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生處處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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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誤了你去帝宮賣的時間?”陸薄年冷冷一笑,聲音抑製不住的怒氣,“夏暖,我告訴你,現在我是你的上司,以後不管在什麽場合,什麽地點,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提前離開,更不許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夏暖很無語,她跟誰眉來眼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的,輕鬆的表情看著他,“請問陸總,我可以走了嗎?”
    “家裏有野男人等你,你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陸薄年聲音涼薄的說。
    夏暖再也忍受不住,爆發起來,“陸薄年,你不要把別人想的這麽齷蹉好不好?我家有沒有野男人關你屁事,你至於這麽操心!”
    陸薄年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笑意,如墨一般的眸子冷冷的鎖在她的身上,“跟我的屁沒關,跟你有關!”
    夏暖滿腔的火焰,被他這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澆滅。
    “陸氏好歹也是一個跨國公司,你掛著一張清湯掛麵的臉,不覺得有損陸氏顏麵?還有你這黑眼圈,不知道的以為你夜裏偷了多少人!一旦因為你影響了公司的門麵,那接下來的損失有誰負責?你嗎?!”陸薄年慢條斯理道。
    夏暖的臉唰的紅了,她能說,為了省出生活費,這幾年,她幾乎沒有用過化妝品嗎?
    “從明天起,我要檢查你的儀容儀表,一旦發現不合格,扣工資!”
    夏暖愕然的看著他,怎麽都想不到,陸薄年何時變得這麽刻薄!
    曾經清風朗月,如同星輝一樣的他,如今變得殘暴不說,還是一個萬惡的資本家!
    再說了,她化不化妝跟他有什麽關係!
    她動了動嘴唇,最終低眉順眼的說:“是,陸總。”
    陸薄年薄唇微抿,目光涼薄的看著她:“滾!”
    夏暖立馬對著他鞠了一下躬,快速的出了總經辦。
    在經過拐角處,剛準備進電梯,她的胳膊被人抓住,夏暖嚇了一跳,抬頭對上一臉菜色的蘭子鈺,她微微蹙眉道:“特助,你怎麽了?”
    蘭子鈺揉著他的老腰,一臉鬱悶道:“夏暖,我的半條命要毀在你手裏了。”
    夏暖打了一個激靈,蘭子鈺憤然道:“我以為你請我吃飯是誠心實意的跟我道歉,沒想到你那是借刀殺人啊,夏暖,我怎麽沒發現原來你那麽有心計!”
    夏暖心髒差一點撞上了胃,她眨了眨眼睛,“特助,一頓飯而已,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
    “怎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吃完大排檔,拉了一夜的肚子,你今天還能見到活的我,那是我福大命大。”蘭子鈺鬱悶道,去醫院檢查,原來是犯了急性腸炎,完全是大排檔的功勞。
    夏暖愕然的看著蘭子鈺,噗嗤一笑,恍若漫天的星辰落入她的眼中,差點晃花了蘭子鈺的眼睛,她意味深長道:“特助,你該補補了。”
    蘭子鈺臉色一黑,“夏暖,你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我手中,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鍾鍾就能滅了你!”
    夏暖很認真的表情說:“嗯,不過我相信特助英明神武,不是一個隨便欺人的人。”
    總經辦大門被打開,一身清冷的陸薄年從裏麵走出來,帶刺兒的眼神狠狠剮了一眼夏暖,“你很閑?”
    夏暖見到他像是老鼠見貓一樣,忙低下頭說:“陸總,我這就去工作。”
    蘭子鈺轉了轉眼珠子說:“老大,現在不是下班時間嗎?”
    陸薄年冷冷的掃了一眼蘭子鈺,蘭子鈺嚇的立馬噤聲。
    跟著他進入電梯,蘭子鈺擺正了說公事的態度:“老大,今天商會那邊設宴,要請你過去吃飯。”
    陸薄年眉峰一挑:“都有誰?”
    “都是帝都城裏排得上名號的人,聽說公司被你收購了,要跟你聯絡下感情。”蘭子鈺道。
    陸薄年點頭:“你安排。”
    夏暖從電梯裏出來,設計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回到座位裏,眼睛盯著麵前的水杯,內心焦慮不堪,這些天比較忙,她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去找兼職。
    如今醫院那邊催療養費,她現在必須要再去兼職,不然淩小寶的學費都成問題。
    而陸薄年那裏的期限,也隻有十二天。
    十幾萬,她要到哪裏去找十幾萬?
    她拿著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之前兼職的地方都不需要人手,夏暖的心更加糾結。
    想來想去,她決定重回帝宮,不管姚姐怎麽挖苦諷刺,她都認了,誰讓帝宮裏的提成最高,拿錢最現?
    電話打通之後,夏暖率先開口,“姚姐,我是夏暖,請問你那裏還需要人手嗎?”
    姚姐冷嘲熱諷一番,之後說:“正好缺人手,你過來吧。”
    聽到她的話,夏暖感激不盡,就差沒把姚姐供起來。
    她在路邊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快速往帝宮的方向而去。
    去到之後,姚姐已經在那邊等候,“看你這長相,隻做兼職簡直埋汰了,我看7;1508546你不如入行吧,那樣來錢更快。”
    夏暖忙搖頭:“姚姐你知道的,我已經結婚了。”
    “好了,我也隻是打個比喻,今天你去西江月那個包房,別說姚姐沒有照顧你,要是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你就是跪在地上來求我,我都不能再用你了。”姚姐囑咐道。
    夏暖點頭,姚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今天夏暖運氣不錯,西江月包房裏的客人好說話,在離開的時候,給了夏暖一千塊小費。
    清完台之後,姚姐讓她去了另外一個包廂,夏暖看時間還早,便同意了。
    剛端著托盤將酒擺在桌麵上,就聽見一道聲音傳來。
    “暖暖,是你嗎?”
    夏暖抬頭,就對上一個人的視線。
    那個人有著一頭油光四濺的頭發,緊緊的貼在頭皮上,麵部鋪上一層粉麵,迎著包廂裏昏黃的燈光,像是塗了一層白蠟,身上噴灑的古龍香水,順著呼吸直接卷入她的胸肺裏,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說起他來,夏暖不可謂不熟悉,夏暖與他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