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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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不可以不要參加?”夏暖挑著眉頭問。
“你想的美。”蘭子鈺眯著眼睛打量一番夏暖,問:“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暖忙不迭擺手,她還真不是故意的。
蘭子鈺別扭的帶著夏暖往裏麵走,一邊走一邊交代:“我跟你說,你待會兒可不要亂跑,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夏暖點頭,“吃可以嗎?”
“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腦子裏還有沒有別的?”蘭子鈺很受傷的說。
夏暖:“......”
經過一位侍者麵前,蘭子鈺伸手從托盤上端了兩杯雞尾酒過來,遞過一杯給夏暖說:“你記住,千萬不要亂跑,要是出什麽岔子我可不負責。”
聽他嫌棄的話語,夏暖很認真的點頭:“我保證不給你添亂。”
蘭子鈺實在受不了周圍人看夏暖的目光,正好看到熟人,他跟夏暖說了一聲便離開。
這樣的酒會,夏暖從小沒少參加,對她來說,這樣的酒會不過是上流社會的人,無聊時候舉辦的一場獵豔活動罷了。
端看那些西裝革履的人,在看那些有著精致妝容的女人,夏暖委實提不起來興趣。
目光環視一圈,夏暖拿著托盤撿了一些吃的,然後端著酒杯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臨近窗戶,正好將窗外的風景收納眼底。
沒有人打擾,她也樂的自在。
夏暖一邊品著雞尾酒,一邊吃著東西,不一會兒,手中的那杯雞尾酒盡數進了她的肚子。
雞尾酒看似度數很低,但好歹也是酒啊。
秋夜的風有些微醺,吹在她精致的臉蛋上,像是鋪上一層水潤光澤,將她顯得美豔動人。
然而正沉思在窗外風景的夏暖,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在別人眼中有多美,她隻想著早早結束這酒會,好回家陪伴淩小寶。
又坐了一會兒,夏暖發覺臉上有些燒,她站起來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由於她的怪異穿著,賺了不少人的目光,夏暖手心裏全部都是汗。
即便她再不在意,也難以抵擋那麽多的目光盯著她啊。
從洗手間出來,舞會已經開始,過來的路被堵住,夏暖想按原路返回已經不可能的了。
蘭子鈺這個時候都沒有來找她,或許不會來了吧。
看著右邊不遠處有一道門,那邊人比較少,夏暖穿越人群走了出去。
白天的事除卻不計的話,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看著天空鋪滿的星鬥,夏暖盯著深邃的星空看去。
都說人死了會在天空上留下一枚屬於自己的星星,今天星空閃爍,哪一枚是屬於爸爸你的呢?
夏暖仰頭看著天空,一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難以自拔。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修長,容顏俊美,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隻淡淡看了一眼與舞會格格不入的夏暖,並未做任何停留,邁起腳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大廳裏歌舞升平,卻絲毫影響不了外麵兩個看天的人。
夏暖脖子仰的累了,轉身準備離開,誰知剛回身,就撞到了一個人,正好那人手中未喝完的酒撞灑在了他的身上,位置不偏不倚,正好灑在了襠位那裏。
夏暖一看,傻了。
忙不迭說:“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夏暖說出第一聲的時候,那人的視線就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待看清楚她的麵孔時,他心尖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問:“你是來參加酒會的?”
夏暖尷尬的說:“跟朋友一起來的。”
那人點頭,如墨的眸子直直的落在夏暖身上,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她。
夏暖尷尬的說:“先生,你的衣服——”言外之意,你得去處理一下。
他悠然一笑,笑容像是十月陽光那般溫暖,“我的榮幸。”
夏暖:“.......”
他的沒有生氣,倒是讓夏暖始料未及,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所以她現在都有些害怕跟人相處。
“不介意到那邊坐坐吧?”那人揚起手臂,指著前麵的空地說。
不知道說什麽好,夏暖隻好尷尬點頭,走過去,她才發現剛才他站的那個位置別有洞天,最要命的是那邊還擺放一架鋼琴。
水晶做的鋼琴,靜靜的放在夜幕下,就像是一位等待王子垂憐的公主一樣,渾身散發著高貴的神秘氣息。
隻一眼,她便挪不開眼睛,端看上麵的每一個鍵,都仿佛帶著某種魔力,吸引著人忍不住上前。
要知道夏暖的一雙手,不僅僅會設計,當年還是鋼琴大師李揚的學生,在看到鋼琴的時候,那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一下子被喚醒。
她驚訝的說:“這是grotriansteinwey的鋼琴?哇,這裏居然還有費羅德大師的親筆簽名——”
驚訝過後,她的手忍不住在黑白鍵上麵來回輕點幾下,隻聽純純的音質緩緩流淌出來,鑽入人的耳朵裏,就像是遠方的呼喚,帶著不似這個世界的聲音。
男子驚訝夏暖竟然認出這架鋼琴的品牌,端看她的穿著,平凡的簡直不能再平凡。
但此時她臉上散發出來的奇異光彩,卻深深的吸引到他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瀲灩笑容,他輕聲的說:“試試?”
“我可以嗎?”夏暖問。
“能夠認出費羅德大師親筆簽名的人,我相信鋼琴也會感到榮幸。”
一句話說的夏暖倒不好意思起來。
她坐下來,手指7;1508546在黑白鍵上隨意走了一圈,扭頭看著男子說:“你既然知道費羅德大師,那你肯定也是其中高手了。”
男子輕笑不語。
夏暖閉上眼睛,手指在鍵盤上來回滑動一下,深吸一口氣,開始彈奏。
父親在家裏的次數極少,但是每一次歸家的時候,總會很認真的聆聽夏暖彈奏一曲鋼琴曲。
而夏暖此時彈的正是父親在世的時候,她特意為父親學的那首。
曲子從一開始的灑脫轉為低沉,再從低沉,轉為更高一層次的音階流動,最後又像是在耳邊低低碎語,到高潮的時候,就像是浪花在海平麵上歡快的追逐海浪一般。
雖然許久未曾彈奏,但是這並不影響夏暖的感覺,她彈的忘情,那人聽的忘情,身子閑閑的斜依在鋼琴邊上,眼睛卻看向虛無的夜空。
陸薄年來到之後,就看到這樣一種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