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深情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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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薄年抱著眼前淋成落湯雞的夏暖,心疼的不行,連忙從她身上翻出她家裏的鑰匙,將她抱了進去,把她放在沙發上,他開始去弄熱水。
    進入洗手間裏拿出一塊毛巾,端出來一個水盆,開始對夏暖擦起臉來。
    由於長時間呆在雨中,夏暖的嘴唇泛著煞白的光澤,而她的身體也因為雨水的原因變得冰冷至極。
    這樣的夏暖無疑是讓人心疼的,陸薄年心揪在一起,脫去夏暖身上的濕衣服,陸薄年找來她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頭發上的水珠用幹毛巾擦拭一下,然後在她房間裏找到吹風機,開始對著她吹起頭發。
    頭發半幹之後,陸薄年抱著她上了床,蓋上被子之後,他去到廚房開始幫夏暖燒薑水喝。
    他清楚,夏暖這樣子明天不生病才怪!
    唯一做的先行預防,一切等她醒了再說。
    薑水燒好之後,陸薄年端著薑水進入她房間。
    一點一點將薑水灌入她口中,陸薄年掀開被子上床開始幫她捂身體。
    隻是夏暖的身體像是冰塊,許久都沒有反應。
    陸薄年著急的不行,聽到外麵傳來雨打窗戶的聲音,他心裏升起一抹憂慮。
    這個女人到底在外麵淋了多少時間的雨?
    她多大的人了,難道不知道被雨淋會生病嗎?
    尤其這個時候是冬季,天氣那麽冷.......
    一股惱怒油然而起,忍住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再次將她抱在懷中取暖。
    好在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熱了起來,陸薄年才放下心來。
    將她放在床上,他趕緊下床去幫她尋找感冒藥跟退燒藥,這個時候她不發燒才怪!
    在客廳裏找到醫藥箱子,從裏麵琳琅滿目的藥品裏麵翻出了退燒藥之後,他重新回到房間,再次幫她喂起藥來。
    所有事情做完之後,陸薄年隻餘一身的精疲力盡。
    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陸薄年幽深的目光盯著床上的夏暖,看著她泛著白光的麵孔,內心一陣心絞痛。
    盯著夏暖的麵孔,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陸薄年準備起身去看她有沒有發燒,眼角的餘光發現她床鋪下麵放著一個鐵盒子。
    之所以被他吸引,是因為鐵盒子上麵放著一把小鎖。
    陸薄年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鐵盒子上去了,他彎身,長臂一伸,將鐵盒子拿在手中。
    看到上麵的那把小鎖,陸薄年目光再次轉深。
    他凝視著鐵盒子許久,決定打開盒子看一眼,隻一眼,他這麽想著。
    隻不過當看到盒子上的小鎖時,陸薄年摸了一下那把小鎖,最終沒有打開,將鐵盒子重新放在原來的位置。
    如果陸薄年打開鎖,看到裏麵的東西,也許一切都變得那麽簡單明了。
    也就沒有後來那麽多事情,但是他卻沒有打開,將盒子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半夜的時候,陸薄年被夏暖身上滾燙的熱度給燙醒,就知道會這樣!
    陸薄年趕緊起床將床頭準備好的藥弄給夏暖吃,卻發現那個女人嘴角緊抿,怎麽都掰不開,沒辦法,他喝了一口水,將藥丸包在口中,覆上她滾燙的嘴唇,將藥送進她的口中。
    夏暖咕嚕一下將藥喝進口中之後,迷迷糊糊中,翻了一下身,口中嘟囔一句:“陸薄年,藥好苦。”
    有那麽一瞬間,陸薄年以為夏暖醒了,但是看著她緊閉的眼睛,知道她依然處於睡眠之中,的內心好像被什麽震到一樣,所有的疲憊一哄而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濃烈的柔情。
    溫柔的注視她一會兒,陸薄年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藥,重新坐在床上躺在她身邊。
    睡的那張木床經過時間的洗禮,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在控訴陸薄年的行為。
    眼睛盯著這個女人,眉眼裏全部都是柔軟的神態,在這一刻,陸薄年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過了一會兒,陸薄年摸到夏暖身上退燒了之後,才放下心來,再次給她喂了一些水,重新躺在她身邊睡下,不過這會兒卻沒有了睡意。
    睜著眼睛看著她房間屋頂,心卻飛到許久之前。
    他的耳邊滿滿的都是夏暖的呼喊聲:“陸薄年,你等等我,陸薄年,你慢點走........”
    可惜的是,這樣的聲音他再也聽不到了,伸出手在夏暖的臉上描繪她的樣子,陸薄年的一顆心疼的難受。
    翌日,夏暖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嗓子那裏冒火,渾身疼痛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她試著張嘴,卻發現嗓子疼的說不出話。
    轉了轉眼珠子,在床頭那裏看到擺放的水杯跟藥,她楞了一下,想到昨天夜裏回來的時候貌似看到陸薄年,這些東西是他留下來的嗎?
    夏暖不確定,掀開被子7;1508546下了床,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差點摔倒在地上。
    陸薄年剛做完早餐,進來看夏暖,就發現她不知道何時已經起床,辛虧發現及時,扶住她,才沒讓她跌倒在地。
    “暖暖,醒了。”陸薄年說。
    聽見他的聲音,夏暖猛然鬆開他的手,重新坐在床沿上,麵無表情的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仿佛沒有看到她臉上的冰冷,陸薄年溫和的嗓音說道:“你生病了。”這話的畫外音是,她生病了,所以他留下來照顧她,天經地義。
    夏暖抬眸,冰冷的眼神兒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我應該感謝你照顧生病的我了?”
    “陸薄年,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見,便不會為他心傷。
    “暖暖,我會走,但是在我走之前,你把這些藥給吃了。”陸薄年拿起床頭上的藥說。
    夏暖一把揮開他的手,藥片應聲而落,“不用了,我死不了。”
    這話從她靈魂深處說出來,不僅陸薄年聽著不舒服,就連她自己聽著都不好受。
    “暖暖,你何必那麽固執?”陸薄年耐著性子說:“我看到你吃完藥跟早餐,我自己會離開。”
    “現在就走。”夏暖身體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再不走,她真的快要裝不下去了。
    果然,在陸薄年麵前,裝也需要道行嗎?
    看到陸薄年轉身,夏暖猛然開口:“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