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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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穎總算明白為什說物以類聚了,這蘇筱冉能和朝小久湊在一塊,其實,是有原因的,都那麽地直率。其實很多時候,她是羨慕她們的,想什麽說什麽,喜好全有心定,可是她卻做不到像她們一樣,因為那意味著會在韓家,活不下去。
“朝小姐請講。”韓穎客套而禮貌。
“冉冉的母親要放棄對冉冉的治療,然後她希望,冉冉的眼角膜能移植到沈言身上,我這趟來,就是想您配合完成這件事情。”朝小久直言不諱道。
楊穎的眼神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韻味不明。
“你為什麽那麽篤定我會配合你?”沉頓了半響,她反問,口吻有些冷。
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朝小久說話的態度,讓她感覺不像商量,反而像在被告知。這種不被重視的讓她很是窩火。
“沈家財大氣粗,根本不缺那麽一張眼角膜。”她嘴硬的說。
朝小久像要把韓穎看透一樣:“就憑你愛沈言,而且,你別無選擇!”犀利又直接。
剛剛進門的時候,朝小久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病房裏一個幫忙的看護都沒有。
沈韓兩家是什麽樣的人家?韓穎又是什麽樣的身份?
怎麽可能一個看護都沒有?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韓穎把她們遣走了,她打算直接親力親為。
再加上剛剛沈言的態度。
她卻一句牢騷都沒有,更可以說是任勞任怨。
所以,
這7;1508546不是愛是什麽?
好,再來分析為什麽說韓穎為什麽別無選擇!
是,沒錯,朝小久承認沈家是財大氣粗,不缺那麽一張眼角膜,但是!要移植,也得沈言答應才行呀,否則沈家就是把眼角膜成打成打地買回來也沒用!
韓穎那麽想沈言好,麵對沈言的不接受治療,她的心裏早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可是她沒有辦法,因為沈言不聽她的,甚至是厭惡她!她在沈言麵前根本說不上話!
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找個幫手替她說服沈言——關於這點,朝小久是有論據的,因為她曾經在蘇筱冉的病房見到韓穎出現過。隻是韓穎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幫她,所以沒勇氣開這個口。
所以麵對他們如今自動找上門。
韓穎的心裏是高興的,甚至是喜出望外的。
之所以沒有立刻答應,反而故意刁難,無非是想維護一下她韓大小姐的尊嚴而已。
朝小久把大概的意思跟韓穎表達清楚,暮了又補充:“其實你在我麵前,大可不必那麽敏感,我隻是有事說事,並沒有故意冒犯您的意思。”
一番話,表達得不卑不亢卻直擊人心。
韓穎震撼了,震撼於朝小久的直白,又震撼於朝小久的通透。
半響後,她笑了,苦笑!
說實話,這還是她鮮少的在不熟的人麵前透露自己的情緒。
“對,你說的沒錯,我是愛沈言,自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他吸引了。可是我的家庭從小教育我,要喜怒不行於色,所以,我沒有表現出來對他的愛慕,隻是把那些情緒深埋心底。可是見麵第一天,這個我深深愛慕的男人卻告訴我,他娶我,隻是因為家族的安排,還說她不可能愛上我,還說他這輩子心裏隻會有一個叫蘇筱冉的女人。”
韓穎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可是我除了裝無所謂,我又能怎樣?也隻能任由他去了,可是我看著他終日和那女人廝混,肆無忌憚的廝混,我這心裏就跟刀割一樣地難受,他可是日後終究是要成為我丈夫啊,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婚前都可以如此,那麽婚後,我又怎麽才能拉的回他的心?”
“所以,你就背著沈言,去找冉冉了?”朝小久插了句嘴,開口一問。
韓穎並不否認:“是,我去找她了,去的時候,我甚至連最壞的結果都打算好了,再不濟,無非就是和她共同分享一個丈夫!可是沒有,蘇筱冉她並沒有這麽做,她甚至坦誠地道歉,甚至說會離開沈言。那天我在車裏,看著她連夜拉心裏走,心裏甚感欣慰。可是這種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不知道為什麽,她食言了,又回來了。我當時特別的惱火,於是找人查她。這才知道了沈言做的事。”
韓穎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吸吸鼻子接著說:“你知道當我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留下一個女人,居然使那樣的手段,我心裏有多絕望嗎?如果不是愛到非要不可的地步,他幹嘛要那麽樣做?!”
她說罷,或許是激動吧,她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朝小久在那一刻總歸是動了惻隱之心的,於是乎掏出兜裏的紙巾遞給她。
韓穎似乎是沒料到朝小久會同情她吧,所以伸手去接紙巾的時候,她的眼裏湧過一絲的詫異。
“謝謝。”她真誠地說,然後拿著紙巾抹了抹淚誰。
朝小久直直地看她,眼裏有過無可奈何:“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非嫁沈言不可?”歎了口氣,朝小久道。
韓穎的眸子垂了垂,然後用極為認真的口氣說了句:“因為,沒有我,還會有別人!既然會有別人,我倒寧願是我!”
“但是這個別人,絕不可能是蘇筱冉,對吧?”朝小久替她補充。
韓穎點點頭,“其實沈家已經說了不下數次了,要沈言跟那個女人斷絕聯係,否則,就將他逐出沈家的大門。我一直都在為他兜著,就是不想他出一點差錯。那個女人是他的暗礁,他一碰,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複,我隻是不想讓他行差踏錯。”
朝小久聽著她的話,在心底歎氣,又是一個為愛癡狂的傻女人:“所以你當初選擇告知冉冉真相,其實並非完全出於私心對麽?”
韓穎答得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對!我之所以告知她,一來,她有知情的權利,二來,隻有她走,沈言和沈家的關係,才不至於那麽僵。”
頓了頓,她又道:“我知道你們都恨我,也知道我現在說這些,有貓哭耗子之嫌,可是朝小姐,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想過要害她,那天...那天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麽地就摔了了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