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追憶似水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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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搖頭,不經意間,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陸薄年抬手指著正前方某個位置說道:“還記得前麵那個二樓拐角處的房子嗎?”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待看清楚那個位置之後,夏暖的心砰的一下,炸了。
那個房子她再也清楚不過,當年,她就是在那裏度過了他們美好的幾個月。
那幾個月對夏暖來說,就像是浮生若夢一般,每次她都抱著回憶取暖,度過那些艱難的歲月。
正因為住在她回憶中的那個人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根本不敢展望未來,所以這些年,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入她的眼。
“怎麽不說話?”陸薄年如夢如幻的聲音落在夏暖耳邊,蕩起了絲絲漣漪。
夏暖茫然的目光看著陸薄年,不知道該說什麽。
實則內心在滴血。
那些好容易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人硬生生的撕裂開來,疼的她幾乎窒息!
但7;1508546是陸薄年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的手在夏暖臉上遊走,那滑膩的觸感,引得夏暖渾身戰栗!
“暖暖,對於過去,我可是懷念的很。”陸薄年的唇瓣落在夏暖脖頸,呼出的熱氣癢癢的,一股酥麻的感覺油然而起。
夏暖忍不住想要逃,可是在陸薄年的眼皮子底下,又能逃到哪去?
好在送過來的混沌暫時緩解了夏暖的危機。
陸薄年放過夏暖,低頭吃起混沌。
雖然這個人吃香優雅,讓人賞心悅目,但是夏暖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一頓飯,在極其詭異的情況下開始,又在極其詭秘的情況下結束。
就在夏暖糾結十塊錢不夠用的時候,陸薄年已經付了款,率先離開。
剛坐進車裏,不知道陸薄年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一份文件,遞到夏暖麵前。
“這是什麽?”夏暖問。
陸薄年解釋道:“合約。”
合約?
夏暖垂眸,看到上麵的內容時,大吃一驚的說:“陸薄年,你真的把那個專櫃買下來了?”
陸薄年默認。
夏暖承認有錢人的思維跟正常人不一樣,但是也不用那麽大手筆買一個根本不在他領域的東西過來啊。
她放下合同,問:“我能問為什麽嗎?”
陸薄年擺了一副我有錢我樂意的眼神兒丟給她,漫不經心的說:“簽了這份合同,你就是bxb專櫃的持有者,嚴格意義來說,你就是bxb專櫃的老板……的專用員工。”
夏暖心上一刺,眯著眼睛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
老板的,專用員工嗎?
“陸薄年,我不覺得這麽做好玩。”而她,根本玩不起。
唇瓣緩緩升起一抹笑容,陸薄年忽然開口:“店已經被我買下,你覺得我是開玩笑?”
夏暖一噎,怔忪的看著他問:“為什麽?”
陸薄年骨節分明的指尖抬起夏暖的下巴,目光凝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清冽笑容,邪氣的聲音仿佛從天上落下,帶著絕對的權威:“暖暖,是你欠我,而且遊戲主權在我手中,你覺得你還有選擇?”
夏暖神情一凜,心上位置開始砰砰砰的亂跳,她眼神閃爍道:“陸薄年,這個合約我不會簽的。”
“那就拿身體來換。”陸薄年唇瓣擦過她的耳珠,引得夏暖渾身戰栗。
她閉上眼睛,心中無限的懷念七年前的陸薄年,而七年後後的他,則像是魔鬼,帶著地獄般的冷酷,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這幾年,他過的不好,她又何曾好過?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越過鎖骨,越過山欒,越過平川,直往那一處人魚線位置而去,最終停在某一點,他深沉的聲音渾然天成的誘惑道:“暖暖,這裏,你給多少男人用過?”
夏暖顫抖個不停,努力咬緊下唇,她想說話,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裂帛聲響,夏暖麵前的衣服被撕碎,她驚恐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可以!”
回答她的是陸薄年越來越粗的呼吸聲,以及某種隱忍的聲音:“夏暖,你又給多少男人生過孩子?”
夏暖心尖一窒,半晌說不出話,她很想說,這輩子隻給你生過猴子,可是你信嗎?
從她們在那個地方相見開始,就注定她在他眼中是那麽的不堪。
發覺身體傳來的異感,夏暖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身上的灼熱所燙傷。
“陸薄年,你混蛋!”夏暖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來。
“我不介意更混蛋一些!”陸薄年抓住她揚起來的手放在車座上,好讓她更好的迎合自己,他像是一頭困獸,不知疲倦的瘋狂發泄著心中的怒火,好讓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痛苦,統統的還給她!
夜幕下,黑色的邁巴赫隨著他們的動作有節奏感的來回晃動。
當所有一切歸於平靜,夏暖傳來破碎的衣服,輕聲說:“陸總,我走了。”話音落,她下了車,關上車門,然後朝家的方向而去。
穿好衣服的陸薄年又恢複之前的清冷,渾身流瀉著不韻的貴氣,就像是掌控黑暗的王者,帶著不容小覷的霸氣。
他盯著夏暖遠去的背影,眸底漸漸凝結了一層冰霜,最終他什麽都沒有做,發動車子消失在夜幕中。
正是金秋時節,帝都的夜晚已經很冷了,夏暖抱緊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偶爾有落葉從樹枝間滑落下來,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然後落在她身邊,帶給她片刻溫暖,至少,在那一刻,她不是孤單的。
夏暖隻有十塊錢,根本打不起車,就在她以為會一直這麽走下去的時候,消失的邁巴赫忽然又折回來,直直的停在夏暖麵前,車窗落下,陸薄年陰沉沉的聲音說道:“上車!”
夏暖抿唇不語,隻淡淡看了他一眼,自顧的往前走。
陸薄年眸光一沉,打開車門,像是提小雞一樣將夏暖拎起來,將她扔進車裏,“從法律上來說,我是你見過的最後一個人,萬一你有什麽不測,我洗脫不了嫌疑。”
隨著話音落,車門被他摔了個震天響,油門一踩,車子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