸手就給自己兩大耳光子!讓你嘴壞!讓你嘴壞!
重新下車去尋她,可茫茫人海的,卻怎麽也尋不到那個大肚子女人的身影了!
他這才知道著急了!
下意識撥通那個女人,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蘇越這下,心裏更是沒底了。
辛未下車後,一時不知道去哪,便滿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遊走,跟一個無肉身可依的孤魂野鬼一樣,狼狽又難堪,這是第幾次被人趕出家門了?伸手掐指數了數,她嘴角勾起自嘲地笑,第二個男人,第四次。
不過這次最狼狽,以前還跟打遊擊戰似的,去這個同事,那個朋友家裏暫住一宿。這次好了,連去哪都不知道了。
家是回不去的了,因為她的父親早就過世,母親也改嫁多時。母親嫁過去的那個家,跟她毫無血緣關係的後爸和妹妹都特別不喜歡她,這點,她一直都知道!
因為她每次回去,那對父女明裏暗裏對她都是冷嘲熱諷,特別是除了淩向陽那件事後。他們也不知是從哪裏聽說的她遭人嫌棄的消息,然後就捏著她的痛處,往上一把把撒鹽了,說她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倒貼男人。
實再想不出好的去處,她最終去了一趟墓園。
她的父親就葬在那裏。
坐在父親的墓碑前,辛未再也忍不住了,淚流成河。
“爸爸……你怎麽不等等我,就走了啊!”辛未對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啜泣呢喃,當年接到父親出意外的消息時,她人還在外地,又不是母親跟她打了通電話,她怕會一直蒙在鼓裏。
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但還是為時已晚,因為父親的屍骨已經涼透了,出殯的那幾天,她跪在父親麵前,整整一天一夜都沒起來過。
子欲養而親不待,她用這種方式在懺悔,懺悔她的不孝。早知道父親這麽早就離她遠去,那她當年,就不應該毫不猶豫地跟淩向陽走,而是老老實實陪在父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