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受了委屈,為什麽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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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人用手指頭抬起來,夏暖被迫看向陸薄年,然後就聽到他大提琴一樣的音色說道:“夏暖,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迎上他那沒有溫度的視線,夏暖心裏咯噔一下:“我不知道會這樣。”
看她的表現,陸薄年真想忍不住掐死她,明明自己受了委屈不主動告訴他,還等著他來詢問,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他冷哼一聲說:“如果你不知道,那這些事情自己平白無故的跑到公司網上的?”
麵對他的質問,夏暖歎了一口氣,抬起眼眸看著陸薄年說:“我沒有勾搭他。”
“白靜住院了。”陸薄年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所在。
夏暖狠狠的咬了一下貝齒,氣憤的說:“我隻是推了她一下,怎麽可能住院?”
陸薄年黑眸危險的眯了起來,言辭令色道:“夏暖,你跟人爭風吃醋,竟然在公司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夏暖倔強的看著陸薄年說:“你信了?”
陸薄年幽深的目光閃了閃說:“你覺得呢?”
夏暖心裏漫起一絲委屈,或許她在陸薄年的眼中就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他怎麽可能不相信呢?
一股尖銳的痛從心尖油然而其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慘淡一笑說:“陸薄年,我——”
“唔......7;1508546.”
夏暖話未說出口,唇就被人狠狠的堵上。
陸薄年的大手扣住夏暖的後腦勺,深沉的嗓音夾雜著憤怒:“夏暖,我在你眼中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
呃?
夏暖腦子一懵,呆呆的看著陸薄年,他相信自己?他真的相信自己?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陸薄年再次狠狠的掠奪起她的粉唇,這個欠揍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心的?
若不是看了視頻,他根本不知道原來吳文傑很久之前就開始糾纏夏暖。
想著視頻裏的畫麵,陸薄年身體裏充斥著戾氣,恨不得將麵前的女人狠狠的揉碎塞進他身體裏!
他的女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害,現在居然是全公司的公敵!
若不是排查公司裏安裝的攝像頭,他根本不知道夏暖在公司的處境竟然那麽艱難。
想著那些安裝在夏暖身上的攻擊性字眼,陸薄年承認,在那一刻他很生氣。
他一直在等待夏暖的求援,但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難道在她的心中,他就那麽的不值得她信任?
一個懲罰的吻結束,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夏暖抬頭看著臉色陰鷙的陸薄年說:“陸,陸薄年.......”
她糾結了半天,也沒糾結出要說什麽話。
陸薄年鬆開夏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問:“為什麽不找我?”
夏暖心尖一動,睜大眼睛看著陸薄年,心,被他的話一點一點的填滿。
眸底,氤氳起層層霧氣,夏暖被感動的半天沒有說話。
陸薄年很有耐心的看著夏暖,一字一頓道:“被人汙蔑,受了委屈,為什麽不找我?”
夏暖本來就覺得很委屈,這會兒又聽到他這麽說,那種委屈一下子無限放大,鼻子忽然一酸,低著頭說:“我不想給你造成困擾。”
看吧,這就是夏暖,即便被人傷的體無完膚,還是倔強的不想去求任何人,包括陸薄年。
陸薄年伸手將這個女人撈進懷中,緊緊的擁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腦袋上,深沉的口吻說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夏暖抽著鼻子問:“你怎麽處理?”
眸底迸出一道犀利的光線,陸薄年的手穿過頭發扣住她的後腦說:“這個你不用管。”
夏暖被他的話溫暖的不行,沉默一會兒說:“陸薄年,你不會開除他們吧?”
陸薄年冷哼一聲說:“公司不需要那些無用的人。”
夏暖心尖一抖,不安的看著陸薄年問:“你真的要開除他們?”
陸薄年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長發,漫不經心的說:“該行使權力的時候你放著不用,當我是擺設?”
他始終未說的是,傷害夏暖的人他會慢慢算回來!
聞得他意有所指的話語,夏暖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她以為這樣的事情與她是奢侈的,卻沒想到老天讓她再次遇見陸薄年。
更沒有想到陸薄年會像從前那般護她。
果然是老天憐憫她嗎?
夏暖感動的稀裏嘩啦,伸手圈住陸薄年的腰部,放肆的將自己埋在他的胸膛上,聞得他那強壯有力的心跳聲,她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浸濕他的衣衫。
眼淚順著純手工定製的西裝外套往下滑落,她渾然不知,隻想著時光在這一刻靜止該多好。
陸薄年抬起略有薄繭的指腹擦拭一下她的眼淚,心疼的無以倫比,幽深的眼眸鎖在她被淚水浸濕的臉上,半晌才說:“傻丫頭。”
愛之深,才會恨之深。
那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將心中對她的恨移駕為愛了呢?
他一點都看不得夏暖的委屈,一點都舍不得她受傷,他想既然自己這麽愛她,那不如順應自己內心的心聲,就這樣吧。
所以他接受了現在的夏暖,同時也接受了淩小寶的存在,就算淩小寶不是他的孩子那又如何?
既然走不出她的棋局,那就隻能將她禁錮在他的世界中,哪怕最後的結果是下地獄!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夏暖就這樣抱著陸薄年,待心情平靜下來,她鬆開手,歉意的對他說:“那個,對不起啊,我一時沒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才.......你不要笑我。”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鎖在夏暖被淚水打濕的臉上,晃似不經意的問:“什麽叫一時沒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你給我解釋一下。”
呃?
這個人。
夏暖再次吸了下鼻子,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陸薄年說:“我,我,我——”她能說自己是太幸福,所以才會忍不住哭的嗎?
可是這樣的話說出來未免太矯情,恐怕連陸薄年都不會相信。
“我什麽?”陸薄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暖,看著她局促的樣子,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被淚水洗涮過的眼眸透著澄亮的光澤,夏暖抬手指著陸薄年:“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