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的人,隻有我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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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年將她的行李箱遞給司機,然後將她往後座上一扔,命人開起車來。
坐進車裏的夏暖緊張的看著陸薄年,心中想的是剛才他說的那些話,他那算是怒發衝冠為紅顏嗎?
就像是小說電視劇裏麵寫的一樣,女主遇到危難,然後有帶著光環的男主趕過來救場。
她不是不感動,然而她又不懂了,他不是很厭惡自己嗎?為什麽要幫她呢?
陸薄年冷睨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樣:“我的人,當然隻有我能欺負!”
靠!
夏暖淩亂了,什麽叫他的人?
如果七年前的話,她很欣然接受這個稱號,但是七年後——她明白,她已經沒了資格。
“謝謝。”夏暖低低道,雖然這個人可惡,但是必要的客氣還是要的。
陸薄年側身看著她,發現她臉上的抓痕,眉頭微不可查的蹙起來,“學人打架,至少不讓自己受傷,你看看你自己的這張臉,簡直影響市容!”
夏暖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眼睛盯著陸薄年,竟然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
陸薄年抬手揉了一下她紅腫的位置,夏暖忙護起來:“你幹什麽?”
“我看看。”說完,對著她受傷的了臉捏了一把。
夏暖捂著臉後退:“疼。”
陸薄年譏誚一聲:“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麽叫疼嗎?”
夏暖心尖一窒,故意揚起一抹微笑,挑釁的看著他:“反正疼的是我的不是你,你瞎操心什麽。”
陸薄年唇角微彎,如墨的眸子淡淡掃了一眼夏暖,並未開口。
斜睨了他一眼,夏暖問:“你沒上飛機,那定的機票怎麽辦?”
魅瞳在她臉上隨意一掃,陸薄年聲音清冷之極:“這個損失當然算在你頭上。”
夏暖吃驚的看著他,陸薄年則閉上眼睛懶懶的靠在車座上,“浪費的機票錢要從你工資裏扣。”
夏暖道:“出差不是公司報銷,為什麽要從我工資裏扣?”
“因為你的原因沒趕上飛機,所以相應的損失當然由你來出。”
看著他俊美無濤的俊臉,夏暖狠狠的吐槽一番,“呸!萬惡的資本家,都已經這樣了,還要扣她工資,還有沒有人性?為毛受傷的總是她?”
陸薄年忽然睜開眼睛,眸底一派清明的看著她:“你在說我什麽壞話?”
吐槽被抓包,夏暖心尖一抖,無辜的表情說:“我說話了嗎?沒有啊。”
夏暖以為沒趕上飛機那就第二天再坐,誰知他定了下一班機。
去到上海已經是淩晨,夏暖隨著陸薄年一起入住酒店。
公司的其他人坐提前的那班飛機,被安排在十五層,他們則入住了酒店的十七層,而夏暖的房間正好挨著陸薄年的房間。
拿到房卡的那一瞬,夏暖絕對認為,這是陸薄年故意這麽做的。
不經意回眸,對上夏暖的眼神兒,陸薄年冷魅的眸子裏泛起絲絲流光,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他微微欠身,清冷的聲音就這樣傳入她耳中:“等一下到我房間裏來。”
夏暖身體猛然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在聽陸薄年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一陣恍惚,好像時光未走,他們還在一起。
那樣沉穩的聲音讓她的心一陣心猿意馬。
“愣著做什麽,還不過來!”陸薄年走到電梯那裏,看夏暖在那發起了呆,眉頭蹙起,她就這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將東西搬入酒店,夏暖去了一趟洗手間,看到鏡子中那張狼狽的臉,心中的委屈逐漸放大。
果然沒有庇護的孩子,就這麽容易受傷——
在房間磨蹭了足足半小時之後,她才出門去敲陸薄年的門。
意外的是,陸薄年房間門並沒有鎖,不知道是不是忘記關了還是故意等她,想到那種可能,夏暖的臉瞬間酡紅起來。
她再次敲了一下門,裏麵依然沒有聲音,她等了兩分鍾之後,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空無一人。
夏暖正好奇陸薄年會去哪裏的時候,聽到門那裏傳來一聲響,剛轉身,就對上剛沐浴完的陸薄年。
她嚇了一跳!
隻見他手拿著一塊毛巾正擦著頭發,麥色肌膚上披著一層水珠,在房間燈光的反射下,散發著粲然的光澤,水珠順著他的皮膚,緩緩的往下流淌,一直到他的腰際部位的人魚線,然後落入浴巾裏消失不見。
腹部的六塊腹肌,像是藝術品一樣,靜靜的接受人的展覽,而性感的胸膛,則隨著呼吸一上一下,散發著美妙的樂章。
這樣的陸薄年無疑是醉人的,若說七年前他是一個陽光男孩的話,現在的他身體完全發育開來,整個人散發著成熟的男性魅力。
僅此一眼,便挪不7;1508546開視線。
夏暖喉間輕滾,艱難的咽了一口氣,心竟然不受控製的砰砰砰亂跳!
心中陡然升起一道想法,莫非陸薄年讓她來房間是要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
想到這裏,她的臉頰再次酡紅,整顆心幾乎飆出二百二十碼的速度,差點要從皮膚裏蹦出來!
陸薄年邁著長腿一路走到夏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夏暖,對我的身體有意見?”
夏暖倒抽一口氣,連忙解釋道:“沒有。”
“那你盯著不放?難道是想勾、引我?”陸薄年微微俯身,前額幾乎要碰觸到她額頭上。
勾?引?
到底是誰讓她到房間裏來的?
夏暖倒退一步,顧左右而言他:“陸總,找我來什麽事?”
陸薄年指著對麵的沙發說:“去那坐著。”
夏暖警惕的看著他:“幹嘛?”
陸薄年涼薄的唇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你說我能幹嘛?還是你想我幹點什麽?”
夏暖心尖抖了兩抖,不跟他廢話,轉身坐在沙發的一角。
陸薄年放下毛巾,淩亂的發絲在他頭頂上豎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在大廳的led燈映照下,更將他顯得濯濯而立,不染一絲塵埃。
夏暖的眼睛再次直了,心像擂鼓一樣,差點按壓不住——
陸薄年拿起床上放著的藥,轉身走到夏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打開裏麵的包裝,命令式的口吻說道:“過來!”
看他叫寵物的一樣叫自己,夏暖坐在那裏不敢動彈,實則心裏在發怵啊,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陸薄年接下來會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