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你也在被報複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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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淩天寫的信,夏暖內心久久未曾平靜下來。
    她站在窗戶邊,透著明亮的玻璃看著外麵的天空,心中想著,那個人走了,他走了,暫時不會回來了。
    她的心,在那一瞬間,竟然空了,隱隱發痛。
    陸薄年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夏暖麵對窗戶發呆,走過來,伸出手臂,將她牢牢的控製在懷抱裏,下巴輕輕的擱在她腦袋上,輕聲的問:“在想什麽?”
    斂去眸底悵然,夏暖仰頭看了一眼陸薄年,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眼眸,她笑笑:“想淩天哥。”
    “不許你想他!”陸薄年霸道的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視自己,隨即對她薄唇狠狠的蹂躪一番,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夏暖內心被暖意侵襲,她伸出雙手環住陸薄年的腰部,靠在他的胸膛上,本來不舒服的心,竟然奇跡般治愈了。
    看著她手中的信,陸薄年問:“寫的什麽?”
    夏暖嘴角一勾,仰頭看著他說:“淩天哥說了,如果你要是欺負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薄年冷笑:“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夏暖一怔,隨即滿滿的感動湧7;1508546入心頭。
    “老婆,咱們給小寶再生個寶寶吧?”
    夏暖正感觸著,冷不丁的聽陸薄年這麽說,她的心裏竟然刹那波濤洶湧起來。
    她踮起腳尖,手捧著他的下巴,對著他的唇輕輕啄了一下,說:“要生你自己生去,我才不要。”
    夏暖正要轉身離開時,卻被陸薄年重新拉入懷中,“惹了我還想跑?哪有那麽便宜。”
    話音剛落,便霸道的入侵著夏暖。
    夏暖內心歎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不過這回陸薄年倒沒有過多的索取,而是淺嚐輒止之後停了下來:“暖暖,帶你去一個地方。”
    夏暖沒有想到,陸薄年竟然帶著她去了一家療養院,她見到了許久未曾見麵的南宮瑾。
    當見麵的那一瞬間,夏暖鼻子裏酸的不行。
    “媽。”她上前一步,半跪在南宮瑾麵前,喉嚨哽咽的說不出話。
    南宮瑾臉上的神采要比之前好很多,雖然神色不錯,但是卻沒有將過好的臉色給予夏暖。
    她沒好氣的說:“人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夏暖沒想到南宮瑾依然這麽疏離,抓住她的手,心裏思緒萬千。
    一直是女強人的南宮瑾最受不了的就是煽情的畫麵,她抽走自己的手,按動輪椅離開,在轉身的時候,清冷的聲音說道:“夏暖,以後我不是你母親,你也不是我女兒。”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尖銳的刺刺中夏暖的胸口,她身影晃了兩下,還是扶住陸薄年才沒有暈倒。
    她抓住陸薄年的胳膊,淚流滿麵的看著他問:“陸薄年,媽媽為什麽不喜歡我?”
    陸薄年深深的凝視著她,說:“我喜歡就夠了。”
    明明是一種傷感的畫麵,可是夏暖卻從陸薄年的語氣裏聽出濃濃的寵溺跟無盡的溫柔。
    背對夏暖跟陸薄年的南宮瑾,眼淚默默的從眼角落下,她用力的抓住輪椅的扶手,最終沒有回頭。
    如果你仔細去看,你會發現,此時在她身上籠罩出來的光澤,有多麽的孤單寂寥。
    接到蘭子鈺的電話,陸薄年剛將夏暖送到家裏。
    聽到電話裏蘭子鈺說的內容,陸薄年的麵色一瞬間沉了下去:“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陸薄年轉眸看著夏暖,沒等他開口講話,夏暖的話語率先說了出來:“是不是有事啊,沒關係,你先去忙,我在家裏等你回來。”
    陸薄年伸手將夏暖攬入懷中,對著她的額頭重重一吻,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暖暖,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帶你回家。”
    回家?
    夏暖的大腦一瞬間愣怔了,就聽陸薄年補充的說:“是我們的家。”
    直到陸薄年離開,夏暖還沉浸在他的話語中。
    想到將來,夏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仿佛看見幸福在向自己招手。
    可是她卻不敢跟幸福牽手,因為她害怕,往往越是美好的東西,越容易分離。
    去到公司之後,陸薄年沉著臉進入總經辦。
    蘭子鈺已經在那裏等候,看到陸薄年過來,連忙站起來說:“老大,公司的資金鏈出問題了。”
    說完便將這發生的事情告訴陸薄年。
    聽完他說的,陸薄年一臉凝重,幽深的眼眸盯著蘭子鈺問:“之前怎麽不說?”
    蘭子鈺哭喪著臉說:“老大,我不是擔心你剛剛抱得美人歸,怕打擾到你們的幸福生活嗎,誰知道廖方平暗中使壞,竟然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
    說起廖方平,蘭子鈺就一肚子的氣,他端起桌麵上的水猛喝了兩口,對著陸薄年說:“我還聽說思瑤妹紙最近跟他走的很近,這小子那麽壞,你可得讓思瑤離那渣男遠一點。”
    陸薄年眼眸看著窗戶外麵,目光沉靜如水,看不出任何表情,大約兩分鍾後,他才淡淡開口:“思瑤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左右不了她的選擇。”
    蘭子鈺驚悚的看著他說:“難道你就忍心思瑤被那個渣男辣手摧花?老大,別忘了,思瑤可是你妹妹。”
    陸薄年漫不經心的轉移話題:“讓你搜集利達集團的資料搜集的怎麽樣?”
    說起工作上的事情,蘭子鈺就變得滔滔不絕起來:“那小子,以為自己隱藏的深,還不是被我找到蛛絲馬跡,我尋思著,再找到多一點的證據,我就去舉報他。”
    陸薄年睨了一眼蘭子鈺說:“你確信自己完全查到了他所有的事情?”
    蘭子鈺怔了一下,說:“我都快將他祖宗八輩都查了。”
    說到這裏,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老大,我查到廖方平的父母當年曾經跟夏暖的父母有過一段淵源。”
    陸薄年挑眉:“哦,你說。”
    “是這樣的啊,當年廖方平的父親因為自己承接的一個工程出了問題,便去求夏暖的媽媽,當時南宮瑾剛剛接手帝都市長職位,怎麽可能去為了一個出問題的工程,而壓上自己的仕途?”蘭子鈺滔滔不絕的分析道:“當年南宮瑾沒有幫忙,沒過多久之後,廖方平的父親就跳樓自殺了,母親也跟著自殺,從那以後,廖方平就消失了,後來又以另外一種身份重新回到帝都。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做的這一切,隻為報複夏暖,更多的是報複南宮瑾。”
    他剛分析完,想到什麽,脊背上閃過一道冷汗,他凝重的看著陸薄年說:“老大,我懷疑,你也在被報複的行列。”