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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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出來的時候,林墨又是看的有些入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穿了他女朋友的衣服,才會讓他有種錯覺,她就是他的女朋友,要不然為何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
她正覺得有些尷尬呢,蕾蕾的電話來了。
剛接通,就聽到蕾蕾很是曖昧的聲線:“念念,你竟然一個晚上沒回來,你說我是該興奮呢,還是該憂傷呢?”
和丁遠航的婚姻三年,現在離婚也經曆了些波折,雖然表麵上看起來紀念像是沒什麽事一樣,但是這其中的冷暖悲涼蕾蕾是看的一清二楚,如果紀念能夠在離婚後遇見那個對的人,不在乎她的過往,依然疼惜她,她真的就很為紀念開心。
紀念知道,蕾蕾一定是誤會了,所以她趕緊解釋:“別瞎想,我昨天晚上加班!”
蕾蕾不解:“總裁辦有那麽忙,我怎麽不知道?”
紀念這才知道和蕾蕾一個公司是有多麽的不好了,簡直是一點隱私也沒有,她打著哈哈:“臨時多了一個項目。”
蕾蕾還想說什麽,紀念已經掛了電話,就怕自己再多說一個字,就會被蕾蕾聽出什麽異樣。
她掛完電話以後,林墨就在不遠處,嘴角又露出了嘲諷的味道:“隻有變態才會相信一個秘書需要通宵加班。”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說別人,但是紀念知道其實是在說她,說她太笨,連找個好點的理由都找不到。
不過紀念也諷刺他:“也隻有變態老板會將秘書囚禁在家裏一個晚上,不準她回家。”
要不是他變態的將她帶回來,不讓她回家,她需要通宵“加班”嗎?
林墨被紀念這麽說,似乎並沒有很不開心,反而嘴角還擒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慢慢的走近紀念,直到將紀念逼到牆角了,才說:“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變態,所以以後我變態的思想還多著呢,你得接受!”
紀念完全被他身上的薄荷味道迷住了心智,他說了什麽,她其實也沒有聽清楚,還在遊離之際,手已經被林墨抓住了,她反抗,林墨氣定神閑:“上班,想遲到?”
當然不想,這麽變態的老板,遲到難道不會扣工資?
虧的昨天還認為他是個好老板,她現在就為昨天的幼稚想法買單。又或者說林墨根本就是時而變態,時而溫暖,捉摸不透!
離公司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紀念堅決下來了,自己走著去,要是讓員工看到她在林墨的車上,本來就有關於她的流言蜚語了,這樣一來,還不坐實了那些汙言穢語?
林墨和她非親非故,這樣幫著她,足夠惹來一堆流言蜚語了。
林墨也沒有為難她,將她放了下來,車子就在她身邊絕塵而去。
隻是她剛一進辦公室,marry就已經到了,看見她就像看見怪物一樣,張大了嘴巴:“你這件裙子哪裏來的?”
林墨的,但是她當然不能這麽說,不過她的心裏其實是很發虛的,不會隻是一件裙子,marry就能看出什麽異常吧?
紀念不答反問:“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marry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這是某時裝秀上唯一的一件單品,你不知道嗎?”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林墨對女朋友還真的是上心。
紀念隨便答著:“高仿的!”
這麽高級的衣服她怎麽能有,就算是以前和丁遠航沒有矛盾的時候,日子也還算殷實,但是也絕對沒有接觸過這些奢侈品,似乎那樣的生活和她是格格不入的。
marry沒有再說話,總之看紀念的眼光就是怪怪的,紀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就相信了,不過不管她信不信,她也管不了那麽多。
紀念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然而遠沒有,中途她去衛生間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有人在議論自己。
首先是marry的聲音:“看見她穿的那條裙子了嗎?那是上次總裁讓我訂的,當時我以為他是給女朋友訂的,沒想到是給她了。”
這個口中的她指的就是她紀念,她是能夠聽得出來的,隻是她想說,確實是給他女朋友訂的,隻是機緣巧合,被她穿了一次而已,這些人的想象力不要這麽豐富好不好?
她沒有出聲,繼續聽外麵都有些什麽討論。
某女聽到marry的話,接著說:“這不是很明顯了嗎?潛規則了唄,她隻是一個花瓶而已,還是一個離婚女人,真不知道老板喜歡上她什麽。”
一聽這口氣就是酸溜溜的,典型的酸葡萄心裏。
還是marry的聲音:“一定是在林墨家裏過夜了,不然不會穿著這件裙子,真沒想到,她的手段還真的是可以。”
某女不屑的口氣:“就她那樣的,你認為總裁能新鮮多長時間?還不是玩個一段時間就了事,別以為她傍上林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要是敢給我臉色看,我絕對不會對她客氣。”
紀念也不想再聽下去了,反正已經將她的罪名給坐實了,索性開了衛生間的門,在門外倆個人的錯愕中,邁著高傲的步伐,然後說:“這件裙子確實是林墨的,但是隻是因為應酬,才借給我的,你們說的對,林墨是絕對看不上我這種庸俗的離婚女人的。”
說完她就繼續邁著高傲的步伐走了,反正在她們眼裏她就是個庸俗的女人,或許也不對,在她們眼裏,除了她們自己,誰都是庸俗的女人,她們怎麽想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紀念不能被她們的言辭影響到心情,不能被她們打到。
要是蕾蕾在這,肯定又會說她故作清高,隻是她有什麽辦法,她如果表現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別以為她們會同情,會手下留情一點,所以她隻能這樣,才能為自己贏得一絲尊嚴。
回到辦公室以後,arry有些傲慢,估計還在為剛才紀念的反應惱火,不過紀念也不理會她,自己做自己的事。
隻是marry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偏要找茬:“我上次讓你整理的表格呢?”
紀念回答:“正在整理,馬上給你!”
marry就開始不滿,開始抱怨:“真是做什麽事情都這麽慢,要是都像你這麽慢,總裁辦的事情還要怎麽開展?”
紀念沒有回嘴,事情沒做好是她的問題,隻是她生病請假了,marry是知道的,她是在故意找茬,紀念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麽樣?
紀念沒說什麽,隻是這個時候,總裁辦公室的實木大門突然被打開了,林墨神色不明的站在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紀念和marry,不緊不慢的說:“從今天開始,紀念不是marry的助理,都是我的助理,工資待遇,獎金都一樣,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確的分工一下,我不希望自己的員工推卸責任。”
本來紀念進來的職位是給marry當助理的,這樣一來,她相當於是升職了?隻是她不是剛剛才惹得林墨不開心嗎?他怎麽就這麽好心?
marry聽了之後,怨恨的眼神看了一下紀念,不過怨恨歸怨恨,卻也沒有辦法。
**
又是一個周末過去,紀念都辦公室的時候,簡直是驚呆了,要不是看到熟悉的人和熟悉的物件,她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因為原本實木的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一下子就變成了推拉的玻璃門,先不說這樣的話,外麵的一舉一動林墨都能看見,就單單是這工程,紀念還是有點不可思議的,因為僅僅就兩天而已,就能將這麽巨大的工程給完工?
果然這個林墨不是一般人,沒有什麽事他做不到的。
紀念問了一下marry:“這是怎麽回事?”
marry白了她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算了,也不糾結了,總不能還跑去問林墨吧?
上午的時候,由於現在是玻璃門了,所以不光是林墨能夠透過這個玻璃門看到外麵的情景,同樣的,紀念也能看到裏麵的情景,marry都已經偷偷的看了很多次了,紀念都知道,隻是她沒有marry那樣的膽大,還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看。
突然林墨沒有在電腦邊伏案工作了,一個人走到了落地窗前,因為感覺有些暗影投來,所以紀念才抬頭看了一下,原來林墨一個人正看著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隻是看著他的背影,紀念莫名的想起了一個詞,那就是落寞。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個詞本不該出現在這個天之驕子身上的,但是卻不止一次,紀念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這個詞。
這樣想著,紀念的眼神就在林墨的背影上停留了一會,卻不知道等她發現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林墨的眼神突然看過來,正好和紀念的相接觸,他好像也是剛剛從某個沉思中回神,看著紀念,還溫暖的一笑,紀念嚇了一跳,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低著頭,開始幹自己的事。
快要下班的時候,紀念接到林墨的內線電話:“下班後和我去參加一個私人酒會!”
就是這麽一句簡單的交代,就掛了電話,紀念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酒會,又需要準備些什麽。
再次驗證了那句話,隻要是林墨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那就一定不能知道。
marry趕緊過來問:“林墨找你什麽事?”
紀念漫不經心的回答:“沒什麽,晚上和他參加一個酒會。”
marry的嗓子都有些尖了:“今天的酒會他讓你參加?”
要知道今天的酒會她marry是準備了好久的,連晚禮服她都準備了好久,怎麽會突然就讓這個新來的參加了?
紀念無力的點點頭,不知道今天的酒會又是有什麽名堂!
一到下班時間,林墨就從自己的辦公室出門,讓紀念一起走。
marry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了下林墨:“林墨,今天這個酒會是私人酒會,我怕念念會沒有經驗!”
這話說的是有多麽的冠冕堂皇,她紀念可不認為她和marry有這麽熟悉,都直接叫念念了,隻是這話裏的語音,還不是在暗示酒會讓她去,不讓紀念去嗎?
紀念也真是好笑,這種要喝酒的事情也爭著搶著要去,她倒是希望林墨聽到arry去,那樣她就能解脫了。
隻是事情沒有她預料的那麽好,隻聽見林墨毫無感情的說:“我有就行了。”
紀念沒有經驗沒關係,他林墨有就行了。
這下marry徹底無語了,林墨鐵了心的要帶紀念去,她又能說什麽。
林墨將紀念帶到了一個私人高檔會所,找了一個熟悉的化妝師先給紀念化妝,紀念也不能拒絕,拿著別人的錢,就得聽別人的差遣,這是她無法改變的宿命。
紀念本來長得就可以,化個妝,配上一席淡紫色露肩長裙,簡直是亮瞎了別人的眼睛,這樣的女伴帶出去,估計沒有人會不肖想吧?
林墨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問化妝師重新化妝時間能不能夠,化妝師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林墨沒法,隻好說:“那就這樣吧,跟我走!”
就這樣,紀念跟著林墨進了所謂的私人酒會,還真是高規格的,政界商界大咖雲集,這樣的酒會怪不得marry會那麽的重視,要是隨便被誰看上都是一件莫大的榮耀啊。
隻是她紀念不會要這榮耀,她和別的單身女人的情況不一樣,關於這一點,她一直都是很清楚的。
紀念沒有吊金龜婿的心思,隻是盡職的扮演好一個助理的角色,幫著林墨擋酒,紅的,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總之能幫林墨檔的她都檔了。
她應該不愧是一個稱職的助理了吧?
突然的紀念聽到一個聲音:“紀助理,咱們又見麵了。”
紀念還算清醒,看見是上次一起吃飯的銀行的人,就附和著打了個招呼。
那人一臉媚笑:“韓助理,上次可說好了,這次要多陪我一會。”
說完就舉起了酒杯,大有和紀念一醉方休的意思。
紀念舉著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這個時候她多麽想有個人來替她解圍啊?
要是不喝,說不定會對公司有負麵影響,要是喝了,今晚估計是牽扯不清了。
不過這整個會場,她除了認識林墨,還能認識誰,還能找誰來幫自己?
就在她躊躇難下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直接從她手裏接過了酒杯:“我助理今天身體不太好,不如這樣,我和你喝,喝過你了,今天就放過她,如何?”
竟然是林墨,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林墨已經和銀行的人喝上了。
林墨以前從來不喝酒,以致於紀念從來也不知道他竟然是這麽的能喝,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直接將銀行的人給幹倒了,那麽也就是說紀念今晚是安全了。
正當紀念想誇獎一下林墨的酒量呢,卻隻見林墨蒼白著一張臉,手也握的很緊,看的出來,他很痛苦,他真的很痛苦,難道他其實也不怎麽能喝酒?他這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嗎?隻是為了她嗎?
“林墨,你怎麽樣?要不要緊?”不管怎麽樣,林墨都是為了她才這樣的,她理應要表示一下關心。
林墨抿著唇說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說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紀念怕他出現什麽問題,趕緊跟了出去,隻見林墨正靠在牆上,拚命7;1508546的用手按著自己的胃,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淋。
“林墨,你胃疼嗎?”紀念也有些緊張,胃疼為什麽還要喝酒呢,他這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
林墨苦笑一聲,掙紮著對紀念說:“今晚不能送你回去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紀念沒有接林墨的話,直接扶住林墨:“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